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满脸横肉的那大汉翻身上马,扫了一圈狼藉血腥的战场后,一夹马腹便跑远了。
身侧的人也跟随着那号许是大当家的人物,纷纷翻身上马准备离去。
只留下三四个喽啰待检查最后一块死人堆。
阮烟罗松了口气正欲收回目光,就在这时,她松了一半的心气再度被提起,脑袋里“轰”的一声血液倒流!
她眼睁睁看着原本平静的死人堆里忽而翻腾出个甲胄尽碎的王军,见喽啰的刀即将刺穿他的胸膛,他翻身趁其不备撞过一人,随后便往阮烟罗所在的马车方向跑来!
王军后军中的马匹除了战损,其余尽被贼匪缴获,用于搬运军需物资,而阮烟罗所在的马车由一头矮小似驴的中马牵着,看着同娘们儿似的弱不禁风,贼匪原本求的便是速战速决,对这望之不尽的军需物资,他们在援军赶到前能抢多少是多少,因而也没人想着在这匹马上浪费时间。
而现在,这匹马阴差阳错却成了那王军生的最后希望。
也是阮烟罗和流云的希望。
阮烟罗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犹不自知,大拇指不断地摩挲着掌中花纹繁复的匕首,面上因过度紧张而紧绷,做不出任何表情。
作者有话说:
好吧!其实楚狗也很可怜,我本意是想把他写成美强惨小狗的!没想到你们都这么恨他,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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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推推俺滴预收!有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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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人她玉软花柔》又名《缚莺》
苏莺蕊(赫连镜佳)x纪奉星
坚韧美艳俏寡妇x黑白双面乖张权臣
苏莺蕊是个未成人妇、先成寡妇的小可怜。
听闻若是能考上女官,她就能够入宫,辞别前尘,开启新的人生。
恰时公爹带回来了位才惊绝艳的读书人,苏莺蕊决心向他讨教一二。
读书人名曰冯幸(纪奉星化名),生得如同话本里的谪仙一般,行事也是端方守礼,性情更是温厚敦良,得了他的应允,苏莺蕊自是感激非常。
——
可事情忽然就在某天谪仙人借故将她在别院留至夜色后变了。
“小夫人,你也不想深夜幽会外男的事情被人知晓吧?”
苏莺蕊惊恐地望向男人身后的金丝链,近乎呜咽地泣出声来,“我,我是,六品官员吴肃遗孀,你不能,不能欺辱于我……”
泪眼朦胧间她听到男人低低地笑了,伸手捻过一滴泪珠入唇,“小夫人,再大声些,吴大人就该听到了。”
——
幸而苍天开眼,苏莺蕊赶着末名登临凤榜,入仕得官后,她第一件事便要清办那衣冠禽兽。
入阁呈书,苏莺蕊抬头便愣住了,可面前那显贵无匹、紫袍金冠的玉面宰相不是那禽兽又是谁?
阁门紧合却关不住娇泣阵阵。
男人俯身上前,气息湿热,“莺娘,再说一遍,你要杀谁?”
榻上金丝锁链同青紫衣袍绞在一起,苏莺蕊热汗涔涔、酡颜软骨,却还是咬牙,“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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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第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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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夫妇在校园文里捡破烂》
本文又名《豪门夫妻变形计》《总不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吧》《捡破烂侠的爱情故事》《我负责嘎嘎,总裁负责乱鲨》
桃鸢X陆远弗
笨蛋摆烂美人X一生要强的精英总裁
桃鸢和陆远弗是一对走肾不走心的豪门夫妻,日常过着朴实无华的有钱人生活。
直到有一天他们穿进了一篇校园文里,还绑定了个“小美好”系统,系统要求他们把男主培养成理科状元,女主培养成舞蹈黑马。
589本硕博连读陆远弗:轻轻松松。
身娇体软舞蹈天才桃鸢:洒洒水啦。
然而系统要求他们和高中生一样去读书。
初来乍到.身无分文.凑不齐学费二人组:……
怎么办?离开学还有一个月,陆远弗拿出了当年收购对家公司的气魄,制定了一系列严谨的赚钱计划,包括并不仅限于,洗盘子、端盘子、刷厕所、捡破烂。
桃鸢点了点头:“加油,我们两个没用的东西。”
陆远弗:“......”
——
软香美人刷厕所,矜贵总裁捡破烂,最后二人砸锅卖铁终于走进了学习殿堂。
可原本应该天纵奇才的男主数学月考5分?
原本应该单纯善良爱跳舞的女主正抡着铁棍打群架?
“小美好”系统要求主角团下次月考不准有不及格否则他们就会被电击?
——雷霆手段陆远弗:统统抓来补习!
