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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宝莲弱弱接话:“看起来就像奴婢们吃不起的样子。”
  许流深亲自提了食盒,跋山涉水奔着麒麟殿去了,不料扑了个空。
  “什么?又去打猎了?”
  周嬷嬷点头,“是的,太子殿下去打猎,一来一回通常是两天。”
  “可明日是大婚第三天,是回门省亲的日子,是没人提醒他还是他就没走脑子。”许流深撂下脸,周嬷嬷脸色微变,不敢做声。
  大婚之夜独守空房她豪不介意,被赶到东宫最远的宅院她更是乐得随意。
  但缺席回门省亲,不行。
  无人不知叶枢对这桩婚事有多不满,包括许知守。
  但为人臣子,心中再是忧虑,也得谢着吾皇圣恩、欢天喜地得把闺女嫁出去。
  山长水远,外嫁后妃几年难得获准省亲一回,若没出什么大事,做臣子的自然是默认女儿在宫中衣食无忧,过得还不错。
  可她若是刚大婚后三天就独自回门,许知守一定会觉得她受了委屈。
  她爹一不高兴,许流深就会认为,叶枢确实叫她受了委屈。
  放下玉佩,许流深提着食盒掉头就走,周嬷嬷惶恐的跪下,目送来时脚步轻健面带笑容的太子妃气场大开,长腿大步满身戾气的走出麒麟殿。
  转天天还未亮,许流深早早起来,带着宝莲回了宰相府。
  门口侍卫不敢请太子妃亮出太子腰牌,直接放行。
  远在西郊围场百里以外的大营帐房里,同辛阖上密信烧掉,面色严肃:“殿下当初未雨绸缪,现在看来并不是杞人忧天,滇南,果然有变。”
  叶枢喝了一大口浓茶,捏捏眉心,“传信,叫岑西平回来。”
  “什么名头?”同辛问。
  “本王大婚,回京贺喜。”
  叶枢说完突然手一顿,“今天……初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叔:虽然我是个不重要的打酱油的,但你摇花手该教我还是要教的。
许流深:好好好,857走起来~
叶枢:不、许、去。

  ☆、兼听

  一车二人赶个大早儿到了宰相府,周嬷嬷依例备下不少贵重礼物,许流深来者不拒,又拿苏蕴结给她的分红去买了几坛顶好的太雕王——是亲爹最爱,也是“诱供”利器。
  装完了这些,马车上也就只坐得下她与宝莲二人了。
  于是乍看排场……就有点寒酸。
  许流深无所谓,比起什么仪仗豪华,她宁可多搜刮点东宫的好东西回娘家。
  许流深从马车上下来,瞌睡劲儿还没过的值夜守卫一时间误以为是大小姐从外面玩儿了一圈回来了,听得车夫唤了句“太子妃下车请小心”,猛一个激灵醒过盹儿来——大小姐这是归宁省亲来了。
  “快去通知老爷和大少爷!叫人都出来!要快!”守卫赶紧入内通报。
  脑补一下倾府而出集体跪迎她的抓马场面,许流深觉得她能尴尬的用脚趾头再挖个宰相府plus出来。
  于是赶紧叫住守卫,“我就回来看看父亲和哥哥,不用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帮我把车上东西都搬进来便是。”
  守卫叫车夫随他一起去后院歇脚,许流深回身道:“不用,东西拿进来,车夫不用等,回东宫吧。”
  许流深先回了趟静园把脸洗干净,这几天在东宫蛰伏,她都要临睡才洗刷干净,脱去厚重的棉衣,第二天天不亮,又得起身来扮上黑嫩微胖的样子。
  宝莲忧愁的问:“这冬天还好掩饰,天儿暖和了可怎么办,总不能还穿这么厚的棉衣啊,太子殿下知道被骗不晓得会不会震怒呢……“
  许流深安慰小丫头:“别这么悲观,也可能还没到夏天,他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个太子妃了。”
  等忙完爹娘这茬,再找到嫂子千阳想法子替哥搭上线,也该给狗太子纳几房侧妃开枝散叶了,狗是狗了点儿,找几个肤白貌美的大长腿绊住他,利他利自己。
  想想她可真是个牵线搭桥的小能手。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许流深的自我感动,开门一看,是许光尘。
  许流深手拄着门,似笑非笑:“呦,哥哥这么迫不及待来拜见本太子妃啊。”
  “你想的倒是比长的美,快让开,”许光尘抱了一堆不知什么东西进来,直接往桌上一放,急不可耐的说道:“不是说还差四件?现在够了吧?”
  许流深一瞧桌上,嚯!这不是绸缎庄里的样衣吗!
  原来她怀疑过的女装大佬就是许光尘!
  “哥你可真是……人间祥瑞。”
  “少拐弯抹角,”许光尘斜她,“你跟爹打赌赢了,预备怎么办?”
