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说着说着,邪火四起,心里痒的难受,某处也疼的厉害,可瞧着那张猫脸,哎……
姜阮趴在桶边瞧着他眼里溢出来的水光,一时有些心疼,“喵喵”叫了两句,舔了舔他的手心,试图抚慰她陆晏哥哥受伤的心灵。
下次,就是他欺负自己,她也不敢胡说八道,说想变回猫了。
呜呜呜,这么冷的天,还是陆晏哥哥的怀里最暖和,好想变成人。
她心里的念头才飘过,只觉得耳朵同脊椎骨处痒的很,忍不住伸手去抓,抓着抓着,一低头瞧见自己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她这是又变回来了?
这么快!
她又低头一看,自己好像……
她立刻拿过旁边用来擦身子的干净布帛将自己遮盖起来,可为时已晚!
陆晏瞧着飘在水里的女子,只见她乌黑如瀑一样的发丝里左右支棱着雪白小巧的猫耳,猫尾在水里晃来晃去,正拿着雪白的布帛正左挡又遮,还不时拿着眼神湿漉漉羞怯怯瞧着他,眼里蹭一下着火了。
果然,他的小猫总是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嗯,还有刺激,光是这样瞧一眼,他气血上涌,某处气势昂扬,恨不得立刻将她吃干抹净了。
他一脚踏入水里,目光灼灼的瞧着她,俯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从她手里拿过布帛,声音嘶哑的厉害:“你不会,我来……”
屋外,断断续续的飘着洁白的雪花,屋内,春光四溢,一片旖旎。
年轻俊美将军小心克制的轻吻着坐在他身上的爱人。
这次,他一定不会将她吓坏,长夜漫漫,他们时间多的很。
事后,姜阮拖着疲乏的身子在被窝里躲了一天没出门。
直到第二日一大早,大军即将出发离城,她靠意念变回猫身,躲在始作俑者陆晏怀里。
沈靖等人瞧着前几日因着自家爱妻变回了猫,总是阴沉着一张脸,十分阴郁吓人的陆晏,今日春风满面,不时低头与怀里那只神情蔫蔫的小猫低语,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
这俩人,发生了什么?
陆晏不会禽兽到把一只猫怎么了吧?
沈靖越想越觉得心里渗的慌,不时的朝他看去。
陆晏似有察觉,知道大家也为怀里的小猫担心,便将她已经能够变回人的消息告诉了众人。
原本一直为阿姐忧心的阮明允一颗心又放回了肚子里,又乐呵呵开始赶路。
沈靖心道定是他昨晚对人家又是一顿折磨,啧啧,男人在这事儿上真是可怕,幸好她没成亲!
一路上少言寡语的陆攸见到她那副唏嘘不已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
沈靖这时往后看了过来。
他立刻板起脸,驾着马向前走去。
陆晏又低头看了一眼被他藏在怀里正睡觉的小猫,心里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反正他是绝不会告诉大家,他的小猫不仅可以在人与猫之间自由转换,还可以变成顶着两只雪白的猫耳摇着蓬松长尾的样子。
他的小猫可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妖精!
怀揣着这世上独一无二小猫的陆大将军,带领着这些以他马首是瞻的队伍再次踏上了征途。
这一次,他们将要直接挥军杀向长安城。
他目光坚毅的看着前方,短暂的军事生涯激起了他心中豪情千丈的热血之情。
在他心中,这是一场必胜的仗。
他们将无所畏惧,
他们所向披靡。
……
是夜,皇宫。
李洵独自一人坐在所谓的迎仙台,周边散落着几只空酒瓶,曾经温润如玉的君子,此刻脸上早已不见往日始终挂在嘴边的笑,隐在夜里的面容,就连眼神都透着阴骛。
此高台足有十丈有余,方圆约有五丈,若是不走到边缘处,仿佛真的是与天际相接的平台。
他仰头失神看着夜空如洗的夜空,一伸手,似乎就触摸到了近在咫尺,零星的几颗星辰。
“这世上,真有神仙吗?”他喃喃道。
人人皆道妄图修得长生的摄政王,心里好似并不相信这世上真有神仙。
这时,有人自黑暗中走来,走到他身边,单膝跪地,拿走了他手中的酒壶。
“殿下,您饮多了,天气冷,咱们回去吧。”他低声道,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悦,脸上的疤痕,让他英俊的面孔在星辰之下也变得柔和,映得眼神似带了些许悲悯,
李洵从他手中抢过酒壶,仰头灌了一口,抬头看着夜空,眼神似夜色一样,闪着些许光芒,道:“阿行,你说我阿耶真的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在看着我们吗?那他知不知道,除了我,他们都背叛了他?”
