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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没有求生欲[穿书] 金推完结+番外 (甜心菜)


  皇宫之大,皇帝想藏匿一封信件,自然是十分容易,不过他们找起来却是大海捞针一般艰辛。
  往日漫无目的搜查皇宫,总是失望而归,如今好歹有了些眉目,也算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司徒声低垂眼眸,若有所思的望着那桌上的罐子,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头:“你总是替她说话,莫非是喜欢她?”
  陆想一愣:“谁?”
  问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司徒声说的是林瑟瑟。
  他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指着暖阁墙壁上新挂上去的那副画像:“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谁?”
  司徒声漫不经心的抬起长眸,轻瞥了一眼墙面:“就是哄你吃下一整碗驴鞭馅浮元子的那人。”
  陆想敛住唇边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看,喜欢她的人怎么能是我呢。”
  司徒声虽出身武将世家,幼时却酷爱作画,墙壁上挂了三幅画,两幅是出自他手,另外一幅是他长兄司徒岚所作。
  她的画像不论美否丑否,能被挂在那面墙上,其中之意自然不言而喻。
  陆想与司徒声乃多年至交好友,陆想心里想什么,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屑解释,只是轻嗤一声:“你且瞧着,若我喜欢上她……不,但凡我碰她一根手指头,往后我司徒声的名字都倒着写。”
  这边林瑟瑟回了坤宁宫,连晚膳都没吃,被子一盖便准备补觉。
  杏芽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娘娘还沐浴吗?”
  自从主子那日去了趟斋宫回来,人便有些不大对劲了,前些日子一晚上不沐浴净身就难以入眠,如今已经有两三日未沐浴,主子也不提此事。
  近些日子春寒,旁的小主们三五日沐浴一次也是常事,是以杏芽便没放在心上。
  若是其他日子便罢了,但明日就是上元节,傍晚酉时还要去御花园参加上元宴,这宴会太后和皇上都在场,总是要加以重视的。
  林瑟瑟阖着双眸,嗓音略显沙哑:“不洗,洗掉了就没了。”
  她背上的可是文昌帝君的笔墨,哪怕不能一直留存,多留一日也是好的。
  杏芽自然没有听懂自家主子的低语,她见主子困得厉害,也没再打扰,在火盆中添了两块炭火,便准备退下。
  走到殿门外,她又想起了什么,迈着碎步走了回去,轻声禀告道:“内务府的张公公方才来过,道是来给娘娘送明日穿的宫装,张公公将宫装送进来便走了。”
  殿内燃着炭火,林瑟瑟又窝在暖和舒适的锦褥中,脑子像是一滩浆糊似的,回忆许久才想起张公公是指内务府总管张仁。


第24章 、二十四个皇后
  她记得张仁,这人贼眉鼠眼的,笑起来带着一股油腻的味道,司命神君总说相由心生,她从初见便一直不太喜欢张仁。
  林瑟瑟睁开了眼,低声喃喃道:“不是刚做了几套新装,何时又量做了新的宫装?本宫怎么不记得了。”
  杏芽想了想:“许是临近上元节,皇上又赏赐的。”
  她‘嗯’了一声,叫杏芽退了下去。
  林瑟瑟做了一晚上的梦。
  她梦见了文昌帝君,她和帝君都历完劫回了天庭,帝君便坐在那颗杏花树下。
  微风拂过,树叶簌簌,落英缤纷。
  细碎的金芒被分割成碎片,温柔的洒在他乌黑的墨发上,有片浅色的杏花落在他的膝头。
  他捻起那片杏花,望着她的唇畔带笑:“阿眠,好久不见。”
  阿眠是他给她起的名字,那时候她还是杏树上的一朵小杏花。
  她想要朝着他走去,走着走着却发觉自己的双腿消失了,她一抬眼,便见他温和的面容骤然冰冷下来:“你这个害人精,害我两次下凡历劫,又害我成了太监!当初我便不该点化你……”
  林瑟瑟被惊醒时,天色刚雾蒙蒙的亮起。
  她额间布满汗水,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神来,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文昌帝君是九霄云庭上的上古神祗,他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更不会叫她阿眠——他只这样唤过她一次。
  待盥洗过后,林瑟瑟清醒了许多,便让杏芽传上来早膳,算是近几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吃早饭。
  她的胃口比之以往好了不少,许是饿坏的胃渐渐恢复,她削瘦的身板长回了些肉,连带着身前也丰润了许多。
  杏芽送上来的宫装,尺寸似乎还是按照以往的量定的,她穿在身上不大合适,上身紧的有些喘不上来气。
  林瑟瑟蹙起眉头:“这新装是昨日张仁送来的那一套?”