  “你没瞧见我酒都备好了吗,中午就看你的了。”许流深拍拍他肩膀,被他嫌弃的拍开,“衣服死贵我都买了,还看我什么?”
  “你不会指望我一个人能把咱爹给喝到位吧?”许流深笑得贼兮兮的,“咱俩得有策略讲配合,爹呢,喝少了撬不开嘴,喝多了大概直接就睡着了,懂吧?得喝到他刚有点激动有些情绪,稍微开个小口子,他不管不顾的就什么都倒出来了。”
  许光尘没反驳,也就是默许了。
  “不过你不能提我知道娘的事。”许流深补充道。
  “……行。”
  “对了,你买这么多衣服,为什么人老板给你黑金会员的竹牌你都不要?”
  “有什么用?”
  “很多好处啊,稀罕货让你先挑,送货上门,帮你泊马什么的,管他呢,竹牌又不花钱,你办不了吃亏办不了上当的!”
  许光尘语塞,还以为她设计的东西肯定没人买,光心急了谁还顾得上那些。
  “连真名都不敢留,就画个圈。”许流深奚落道,不然她也不会误会。
  “谁特么画圈?我那是画了个太阳!”许光尘不服,明明很形象。
  许流深:……
  真·灵魂画手。
  儿女双全,坑爹无边。
  许知守面色红润,眼神游离,脑子里只剩下这八个字。
  许流深和许光尘两人兄友妹恭,在各自与爹有来有往的敬酒中,收获了双人份的坑爹快乐。
  瞧着时机差不多了,许流深像是刚想起来,问:“爹,女儿跟您是不是还打了个赌?”
  许知守沉了沉才点头,“是有。”
  “那,这是铺子里掌柜亲手誊写的预订数目,爹输了,我也不求别的,就想听您亲口说当年娘为什么抛下我们走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许流深偷偷看了眼许光尘。
  “咳咳,爹,我们都这么大了,我妹都嫁人了,您还要瞒到什么时候啊?我们总得知道,为什么从小要把其他女人的牌位当亲娘来拜。”许光尘拧着眉,目光殷切。
  许知守似乎挣扎了半天,终是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狠的心,孩子都足月了,硬是找上门要打掉。”许知守红着眼睛又喝了一碗酒,有气无力的打开了话匣子。
  最开始确实同苏蕴那里听来的一般无二,许知守在酒宴上被下药,怕累及无辜,快马加鞭跑去郊外人烟罕至的小树林里等待药性消散,谁知药性太猛,几近昏厥时,遇到了独自跑去采药挖野菜的苏蕴。
  “我凭着残存的理智想要避开,结果那姑娘一回头,竟然是她。”
  许知守在许久以前打马穿街时,曾经见过一个衣着褴褛的姑娘当街救一个冻毙的乞丐,又是搓手搓腿,又是找来草席给他取暖,最后回天乏术,那姑娘悲戚大哭起来。
  后来他忙完公事回去想帮忙时,那姑娘已经不见了。
  “当时那个场景我记了很久,灰秃秃的粗布衣裳带着补丁,清秀的小脸被冻得通红,眼睛又大又亮,我从没见过那些门当户对的千金有过那种悲悯的眼神,就是……就是一下子就把你整个心都掐住了。”许知守低头回忆道。
  后来一切水到渠成,许知守醒来时,人又不见了,他花了大力气去寻人,最终寻到了记挂着的救他于水火的姑娘,她还有了身孕。
  “我家中自然是不同意,谋划了一夜,我把她送出城安置在郊外。”
  萧家千金萧南烟就是那时候找上门的。
  “萧南烟来找我时,也已经有了身孕,算着日子还比你们的娘早一个月。孩子的父亲是她教书先生的儿子,一样是家中不依,她知道我寻人闹得满城风雨,便想同我合作,各取所需。”
  萧南烟提出要许知守娶她过门,高官配豪绅定然无人反对,待到她临盆,支走萧家父母,做一场假死的戏,她可以与人私奔,许知守也可以请人放出风声,称他命硬克妻,谁嫁谁衰。
  有萧南烟这个前车之鉴,加上古人对生辰命理又格外笃信,让风声发酵一段时日,便是那些大户再想结这门亲,也不得不掂量到底有没有命享富贵荣华。
  “为了保护你娘和她腹中的你们俩,我不敢常去探望她,只能托两个信的过的老奴去照料,为了让她安心,我送了那支青玉簪给她,还告诉她一定接她回府中,即便做个通房,待我羽翼丰满,定会以正房仪制迎娶她过门。”
  ——到我有能力与家里抗衡时,不论你我时年几何,青丝白发,鲜活枯槁,我都八抬大轿抬着你,在这京城绕城一周,堂堂正正入我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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