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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大佬嫁人后 (J平方)


  傅承浚表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有些无奈,他叹了一口气说:“平州水患成灾,百姓苦不堪言,朝廷连年减赋税徭役,都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在我看来,解决平州百姓的生计问题才是避免动乱的唯一途径。”
  “平州远离京城,官盐被把持在官府手中,少数商人囤货居奇,赚得盆满钵满,大多数百姓却根本吃不起官盐,从而导致身体虚弱无力耕种。而平州山脉绵延,又有山匪横行,即便是私盐也很难运进去,如果能打通平州私盐的商路,便能从根源上解决百姓吃不起盐的问题。”
  陆远思知道,平州地广人稀,有大片没有开垦的农田,所以当地百姓无法负担赋税的原因并非没有粮食,傅承浚所说的原因的确是根源之一,百姓长期缺少山盐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当然,贩卖私盐触犯律法,我也并不单纯是为了平州百姓和四弟,我看中的是其中的暴利,这里面的利润有多大应该不用我说。”
  “我知道,”陆远思瞥了傅承禹一眼,目光正好和傅承禹的撞上,她避无可避,只好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而后对傅承浚说:“你要我做什么?”
  “出钱就行。”傅承浚回头看了一眼傅承禹的方向,平静地说:“平州官匪勾结势力复杂,外来势力想要插手难如登天,更何况是贩盐这种敏感之事?”
  自古以来没有一个走私山盐之人是孤身一人行动的,想要成势,就需要一股强大的力量和足够的人马,且往往是黑白通吃,傅承浚或许可以解决官府的问题,但私盐的来源、运输却全都是问题。
  陆远思说:“所以,你想直接通过官府拿盐引?”
  以傅承浚的手段,只要有银子,他完全可以兑换到足够的盐引,再以更高的价格兑给平州商户,或者以更合理的价格卖给平平州百姓打破少数人垄断官盐的局面。
  他可以避免与江湖草莽中贩卖私盐的大部分事宜接触,直到他站稳脚跟,在平州打开他的贩盐之路——到那时平州便是他的地盘了。
  傅承浚有些惊讶地看着看向陆远思,她却只是一摊手:“很好猜,不必如此惊讶。”
  或许是见多了陆远思的变化,傅承浚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惊讶,他说:“所以……你意下如何?”
  “不可能。”陆远思拒绝得很干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平州百姓,或许还为了你自己的小小利益?平州是承禹的封地,你是怎么认为我会同意你在这里安插这样的一股势力?”
  陆远思这一番话说得毫不客气,还不等傅承浚反驳,便补充了一句:“不要说什么这也是为了承禹,我相信平州安定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但就这样让你插手平州,我并不觉得比一个混乱不堪的封地更好。”
  傅承浚顿了一下,说:“但你不能否认,如今我是唯一可以帮助四弟的人。”


第45章 病 每天都这样实在是扛不住了,这几天……
  陆远思不清楚这些皇室成员之间究竟有几份真情, 傅承禹也从未对她说起过,她忽然发现一直以来她只是自顾自地在对傅承禹好,却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处反驳傅承浚的话。
  见她沉默, 傅承浚抛出最后的诱饵:“我可以带你去见平州盐商。”
  ……
  傅承禹第一次大脑放空了这么久,他身处在相互试探的巧笑逢迎之中, 却连应付的笑容都敷衍致极,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更何况是兖国公这样的人精。
  他看似无意地瞥了一眼陆远思和傅承浚的方向, 突然感慨道:“殿下原来与三哥儿最是要好, 这些年却是疏远了不少。”
  傅承禹咳嗽了两声, 他弯了弯眼睛说:“三哥这些年愈发忙了,外人看起来难免便生疏些,但我们毕竟是兄弟, 哪有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
  兖国公便不再说话,正好有其他人到了,便过来这边打招呼, 傅承禹便和兖国公客气了几句便往围场里面走去,他忽然想:陆远思怎么还没回来?
