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 (风火家人)
“你别介意。”顿了顿,桑青曼又解释道。
四阿哥脸色比哭还难看,他双眼通红,小小的脸蛋儿都是迷茫,他甚至顿住筷子,抬头看桑青曼,疑惑问:
“平母妃,是不是儿子的出生真的多余,是我的出生,才让母妃蒙难。”
“你怎么这样想。”桑青曼忽然神色冷了几分审问苏培盛,“是谁在四阿哥跟前嚼舌根了!”
苏培盛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急忙道,“平主子息怒,是有几个奴才在下面说,说,……”
“说什么。”桑青曼重重一将杯盏丢在案桌上,咚一声,吓得屋里众人都低垂个脑袋,惊讶于主子竟然第一次发火,就是为四阿哥的事情。
苏培盛将头一扭,打头看着自己主子爷没有发怒的情形,心一横,就道:
“是那些奴才,说主子生来克母。万岁爷这般宠爱挚爱蔓贵妃,如果没有四阿哥的话,说不定万岁爷也不会为失去蔓贵妃,还这般日日伤神。还……”
“还什么,吞吞吐吐说一般。”桑青曼气的脑瓜疼,“苏培盛,你是不是想本宫将你拖出去打几十大板子,就老实肯说了。”
苏培盛吓得头身体一抖,声音颤道:“平主子开恩,是此事涉及到万岁爷,奴才不好开口。”
桑青曼也没必要为难一个奴才,她亲自起身走到四阿哥跟前,摸着他辫子,柔声问:乖,小四,告诉母妃,还发生什么事了。”
“母妃。”四阿哥哇一声哭着扑进桑青曼怀里,豆大的泪珠滚落,压抑着哭声,颤抖着声音问:“平母妃,儿子真的克母吗?”
“谁告诉你真相是这样的。”
桑青曼牙齿磨的嘎吱响,舌头顶住后牙槽,气的有点想打人,“真相不是这样的,你皇阿玛到底做什么了,让你伤心成这样。”
“皇阿玛没做什么,只是皇阿玛在乾清宫抱着母妃的画卷哭了,儿子进去的时候,都是压抑的哭声。”
四阿哥眼眶通红,“儿子进去时,发动了声响,就被皇阿玛叫滚了。”
四阿哥从来没有受到这种重话,会哭也是正常。
桑青曼的手抱着四阿哥,另外一只手轻拍安抚他,听到康熙竟然哭了,她手有些拍不下去。。
她知道 ,男主确实有白月光蔓贵妃,也知道是曾经动了心,用了情的,没想到压抑这么深。
她长长吐了口气,眸中情绪忽明忽暗,轻轻拍着四阿哥,开始给他解释他母妃的事情。
“你母妃,是救驾而死的。”
四阿哥忽然惊叫,“不可能,若是救驾就死了,如何有的儿子。”
桑青曼摸着他脑袋,点着眉心叹息,“平母妃也不知道,当时具体细节如何,但是你母妃确实是救驾的时候就差点殇了。”
“因为当时已经有你了,可能生命比较奇迹吧,你母妃昏迷的时候,一直有在食用一些流食燕窝等,”
“一直等到后面八个多月你能平安出生后,太医们才忍不住建议催生,然后生产你后才去的。”
她长长吐了口气,“是什么样的感情和执着,都要在将你生出来才去,你亲自想想。”
细节桑青曼不清楚,但是当年她进宫,为了有更多针对女主下局的地方,她阿玛可是当时问了好多太医和太监们,才多多少少聚集齐了当年的细节。
但是可以肯定,蔓贵妃,肯定是爱这个孩子的。
活人怀孕尚且不易,何况是一个救驾昏迷的人。
“真的是这样吗?”四阿哥红彤彤的双眼还是不敢置信,“母妃是爱我才要不顾一切生下我。”
“嗯。”桑青曼重重一点头,“用尽毕生精血,只为生下一个你,用性命庇护你的安全,如此,还不够爱吗?”
桑青曼的话一落,四阿哥颤抖的肩膀忽然安定下来,他双眼忽然闪过一道桑青曼看不懂的光,他拉紧她的手,忽然道一声:“儿子知道了,”
“以后祭奠时,儿子会陪皇阿玛一起,日日祭奠她。”
他声音还带着哭腔,“以性命相托,以性命相互,原来儿子不是克母的。”
*
开春后,二月农忙一过,宫里兵部这边的消息就多了起来。
更多的,则是因为女主受宠,后宫隐隐有声音传出,兵部侍郎盖庭即将要晋升兵部尚书一职。
这天,桑青曼去永寿宫见温僖贵妃,在路上时,竟然遇到说暗暗哭了的男主,銮驾竟然直直往永寿宫来。
她避开不及,就见銮驾上下来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绣着龙纹的龙靴缎面停在她跟前。
男人阴影笼罩着她,一道迫人的视线,仿佛要将她压垮。
“去哪里。”一道伴随着初春寒意的声音,一下席卷而来,挡住了桑青曼即将跨行的步子。
第44章 想了(v二合一) 妾梦到怀了……
桑青曼带着心思去找温僖贵妃, 忽然被拦住,生生将要起的火压下,一脸笑靥如花问:“呀, 是万岁爷。”
“万岁爷是特意来看妾的吗?”
