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完结+番外 (知其为之)
殷辞睁圆了眼,惊道:“你是小黑球?!”
男孩点点头:“是我。”
“你怎么会……”
“清河镇的阴气太重,我吃得多,可能化形了。”煤球不好意思挠挠头,抿了抿唇,又道:“配偶若是觉得不好看,我也可以变回去。”
“谁管你好不好看。”殷辞又趴回泥里,不理他。
“我生于冥界,人死之后,如果不是魂飞魄散,灵魂就都飞到那儿去。从我还没成形时,我就在那儿……每天吸收着冥界的阴气,耳边是各种哭声和哀嚎,但也有欢乐的声音。你也别难过,你爹死后,肯定也是去那儿,下次我回冥界,带你一起去,让你看看你爹……”
殷辞不哭了,眯着核桃眼看他:“当真?”
煤球点点头:“我不骗你。”
殷辞好像看到了某种希望:“那冥界……怎么去?”
煤球摇摇头:“我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去……”
“那你怎么到人界来的?”
“……忘了。”
殷辞:“……”
殷辞看了他好一会儿,又将脸贴在泥上,哭了很久很久。
煤球也没再说话,只是蹲在那儿,拿着芭蕉叶给他遮雨。
第55章 博大精深的功法
此时的屋内。
殷不弃正痴痴地看着她,每一寸容颜都像是被神明精心雕琢了上万次的孤品,真真算得上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看着殷不弃这绝世美颜,又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人,残忍拒绝的话,姜念念还真说不出口,于是到了姜念念这儿,这张脸恰好简化为两个字——磋|磨。
真的是狠狠的磋|磨呢!!!
不装了,摊牌了,她就是被美色所迷,她就是馋|他的身子,她下贱!
姜念念道:“那……总得让我先洗个澡吧……真的很脏……”
衣服皱皱巴巴的,还有打斗留下的血迹和泥。
“那洗完澡就可以吗?”殷不弃垂下脑袋,凑近她,声线低沉沙哑,像是蛊惑,饱含无奈又温柔的宠溺。
“……嗯。”姜念念点点头,红着脸准备起身,又被人拦腰抱了回去。
“你做什么?”
殷不弃呼吸粗重,在她耳边软语求她。
殷不弃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你要教我学习功法?还能延年益寿?身心愉悦?”
“嗯。”殷不弃的神情非常认真。
姜念念:你看我好骗吗?
“念念。”殷不弃痴痴地看着她,红色的眸子里倒映的全是小小的她。
他对谁都冰冰冷冷的,可只要她对他好一点,他就开心得不得了,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像一只猫儿粘着她,对她好,毫无保留。
姜念念叹了口气,如他所愿,把脸埋在殷不弃的肩头,嗫嚅道:“我,我不太会……”
“没事,念念。”殷不弃笑了笑,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我教你。”
姜念念推开殷不弃,起身去屏风后面准备洗澡。
殷不弃在床上侧卧着,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念念不必遮得这么严实,我在念念身上施了法术,念念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清楚地看到。”
姜念念惊讶:“真的假的?”
“假的。”
姜念念:“……”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养的崽的份儿上,我一‘卧槽’拍死你。
然而,姜念念刚脱衣服进入木桶中时,某个粘人精很不要脸地走进来,和她来了个鸳鸯浴。
又一个时辰之后。
姜念念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准备入眠。
某只崽:“念念。”
姜念念装死:“……”
“念念。”某只崽不依不饶,刚尝了甜头,兴致高涨。
姜念念继续装死:“……”
某只崽轻笑一声,上下其手,紧紧抱住她,得寸进尺。
姜念念放弃挣扎。
“来吧!”她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殷不弃看着姜念念,唇浅浅勾起笑,睫毛颤动。
他的手抚弄住姜念念的一个手腕。
她只觉得手腕处一紧。
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等到胳膊一动,听到铃铛清脆的响声时,才发现她的手上缠着一条黑色的铁链,而另一头,连在殷不弃手上!
笑死,根本跑不掉!
