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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抱错文好运女配 [强推] (天行有道)


  画墨摇头,“奴婢不知,但,殿下或许有所疑心,想重新彻查此事吧。”
  完了,一切都完了。阮林絮的胳膊颓然滑落下去,像一条被伤着七寸的死蛇,气息全无,她太清楚顾誉的脾气,也太清楚他多么看重那个孩子,若是不慎流掉就算了,但,她却用它来陷害与人,这本身就是对皇室尊严的一种羞辱,更伤害了顾誉作为父亲的感情。
  但,她一开始也不想的,若不是怕被阮林春给比下去,她又何必苦苦伪装,还伤及了自己的身子?如今阮林春仗着那个假肚子依然作威作福,而她呢,却是什么都没了。
  阮林絮紧着牙关,舌尖都咬破了,她却也不觉得疼,只是面色凝重的道:“画墨,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你敢不敢?”
  *
  阮林春得知重华宫把自己给告了,已是在阮林絮被禁足三天之后,她万万想不到,阮林絮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来寻她的麻烦——这人势必要作死到底吗?
  程栩的面色也是颇感无语,更衔着薄怒,居然说他的妻子瞒天过海意图假孕,他身为丈夫难道会不知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愤愤然起身,“我去说!万不可让这等谣言肆意流传。”
  阮林春却知道宫里那些娘娘们有多难缠,且听说是阮林絮的侍婢亲自告诉月贵妃,月贵妃又转告皇后——仅凭她跟阮林絮间的姊妹关系,相信此话的就有不少。
  程栩虽是枕边人,但皆知他们夫妻一向恩爱,或是串供了来蒙骗长辈,意图谋夺家产也未可知。
  唯有眼见为实,谣言才能不攻自破。阮林春徐徐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到达椒房殿外,只见台阶下已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嫔妃,个个身披锦缎,头戴幂篱,想必是来看热闹的——真难为她们伤了脸还有这份兴致。
  倒也蔚为奇观。
  不过看其中几个直勾勾打量程栩的模样,阮林春蓦地醒悟过来,或许程栩也是她们的来意之一。
  看杀卫玠,掷果盈车,比起史书记载这还算含蓄的呢。
  阮林春不知怎的心里便有点不舒服,遂扯了扯丈夫的衣袖,板着脸道:“快进去吧,别让娘娘等急了。”
  程栩温顺应允,只是唇畔的笑意更深了些——原来,她也会吃醋呀。
  二人目不斜视步入椒房殿,发现里头的人竟也不少,除皇后外,景泰帝和月贵妃也在,本来阮林春即使假孕也不过一桩家庭丑闻,可这么一闹,就该天下皆知了。
  景泰帝毫不掩饰自己八卦的恶趣味,“阿栩,纵使成了亲,也别成天金屋藏娇似的,让你娘子躲起来不见人,朕如今见着倒觉生疏得很。”
  夫妻俩唯有打着哈哈,相顾无言。
  月贵妃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轻轻瞟了眼阮林春腹部,莞尔道:“少夫人这肚子,仿佛比寻常五六个月的大些,本宫当年怀誉儿的时候都没这么明显呢!”
  本来还对阮林絮的话半信半疑,这会子瞧着,恐怕有七八分真——是塞了个枕头还是塞了口锅子呀?装也不装的像些,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
  阮林春浑不管这些冷嘲热讽,坦然上前施礼。
  程皇后轻轻颔首,“不必多礼,本宫唤你来,是对外头的大夫放心不下,想着由宫中太医为你请平安脉,或许更可靠些,因此劳你走这一趟,到时候酌情开些汤药,你回去也好安心保胎。”
  程皇后如此说话,自然是为了照顾阮林春的颜面,不然直说疑她假孕,那也太难为情了。
  月贵妃却疑心姑侄俩是否提前对过口供,更怕程皇后要派亲信的太医来遮掩这件丑事,遂急急站出来道:“难得来一遭,索性辛苦院判大人吧,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断不会看错的。”
  程皇后知她疑心自己做手脚,可皇帝在侧,心内虽然恼火,也只能道:“那就依贵妃所言,请陈院判过来。”
  阮林春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无所畏惧,只悄悄捏了捏程栩的手,表示她一切都好。
  月贵妃看在眼里,更觉得这人做贼心虚,再恩爱也不带这样大庭广众下搞小动作的,只怕是为了提前讨好,未免东窗事发被追究责任吧——毕竟是程家家事。
  月贵妃本来只为看好戏而来,真孕或假孕都无妨,不过能看到程家出丑,总归还是挺高兴的。
  直到陈院判用一块丝绢垫着验完了脉象,阮林春见他面色沉重,还以为胎儿有何不妥。
  正待追问,这位胡子都花白了的老人家已颐然说道:“恭喜夫人,您腹中为双生胎,此乃吉兆啊。”
  月贵妃那张微笑的脸忽然绷不住了,“太医,这是真的吗?”
