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叶枢眼神飘忽了一下,“去看看我母妃,明日也是她的生忌。”
这样啊。
“那要不咱们两个低调些,我扮作男装跟你一起去?”
她问的太坦荡,显得他倒是多虑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想要去。”
许流深哂然,这狗男人平时的霸道无赖劲儿怎么没了?
于是怜爱的摸摸他的狗头,“我以为这种时候你不会想要自己待着。”
第二天,许流深穿了一身黑衣,乌金冠束发,斜眉入鬓不施脂粉,唇色是本的红润饱满,显得低调又冷艳,叶枢一见就皱眉,“平日里我需得防着别的男子偷看你,这男装一扮,我得男子女子一起防着了。”
“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小气。”她抬步上马车,却被紧随其后的男人锢在座位上偷了香。
他讥笑着舔舔唇角,“你大方,亲一下也不会少块肉。”
天不亮,奉国寺的山脚下就已挤满了人,太子殿下要在天后佛诞之日办祈福大会一事在城中大肆宣扬了几日,效果显著。
马车到了山脚下,已经被人流堵得穿行困难,同辛想要去开道出来,被叶枢制止了,“不要闹出太大动静,我和太子妃步行上山就好。”
他看看许流深,她赶紧点头:“是啊,开道的话百姓就都知道了,万一把人惊跑了得不偿失,用走的吧。”
二人从马车上下来,身边只留下同辛。
于是那日登山的许多人都看到,两个帅气俊美的公子,一个身高腿长的护着另一个清瘦的,挤过了堵得最瓷实的那段路上了山。
啧啧,现在的富家公子都好这个?
“好了,过了那段人就拉开了,没那么拥挤了。”同辛舒口气。
“你们这是派了多少人去散消息啊?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许流深擦着额头的薄汗问。
这阵势都不亚于黄金周时的热门景点了。
“许多是冲着天后佛诞来的,也有不少是听闻祈福大会特地从城外赶来的。”同辛回禀,“来得早的不少都是丢了孩子,想来碰碰运气的。”
“什么?”许流深听得云里雾里的,“碰什么运气?”
“不是要办祈福大会吗,殿下便叫我整理了城内和周边有记录在案的一些孤儿的名录和特征,放在寺中供人寻亲用。”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叶枢,他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光祈福说几句好听的有什么用,倒不如借这机会给那些有需要的人,万一刚巧就寻到亲人了呢。”
“这还是你带我去学堂得到的启发,这功劳算你的。”
许流深突然就词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这男人……她似乎从没真正认识过。
“发什么呆呢?到皇陵还很远,走得动吗?”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瞧谁呢你,我垚园的宫女都快练出马甲线了好吗,不看看是谁的功劳。”她回过神来嗤之以鼻,好歹她是有做身材管理的女明星,瘦归瘦,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白幼瘦好吧。
“马甲线是什么?”某人虚心求教。
“就是这里,”她用手指在他小腹那里比划了一下,“长期锻炼出的肌肉轮廓。”
某人看着她葱白指尖从身上划过,突然脸热了一下。
同样心猿意马了一瞬的还有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的同辛。
宫女?马甲线?
他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许流深没注意到他们这点心思,拔腿向侧锋走去。
皇陵就在奉国寺的另一边,有重兵把守,常年受佛号经声感召,为仙逝的皇家列祖列宗祈福。
许流深大婚那日盖着盖头跟着走,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哪里,这日故地重游,爬到山腰才看清楚,山道在脚下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奉国寺,另一条通往皇陵。
而临近这两条路的交界处,便是月老庙了。
她走着走着便觉手腕一紧,被拉着往月老庙去。
“干嘛?”
不是祭拜晏贵妃么。
“顺路,哪有过门不拜的道理。”某人又开始蛮横了。
她只好顺从的跟着他,迎着周遭的诧异目光走进了月老庙,心说你们惊讶个锤子,老子又不是两个大老爷们儿去拜送子观音。
参拜者不少,二人找了个角落跪下,许流深闭目执香,心中祷念一番,虔诚三拜之后起身,排着队插完香,发现叶枢还跪在原地,刚睁开眼。
“你好好说,在那跪了那么久,是跟月老许愿讨了多少个媳妇儿?”出门之后她狡黠的问。
“哦,那可多了,我向月老讨了一捆红线呢。”某人正色道。
“噢,也对。”许流深讨了个没趣,人家可是正经有皇位要继承的人民币玩家。
她顿时索然无味,若无其事的朝前走去,某人在她身后抿唇窃笑。
前面的台阶断裂两三阶,还没来得及修,她撩起衣摆比划着抬腿,叶枢从身侧抢先一步登上去,回身朝她伸手。
“不用,我这两米八大白腿不是长给的。”许流深不屑。
“什么?”他一边问,又向她伸伸手。
“嘴瓢!我说这两米八的大长腿不是白给的!”她没好气的拂开他的手,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气啥。
没想到这一拂手,竟被他趁机攥住手腕顺势往上一提,她就腾空上来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怒目一抬头,正对上那双噙着笑意的眼睛。
“小醋包这是跟我别扭什么呢?”