  另一边, 傅承浚和陆远思商定了约见盐商的事宜,陆远思真心称赞道:“殿下胸中自有丘壑, 若非执迷情爱,必能有所作为。”
  陆远思自觉得这一番说辞已经给傅承浚留足了面子且态度明确,简直是面对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合作伙伴最合适的态度,傅承浚闻言却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
  他靠在凉亭的柱子上,目光转向别处:“我若是能早些意识到这一点, 也不至于落到这一步。”
  陆远思有些疑惑地看向傅承浚,不明白他怎么就“落到这一步”了,傅承浚虽然是名声受了些损,但迄今为止也没看见他吃什么亏。
  但傅承浚很快恢复了常态,他漫不经心地说:“四弟走了。”
  陆远思这才看见傅承禹的身影已经不在原处了,傅承浚说:“这块地原来是前朝商户的庄子,先皇全部赐给了兖国公,他便将此处改成了围场,不过里面的猎物大多是豢养的,除此之外山顶还有一处温泉,你可以带四弟去看看,或许对他的身体有益。”
  “你和承禹……”陆远思始终弄不明白这兄弟二人的关系,正想发问,傅承浚便说:“你若是再与我待在一起,四弟恐怕要生气了。”
  陆远思闻言果然皱起了眉头,傅承浚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陆远思便向他告辞,离开了凉亭。
  看着陆远思离开的背影,傅承浚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四弟喜欢什么东西,从来不会主动去要,你在他身边又能留多久?”
  但这似乎只是他一时的感慨,傅承浚很快就从这种多余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傅承禹有一种感觉,他的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可丛啸却诊不出来任何毛病,甚至觉得傅承禹在没事找事。
  “说吧,到底哪儿不舒服,怎么个症状,什么时候发生的?你这怎么还时灵时不灵的呢?”
  丛啸没耐心地往山石上一坐,极其不耐烦地用下巴点了点旁边,示意傅承禹坐下来说话。
  傅承禹也并不因为他的动作生气,向来含着三分笑意的脸上却带上了一点忧愁,他说:“丛啸,有什么毒是可以令人难以思考的?被人戴在身上,只要一靠近便能让人什么也想不起来?”
  丛啸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手贱地想去摸他的额头,被傅承禹无奈地打开了:“我认真的。”
  “你认真个屁你认真,”丛啸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你好歹也跟我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能问出这种问题来?你是中了迷魂药吗?”
  傅承禹紧皱起眉头:“就是这种感觉,只要陆远思在我身边,我的计划便会被彻底破坏,已经有许多天都是如此,她究竟是什么人?”
  这一下丛啸看他的眼神不古怪了,反而是带了一点同情,他砸吧砸吧嘴,问:“所以,你跟我说你身体不舒服也是因为陆远思刚才去见了傅承浚?”
  “没有,”傅承禹的第一反应是否认,但又表现出一点纠结来,更正了一下说法:“只要她在附近,我便总是不能静下心来,只是因此烦躁罢了。”
  “……承禹。”丛啸说:“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什么?”傅承禹沉浸在自的担忧中,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有些疑惑地看向丛啸,就见他自暴自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因为某种原因可疑地颤抖着。
  “哈哈哈哈……没没什么,”在傅承禹疑惑的眼神下,丛啸终于忍不住了,他夸张地笑起来,捂着肚子和傅承禹说:“相信我,你绝对没有生病,保持现状,加油!”
  最后一句话傅承禹没有听明白,他推了一下丛啸的肩膀,说:“什么意思?”
  “就……”丛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表达,他一直认为傅承禹最擅长“动之以情”,三言两语便能哄得人心花怒放恨不得掏心掏肺,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内心也不有丝毫波澜,可谁能知道他背地里对情爱一事竟不通到这种地步。
  作为傅承禹多年的好友,丛啸已经多年未曾见过傅承禹露出这般苦恼的样子,就好像这些年加诸在他身上的阴谋和泥泞一下子被褪去了,露出当年刚刚走出朱红宫墙的小皇子原本的面目来。
  丛啸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反而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来,他作为新时代的青年,深谙各种小说套路,于是苦口婆心地对傅承禹说:“承禹啊,你们的事情太过复杂,我不敢轻易给你建议,但是如果以后你发现陆远思的立场与你不同,你要与她反目的话,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应该如何对她。我指的不是你们那一套勾心斗角,而是完全不考虑利益的慎重,好好认清你自己想要什么。”
  傅承禹想要的向来很明确,那个位子把他拖入整合表面光鲜的泥潭之中,他凭什么就不能肖想那个位置呢?
  “我觉得陆远思有一件事情说得对。”傅承禹突然说:“你的确是个跛脚大夫。”
  丛啸压根不在意陆远思怎么说,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就当我是吧,总之你现在呢,好得不得了,无论是吃药的问题还是陆远思的问题,一切照旧,我担保你死不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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