  杏芽应道:“不错,是张公公昨晚刚送来的。”
  她扯开紧贴在身上的衣襟,褪下宫装扔在了木架上,这套宫装是正红色的,衣摆处用金丝绣了九尾凤凰,端庄大气又不失威仪。
  林瑟瑟却越看越不对劲。
  她前两日刚量过尺寸,为何这宫装是按照原主以前的尺寸做的?
  再者说,她近来所有衣裳都是清一色的绿,张仁为何送来一套原主喜欢的红色宫装?
  她的指尖勾起宫装的衣摆,眉梢微微挑起:“张仁亲自来送的?”
  杏芽点头。
  林瑟瑟让杏芽取来一套合体的绿裙,换好衣裳便坐了回去,她捧着刚煮好的清口热茶:“天色还早,你带人将本宫寝殿中的物件都清点一遍。”
  杏芽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问,领了命便带着宫婢去清点了。
  寝殿里的物件,大到首饰摆设,小到罗袜丝帕,都是各有定数的。
  不多时,杏芽便清点出衣柜底层少了一只香囊,那香囊是自家主子未出阁时绣的,因香囊上绣着主子的小字,入宫时便一同带了进来。
  听到杏芽急慌慌的禀告,林瑟瑟挑唇一笑,呷了口茶水。
  不出意料的话,这又是纯妃整出来的幺蛾子。
  怕是张仁已经被纯妃收买了,而那双少了的香囊也是张仁偷拿走的。
  张仁应该是这两日临时被收买的,原想借着送新装之名,从她殿中偷走件私密的物件。
  但若是想在短短时日内,赶制出一件奢华端庄的宫装,实属不是一件易事。
  为了不让她怀疑,张仁只好拿出去年的秋装出来应付,这便导致她穿着那宫装不够合体,宫装的颜色也是原主喜欢的正红。
  不出意外的话,纯妃是想在上元宴上,用她的香囊来栽赃诬陷她与旁人有染。
  林瑟瑟放下茶杯,披上雪白的狐裘,笑容冰凉:“杏芽,你代本宫去一趟慎刑司……”
  待杏芽离去后,她便将殿门闩好,取出藏于画像之后的天书,翻到有关上元宴的剧情,仔细的查看起来。
  相比起纯妃要栽赃陷害她,更重要的是另一件大事。
  她隐约记得,司徒声在宴会上被皇帝暗算,皇帝在他的酒杯上涂抹了软筋散,宴会中途又寻了各种理由给他灌酒。
  待散宴之后,夜半三更之时,斋宫里进了刺客,司徒声因软筋散而动弹不得,被刺客砍伤了腰椎,险些丧命。
  这是皇帝男主的第一次反击,虽然并未伤及他性命,但他却因此落下了沉疴旧疾,每每阴雨天便灼痛难耐,犹如万千蚂蚁蚀骨食肉。
  哪怕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后来也疯狂的报复了回去。
  但是
  他再也直不起腰椎,就像是那些因阉割,而再也不能挺胸做人的太监一样,至死只能佝偻着脊背,连同最后一丝骄傲和尊严被一起践踏进污泥中。
  她不想影响文昌帝君在人间的命格,可让她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他彻底沦为一个废人,她做不到。
  林瑟瑟苦笑一声,最后一次,她就再插手这一次。
  过不了两个月她就该领盒饭了,届时她便是想再插手他的事情,也就是有心无力了。
  殿外传来杏芽的声音,她将天书收好后,将门闩放了下来:“办好了?”
  杏芽点头应了一声:“娘娘,时辰也不早了,该起身去御花园了。”
  上元宴设在御花园中,许是因为要放孔明灯的缘故,开宴时间在傍晚酉时左右。
  方才又是清点,又是翻书,一转眼天色微微泛黄,很快便要到开宴的时辰了。
  好在坤宁宫离御花园近的很,坐上步辇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御花园中,处处张灯结彩,光秃秃的树枝上高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早早便到了的嫔妃们打扮的花团锦簇,瞧着好不热闹。
  太后和皇帝还未到,嫔妃们皆聚在一处,以纯妃为首,欢声笑语的似乎是在猜灯谜。
  林瑟瑟对她们在做什么并不感兴趣,她的注意力全在左侧席间的白衣男人身上。
  这男人身披墨狐皮大氅,乌黑的发丝绾进白玉冠中,唇边含着温润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叩住玉瓷杯,似是闲云野鹤一般孤坐在席间。
  上元宴只是名义上的家宴,皇帝还宴请了朝廷命官,令其携家眷来此参加宴会。
  林瑟瑟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前些日子参加过一次诞辰宴后,她便将殿中的臣子容貌记了个八九不离十。
  此人气质非凡,她若是见过,必定不会忘记。
  她正对着他失神,他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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