“你总这么炸毛,我不向月老讨一捆红线,怎么绑得牢你。”他眉骨挑了挑,只差把“早看透你了”写在脸上。
许流深长睫微颤,喉头发软。
承认有被撩到。
身后被视同无物的同辛望着自家主子露出了钦佩的目光。
谢殿下,学到了。
这股子暧昧酸甜的氛围直到进入皇陵范围才有所消退,四下的肃穆庄重和三三两两巡视经过的守卫叫人不自觉的将身份端起来。
“这就是皇陵了,”叶枢介绍着,“大婚那日来过,不过你应该没什么印象了。”
“我这辈子拜过的神明加起来也不及那一日多。”她老实回答,“都是礼制官叫跪就跪,叫拜就拜,至于祖宗身份地位,拜过就忘了。”
甚至也不记得有没有去拜过这位晏贵妃。
“母妃的牌位……在祠堂?”
“不是,”叶枢望向南边,“母妃是横死的,依照祖制不能进祠堂,以后也不能同父皇合葬。”
许流深抬头看看他,清隽的脸上十分淡漠,她头一回知道晏贵妃是横死的,却不敢问细节。
“当时连葬进皇陵都有人反对,说会给皇室带来不详,”叶枢倒主动相告,“父皇一夜之间以各种名目杀了三个人,后来才无人再敢非议。”
“但最后父皇也没像别人预料的那样将母妃安葬在他的陵寝旁,而是在南边最靠山边的地方辟了一块出来,母妃就葬在那里。”他陷入了回忆之中,声音也沉冷下来。
“人人都说我父皇最爱母妃,但她仙逝之后,被葬在离帝王陵寝最远的地方,连嫔妾规格的都比她离父皇要近。你告诉我你娘的事时,知道我有多羡慕吗?你的爹娘都还活着,纵有天大的误会,只有活着,活着才能说清楚。”
许流深好一会儿才阖上了下巴。
叶枢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没再开口,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寂寥,脚下不自主的走快了两步跟上去。
握住他的手。
叶枢微微偏头看她,没说话只是调整了下手指,将她握得更牢。
二人迎着晌午的曦光,步伐一致节奏齐整。
同辛自觉的与他们拉开一点距离,往日里大都是他伴着主子来祭祀贵妃,在这当下他突然就觉出一丝可以功成身退的念头来。
走了有一阵子,一处整洁避世的小院映入眼帘。
许流深纳闷,不是陵墓吗?
“到了。”叶枢看出她心中疑惑,“外围是个园子,墓在山边,那边有个小屋是祠堂。”
许流深往里走,越走越觉得奇怪,外面有一小块菜地,里面不知何时种下的菜还是草,刚长出葱郁的叶子,另一角有棵槐树,长长的须子曳地,看枝干应该是生了有些年头,树下是石桌石凳,上面还摆着茶具和空空的果篮,旁边还有一方鱼池,里面真有几条不起眼的小鱼在游来游去。
一间简陋小屋矗立院中,旁边灶台炊具一应俱全,屋外还有水井和石磨……
她脚步慢下来,隐隐觉得奇怪,这里就是个农家小院嘛。
身边的男人感觉到她的疑惑,扯扯她的手道,“母妃她生于江南水乡,本就不喜宫中富丽堂皇,父皇道她不喜阴宅,便没修地宫,而是盖了这处小院以示迎合母妃喜好。”
许流深了然。
打开小屋的门,里面也如意料之中,满是寻常生活气息,屋里屋外一尘不染,所有元素都像是真有人在这里生活一般。
——除了堂屋正中供奉着的牌位和长明灯。
叶枢看起来是常来的,香烛摆台放在哪里都了然,一概亲力亲为不叫人插手。
他摆放好了供品,点了香递给她,“不必拘礼,想同母妃说些什么便在心中默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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