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完结+番外 (知其为之)
“娘……”
“还没吃饭吧,今儿个厨房里恰好做了你爱吃的藕粉桂花糖糕,我叫人去给你端些过来。”
母子俩坐在桌边。
殷辞吃着糖糕,恍惚间想起爹爹还在时,他若是要回尔朱峰,提前通个信,爹就会在尔朱峰的山门口等他,手里拿着用油纸包好的藕粉桂花糖糕。
他那时只觉得爹多此一举,他若是想吃糖糕,跟随从说一声便行。
这糖糕包在油纸里不仅黏糊糊的变了形,味道也差了些,他每次吃几口就皱着眉偷偷扔到路旁的草堆里。
他不愿再想,一口一口吃着。
可回忆哪会放过他,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回忆起以往相处的每个细节。
指尖一丝轻颤,藕粉便沾上了他的脸颊,一滴泪滑落下来。
在山门前等他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藕粉桂花糖糕再好吃,也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柳清岚摇头笑了,用帕子擦去他的眼泪,跟他聊着家常,正说着,余光撇到了殿外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小黑球,“这是……”
见她看过来,那小黑球扭着肥嘟嘟的屁屁跑进来,尾巴摇得飞起:“嗷呜!嗷呜!”
殷辞咽下嘴里的糖糕,看向它:“煤球,你怎么来了?”
煤球扒拉着他的裤腿:“嗷呜!”来找配偶!
柳清岚一拍掌,恍然大悟:“我说这小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辞儿,你小时候可喜欢他了,总要抱着一起睡呢!”
殷辞砰然站起:“娘,你瞎说什么呢!”
“怎么就瞎说了。”柳清岚将煤球抱起来:“你不记得是正常的,你那时候一岁还不到呢……”
原来,殷辞几个月大的时候,殷若虚带回来一只不知道品种的小兽。
殷辞很喜欢很喜欢,吃饭睡觉都要抱着,旁人一碰就哼哼唧唧发脾气。
殷若虚觉得耽误修炼,当着他的面把小兽从长阶上往山下丢了下去。
殷辞一直哭,明明是一个小娃娃,却哭得撕心裂肺,怎么也哄不好,发了几天高烧,可能烧糊涂了,醒来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不是见色起意,而是故人相逢。
柳清岚道:“这么多年,倒是一点没变,这小东西福大命大,可不就是当年那只!”
“嗷呜……”难怪球球觉得配偶有种亲近之感。
配偶和球球果然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
这么想着,它就跳到殷辞身上,两爪抱住他的脸,圆嘟嘟撅起嘴巴。
殷辞战术性后退,一个激灵,碗差点掉到地上,他猛地将碗塞过去:“你你你,你吃点东西。”
煤球见到吃的,注意力终于被分散,不再闹腾。
它用爪捞了一块糖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咬起来。
“它跟当年一样粘你。”柳清岚打趣道。
“娘!”殷辞恼羞成怒,跑了出去。
柳清岚见状,一拍煤球的屁股:“辞儿逃了,快去追。”
……
姜念念和殷不弃在清谷峰住了一段时间,日子平静极了。
清谷峰里住着闻时礼,外门弟子们都很守规矩,每日除了练剑、修习功法,便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姜念念偶尔会听那些弟子们提起外面很乱,说其他三大仙门争夺修炼宝地和资源而吵得不可开交,乌烟瘴气。
殷不弃每日利用灵泉的力量疗伤。
姜念念则拿着沈愈给她的心法开始修炼,最开始只是笨拙地将带着木灵根属性的灵力尽量凝聚在掌中,用极为浅淡的木清气轻抚着他的伤,时间一长,便可感知周身的木灵气并灵活自如地操控。
清谷峰的山腰上有许多人造恒温的汤池,每个汤池之间隔着层层叠得的假山。
仙雾缭绕,池底都有软玉砌成,极尽风雅。
四月天,温热的泉水一接触到肌肤,便让人骨头发软,懒懒地躺下去,想要泡走一身的疲惫。
姜念念下了水,倚着池壁,双膝一盘,开始入定。
很快,若隐若现的青色小光点聚拢过来,缓缓沁入肌体。
这种情况,姜念念已经试过好几次,每每感觉要突破一层壁垒时,青色的灵力又如泉水般散开,归于天地。
就当她再一次失败,准备休养精力时,一道迅猛的木灵气突然窜入她的体内!
周遭的泉水以她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瞬间,脑海一片清明,周身盈盈发着淡淡的荧光。
她沉浸心神,感知周遭的木灵气,心有所感,似是要晋阶。
一个时辰后,一股充盈的力量氤氲全身,竟是从元婴期进入化神期了!
