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直起身,呆呆地看沈惊寒:“难道是……”
沈惊寒轻笑一声,直接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过几日的册封大殿,你随本王一起去。”
第35章 太刺激了 不能再想了,再想怕是鼻血要……
“我能去吗?”阮棠梨呆呆地问道。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乐砸晕了, 自从上次寿宴后,她就没再出过王府,可把她给憋坏了。
“不想去?”沈惊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想想想!当然想!”阮棠梨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弯弯的眼中有星光泄出。
沈惊寒低低“嗯”了一声, 转身往里间走。
得知过两天能出门,阮棠梨连日来的坏心情都一扫而空, 脚步雀跃地跟了过去。
她进去时, 沈惊寒正好在换衣服,外衫已然脱去,他正在脱里衣,腰带被随意扔在一旁,衣服前襟微微敞着, 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以及隐隐约约的腹肌。
阮棠梨顿住了。
她直直地盯着沈惊寒裸露的胸膛, 目光徐徐往下,脑子里已经自动浮现他不着寸缕的模样了。
艹!
不能再想了, 再想怕是鼻血要飚出来。这也太刺激了, 他用沈惊寒身体看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刺激啊?
呜呜呜,她挪不开目光了,为什么眼里全是沈惊寒的白皙又健硕的胸膛啊啊啊!
“看够了吗?”沈惊寒任由衣服敞在那, 不脱也不穿好。
这样半遮半露最是诱人。
阮棠梨是彻头彻尾的颜控, 沈惊寒本就长得就俊美无双,如今又是脱衣诱惑, 她根本无法抗拒啊!
完全忘记前几天沈惊寒还凶巴巴地对她,脑子里只剩下诱人美男了。
“呜……没有呢。”阮棠梨双眼就黏在他身上了,她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晶亮:“你不脱衣服了吗?你沐浴了吗?要我帮你洗吗?”
话说出口,阮棠梨已经脑补出画面了, 还有无数土拨鼠在尖叫。
“这么想帮本王沐浴?”沈惊寒慢慢走到阮棠梨面前。
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衣襟微微摇晃,隐隐能露出更多腹肌,阮棠梨从头到尾都盯着他的腹肌。
用沈惊寒的身体向下看时都没那么大冲击力。
阮棠梨甚至没听到沈惊寒的问题,她脑子里来来回回萦绕着一句话——帮他把衣服脱了!
指尖发痒,她真的好想把这多余的布料扯掉。
但残存的理智让她迟迟没有付诸行动。
“在想什么?”沈惊寒又走近一步,两人之间只有不到半步距离,他微微弯腰,在阮棠梨耳边轻声问:“想脱掉这件衣服吗?”
弯腰的动作让沈惊寒的腰身彻底暴露在阮棠梨面前,她甚至还能模糊看到他下边的轮廓,然后脑海中自动出现了画面……
苦苦支撑的理智线猛然崩断。
空气中充斥着沈惊寒身上的雪松气息,阮棠梨的脑袋一团浆糊,遵从大脑的支配,颤抖着抬起双手,顺着衣领把他身上那件里衣脱下。
衣服滑落在地,沈惊寒的身体彻底裸露。
肩宽窄腰,肌肉匀称而结实,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身材,阮棠梨满脸通红,连脖子都泛起了粉色。
阮棠梨的反应取悦了沈惊寒,他直起身,抬手捏了一下阮棠梨红到滴血的耳垂,热腾腾又软绵绵的。
他轻笑一声,转身回去换衣服,而阮棠梨还晕晕乎乎地站在原地。
这天晚上,阮棠梨做了一个梦。
一个春梦。
第二天醒来,阮棠梨又燥又热,满脸通红,那个梦极为真实,梦里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她身上,引得她口干舌燥。
她已然不记得剧情情节和动作,只记得梦里漫天红绸无风自动,沈惊寒赤|裸着身子,汗水顺着脸庞滴在她的脸上,滚烫潮湿。
阮棠梨起来喝了两杯凉茶才冷静下来,从那些感觉中抽离出来。
可梦里沈惊寒滴着汗的模样确实愈发鲜明。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阮棠梨捏着茶杯转身,只见沈惊寒从床上坐起,清明的眼中没有半丝睡意。
“昨晚,你做梦在叫本王的名字。”沈惊寒起身,往外走。
阮棠梨:“…………”
她呆滞半晌,难道她不仅做春梦,还叫出了声??
卧槽,她不会用那种奇怪的语气叫沈惊寒的吧???
