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手机逃荒,我被重生糙汉娇养了/天灾逃荒!携金手指找到失散家人 (水月聆风)
收拾妥当后,金毓才走到金母身边:“娘,我弄好了。”
金母转过身来上下打量她两眼,还走到她身后仔细看了看:“裤子没脏,脏了也看不出来,颜色深。”
她拉住金毓的手:“娘总算可以放心了,之前你不来癸水,娘一直提心吊胆。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娘。”
金毓小脸白白的:“肚子有点点痛。”
她在现代来月事的时候肚子一点都不会痛,但现在却有点痛,这种痛感令她很陌生。
“痛?”一听金毓说痛,金母就一脸心疼:“娘刚来癸水的时候也痛过几次,这玩意儿确实很麻烦,但没办法,咱们女人都得经历这些的,你且忍着一些,等找到地方休息的时候,娘给你熬点红糖姜水。”
手机里有红糖卖,车上的背篓里有在山里挖的野姜。
金母想到了什么,又压低声音说道:“你记住了,癸水是污秽之物,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会引来别人的嘲笑和歧视,就算是你大姑和妹妹也不能说,虽然是一家人,但该忌讳的还是得忌讳。”
金毓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知道了,娘。”
这个朝代是个父权社会,对女性有着很深的压迫与歧视,明明月经是生理问题,却被人们视为不洁之物,不能与外人道也,男子要避而远之,月经还被称为骑马,民间有“骑马拜堂,家破人亡”这个说法,若女子在成亲时来癸水,会给婆家带来不幸和厄运......
这些封建思想,令金毓实在反感,可又没办法与金母等人说道,毕竟他们再怎么开明,也是这个朝代的人,有些思想是根深蒂固了的,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且慢慢来吧!
金毓跟着金母出了小树林,见她们出来了,梁元这才装作无事的回了马车上。
金毓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上了牛车后,金兰就凑到她耳边说:“你们进入小树林后,梁元就一直外面守着。”
“是吗?”金母闻言对梁元更为满意了:“这孩子真是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了,以前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细心的一个人。”
她看着金毓问:“你对梁元真没有想法?”
金毓道:“他对我都没有想法,我为什么要对他有想法,他亲口对我说的,他很嫌弃我,说我又瘦又丑。”
金母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笨,这男人嘴上说着嫌弃,实际心里是喜欢的,要不然梁元怎会在林外守着,比说为了你娘我,他是为了你这个丫头。”
金父也凑过来:“虽然爹很不想承认,但是梁元是真的很优秀,你和他定有娃娃亲,又一起逃荒这么久,你当真没想过要嫁给他吗?”
金毓想也不想就说:“没想过。”
想过她也不会告诉他们,说了他们还不得抽风,去找梁元呀!
坚决不说。
而且她的心理年龄已经三十五岁,梁元才十八岁,盯上他不就是老牛吃......等等,梁元是重生的,那他上辈子活到了多少岁?
金毓很好奇。
见金毓回答得这么果断,金父等人一脸失望,也不再追着她聊这个话题。
牛车和马车继续往前行驶,这次丁风和丁流跟着梁元一起坐在外面,一边跟着梁元学驾车的同时,一边与他闲聊。
“梁元,你有没有发现,我大表妹的小脸上长点肉了,慢慢变好看了。”丁风笑着说。
梁元点头:“发现了。”
丁风:“大表妹长得白白净净的,再胖点肯定会是个小美人,等我们安定下来后,应该会有很多男子来上门提亲。”
梁元拿着马鞭的手一顿。
丁流见此笑了下:“虽说你和大表妹定有娃娃亲,但你不喜欢她那样的,她也不喜欢你这样的,你们两个有缘无分,哎!”
梁元看了他和丁风一眼:“你们两个不用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丁风一拍腿,指着他:“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们知道以前大表妹去你家闹过,要跟你解除婚约,你对此一直很生气,现在你可还生气?”
梁元摇头:“不生气。”
现在的金毓已经不是以前的金毓,他早已经不生气了,不然也不会跟金家和丁家人一起逃难这么久,虽说他需要金毓的特殊能力,但若是金毓还是原先那个人,他宁可带着爹和妹妹远离金毓一家人去百兽山,也不会跟他们一起走。
丁风二人对视一眼,丁流又问:“那你以后还会解除婚约吗?”
梁元沉默了半会儿才道:“不会。但若是金毓还要解除婚约,我会同意。”
丁风点点头:“我明白了!”
丁流:“我也明白了!”
