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这边是您常穿的,这一边是殿下叫人备的,看看中意哪件,奴婢来伺候您更衣。”宝莲陪着她亲自挑衣服。
“这么多,那就……艾绿色那个吧。”她随手指了一条,“旁边那些呢?都是殿下的?”
“回太子妃,是的。”麒麟殿的宫女答道。
许流深伸手划过那些精美华贵的衣物,“他还真是喜欢深色系啊,一大半衣服都是低调奢华的式样。”
看那个性子,真不太像。
“咦?”她在最角落里看到几件衣服,扯起嘴角嫌弃的问,
“这是什么丑东西?”
丫鬟忍俊不禁,“也,也是殿下的,以前穿的多,近来不怎么穿了。”
她拎着那件锦衣,通身金丝满绣,富贵无比,奇丑无敌。
狗男人再怎么样,也是走英俊挺拔人间精英路线的,而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那种有钱憨憨。
哎不对,这衣服好像有点眼熟。
“殿下快到门口了,太子妃要不要先更衣?”丫鬟小心提醒。
许流深点头,把衣服放回原处。
“当啷”一声,有东西被她碰到,掉落脚边。
“哎呀,主子没砸到脚吧?”丫鬟赶忙上前捡起,“这不知什么时候从殿下的随身物品里发现的,竟被谁收在了这里。”
“没砸到,”她退开两步,眼神瞄过那个小东西,瞬间眼睛就直了,“等下,东西给我。”
丫鬟不敢怠慢,摊开手掌双手奉上。
是个铜铃铛。
“这铃铛……”她提起来细细打量,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然紧缩。
这铃铛也眼熟。
“喜欢这个?”叶枢突然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她举着个小铃铛在那里站定。
他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这铃铛哪儿来的?”她扭头问。
“捡的。”
“掉哪儿了?”
“穿云身上。”
“什么时间?”
叶枢按按眉心,“大婚前吧,路上救了个姑娘,好像是她掉的。”
许流深张了张嘴。
不会这么巧吧……
“那姑娘呢?”
“不知道,走了。”
“为什么救她?”
“有匹疯马差点撞到她。”
卧槽,好像真就是这么巧。
许流深故作姿态扬起眉峰,“最后一个问题,这铃铛又不值钱,为什么还一直留着?”
叶枢扬唇,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他伸手把人拉近怀里,挑衅道,
“因为我喜欢她啊。”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你特娘的……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男人笑的狡黠:“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许流深推开他一点,横眉道,“少来,如果当时那个是别人呢?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说喜欢,看不出您挺博爱啊。”
叶枢被她这幅正房仪态搞得啼笑皆非,又觉得能叫她醋一醋,好像还挺有成就感。
对上她不依不饶的眼神儿,他宠溺的捏捏她的后脑勺,像在给只猫顺毛。
“喜欢她么,不止是因为救过她,还因为瞧她买下一个小姑娘所有的花灯,大概是种欣赏,换了别人未必会像你这么做。”
“至于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脾气差,名声更差,”他笑,“我知道的是,不论是那时候的你,还是现在的你,只要遇到了,或早或晚,我总会喜欢上。”
宝莲和其他丫鬟早就被齁得躲去一边偷笑,许流深浑身不自在,某人偏偏抱的紧紧的叫她动弹不得。
“油嘴滑舌,”她红着耳朵斥一声,“原来那天穿那么丑,白瞎一张帅脸的果然是你。”
叶枢稍一回想便了然,假嗔道,“原来那时,你也对‘那人’动过心啊……”
许流深:……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撩拨,“今天还有力气跟我醋性大发算旧账,看来是我昨晚太拘谨了……”
“那,今晚,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已经觉得我要暗戳戳的搞事情了?
(作者邪魅一笑)
不过只是有点小矛盾啦,保证没有破镜重圆没有虐恋情深没有追妻火葬场,请放心食用~
(作者求生欲旺盛……)
☆、求情
这一夜床头烛火长明,燃尽后自己熄了。
昏睡过去之前,许流深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狗男人前一晚,还真是拘谨的过分了。
稍一睁眼,冒着青茬的硬朗下颌近在迟尺,她赶紧闭上眼睛,不想再被他捉回床上。
什么温柔,什么克制,都是假的!
就是头贪得无厌的狼崽子!
对此,狼崽子狗男人的最终解释是:“昨夜心疼你,我自己也还生疏,就放过你了。”
生疏?
只过了一天就从新手干到满级大佬,这是拿的什么天选之子剧本?