阮棠梨人都傻了,刚褪下去的红晕又再次涌上脸庞,沈惊寒越走越近,阮棠梨立刻转过身,又倒了杯凉茶,咕嘟咕嘟喝下。
“我……我叫你干什么?”阮棠梨结结巴巴地问。
沈惊寒走到阮棠梨面前停下,“叫本王还钱。”
“啊?”阮棠梨脑筋一下没转过来,愣怔地看他,“我叫你还钱干嘛?你没欠我钱啊。”
沈惊寒耸肩,“大概梦里欠了你的。”
阮棠梨松了一大口气,她坐了下来,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心虚道:“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沈惊寒想起黎明破晓时分阮棠梨那边传来的动静,勾了勾唇角,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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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沈惊寒似乎心情不错,特别允许阮棠梨贴身跟着他。
虽说沈惊寒也不出门,但好歹她不是一个人呆在内院了,尽管沈惊寒话也少,不过至少长着一张帅脸,没事看看也挺解闷。
晌午时分,瑞王府迎来了一位没下名帖的客人。
当时沈惊寒正在书房看书,而阮棠梨则晃着双腿昏昏欲睡地趴在桌子上,祁才敲了敲门,旋即进入书房。
“王爷,九皇子来访。”
一句话就把阮棠梨的瞌睡虫赶跑了,她瞬间直起身,又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就趴回桌上,但一双饱含八卦的眼睛却在悄咪咪地瞅沈惊寒。
只见沈惊寒微微皱眉,放下书,“可有说何事?”
“九皇子说,他是来赴约的。”祁才低头说道,语气很是小心翼翼。
赴约?沈惊寒竟然和邵子庭有约定?
正想着,阮棠梨就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显然是以为是她干的,阮棠梨立即摇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沈惊寒淡淡收回目光。
这次他没有像对待二皇子那样让九皇子也在正厅等个把时辰,很快就站起来,准备往正厅去,行至门口时,他回头看阮棠梨,示意她跟上。
行至正厅,阮棠梨一眼就看到笑得极为灿烂的娃娃脸。
“表哥。”邵子庭笑着迎了上去,双眼一如既往的干净澄澈,“近来在忙册封大典的事,一直没时间过来,今日特地向父皇请了假才来的。”
沈惊寒不动神色地侧了侧身子,避开邵子庭要搭他肩膀的手。
邵子庭的手落了空,他也不恼,依旧笑盈盈地看着沈惊寒,举止间似有讨好之意。
对比邵子庭的主动热情,沈惊寒简直冷漠至极,“九皇子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之前父皇寿宴时,我们不是约好见面的吗?”邵子庭微微歪着脑袋,表情无辜。
沈惊寒淡淡地瞥了阮棠梨一眼,又看向邵子庭,“没有约好,本王当时喝醉了随口答应,做不得数。”
邵子庭顿时有些尴尬,他的拇指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扇柄,“我以为……对不起,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邵子庭的语气透着深深的落寞,他低着头,整个人的活力似乎都消失了。
要不是外面的流言还沸沸扬扬的,阮棠梨就真要被他这幅模样给骗了。
“不是朋友,你可以走了。”沈惊寒毫无所动,甚至下了逐客令。
邵子庭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种待遇,自他归位以来,无论是皇子还是大臣,每个人见到他都是笑盈盈地祝贺,从没有人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表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邵子庭突然抬起头,苦笑着问道。
“是。”沈惊寒面色不改地大方承认,“本王不是你的表哥,以后不要这样叫。”
大概是被沈惊寒直接的话刺激到,邵子庭也不再勉强自己笑,他垂着眼眸,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语气复杂道:“不是表哥,难道是亲哥吗?”
阮棠梨:“……”
这娃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还说得这么委屈,一副被沈惊寒欺负了的模样。
周遭气压瞬间低了许多,阮棠梨和祁才对视一眼,默契地后退一步,以免波及无辜。
“是不是?”邵子庭见沈惊寒不说话,还不要命地进一步逼迫,“我听闻,外头都在传你也是父皇的私生子,是真的吗?这次的册封大殿真的是为我举行的吗?”
阮棠梨听了这话却是心思一动。
邵子庭这意思,是有人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了?
“这些事你去问皇上,问本王有何用?”沈惊寒讥诮地说。
只见邵子庭咬着嘴唇,眼睛都红了,他紧紧握着手中折扇,深吸一口气,“今日是我打扰了,还请瑞王见谅。”
“不送。”沈惊寒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阮棠梨赶紧跟上,祁才则留下来送邵子庭出去。
路上,阮棠梨又仔细品了一下邵子庭的话,认为这个邵子庭当真扑朔迷离,他今日来找沈惊寒就非常奇怪了。
他当真如表现得这般单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