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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穿进宫斗文 (日羽)


  络腮胡:“……”
  他的砍刀呢?他的砍刀呢!
  他一把揪住身侧的黄黑皮,急问道:“他是不是在骂我?!”
  黄黑皮生怕络腮胡气昏了头,眼神不断示意左撇子,让他千万别还络腮胡砍刀。
  没必要意气用事,这一点他们还是冷静着的。
  左撇子自然做的到,因为他可是左撇子,因此他左右两只手各握紧两只砍刀还是很稳的。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他们三人也是从未料想过的。
  与此同时,咸毓也是并不希望见到的。
  络腮胡等三人从未遇到过马背上之人这般性子温吞的,只有一旁脸上藏不住惊慌的小子才是正常人吧?
  剩下一言不发低着头的像是个哑巴,但他们方才也未留意听,到底是眼前这匹名为“懒马”之马是个哑巴、还是垂头之人是个哑巴来着?
  络腮胡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他气急败坏地指着咸毓道:“你下来!我们要搜身。”
  看来是不信他们身上真没银票了。
  因为他们三人长得干净俊俏,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模样,然而他们几乎没有多少行装,所以耐不住络腮胡他们会因此合理怀疑这三小子是否藏着便于携带的银票了。
  而且他们也不愿意接受这三人或许真是身无分文的结果。
  可是咸毓他们三人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不然他们也不会在官道上饿了一路。
  这三位不信邪,让他们搜一下死了心也没事。
  但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咸毓的女儿身,她当然不能让对方上手摸。
  而且连唯一不知情的蓝景都上前拒绝道:“凭什么你们想搜便让你们搜啊?!你们又不是官府之人!”
  那络腮胡也是来气,他反问道:“你这样子,说明你们许是真身藏银票!”
  蓝景也是一肚子气:“我们身藏银票就好了!”
  才不会可怜地饿了许久的肚子。
  但这话听在对方耳朵里,还以为是有银票就会拱手交出来的意思了,这倒是让络腮胡消了些气。
  而且一旁的左撇子也一直在拉他的短褐,显然是在拉着络腮胡的臭脾气。
  这三人中属左撇子脑袋最为灵清了。他们众人只不过是在这两座小山头间混口饭吃罢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必要闹到谋财害命的地步,最好的方式不过是抢点钱财,不至于逼人交出命·根·子。
  这样一来,那些来往被抢过的客商们日后也不会一直记着仇,假以时日也算是揭过了。
  那些客商大不了日后不来他们这条道上了。毕竟来往此路的,大多都是富庶的客商大户,丢的那些数目对于他们也不过是塞牙缝的罢了,犯不着大动干戈地报官报复他们。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如此的路数导致他们两座山头间的官道上来往的客商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少了。
  这也是算是个长久以来的遗留问题了,他们如今虽不至于过不下去日子,但的确也是日渐收入变少。
  这都是些伤心事了。
  就算他们心知肚明、面上不显,但身着的衣裳也可以看出一二。
  凉快的都在给家中的妇孺稚儿穿了,他们只能披上秋冬的兽皮。
  需知如今还是盛夏呢。还不是因为衣物也是消耗品的缘故么。
  但是此时马背上之人,哪壶不提开哪壶,忽然看着他们身上的兽皮,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真的皮草吗?”
  因为咸毓的眼神好奇得过于真实,也不像是故意岔开话题,亦或是阴阳怪气。
  但她当然没想到,她一直都只是为了和他们套近乎,但结果马屁终究是拍在了马腿上。
  眼瞧着这三人就像是中暑了似的,脸上的肤色又深了一层。哪怕其中最黑的黄黑皮男子,此时咸毓也还是看得出来他又红了一个色号。
  怎么了嘛?
  咸毓从来没有和人交流这么不顺利过。
  但现在一旁的楚蔽社恐,一旁的蓝景有点儿胆怯,只能由她一个人继续和他们尬聊呐。
  咸毓的确并不害怕这三个自称打劫之人,因为人的气场还是看得出来的,对方并不是冥顽不灵十恶不赦之人,他们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
  所以按咸毓的看法来讲,这一类属于“民事犯罪”、还没到“刑事犯罪”的地步吧?
  而且她现在大脑的思考逻辑不得不跟着肚子走了——原谅她已经快要饿得失去理智了。再不要点吃的,她可能脸皮会越来越厚……
  见着三人绷着脸不说话的模样,咸毓继续主动找话题道:“对不住哈,冒昧问一句,你们眼下是‘淡季’吗?”