“陆…陆远弗,对不起我比较笨,你忍忍吧。”桃鸢看着自己三分的生物试卷,抱歉道。
男女主听了急忙附和:“对对,我们随她,你忍忍吧。”
陆远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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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桃鸢和陆远弗:一分钟几百万上下,你今天就算把卡刷爆了我账户里都不会少个0,壕无人性.jpg
现在的桃鸢和陆远弗:今天捡了十二个空瓶,把背上的废纸板卖了怒赚一块二,六毛买个半烂的冬瓜切一半煮汤,再蹭根小葱鲜香味美,存下六毛当学费,这样一来只要他们再捡一百二十万个瓶子就能去读书辣!未来可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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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马车里有人!”不知是谁率先高声叫喊,而后余下的匪贼将那辆孤零零的马车团团围住。
阮烟罗望着被弩/箭一箭穿心后掼伫在地的王军,他俯趴在地,四肢短短抽搐了半瞬后便没了生气,随即血流如注染红了这方寸黄沙。
山匪中竟然有人会用弩/箭?阮烟罗蹙眉,弩/箭杀伤力巨大无比,制作工艺并不寻常,一般只有王军才能够使用,普通山匪根本没有渠道能够获得这么珍贵的武器。
方才她也在11的介绍当中知晓了弩/箭的威力,发射时所带来的巨大后坐力绝不是寻常未曾受过训练的普通人能够承受的,更何况要在掌握后座力的前提下一箭穿心。
“姑娘,怎么办?咱们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啊?”流云哭也似的拉腔问道。
阮烟罗被流云这一问才回过神,“出去,不出去等着他们把咱射成筛子吗?”
如果说方才阮烟罗还担忧山匪粗莽似恶鬼,恐怕不等他们找到转圜的余地便要将他们侮辱杀害,那么此时阮烟罗发觉山匪中竟然有会使用弩/箭之人,躲在里头当乌龟会死,不如出去搏一搏,兴许还会有活路。
见马车有了动静,匪贼纷纷抬起了大刀严阵以待。
长帘一开一合,两个女娘从马车上缓缓步下,先下车的女娘身量娇小些,扎着个双丫髻,环扣绿丝绦,伸手将另一位女娘扶下。
另一位女娘头戴白纱帷帽,看不真切面容,然而身姿风流袅娜,腰间五彩丝攒花宫绦盈盈束起细腰,只一眼便让人心思荡漾。
待阮烟罗同流云二人下了马车后,便立即有两个山匪上车去搜,在马车中粗暴地翻找一阵后,向外扬声:“三当家,四当家,里面没人了,就这两个小女娘!”
“小女娘?生得倒是不错,将这二人一并带走!”说话之人便是山寨当中的三当家,肤色黝黑、身量中等,活络的目光游移在阮烟罗同流云之间,
流云怯怯低头,意识到流云身子因恐惧而发抖,阮烟罗伸手将流云护到了身后,低声哄道:“莫怕。”
“泥菩萨过江这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护着姊妹呢?”三当家贼眉鼠眼之中淫光毕露,一夹马腹便纵马向阮烟罗二人奔驰而来。
阮烟罗拉着流云几次闪躲,堪堪避开那硕大马头的冲撞,可周遭却因为他们的挣扎而愈加兴奋起来,拍手叫好、淫词秽语刺激得马上的三当家更加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即就将两个烈性子的女娘玩弄欺辱至神志不清。
最后三当家踢腾着马步骤然加速,直直朝着流云身上踏去,最后一刻阮烟罗不得不松开流云的手,将她推出马蹄落脚的范围内,不料她刚松手那三当家便驭着缰绳转身,探过身捞起阮烟罗便上了马。
“混蛋!”阮烟罗意识到自己上当后痛骂了声。
“啧啧,真是荡/妇,这小词儿说得俺骨头都酥了。”三当家说着一把拂落了怀中女娘的帷帽,“在这军中,没少伺候男人吧?”
阮烟罗被横放在马上,被颠得眼冒金星之际她扫过男人腰间发现并无弩/箭,心中纳罕:莫非方才开弩/箭的不是这三当家?
而三当家看见阮烟罗娇若芙蓉的玉面时便愣住了,世间竟有如此绝色,今天这遭他闫老三果真没白跑!他伸手揩了把阮烟罗的细腰,身娇体软只叫他销魂,“真想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老四,这个我要了,剩下的那个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忽地穿破云霄,闫老三从马匹上坠落,身体痛苦地躬起,下身血流不止,铜铃似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马上的阮烟罗,却分不出半死力气去叫骂她。
阮烟罗狼狈地从马背上爬下,手上的短匕还蜿蜒着血流,她瞥过闫老三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狠狠道:“呸!真该将你的子孙根都活活割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