殷不弃垂眸看她,眼尾发红,红色的眸子愈发深沉了。
他低头,殷红的唇瓣落在姜念念的脖颈之上。
那股子偏执阴郁的劲儿渐渐占了上风,都到了这一步,他似乎也懒得装了。
此时的姜念念明显感觉自己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表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内心:我会不会被干、死QAQ。
他一下一下解开姜念念的衣衫,动作慢条斯理,却危险性十足。
再开口,声音低哑,充满了病态、偏执的占有欲,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念念,其实我想把你束缚囚禁起来,然后做到下不来床,那种事我办的到,可我不会去做,因为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心。”
姜念念承认自己沦陷了。
这男人,竟然该死的诱人!
此处省略你我心知肚明的一万零八十六个字。
……
深夜渐入,雨声渐渐停了,淡淡的月色挂在枝头。
沈愈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白玉笛,若有所思。
“小鱼儿,你可知善良比勇敢更难得,因为勇敢是一时的冲动,而善良往往是艰难的选择。”
“沈……愈……放……下……吧……”
放下?叫他如何放下?
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怎样,都回不了头了。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处处陷阱。
带给你许多温情,然后再用比温情残忍一百倍的现实毫不留情的瞬间瓦解摧毁。
当你为了一个温暖的理由想要好好活着时,全世界把你看成怪物的样子。
对,是这个世界错了,谁也别想拦住他!谁也别想!
沈愈越想越激动,眼睛发红,透着精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忽然,他又紧紧抱着怀中的白玉笛,慢慢的蹲在墙角,如一只困兽,喃喃着: “……苏姐儿,小鱼儿好想你……”
若离得近些,可以看到他睫毛在颤抖,眼底有泪光。
……
等姜念念终于一觉睡醒,已是第二天晌午时分。
姜念念:心塞(’-ω?`)
忽然之间,好想清理门户。
醒来的时候,除了有些疲累之外,身上也不……酸疼。
她稍稍一动,腰上的手便紧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被某个吃饱喝足的人儿搂着,两人一丝不挂躺在一个被窝里。
不但如此,她稍微动一下,手腕处的铁链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念念瞳孔巨震,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条链子是殷不弃昨夜变出来的。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殷不弃还睡着,一头墨色的长发散落,流淌于枕席之间,他略显苍白的肌肤上有着一道又一道抓痕,虽然不深,但是刺目的红痕与黑色的发丝交织,这样极致的色彩搭配,再配上他绝美的容颜,有种说不出的破碎感,勾人得很。
第56章 你是剑,他是鞘
她正看得出神,殷不弃却慢慢睁开了眼。
“念念醒了?”他的眼底满是笑意,夹杂着一抹慵懒与魇足之色。
“嗯。”姜念念点点头,晃了晃手上的铁链道:“这个,可以解开了吧?”
“好。”殷不弃收回揽着她腰间的手,手上的铁链也随之不见。
姜念念这才发现自己不觉得酸疼,是因为殷不弃昨晚一直用灵力给她揉腰,舒缓经脉、活血化瘀。
她有些动容地看着殷不弃。
可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哭了一晚上,导致眼睛有些泛红,水汪汪的,让人很想好好欺负。
殷不弃红色的眸子暗了暗,将人搂进怀里。
都这么多次了,姜念念哪还能不清楚殷不弃的想法,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穿好衣衫,到铜镜前照了照,又拿了条丝巾围住脖子。
“咳咳。“殷不弃咳嗽一声,面色依旧是苍白的,只是那嘴唇殷红的厉害,他看着姜念念的背影笑了笑,也下了床。
楼下,众人正在吃饭。
昨日事情太过于震惊,导致大家夜里难以入眠,因此起来的有些晚。
一个修士边吃边吹牛道:“想当年,我还是筑基期的时候,有几个金丹期的修士打我兄弟,我冲上去就解决了一半。”
另一个修士揭他老底:“屁嘞,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当时我也在场,你冲上去之后,五个打他,五个打你。”
那修士讪讪坐下:“不就是解决了一半吗……”
“哈哈哈哈哈神他妈解决一半!”
“唐姑娘,你也跟我们一起去水云宗吗?”
“嗯。”唐沐柔点点头:“我已用飞书术告诉家兄行程了,让他不要担心。”
殷辞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安静,相比昨日冷静了许多,只是脸上的哀痛之色却藏不住,他怀里抱着煤球,目光频频转向沈愈。而后者只是淡定地吃着饭,并不看他。
唐沐柔也醒了,大家闺秀般坐在众人之间,看得出来特意打扮过,头发轻轻挽起,一袭青绿色长裙将她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