没等姜念念高兴,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响起,她本欲释放藤枝去探探来者是谁,却不料那人修为太高,对她形成压制,转眼,便来到汤池边。
“念念,是我。”
他长得好看,黑发红瞳,身材绝佳,那股子颓艳之气,似正非正,似邪非邪,亦是魅力非凡。
不是殷不弃还能是谁?
姜念念瞪了他一眼,将身子沉入水中,“我挂了木牌子的!”
他松松地披着件袍子,只见他随手将它扯下来,扔到一旁,只着一条亵裤,笑得愉快极了,“自是看到念念挂的牌子,才进来的。”
姜念念羞得脸红,想走,手腕却被紧紧攥住,揽入一个劲瘦的怀中。
雪白的脸颊上飞起一抹红晕,她气咻咻的样子让他更是心情大好。
跟着,听到他喉咙深处发出笑来:“念念修为更高了啊。”
这句话带着意味深长与灼热,姜念念下意识地想逃,却逃不掉。
“念念,我的伤好了,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她不说话,他也不着急,就在那儿挨着她的脖颈一下一下厮磨亲吻着。
“修为高,是好事。”他一口咬在她的唇上,隐隐一句,“才能尽兴……”
第70章 她是不得了的宝贝
怔愣了片刻,姜念念才明白这人在丧心病狂讲些什么,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爬出池子,却被殷不弃抓住脚踝。
姜念念回头,便看到他无比虔诚又色|气地捧起她白皙的脚,放到唇边,轻轻舔吻。
他看着她,眼底满是笑意,红色的眸子仿佛带着温度,在她的脸上灼来灼去。
那样专注而深切的眼神,那样温柔而密集的吻着她的足尖。
好似她是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趁她分神之际,他反客为主,将她摁到水中。
姜念念措手不及,下意识地张开嘴呼吸,却正中殷不弃下怀,他霸道地夺走她的呼吸,给她渡气,将她染上他的气味。
两人浮上来时,姜念念噗出一口小水花,看得殷不弃眼热。
姜念念怒道:“殷!不!弃!”
“我在,念念,我在。”他的双臂不知何时再次环住她,声音变得空洞沙哑,在她耳边轻轻说句了话。
好家伙!
中国四大名句:来都来了,都不容易,大过年的,还是孩子。
现在又增添了一句:硬|都|硬了。
姜念念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毕竟是幸幸苦苦拉扯大的,她不疼谁疼。
……
此时,清谷峰的另一处汤池内。
殷辞正靠在池中,闭目养神。
一只黑不拉几的身影溜了进来。
“咕嘟嘟!咕噜噜!”
见殷辞果然在这里,煤球欢喜地鼓了一串泡,扒拉着水滑了过来。
“什么东西!”殷辞突觉小腿被什么东西扒拉了一下,猛地睁眼,下意识地捞起旁边的衣服往身上套去。
“煤球?”
小黑球扭扭捏捏:“嗷呜~”是球球~
殷辞脸有些黑了:“我在洗澡。”
“嗷呜!嗷呜!”球球知道!球球要和配偶一起洗!
殷辞听不懂它的话,只觉得对牛弹琴,指着外面道:“滚出去。”
煤球委屈地鼓起嘴巴,两只爪子捂住眼睛,吐了个泡泡。
看着它这般死皮赖脸的模样,殷辞脸更黑了,指甲一刮能刮出三斤煤。
一人一兽对峙许久,殷辞揉了揉太阳穴,自暴自弃道:“……那你帮我搓背吧。”
汤池的底石有净水功能,哪怕将泡沫洗在里面,半个时辰也会被净化干净。
煤球挪开抓,接过殷辞递过来的澡豆,歪了歪头:“嗷呜?”
“还不动手?那你滚出去。”
煤球一听,两只小爪抓抓着澡豆认认真真地搓洗起来,不一会儿,便鼓起一大堆充满皂香的泡泡。
帮配偶洗香香是球球义不容辞的责任!
不过,配偶长得真好,皮肤白嫩嫩的,摸着又滑又细腻,黑长的头发比他的毛还柔顺,水雾弥漫,他的泪痣像一颗红宝石,瓷娃娃一样精致。
茶茶爹每次想和念念娘贴贴的时候,就让他它滚,什么时候它也可以和配偶贴贴就好了……
这么想着,煤球的动作越发轻柔起来,沾满泡泡的小爪在殷辞的肩颈处轻柔地按摩。
殷辞正在闭目养神,尽情地享受煤球的搓澡服务。
完全不知道它内心的一系列心理活动。
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这么上道,伺候人的手艺真是杠杠的,小爪软绵绵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好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