跪着的人没有回答,只是将地上得酒瓶排好,道:“方才皇太妃以死相逼,闯入了陛下寝殿,属下无用,没能拦住。”
李洵闻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周身散发着冷意,将手中得酒杯掷到地上,发出得巨大的响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大步向前走去。
我阿耶一生英武,到头来,也不过是被贱人所负。
他走了没两步,回头看侍卫,声音透着悲凉,“若这迎仙台真的能抵达天庭,我阿耶一定会怪我毁了他的王朝。”
他说完,再也没有回头。
太极宫寝宫之内,皇太妃正拿着帕子替床上足足睡了四载有余,却早已与死人无疑的李谋擦拭着脸庞。
“檀郎,他不许我来瞧你,你莫要怪我。”
她动作温柔的对待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如往昔,只是四年多来的煎熬早已使得曾经名满天下的美人眼里失了光彩,眼角生了皱纹哭的多了,就连眼睛也变得浑浊起来。
一脸阴骛的李洵进来的时候,带进来刺骨的冷风吹散了殿内的暖意,他的母亲正悉心照料着病榻之上的帝王,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
他瞧着她那张年华不再的脸,瞧着她对着那具活死人的具体柔情款款,声泪俱下的模样,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雨的夜,他刚陪着重病的阿耶用完饭,心情烦闷想要同母亲聊两句,谁知才到关雎宫,却不小心撞见昔日待他十分友善的皇兄,与最是敬爱的母亲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贱人!
这对贱人!
他们一个是阿耶最宠爱的女人,一个是刚刚立为储君最是信任的儿子,他们居然背叛了他!
事后,她竟然恬不知耻的向自己诉说与那个丝毫没有顾及天道人伦,礼义廉耻的奸夫的情意,不仅如此,还说自己便是那人的儿子。
他当时就吐了。
他的父亲曾是这鼎盛王朝的君主,的一生英明神武,将整个王朝的繁荣推到鼎盛,成了九州最强大的君王,四夷宾服,万邦来朝,八方来仪,是被载入史册可与高祖比肩的皇帝,而不是躺在这儿,一生昏聩无能,既没能管好前朝,也没能理好后宫的男人。
他为了皇位,抛弃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得了这天下,却又将成了继母的女人欺在身下,骗了她半辈子,许诺她的儿子做皇帝,到头来却为了自己的名声,将自己许下的诺言忘得一干二净。
他这么在意皇位,在意名声,那自己就统统毁掉它!
皇太妃似是才注意到自己的儿子,一对上他阴沉的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连哭都忘了。随即,她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男人,哭着上前跪在他面前,好不可怜。
“阿洵,把解药给阿娘好不好,阿娘求你了!”
李洵用力甩开她,低头看着她,咬牙道:“你觉得,就算我现在给他解药,他还能活?在我心里,他早该死了,也早该去向阿耶请罪,去忏悔他所犯下的十恶不赦的罪过!”
云皇太妃被儿子这么一甩,原本柔弱的身躯伏倒在地,发髻蓬松,好不狼狈。
她瞧着眼前如同毒蛇一样的亲生儿子,泣不成声,“你,你,你如何下的毒?”
李洵听到这个,似乎来了兴致,坐到一旁摩挲着自己左手上的扳指,嘴角露出讽刺的笑意,缓缓道:“他最爱喝你煮的茶,我便将药粉下在你专门拿来给他煮茶的茶具中,他若是少去,或是不去你宫里,自然安然无恙,可他——”
他陡然站起,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日日都去,命该如此!”
“你,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他是你——”
“是什么!”李洵抽出旁边的剑,将泛着寒冷的利刃抵住床上的人,红着眼睛俯身看着早已背叛了他的母亲,咬牙道:“你若是再敢说半个字,我立刻要了他的命!”
这世上,他的父亲只有一个,那便是先帝惠文帝。
这个床上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男人与他何干!
云皇太妃瞧着他一脸厌恶的模样,原本还留下一丝希望的她此刻满脸绝望的瘫软在地,闭上眼,一行泪缓缓滑过脸庞。
李洵看着床上那张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胸膛起伏的厉害,握剑的手不住颤粟。
他只要轻轻一划,那些与自己一样肮脏的血液就会喷薄而出。
他要用他的血液,来洗干净自己身上的污秽。
只要轻轻一划……
“殿下莫要冲动!”侍卫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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