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以后更多的是感恩,感谢我的编辑风早对我一直以来的照顾,感谢我的每一个正版读者对这一本书的认可。
你可能难以想象每一条评论、收藏、月票、推荐票、打赏,以及长评,特别是长评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动力,每一次写不下去的时候当我看一看评论区,看到那些熟悉的和新的id的时候,就立刻充满了动力。
如果你是在盗版网站看到的这段话,那么在这里我想要向你介绍一下,本书《民国穿越来的爱豆》首发qq,千字只需要五分钱。
我并不认为盗版读者是我的读者。钱货交易,天经地义,我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尊重作者的劳动成果,而不是心安理得地打开网页白嫖。
感谢一路走来支持正版的每一个朋友,感谢你们的鼓励与热爱,正是因为你们我才能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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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说一说和这本书相关的碎碎念吧。
这本书在构思的时候我的胃口其实很大,不知道过程中的你有没有发现,整体的剧情抽丝剥茧可以归纳成三条线。
第一条,也是最直观的是娱乐圈事业线,我想要写选秀爱豆的行业生态、舆论与饭圈的众生相,还有演员明星所面临的巨大压力。
第二条我写的是传统文化传承线,这条线也算是这本书的亮点吧。我把梨园行和演艺圈放在一起类比,现在的娱乐圈就是几十年前的梨园行,里面着重描写的几个配角也各有意义。
杜子规代表传承,傅南寻代表创新,邱月白代表着守旧派论资排辈的固执思想,傅老爷子代表革新派能者居上的新思想,聂福倩则是代表着浮躁和鱼龙混杂。
穷途末路的高洁纯粹和大势之下的藏污纳垢仍旧是恒久不变的难题。
第三条,也是争议最大的一条线,是男女主时空交错之下的感情线。
在这里我设计了三次穿越,穿越的设定类似于推理综艺里面引入的“时空重叠”的概念,世界线变动使得时空交错重叠,所有的穿越都是身穿。
第一次是开篇民国秋穿越到现代身上,一路开挂扭转命运,现代秋进入时间裂缝。第二次是陆长卿从民国穿越到现代,陆修短暂地进入时间裂缝找回民国记忆,和陆长卿融为一体以后重新回来。第三次是民国秋落水跌入时间裂缝,现代秋从病床上醒来逐渐恢复记忆,与民国秋融为一体。
物换星移,沧海桑田,无论是在哪一个年代,无论是他们之间的哪一方失去了记忆,陆修和许春秋都会再一次相爱。
我希望我的故事大起大落,有波折有起伏,而不是一味的甜甜甜爽爽爽,所以我在最表层的娱乐圈事业线用最俗套的逆袭打脸把人拉进坑里来,接着才慢慢地展开伏笔和真正的故事框架。
我正在努力把我想要表达的东西呈现到大家的面前,当然我也在尝试尽我最大的力量,让更多的人满意。
写网文一年多了,我还在继续成长,一点一点地朝着更好的方向改善,一步一步地提升文笔,走向成熟。感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
今天掏空存稿箱爆更24章,明天开始持续加更,还请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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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你恢复记忆了
“不碍事的,我翻。”
谢朗看着许春秋的气场陡然一转,飒爽地抽出一根筷子挽起头发,心中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她的语气中带着兴奋,可是脱口而出的话却还是:“秋秋你真的没事吗,腰伤可不是小事啊,量力而行秋秋……”
许春秋头也不回地摆一摆手,接着助跑两步,一个小跳跟上一个轻轻巧巧的垫步,她踩着伴奏音乐的鼓点飞身起跳。
大概是出于十几年如一日的习惯,她在空翻之前会有一个下意识的沉肩动作,接着助跑、小跳、蹬腿、摆腿。
所有的动作都自然得如同水到渠成,当她飞身腾空,双腿劈开在空中形成一个分花穿水似的倒一字马的时候,整个世界都跟着天翻地覆了起来。
散开的思绪七零八落的,她整个人倒转过来,朝着陆修的方向看。
那一瞬间如同过电影一般,她的脑海里闪烁过许多个场景。
——华娱传媒许春秋,准备一下,马上到你了。
——我们选的是偶像,不是伴舞,我们没有办法给一个开不了口唱歌的练习生其他的等级。所以很抱歉,f等级。
——华娱传媒许春秋,等级再评定结果上升为a等级。
——《国民偶像》同名主题曲c位就确定为许春秋了。
——请一位候补的两名练习生来到金字塔前,获得第一名的练习生,她一共获得了来自国民制作人为她投出的四百八十八万九千七百六十五票,她将会同时担任出道组合的c位。
——让我们恭喜,来自华娱传媒的许春秋练习生。
她看到自己顶着华娱传媒的logo站在等级评定的初舞台上,看到自己穿着灰色的训练服在练习室里从天黑练到天明。
舞台灯光泼洒下方寸雪亮,数不清的摄像机镜头对准她,她一步一步地稳稳登上那座金字塔的最顶端,俯瞰台下的一切风景,深深鞠下一躬,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大家好,我是华娱传媒的许春秋。”
只听“嗡”的一声,所有的掌声与欢呼声重新归于一片沉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两行清清秀秀的小字。
——你希望我拿第壹?