  不然干嘛还要再他们三个浑身穷得叮当响的人身上一直不放弃幻想出来的希望呢。
  他们是真没有任何的钱财了。除了楚蔽那一把精美的匕首,但也不能亮出来,毕竟是武器,不然会误会成他们这方想要撕破脸的。
  三人闻言俱是一怔,黄黑皮不由地问道:“何谓‘淡季’?”
  一旁的络腮胡生无可恋地拉住了他:“我都听明白了,你还不懂吗?”
  在这里做营生的他们这些人,学识当然是层次不齐并且不怎么高的。
  但往常他们也从未废过如此的口舌。以往都是抢了钱财之后走人便是了,眼下却只是面对两手空空的三人,对方其中一人竟然还一个劲地戳他们的短处。
  关键是那马背上之人瞧着好似还真是无心的,这才让他们浑身闷气还不知如何发泄出来。
  脑子较为灵清的左撇子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他朝二人提议道:“实在不行,抢了他们的马也成。”
  就算没有实用的银两,但得一匹马,日后山头上的人也多一条出行坐骑,也算是他们获利之处了。
  咸毓一听,顿时不答应了。
  这可是她给楚蔽好不容易买来的马,抢什么都可以,最不允许他们抢懒马了!
  于是她连忙说道:“这马都不大健康,你们都要抢吗?”
  这人没回这幅口气说话时,络腮胡都觉得此人在鄙夷他们穷酸到捡垃圾似的了。
  他反问道:“怎了,这马难不成还得马瘟了吗?!”
  他就不信此人还会撒这种谎,他就算学识不高,但还瞧得出这匹马还没瘟呢。
  咸毓立即耐心地解释道:“懒马他不会叫,是个哑巴;而起一躺下之后就很难再起来了。”
  络腮胡等三人:“……?”
  咸毓知道这个事实虽然离谱得不像是个真的,但差不多也都是事实了。
  懒马的确也不会叫,而且躺下后不愿起来差不多也可以凑活成一个事实。
  于是她转头拍拍垂头安静的楚蔽,轻声道:“我要下来。”
  一旁的蓝景此时不是太紧张了,他回过神来,连忙阻止道:“阿兄,你真要下来吗?”
  他觉得眼下义兄还是在马背上较为安全些。
  咸毓转头朝他点头回应道:“他们有点儿不相信呀,我让懒马给他们表演个‘躺下后就起不来了’。”
  她的宗旨就是和这些人套近乎。
  可能是一直坐在高大的马背居高临下的和对面三人对话的缘故?才导致双方沟通交流接触得不顺利。所以咸毓是想着正好可以顺势下来和他们再好好套套近乎。
  至于懒马的表演方面的压力,咸毓还是有五成以上把握的。
  咸毓扶着楚蔽的手,僵硬地从懒马背上爬下来后,轻声建议楚蔽让懒马躺下。
  因为显然懒马最听的还是和它最有缘的楚蔽的话。
  果不其然,楚蔽低声一句话,懒马还真原地躺下了。
  然后楚蔽的任务就完成了。
  咸毓眼神示意下一个上场的是和懒马略显不对付的蓝景。
  蓝景机灵地领会了义兄的眼神,他立即上前,去拉懒马的缰绳,催促道:“你快起来!”
  口气和昨夜那几回如出一辙。
  而结果竟然也是一模一样。
  蓝景也是个敢于冒险之人,他接着便甩开缰绳,弯腰伸手抱住懒马的大脑袋,扬声道:“我让你起来!”
  拉着拉着,他实则也生出了一股子当真的力气来。
  毕竟昨夜够他受气许久的了,导致他此时的演绎不用刻意,都十成十的逼真。
  而这匹懒马的反应也如昨夜毫无二致,就是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对面的三人看得目瞪口呆。
  怎会如此?
  他们也是头体会见到这种状况。
  络腮胡不可置信地指着地上赖着不起的马:“这马怎这般之懒?!”
  这下对于他们而言唯一的用场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一匹犯懒的马,那便不利于他们日常偶尔骑出门了。
  而他们养一家老小已经不容易了,一匹懒马还真当养不起了。
  咸毓还好心地解释道:“懒马就是如此,为何这样,你们只有问它了。”
  她真的也不知道呐。
  算起来他们和懒马相识也不过是一日不到的时间呢。
  三人:“……”
  他们咋问?
  左撇子谨慎地上前一步,左手拿着两只砍刀,右手来到地上拉起缰绳,试着也来拉懒马。
  接着他直接将两把砍刀都插·进腰带里,如蓝景方才那一般双手去搬动马头,可是结果仍然是方才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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