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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求我做皇后[穿书] (玖年翡)


  “大门是敞开么?”
  沈青青眉尾轻轻一挑,温声重复着,手中的帕子依旧遮在脸前,“许是阿洲走时忘记关了,这不怨郭少爷。”
  “嫂嫂宽容。”郭兴勾唇一笑,这事说破天也是他找人心切,擅入内室,并且这事闹大,人后被舆论的也是沈氏。
  再加之小娘子性子柔,如此为他开脱,怕不是对自己也瞧上了眼。
  越想,郭兴越兴奋,暗道自己今日真真是来对了,日后……拿捏起小娘子时心里也有了底。
  站在一旁的王婶看了郭兴与沈氏这出,心底对沈氏生出些意见,往日只觉得她性子温润,是个娇气的,不想还是个轻贱的,见对方是里正儿子,便忘了男女避嫌。
  这头,沈青青将郭兴晾在一旁,让王婶坐下,短了盏热茶给她,这才徐徐道:“让王婶见笑了,方才我起了困意,去打了个盹儿。”
  王婶只是冷哼了声,把小竹筐护的紧紧的,不太想给沈氏看的样子。
  沈青青温顺依旧,端出一小包之前晒好的覆盆子干放在桌上,转身对郭兴道:“郭少爷,今日的事,你我都该好好谢过婶婶,要不是婶婶恰巧找我有事,同您一起进了屋,否则今日的事,怕是有碍郭少爷清誉。”
  “我已成婚,阿洲同我互相信任,自然不会有什么,只是郭少爷尚未娶亲,您误入内室的事若是传出去,怕是……。”
  昨夜她心情不好,阿洲哄她时,闲嘴聊了这两日的事,她才知晓郭兴这个名字。
  听阿洲讲时,她便觉得这人人品有损,去李伯家帮忙,活儿还没干多少,先嚷累,惦记上蹭饭。
  是个只动嘴不干活的,却不想,还是个毫无礼数的轻狂猛浪之辈。
  郭兴听小娘子不紧不慢的说着,声音又细又软,本是种享受,可听到后面,软绵绵的话里像是藏了针,给他扎痛了。
  但他顺着沈青青的思路一想,越想越觉得她说的对,扭身对坐在桌前的王婶连忙作揖鞠躬,“这事儿您可不能乱说啊,好婶婶,我爹最近身子不好,让我娶亲来冲冲喜,您要是将此事说出去,断了我娶亲之事,他可就保不齐几天的命能活了!”
  王婶刚含了几块甜滋滋的覆盆子干,听他说完,拍案而起,吐沫星子与覆盆子横飞。
  “我呸你个不孝不忠的郭兴!少在那拿里正的病压我!你老子重病,你不在家伺候着你跑人家屋里干啥呢?!你就是那……什么人的心,路人都知道!”
  王婶语速快,本想用上红牛教过她的谚语,可话到口边,又忘了。
  突然卡壳,但气势不输,依旧破口大骂着,“以为旁人都是瞎子不成?你儿时还觉得是个知书达理的,怎么跟着官爷做了几年账房,礼义廉耻都让狗吃了!”
  读过书的郭兴在村里自是被高看一眼,再之郭里正人品端正,众人尊敬有加,村民对郭兴一直很客气。
  未曾想过,今日会被老妇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是当着心仪的小娘子的面,委实窝火。
  郭兴发间还留着几粒潮乎乎的覆盆子,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半晌,甩袖理了理衣冠,冷声道:“读书人才不同你这泼皮老妇一般见识!只要嫂嫂明白郭兴并无失礼之意就够了。”
  郭兴看向背在一旁不言语的沈氏,等着温顺的她再次出言为自己开解。
  沈青青压根没瞧他,给王婶满上茶,欲言又止的,王婶脸色一沉,以为她要说和,却听她垂眸小声说:“王婶,方才那句,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郭兴哑然,顿时羞愧难当,扭身要走。
  沈青青柔声道:“郭少爷且慢,王婶一直把我当闺女看,方才的话自然重了些,请郭少爷别放在心上,只是今日的事,你若这样气冲冲的走了,王婶一个不高兴,说出去了什么……”
  郭兴愣住,是啊,他怎么头一热,就让这老妇给骂傻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封口啊。
  “王婶,我这家里也没什么您能看的上的,这是前段日子我做的果干,您拿回去当个零嘴儿吧,今日的事您看就翻篇吧,我想郭少爷也是一时心急。”说罢,沈青青将一小兜覆盆子干推过去。
  郭兴明白沈氏的意思,从袖笼里掏出几块碎银子,赔笑道:“婶婶教训的是,今日身上没带多少银钱,您拿着消消气吧,可千万别把此事说出去。”
  王婶怔愣一瞬,很快了然,她是个明白人,没接下郭兴送来的银子,只笑着说:“青青说的是,咱们邻里邻居的,又关系清白之事,这事就翻篇了吧。”