是她自己的字迹。
浮光掠影的场景交织成一场蒙太奇电影,左臂处的灼痛拉回了她的思绪,零零落落的记忆像是正在归位的拼图一样,拼凑出了她曾经在《国民偶像》经历的点点滴滴。
她轻盈地落地,四两拨千斤的力道与行云流水的线条一如既往,再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前桥、后桥、云里前桥、蛮子,一连串的炫技接连而来,漂亮的柔韧、稳定的滞空,每一下落地还都在踩点。
大花臂开始有些慌了。
令人眼花缭乱的空翻一个接一个地招呼上来,她的空翻翻得相当扎实,和他们这些街头舞者蜷起身来的翻法截然不同,出腿和蹬腿都很利索,她甚至还有余力在腾空的过程中整理一下自己垂下来的碎发。
上赶着凑上来的几个白人舞者已经看傻了,几个人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了以后转头就走。
孰高孰下,差距立现。
“天哪,原来仙女都会飞的吗?”
“你爸爸还是你爸爸,刚刚是谁说许春秋成名以后毯子功荒废了的来着?”
“这个滞空,这个柔韧,她的功底能保持这么些年,平日里绝对没有少下功夫。”
“孩子也太拼命了吧,翻这么狠,好几个空翻连在一起,刚刚不是说许春秋身上有伤吗,不要紧的吧?”
“能不拼命吗,她要是不翻的话,明天的黑通稿估计就出来了,指不定营销号会怎么说她呢。”
“她的动作是真的干净利落有力度,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被惊艳到。”
“在空中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整理头发,这谁看了不说一句许春秋牛批……”
“……”
围观的吃瓜群众渐渐散去,许春秋一行人的临时路演活动到这里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谢朗和钟灿正在低头清点吉他盒里的纸币,里面大多都是些零钱,看上去好像很多,实际上林林总总地加在一起,一共也就一千里拉出头,还远远不够他们这些天生活的。
许春秋连着翻了十多个跟头,好不容易歇下来,额头上还带着些许薄汗,气息微微有点喘。
“先喝口水歇会儿。”
陆修拧开瓶盖,给她递了瓶水。
她这是恢复记忆了吗?
陆修欲言又止,心里有些拿不准,斟酌了半天也没有直接开口。
许春秋像是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一样,她放下矿泉水瓶,不加遮掩地卷起袖子来给他看。
手臂上的伤疤还在,只是比原来的痕迹浅了许多。
陆修沉默片刻,既没有表现出迫切的渴望,又没有表现出丧气的失望,只是慢慢地替她把袖子放下来,接着轻柔缓和地拔掉了她随手盘起在头上的那支一次性筷子。
乌发如瀑的垂下来,他褪下左腕上的那根兔子皮筋,小心翼翼地替她扎了起来。
许春秋抬手在皮筋上轻轻地触了触,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陆总?”
陆修摇一摇头:“没事。”
“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回车上吧。”
……
“我真的不是只会开跑车,”谢朗竖起三根手指一脸认真道,“我开车也可以很稳的,不会把后排的东西都弄到地上去的。”
楚星洲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从卡莱伊奇老城回到房车营地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陆修和楚星洲这些天来几乎是轮番坐驾驶座,在谢朗的一再保证下,他们终于同意了由谢朗接过开车的任务。
许春秋坐进车子里,刚刚拉上车门,谢朗就迫不及待地关掉自己领口夹着的收音麦克风,兴致冲冲地问她:“你的记忆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