被箍在怀里,她勉强直了直酸涩的腰身,悲催的意识到,那些什么“被火车碾过”,什么“被大锤砸过”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贴切。
火车和大锤,虽迟但到。
“再睡会儿。”叶枢闭着眼,懒懒说道。
“不睡别乱扭,不然后果自负。”他故意搂紧了她的腰。
许流深:……我怀疑你在碰瓷。
她果真不敢再乱动,身后的声音嘶哑散漫,在缱绻过后的清晨听起来真是性感的要命。
她身体松弛下来,枕着他的手臂享受温暖安心的怀抱。
来了快半年了,这大概是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她刚进娱乐圈时,其实没有现在这么瘦,骨肉匀亭凹凸有致,扔在哪里都是妥妥的美人儿。
她也减肥,也健身,对身材管理很严格,但偶尔放纵口欲时却完全放下包袱,丝毫不惦记别的,就是照着撑,照着爽了吃。
吃的时候就好好吃,减肥时候就好好减。
别吃的时候缩手缩脚,减的时候又狠不下心,永远拧巴永远不爽。
这话她经常挂在嘴边上给新人宽心。
身后的人睡沉了,许流深轻轻捏捏他修长匀称的手指,圆润的腕骨凸在那里,她也碰了碰,做那事时,他就用这双好看的手卡在她的腰间,或是捏着她的下巴深吻。
她羞耻的闭了闭眼。
就好好陪他过完这三年。
在一起就放纵,分开了就独美,不是很好么?
“心跳得这么快,”懒洋洋的声音拖长了问,“怎么了?”
“没,想起床了,不用早朝,你就接着睡吧。”
叶枢餍足的抻抻懒腰,“我也不睡了,起来收拾一下,去坤元宫。”
许流深一愣,“去母后那里干嘛?”
“去请安啊,”他哑声答,“顺便看好戏。”
到了坤元宫,还没进门就听见哭号,哟,看来还真是场好戏。
许流深看看叶枢,他挑挑眉头,“进了这门,你就是委委屈屈的受害者,自己拿捏吧,我看你挺会演的。”
哈?
许流深一头雾水。
可进门一看,她就懂了大半。
皇后娘娘脚边跪了个姑娘,浑身颤抖的抽噎着,看来刚才嚎的就是她了。
“母后万福。”叶枢拱手,许流深跟着福身。
“阿枢阿深来了,”皇后淡然一笑,“坐吧,不必拘礼。”
这时脚边之人才颤声问安,头恨不能扎进砖缝里去。
“太子殿下千岁,太,太子妃万福。”
她幽怨的抬眼扫了许流深一眼。
岑春秋?
她讶然。
不怪她一下子没认出来,比起上次岑西平庆功宴上一见,她可是形销骨立了许多,跪在那里楞看不出半点张扬跋扈来。
也对,她爹岑明镜不是栽了么。
虽然他一力抗下了所有罪,保下不少党羽,也没祸连家人,可毕竟根基垮了,岑家彻底失了势。
甚至都无需那些有过节之人刻意踩上一脚,岑春秋就提不起半点嚣张的底气来了。
原来是她,呵。
她心里冷笑。
叶枢对岑春秋的问安视若无睹,许流深顾及到底是在皇后眼皮子底下,轻声“嗯”了一句,以示回应。
岑春秋被太子视同死物,绝望程度更甚,黯自褪去一旁垂泪了。
皇后却像看不到这尴尬氛围似的,同小两口拉起家常来,连许光尘受了冤屈这事她都提了,还抱了几句不平,无视岑春秋,直接将她爹骂了个臭。
渐渐自然的将话题旁引,“……这大婚也有日子了,阿枢,你是不是为国事操劳得太多,冷落了阿深啊?”
许流深心里一咯噔,嗐,难为皇后这一顿铺垫,原来又是想拿这个说事儿。
“哪有啊母后,疼她还来不及。”男人没皮没脸的说。
这倒是……不假。
“那本宫就叫御医去给阿深瞧瞧,补补身子,八成是太瘦了,年内能有个喜讯叫咱们热闹热闹也好,说不定你父皇得知了,一高兴就醒过来了呢。”
许流深内心逼逼,没文化真可怕,我怀孕跟你老公醒有个屁的关系。
“顺其自然吧,母后。”她温婉笑笑。
“嗯,你们自己要抓紧,跟阿枢提了几次,要充盈东宫给他纳几房妾室,本宫知道你们感情好,可感情再好,阿枢也是大乾的太子,阿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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