梁元斜睨了他们一眼:“你们明白了什么?麻烦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跟金毓胡说八道,我们的事儿我们自己解决,由不得你们来掺和。”
丁风二人摇头:“不说,不说,肯定不说,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一直在偷听的梁宏和丁潇丁洒也掀开车帘探出头来道:“我们也不说。”
梁元:“......”
第46章 晕倒在路边的少年
梁元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把马鞭丢给了丁风和丁流:“你们来赶车,坐车太闲了,没事瞎操心我的事情,给你们找事做,看你们还闲不闲。”
丁风和丁流:“......”
于是乎,接下来的路程,都是这两兄弟来赶车,但他们二人以前从未学过赶车,只跟着梁元学过短短一天半,赶车技术超级差的,不该挥鞭的时候去挥鞭,痛得马儿差点把马车带进山沟沟里。
半个时辰后,前面的路越来越烂,到处坑坑洼洼的,坐在车里的人摇晃得厉害,左摇右摆,好似在坐着跳舞。
金毓坐在驾位上颠得屁股老疼了,总觉得一不小心下面就会弄脏裤子,好几次忍不住伸手去摸。
还好,还好,没漏出来。
手机里的卫生巾虽然没有牌子标签,但是质量杠杠的。
就是这肚子怎么越来越痛了?
正痛得难受的时候,金毓抬眼望去,竟看到前面不到三十米的地方,躺着一个人。
“爹,娘,有人?”
她让野牛王停了下来,跟金母等人说了一声。
金母等人闻言掀开车帘探出头来,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人,金母最为胆大,先一步跳下马车走过去查看。
金毓见此也跟着跳下车走在金母后面,梁元也停下马车,下车走了过来。
白狐灵巧的跟在金毓身边,等快要靠近那个人的时候,就先金毓和金母一步跳到那人身上,用爪子拍他的脸。
那人没反应。
白狐立刻看向金毓:“啾啾!”
甜人,这人是个死的,不用管他,让蠢牛拉着车直接碾过去就可以了。
金毓没有听懂白狐的话,听懂了也不会理会。
躺在地上的人是个模样十一二岁的少年,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沾了泥土,看着很脏,但料子却是珍贵的绸缎,脸上脏兮兮的,腿上有刀伤,伤口周围的血已经干了,身后有一条长长的血迹,想来在这里已经昏迷了一些时间。
金毓皱了皱眉,这个少年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看样子,像是在被人追杀。
金母正准备伸手去探少年的鼻息,梁元快步跑了过来,拦住她:“我来。”
他看着地上的人,神色有些复杂,好似看到了多年不见的亲人。
梁元弯身扶起少年,探了他的鼻息,又把了把脉:“他没死,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见梁元居然会把脉,金母感到很稀奇,但并没有多问。
金父和丁达走了过来,看到少年,金父皱紧眉头:“这还是个孩子呀!我们救还是不救?”
他指着少年右腿上的伤口说:“这孩子受的是刀伤,穿着又精贵,咱们救了他会不会引来麻烦?”
金母把他拉开:“引来什么麻烦?怕麻烦就见死不救吗?羊驼山都闯过了还这么怕事,人已经遇上了,不把人救了你心里过意的去吗?”
金父一咬牙:“那就救吧!”
说着就让梁元赶紧把人抱到马车上,丁达让丁潇和丁洒去坐牛车,自己留在马车这边帮着梁元等人照顾少年。
梁元让丁风和丁洒赶车,自己则在车厢里为少年治伤。
少年伤在大腿,血淋淋的伤口又长又深,梁元给他撕掉一条裤腿治伤,手法很是熟稔。
负责在一旁递药和纱布的梁宏和丁达都看入神了。
梁宏心底很不是滋味,他儿子包扎伤口的手法比以前好了很多,所以他上辈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吃了多少苦?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
还有在山里挖药的时候,儿子对那些药材也极为熟悉,说是把宋神医所教的都记住了,但他却是不信的,他儿子的记忆能力虽好,却也没好到过耳不忘的地步。
梁宏看了看自己的断腿,心里愧疚万分,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别再去多想。
“宏哥,这么严重的刀伤梁元都能治,手法比镇上的大夫还厉害利索,他是跟谁学的?”丁达夸赞道。
在山里的时候,他们虽然也有受伤,但那伤口和刀伤是不一样的,处理方式比刀伤要简单,这个少年腿上的刀伤如此恐怖,换做他们是肯定弄不好的,但梁元却处理得很好,娴熟得好似一位经验老到的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