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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他瞧着怀中人小脸煞白,在她发侧亲了亲安抚道:“我的太子妃怎的越来越能吃醋了?连同辛你都要比一比?”
  她心虚的别开眼,好像最近是更在意这些了,真不是好信号。
  “找个时间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的,同辛知道的你都会知道,他不知道的那些,我也让你知道。”
  “只有你知道,好不好?”
  他也偏头凑到她面前,笑得一脸蔫坏。
  许流深无语的闭了闭眼。
  你好骚啊。
  ……
  李婶心灰意冷的坐在那里,双目无神看着脚尖,近来应该是过得不好,又加上刚刚哭过,显得那张枯槁的面容更加没有生气。
  她是听闻了祈福大会上有城内外失散孤儿的消息可供寻亲,才冒险去的奉国寺。
  换了不起眼的衣衫,一路战战兢兢闷头上山,以为比肩接踵的朝拜香客足以掩饰她的存在,不想垂头走着,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双官靴。
  她心知完了。
  入了相府头一件事便是倚老卖老的撒泼,扬言要撞墙,非要看一眼那孤儿信息中有没有她的小孙子。
  叶枢也不燥,叫人去拿了名录来,她满怀期待的翻开,最后万念俱灰的阖上。
  一向沉稳的许知守头一个按捺不住,将端起后一口没喝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
  “李氏,你是府中老人了,照料过相府三代人,我什么脾气你再了解不过了,就不要兜圈子了!”
  “当年阿蕴是你和严氏照料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从实招来!”
  李婶撩起层叠的眼皮,说话如砂纸碾磨:“老爷,你杀了老奴吧。”
  “你什么意思!”许知守起身,脸色晦暗,声音因怒意而发抖,另一边许光尘也坐不住了,攥紧拳头重重在桌上一锤!
  “许相稍安勿躁,阿尘你也是。”正座的男人突然发了话,他递了个眼神给同辛,“带阿深过来。”
  许流深头先一到相府门口便火急火燎的要去盘问李婶,被他给拦下了。
  “你这么贸然进去,是很难叫她开口的。”
  “为什么?”她脚下一顿,“别说我不尊老爱幼,她们坑苦了我爹娘,我不介意对她用大刑,名声再差我也不怕。”
  “我也不介意那些,”叶枢在她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但你想想,她一个老妇孑然一身,儿子走了孙子丢了,慢说大刑,死有何惧?”
  许流深哑火,“那怎么办?”
  “你去消消气,我先去探探。”他推着她去了内院,“打蛇打七寸,李婶唯一的执念和支撑,便是那个孙子。”
  叶枢叫下人煮些清心安神的茶,对她眨眨眼,离开之前无声吐了两个字,她看清了。
  “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和晏贵妃这一对有点小虐,会拎出来单写一篇番外,也会弥补一下遗憾,嗯想好了一个姑且算是he的结局给他们这对。
我还是没法写虐,人物没咋地,先把寄几心态搞崩了~
(捂脸)
今天有二更呦,说真的不夸我一下嘛我大可爱们~
满地打滚的作者眼泪巴巴的说。

  ☆、真相(二更)

  “殿下,相爷,老奴已经这把年纪,孙子找不回来,也实在是没个活着的意思了,就请看在老奴尽心尽力带过少爷小姐的份儿上,赐老奴个好死吧。”李婶颤颤巍巍起身跪下了。
  “李氏,你回头看看。”叶枢冷漠开口。
  李婶回头一瞧,呆坐在地上,“你、你是……”
  “她不是。”叶枢朝许流深伸手,她越过李婶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盯着她一言不发,李婶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了半天,端详了一阵才低下头。
  “看来李婶还是有几分负疚的,对吗?”叶枢起身走到她面前,“对苏蕴,你心中有愧,对不对?”
  所以才会在见到与她神似的许流深时惊的跌坐在地挪不开眼。
  “你抬起头看着这张脸,”叶枢沉声道,“你看着她,她从小没得到过亲生母亲一日的照料,没喝过一口奶,没对母亲撒过娇,没体会过一日父母双全的滋味。”
  “比你那小孙子,惨多了。”
  李婶微张着嘴巴,淌下两行浊泪。
  “当年的事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才会造成那样的误会,你和已经故去的严氏作为接触到两边的人,肯定难辞其咎,我问你,你二人这行径,与掠走你那小孙子之人,有什么两样?”
  李婶缓缓闭上了眼,老泪横流。
  “报应,报应啊……”
  她羞愤难当,以头抢地,端的是不打算活了。
  只不过刚一下,额头便触到个软软的东西。
  叶枢像是早已预料到,伸脚在她额前挡住了。
  “殿下!”