  不会连陈院判也被收买了吧,哪就这样巧,偏赶着阮林春过来验出了双生胎——宫中已连着数年没有孩子出生,只怕皇帝都巴不得沾沾这份喜气呢。


第86章 . 背运 她当初若不是那样贪心,今日又何……
  院判大人很是不满, 晃了晃那双枯瘦的胳膊,他行医大半辈子了,这双手比谁都稳, 怎么可能出错?
  程皇后更是直接露出不满来,“贵妃, 你怎么好似巴不得这身孕掺假似的?”
  本来程家便是皇后族亲,与宛氏毫无关系,月贵妃这么猴急跳出来拱火, 颇有几分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再看皇帝那乐呵呵的架势,月贵妃心内再是不甘,也知道今日无法给皇后难堪, 反受其羞辱。
  于是强撑出一脸笑,“少夫人果真好福气。”
  从腕上褪下一挂八宝手串, 谨以此物为贺。她既然在场,不能不有所表示——今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阮林春并不假惺惺同她客套,而是坦然含笑接过, “娘娘不会是从哪里听了些流言蜚语, 专程来看热闹的吧?”
  月贵妃心道这蹄子好没眼色,拿人手短,怎么还不住口?虽然尴尬,亦只能干笑两声掩饰过去, “怎么会?本宫不是那等听风就是雨的人。”
  “那便好,臣妇之三妹是最爱玩笑的,虽说进了重华宫,性子恐怕还和从前一般顽皮,怕是她对娘娘说了些什么,娘娘却信以为真呢。”阮林春美目流盼, 眉宇间却透露出一层隐晦的意味。
  月贵妃心头掀起惊涛骇浪,难不成这姊妹俩竟是串通好的,故意引自己入局,当众难堪?
  越想越觉得如此,阮林春跟阮林絮就算闺中时有些罅隙,可如今嫁了人,理当井水不犯河水,做什么巴巴跑来进谗?倒是自己这位婆婆没少磋磨儿子侧妃,只怕阮林絮老早怀着恨哩——她身为姊妹,岂有不知阮林春身孕真假的道理?唯一的解释,便是想利用自己,铲除她在宫中唯一的障碍,好让她独揽誉儿的心。
  月贵妃越想越恨,本来想看在誉儿的面上,禁足几个月就放阮林絮出来的,这会子却觉得,还是长久地关下去为好,否则,谁知道以后还会生出什么事来?
  阮林絮哪曾想,自己的终身在三言两语间就被决定了。
  阮林春则是深知话不能说得太满,小小地挑拨完这对婆媳,又谢绝了程皇后留她用饭的邀请,仍旧跟程栩回家去。
  程栩不意她这样急不可耐,甚至宁可在帝后面前失礼——生怕自己被人多看一眼会少块肉么?
  要不然,他以后出门也罩上幂篱好了,如此,那些女子的视线总不会落到身上来。
  程栩这般想着,颇觉趣味,正想跟妻子探讨一下男德问题,阮林春却微微凝神说道:“你觉不觉得陛下的面容有些古怪?”
  看似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但是精神头却亢奋里头透着虚,不像是本身气色好,倒像是药物强自提神所致。
  程栩不意她洞察力这般敏锐,投来赞赏的一瞥,颔首道:“听侍人们说,陛下最近开始服丹了。”
  阮林春的思维立刻得以发散,“是大殿下的功劳?”
  程栩看她跟看神仙似的,她怎么什么都懂?
  阮林春:……看了那么多电视电影,这么老套的剧情,傻子也能猜到了。
  当然她不可能告诉程栩自己诡异离奇的出身,只含含糊糊道:“我是想着,大殿下最近又在户部重用,必然是立了功,陛下才肯这样抬举。”
  程栩叹息,“前阵子,大皇子不知从何处领来一个游方仙人,精通异术,更擅炼丹。陛下慧智,可偶尔也难免起长生之念,于是让那仙人奉了丹药一试,谁知效果真个不错,哪怕夜间只睡两三个时辰,白日里也能精神百倍,这下更是信之不疑。”
  阮林絮唯有默然,丹药这东西,其实也相当于毒-品,用久了无异于慢性自杀。别看这会子作用良好,不过是提前透支身体健康罢了,用久了,人会越发虚耗消瘦,所谓的丹毒亦即水银之毒,世间根本无药可解。
  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就算她说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景泰帝方在兴头上,岂会信她的胡话,只怕顾誉倒会趁机把她、把程家给拉下水。
  只能找机会向皇后提醒一二,请她及早防范就是了。
  阮林春沉吟间,就见程栩细腻皮肉变得通红,连玉白耳根都染上粉色,不禁诧道:“怎么了?”
  程栩期期艾艾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跟你说,那金丹似有延时之效,陛下服用之后,能夜御数女而无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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