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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文女帝觉醒后 (今夜来采菊)


  “欸。”邬宁轻唤她一声:“算了,命人备轿,我亲自送去。”
  ……
  慕徐行一贯闲不住,这五日里自然也没有闲着。
  他发现自己虽是后宫开局,但并没有什么斗争的必要,这宫里除他之外能入邬宁眼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当今君后,某种意义上的“乌拉那拉·宜修+年世兰”,皇帝娶他无非是因为他的家世,同时又忌惮他的家世,要论夫妻情分,兴许有,只是不值一提;另一个是昭台宫的杨侍应,某种意义上的“沈眉庄”,是他可亲可爱的“眉姐姐”,不会跟他争夺圣宠,也不会跟他扯头花。
  所以,这宫里真正被皇帝喜爱的只有原主。
  既然没有争斗的必要,慕徐行就把目光放在了朝廷上。
  以他的身份,原是不可以干涉朝政的,可甄嬛还不是总跟四大爷讨论政务?慕徐行很愿意做一朵解语花,帮小皇帝排忧解难,从而得到小皇帝的赏识。
  问题在于……
  原主对朝中形势毫无所知,更别提小皇帝的烦心事了。
  慕徐行也试探着向身边的宫人们打听,但宫人们只知道宫里的事,要谈及朝廷官员,那就跟问小皇帝母猪产后该如何护理没两样。
  慕徐行的甄嬛传没有白白看三遍,他思来想去,有了主意。
  邬宁常在延和殿批阅奏折,肯定辛苦,他身为宫中最得宠的侍君,送个汤汤水水的去慰问一下实在很合情合理,顺便给小皇帝端个茶,倒个水,研个墨什么的,只要死赖在那不走,总能碰上小皇帝为奏折烦心的时候。
  那他这朵解语花,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一来二去,多多少少能了解到一些朝廷上的事,排忧解难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招虽然奏效慢了点,但慕徐行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关键,小皇帝才十七岁,吹枕边风他是真不刑。
  慕徐行正准备带着汤去延和殿,邬宁便来了。
  “陛下……”
  “嗯。”邬宁看着他笑:“你这是要出去?”
  不等慕徐行开口,一旁的丹琴便道:“今日用午膳,常君说小厨房熬得鸡汤很鲜,想着陛下兴许爱喝,正想给陛下送一碗去呢,偏巧陛下这时就来了。”
  “那可是真巧。”邬宁从荷露手里接过那筐蜜桔,递给他:“喏,尝尝甜不甜。”
  “……”
  “怎么,几日不见生疏了?”
  “没。”他停顿了一下,也笑着说:“要喝鸡汤吗?还热的。”
  “好啊。”邬宁脱掉那件用羊羔皮制成的裘衣,又脱掉兔毛靴,盘膝坐到塌上:“今儿外头可冷了,等你把鸡汤送到我那,恐怕早结一层冰了。”
  徐山一进门就听见这话,忙把炭炉往邬宁身边挪了挪。
  邬宁余光扫了眼徐山,又看向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人:“过来坐呀。”
  “嗯,好。”他应了声,坐到邬宁对面。
  邬宁本以为,慕徐行这个小说里的男主,应当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起码,能做到和慕迟言行一致。
  可今日一见他,不禁感到失望,那双澄澈干净的墨色眼眸里,被他装满了不为人知的心事。
  邬宁甚至没法欺骗自己。
  慕徐行也很尴尬。
  依着慕迟素日的习惯,小皇帝抱怨冷,他该过去帮着暖暖手才是,然而,一看邬宁那张姝丽中略带几分稚嫩的孩子面孔,他着实难以靠近。
  慕徐行不得已,只能埋头吃蜜桔。
  邬宁半碗鸡汤还没喝完,他那边的桔皮已经快堆成一座小山了。
  “有那么好吃吗?”
  “……挺好吃的。”
  邬宁抿唇,故意为难:“你之前不是说,不太喜欢吃蜜桔吗?”
  慕徐行一怔,抬眸看过来,眼睫轻颤了两下,茫然中透着一丝慌乱。
  那一瞬间,邬宁仿佛又看到了她的小迟。
  “我,说过吗?”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邬宁将汤碗推到一旁,以茶清口,过了好一会才漫不经心道:“你怎么都不给我剥一个?”