  “殿下!”
  “阿枢!”
  几人同时叫道。
  他看着许流深摇摇头,无妨。
  “我话还没说完,”他又转向李婶,“这次的祈福大会没有你小孙子,也不代表再无可能找到他。”
  李婶茫然抬头,“殿下您说什么?我小孙子还能找到?”
  “我没这么说,只不过既是我大乾朝天子脚下丢了的孩子,差人好好找找倒不是希望全无,至于要不要去找,”他负手走回许流深旁边坐下,“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李婶顿了顿,不甘心的问:“殿下当真能帮我找到孙子?”
  “不保证,但会尽力,你没有讲条件的资格。”他牵过身边紧紧攥着的小手,“同辛,扶她起来说。”
  李婶的心理防线彻底垮塌,愧疚与希冀交织在心头,扫视屋内众人,沙哑着开了口。
  “我那时叫猪油蒙了心,还真以为这样才是对相爷、对阿蕴都好。”
  许流深猛地抠住了手心,被身边男人揉着松开又交叉着握紧,以防她再弄伤自己。
  “相爷那时家中不依,老爷夫人都不同意这门亲事,特别是老夫人,反对得厉害。他只得偷偷把有孕在身的阿蕴安置在城郊的民宅里,叫老奴和严氏照料。”
  “相爷总共没来过几次,不过钱财是没短过,我和严氏私下里闲聊,都觉着以阿蕴的身份绝对不可能嫁入府中,只能是被当成外室养在这里,凭良心说,阿蕴对我们二人,不差。”
  许知守眉心抽了抽。
  “可后来相爷来的越来越少,一次我进城替阿蕴买些布料做孩子衣裳,听闻上月相爷大婚,迎娶了萧家大小姐还连贺三日,回来心惊得不敢告诉阿蕴,心里还是可怜这孩子,那时她情绪已经不是很好,吃饭休息也不好,都七个月了,还穿得下先前的衣裳。”
  许知守嘴唇绷紧,心里像被火钳钳住似的又疼又辣。
  李婶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八个多月时,有一天阿蕴突然说肚子疼,我不知到哪里去找大夫,只能连夜进城去找相爷,可那夜相爷带着新夫人去应酬,很晚都没回来……”
  “我等了很久正要走,被老夫人的贴身丫鬟看到了,老夫人生疑就将我带回去盘问,我……”
  “你就交代了?”许知守眼底一片猩红,指着她难以置信的吼,“你儿子当初的命,是我救的!”
  不然也不会放心将阿蕴交给她去照顾。
  李婶颔首,忏悔不已,“是我该死,借口找的太拙劣,也不懂应对,在老夫人威逼利诱之下,便吐口了……”
  许知守气得揉着太阳穴,“再后来呢,你说!”
  “再后来,老夫人思谋一阵,派了心腹带着大夫随我去了一趟,得知阿蕴确实有孕在身,而且那时月份大了诊脉诊得出,大夫回去报告老夫人时,我才知道是双胎,老夫人觉得双胎来的难得,便有了去母留子的心思。”
  “新夫人萧氏生产的日子比阿蕴要早一个月,那段日子相府上下都围着萧氏转。老夫人本计划着先将阿蕴的孩子养在外面,等萧氏恢复好些了,再找机会把孩子接回来,免得影响相爷和萧氏的感情,可谁知萧氏生产当日就难产……”
  “萧氏殁了没几日,阿蕴也发动了,她是双胎,大夫说生产风险太大,老夫人当即明白,明确的说……”李婶看了眼许知守。
  他已经猜出个大概。
  “老夫人说,如有意外,保住孩子,”李婶擦了擦泪,“有老夫人在,就算是阿蕴凭着孩子勉强入府,以后也不会好过的,我想那还不如叫她拿笔钱远走高飞……”
  “于是我和严氏依着计划照顾阿蕴生产,她痛的几经昏厥,我们以为她撑不下去了,求着大夫再用些法子救她,大夫被缠得没法,开了些猛药下去,孩子顺利生出来,阿蕴却元气大伤,睡了三天三夜才清醒,可怜她都没能看上两个孩子一眼,就被老夫人的人带走了。”
  “时间仓促,他们只找到一个出生就夭折的孩子,我和严氏便告诉阿蕴,那是她诞下的,很可惜……”
  “她要见相爷,可相爷那时在忙萧夫人的后事,怎么会来,没等来相爷,倒先等来了老夫人的人,说相爷得知孩子没了,认为是不祥之兆,念在阿蕴对他有恩,赠她黄金百两,以后就不必再纠缠了,我多嘴提过一支相爷送的簪子,也被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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