她嘿嘿笑着, 也不嫌生,自个儿走过去,将手挽住男人的衣摆, 声音透着喟叹, “姐夫, 好久没见你哦,妾好想你哦。”
“真想还是假想?”康熙忽然问。
任由她拉着衣摆,没有要让她放开的意思。
这里去永寿宫, 还要走找一段路,按理銮驾还可以走过去的, 偏生万岁爷忽然就下来了,众人也摸不准万岁爷的意思。
“比金子还真哦。”桑青曼笑着比划手指, 在康熙跟前服侍的御前宫女太监,打华盖伞的都统统退到后面,给桑青曼让空间出来。
她说话时,眉梢都带着喜意,仿佛空间都晕染一片欢喜。
打从开春开始,万岁爷祭奠蔓贵妃回来后,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氛围了。
偏生, 谁都去看万岁爷 , 独独这位主子不去,这还是从万岁爷回来后,平主子 ,第一回见万岁爷呢。
康熙也没有拆穿她的打算,忽然低头问她,“既想朕,为何从不去乾清宫。”
“你侍茶的期限还没有过吧。”康熙边走,心底沉甸甸的仿若即将要来暴风雨前的乌云。
周围服侍的人,都怕他忽然就爆发压抑的情绪 ,偏生,就女人不怕他,笑嘻嘻的,仿若永远没有忧愁,就她活的最肆意一般。
丫的,这是道送命题。
桑青曼一向求生欲很高,她眉眼弯弯,未语先笑。
脸上的微笑动作,带动咀嚼肌鼓起来,腮帮子先闪过温和笑意,她忽然伸手捂嘴,惊呼,“呀,万岁爷,咱们这么久没见了吗?”
“朕以为你会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日日不见夜夜思君。”康熙冷笑。
桑青曼歪头,赶紧偷偷打量男人,发现他情绪还在可控范围内,忙将她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
她说,“万岁爷,非也非也,也许万岁爷没有见到臣妾。但是臣妾却是夜夜见君呢。”
“昨晚,妾还梦到万岁爷送妾椒墙,周围人都夸赞妾这是椒房之喜。”桑青曼不好意思道,“谁知醒来,竟然是做梦。”
“那你前儿可梦到什么了?”康熙一声听不出息怒的声音响起。
“呀,就是什么都瞒不过万岁爷,妾前儿梦到万岁爷给妾洗手作羹汤呐,那妾美的晚上睡觉都笑出了声。”
配合女人脸上的表情,还有那说来就来,漫延自整个脸颊的绯红,仿若真的有万岁爷给她做羹汤一般。
梁九功听的一噎,忽然道:“平主子可真爱说笑。”
“谁爱说笑了,本宫的梦,本宫难不成还能告诉你们假的不成。”
桑青曼气呼呼的,双眼一瞪,就将梁九功和一干人等,呼的不敢接她话了。
已经快要走到永寿宫月台上了,桑青曼舍阶而上。
在踏上第一个石阶时候,男人忽然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打横抱着,低头看她时,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
男人忽然气息灼热,问她,“那你上上上个前儿,可梦到什么了?”
男人视线如距,声音悠远,说话的时候,那性感光滑的喉结还触碰到她的脸颊,痒痒的,桑青曼喏喏直笑,推搡着男人移开一点。
可男人似乎,力气比她大不少,骤然而聚的视线打量她,“怎么?”
“说不出来了?”康熙忽然道。
桑青曼忽然捂嘴,狡黠的视线,在男人身上上下打量,一脸神秘兮兮的让他低头下来,“万岁爷,你低头来,”
康熙看她一眼,忽然低头靠近她嘴唇。女人狡黠的充满试探和挑逗的舌头,在他耳边轻轻一tian,声音若蚊子一般闪过。
就在男人忽然愣住一瞬间,一下推开男人,跳了下去。
好险画欢书颜等人差点没扶住她,还是沈元在地上,差点成了肉盾才勉强让她避免被摔倒在地的命运。
“万岁爷,妾知道你去看你心中的替身了,妾去见温僖姐姐哦。”她挑眉一眨眼,“万岁爷可不能来偷听女儿家说话哦。”
桑青曼带着画欢书颜几人就走,长长的吐了口气,拍着胸脯骂男人。
差点今天就没法过去了。
整整两个月了,后宫就她心底压着一口气,没去看过男人,今天一见,就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