  郭兴长舒口气,对着二人揖了揖,折身离开。
  待确认郭兴出了院门,沈青青把门关好,回来俯身谢道:“今日的事,青青多谢王婶出手相助,若不是您,怕真是要出乱子。”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来帮忙的?”王婶不解,好奇道。
  “王婶拿着的不是干菜叶么,想必是刚从张婶那换回来的,所以您来,不是来找我的,而是为我解围的。”沈青青笑着解释。
  邻里间以物易物实属平常,可冬日蔬菜紧缺,即便是菜干也不容易,王婶向来精打细算,怎么会抱着一箩筐菜干来找她呢。想必是看到郭兴在外徘徊,本着看热闹的心态蹲了会儿,后见人真进了院,就有了后面一幕。
  但沈青青一直清楚,王婶虽喜欢嚼人口舌,但是个又侠义心的好人,否则她完全可以等郭兴做了什么,再带人来把丑事戳破,那时候的热闹可比方才好看多了。
  听沈青青猜都全中,王婶惊诧一瞬,咧嘴笑着赞叹道:“沈氏你可真是个聪明人哩!方才我回来,见他在你家附近鬼鬼祟祟许久,便多了个心眼,不想他真是个坏心眼的,你啊,日后可要把门锁好了。”
  沈青青颔首,再次谢过,又去取了几幅写好的对联给她,“这是春联和福字,王婶若不介意我字丑,您就拿着用吧。”
  王婶笑着接过去,她听红牛说过,以沈青青的字,这对联能卖不少钱呢,自然满意。
  这头王婶又嘱咐了些许,才带着覆盆子与一筐子干菜离去。
  另一头,郭兴一回家就听见父亲重咳,心烦意乱的紧,折去厨房寻酒,与表妹余娟撞了个面对面。
  “死丫头,看着点路!”他恶狠狠地骂了句,拎起酒壶,回屋闷头想着方才的事。
  冷酒入肚,昏昏沉沉的,这事反倒在脑中清晰起来。
  少时,郭兴眼底闪过丝阴鸷,冷笑道:“好个绵里藏刀的小娘子,竟话赶话的让我着了道,待你成了我的人,看还有心思耍小聪明么!”


第7章 托付 今日叫各位兄弟来家里,是有一事……
  西洲几人手艺熟练,干活又仔细又快,不过三日便把村里十几家房顶都修葺好了。
  受助的村民颇为感激,倒是累坏了虎子几人。
  他们也不知道洲子哥着什么急,这两日像疯了似的加班加点的干,非要两日内做完所有。
  不过活已做完,乡亲又送了不少肉和菜表示感谢,几人也没再说什么,只想着回家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
  做完最后一家时,天色渐晚,几人绕路去了趟郭家,一来告知其活已做好,二来探望下病重的郭里正。
  虎子见大门半掩,推开瞧去,里面漆黑一片,只听见边角处传来些许家禽的微动。
  “洲子哥,里正好像不在家。”他挠挠头,“娟子好像也不在。”
  娟子是郭里正妻子余氏的外甥女,儿时父家突生变故,入了奴籍,后是郭里正托关系才把人赎回来,当成女儿养在身边。
  她年纪同虎子差不多,两人自小玩在一处,很是熟络。
  虎子见西洲紧抿着唇,一双眼睛牢牢盯着侧屋,半晌才道,“郭兴可有娶妻?”
  “还没,里正最近正托人说媒呢。”说到这,虎子叹了口气,“我瞧里正这病,怕是挨不过冬天了。”
  正说着,屋内零星传来几声咳嗽。
  像没听见似的,西洲伸手将门锁好,扭身对几人道:“走吧,没人,等明日再来。”
  “嗯?刚刚好像有咳嗽声。”
  虎子伸着脑袋往里瞧,被西洲扯住肩头,听他不容置疑地说:“走。”
  西洲比虎子年长,但并不是这群人里最年长的,反倒是最晚加入的。
  即便如此,所有人对他敬重有加,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来的短短数月的新人,已自然而然地成了他们的头儿。
  虎子想过,或许因为在洲子哥身上,有一种他们不曾有过的威严感,是久经沧桑沉淀下来的气质。
  走出几步后,有人再次提醒,“洲子哥,里面有人,只是没掌灯。”
  虎子回首一瞪,“洲子哥不是说明日来就明日来,你着什么急?”
  他面色一转,突然开起玩笑,“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洲子哥是念着该给嫂子做饭了,着急回去呢。”
  揶揄西洲宠婆娘这件事,是工友间经久不衰的玩笑。
  西洲永远只会是黑着脸,那气势,像是阴曹地府走出来的阎王,太吓人。
  起初,虎子几人被吓个够呛,以为西洲要杀人。
  到后来,混熟了才知道,洲子哥外冷心善,虽在生气,却跟他们急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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