  慕徐行自高中毕业之后,因为出众的容貌,曾有无数个机会少奋斗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追求他的女性以及男性,无一不家财万贯,随随便便一出手,就能帮他摆脱困境。
  可他也无一例外的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受够了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的日子,让他伏低做小,曲意逢迎,他宁可一死了之。
  “我也要吃。”
  “哦,好……等一下。”
  慕徐行低下头,试图把蜜桔上的白丝摘干净。
  作者有话说:
  慕徐行,甄嬛传十级学者。


第34章
  邬宁真不像个十七岁的小姑娘。
  她一瓣一瓣的掰着蜜桔吃,淡赤色的汁水从红唇间溢出些许,双瞳乌黑澄澈,眼波流转间却暗藏着几分勾人的妩媚。
  她瞥慕徐行一眼,慕徐行就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真有种把她抱在怀里,舔掉她嘴角蜜桔汁水的冲动。
  大事不妙。
  慕徐行按住胸口,真切的意识到,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正在影响他,仿佛那个唤作小迟的少年,被困在他心底某个不见天日的深渊里,痛苦的,挣扎着,拼尽一切想要逃离。
  这种感觉实在很糟糕。
  慕徐行沉下眼,眸色晦暗,他囫囵吞掉半颗蜜桔,试图让这一身滚烫的血逐渐冷却。
  如果说少年人的爱永远热烈纯粹,是可以燃烧原野的火焰,那么成年人的灵魂便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玄铁,擅于权衡利弊,亦懂得如何取舍。
  慕徐行非常清楚,他不能放任自己被这具身体的本能操控,若就此沉沦,于他、于原主,于眼前的小皇帝,都是百弊而无一利。
  “陛下。”
  “嗯?”
  邬宁一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慕徐行,见他神色变了又变,终于做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轻笑着问:“怎么了?”
  慕徐行正要开口,邬宁忽然凑近,用指尖在他脸上蹭了蹭:“欸,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长了一颗痣,原来是墨。”
  “……”
  “小迟?”
  这一声小迟,让慕徐行骤然惊醒,他抬起手,在邬宁方才触碰过的地方轻抚了两下:“我今早,练了一会字,可能是不小心溅上墨了吧。”
  邬宁道:“为何突然练起字?”
  慕徐行早已为自己的举措找好理由,既然邬宁问起,他刚好可以顺水推舟:“我,我见你总看书,也想看看,可有好些字都不太认得,所以,打算先从头学起。”
  “你不是一看书就犯困?”
  安小鸟为什么走不进去四大爷心里?因为她是理科生,四大爷是文科生,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一时取乐勉强还凑合,日子长了肯定会乏味,毕竟安小鸟歌唱的再好听,也架不住老是单曲循环。
  慕徐行看书,明面上自然是为了长久考虑,为了能和邬宁有更多的话题,以保证帝王的宠爱长盛不衰。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层缘由。
  甄嬛作为文科高材生,能和四大爷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聊至兴浓处,四大爷怎能忍得住不跟甄嬛这个“知心人儿”这朵“解语花儿”抱怨抱怨近来烦恼。
  不过,以上这两点原因都是不能明说的。
  慕徐行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言。让邬宁自己猜,她总归不会往坏处猜。
  邬宁也没有刨根问底,看着慕徐行,话锋一转:“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嗯……”他抬眸,眼神很认真,但与从前慕迟那种小孩子般倔强的认真不同,他的认真是经过深思熟虑:“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很多事,也让我想明白了很多道理,临上京前父亲同我讲的那些话,的确没错,我是言行是不大谨慎,才总会给你惹麻烦,处处叫你为难。”
  “陛下日后,不如就唤我表字徐行,好让我时刻将父亲的教诲铭记在心。”他说完,仍紧盯着邬宁。
  邬宁轻笑:“这样一来,你和徐山倒是真像亲兄弟俩了,是不是,徐山?”
  徐山微微弯着腰,也笑着附和:“少爷生这一场病,实在没白白遭罪,长进了不知多少,老爷夫人若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邬宁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此事。
  慕徐行暗自松了口气。
  他是真怕邬宁唤他“小迟”,邬宁唤一声,他心里就一哆嗦。
  “陛下。”荷露看着天色,走上前说:“将要正末时了。”
  邬宁有午憩的习惯,每日晌午过后不睡上一个半个时辰就会心烦意乱,因此即便她自己不觉得乏累,宫婢也会出言提醒。
  而邬宁在云归楼午憩,慕迟必是要陪在一旁的,于那三尺床榻上,邬宁更不像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单单是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并不清晰的记忆,都足够慕徐行面红耳赤,喘息艰难。
  徐山注意到他的异样,忙问:“少爷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又发热病了?”
  “没。”慕徐行还算从容地辩白:“这炭炉离得太近,有点热。”
  再怎么热也不至于一瞬间涨红脸。
  这点,他和慕迟倒很相像。
  邬宁忽然想起,依照那两个异世女子的说法,慕徐行是个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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