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我这么大度的太子妃,至少十年没在戏里出现过。
“一把瓜子换我两个条件?想的美,宫人的事下回再说,拿了东西走,今天跟你两清了。”叶枢说完离开座位,走到后殿去了。
许流深隐约觉得他有点不悦,不过既然已经完成目标取得信物,她拿了玉佩就赶早出门去了,一刻也不愿多待,丫鬟什么的后面解决也未尝不可。
“腰牌?您也太大方了。”同辛有些打抱不平,那可是一块上好的母石,皇上着人打了九块玉牌,九位皇子公主每人一块,从不离身,象征着皇室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力。
“不然呢?让她抱个花盆走寒碜不寒碜?你让侍卫怎么看我?”叶枢瞟他一眼,“明天打猎去,你准备准备。”
“是。”同辛正色道。
叶枢想起什么,又问同辛,“还有个奇怪的事,你说为什么有些人,脸生的黑,手和手腕却白嫩?”
同辛想了想,作恍然大悟状:“一定是冬天日晒强,把脸给晒黑了,手却因为冷而藏于袖中,仍然白嫩。”
叶枢考虑了下,好像也有点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叶枢:你在看枢,枢也看你。
许流深:我只知道打麻将有一句叫,坐北朝南,枢个没完。
☆、豪客
许流深拿着刻着“九”字的羊脂玉,手指上套着挂绳一路甩着回了垚园。
园子里正在大扫除,宝莲作为贴身一等大丫鬟,给每人分别安排了活计,四男五女一共九个人都对她俯首帖耳,宝莲觉得自己膨胀得不行,傲气的在院子里叉了会儿腰。
太子妃的步辇一到,大家纷纷停下手头活计,福身行礼,可当她下来以后走近了,一群人大惊失色,纷纷跪了下来,高声齐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许流深下意识回头看,心说这狗太子是不是又反悔了追来要回这羊脂玉,可门口空空荡荡,鸟都没一只。
这才反应过来,下人们是对着她手里这块玉行礼呢。
“都起来,不要这么物化太子殿下,以后留在我这园子里啊,不用这么多礼数。”许流深赶紧把玉佩揣回袖中。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眼下是个什么状况,太子殿下先是发配太子妃到东宫最西边,怎么转手又赏了这么贵重的宝贝。主子们的世界,他们不是很懂。
最后还是皇后身边当值过的沉香轻轻开了口:“启禀太子妃,这块玉佩腰牌极其贵重,玉佩一共有九枚,出自于同一块原石,九位皇子公主每人一块,见玉佩如见各位殿下,是绝对至高无上的象征,奴婢、奴婢建议您好好收藏,万一不小心……”
后面沉香也不敢说了。
许流深目瞪狗呆,她自然知道这玩意儿是太子和王爷们的贴身之物,价值不菲,但没想到其中还蕴藏着这么深的意义,顿时觉得不太妥。
这么贵重的东西随随便便就假手于人,如果不是草率,那肯定是没安好心。
还是先用它搞定西侧门的侍卫,明天再去找他换个别的。
许流深越想越荒诞,她想走侧门是为了远离叶枢,可为了走侧门又必须一次又一次的跑去他面前现眼,死循环啊。
“宝莲,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所有这些活儿都不用干了,你们用盐水煮些瓜子,然后一颗一颗剥出来,记得把手洗干净。”许流深吩咐下去。
万分宝贝的捧着腰牌,西侧门的侍卫一见立马痛快的放行,许流深直奔苏式绸缎庄。
乔叔刚送走一波主顾,见她来了赶紧叫伙计去请老板娘,又交代泡了壶好茶,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道:“阿深小姐这才结亲没几日吧,怎的就跑出来了?”
“我是嫁人又不是坐牢,结亲后怎么不能出来啊。”
“呸呸呸,新娘子少说坐牢这种晦气话好不好?”关叔快速摆手不让她乱说。
许流深忍俊不禁,“关叔我看你这手速可以,教你个古老神奇的东方秘术,不光强身健体,还能舒压解闷儿,要不要学?”
“哦?什么秘术?”关叔来了兴趣。
许流深故作高深道:“摇、花、手。”
关叔闻所未闻,还来不及问这是什么不传之秘,苏蕴已经笑盈盈的下来了:“给新娘子道喜了。”
走到面前,明显愣了一下,“阿深你这脸……”
关叔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觉得有什么不对,阿深小姐这脸怎么不太一样。
许流深看关叔的反应又哈哈笑起来,“关叔你这个钢铁直男……”
关叔合计这钢铁到底是精钢还是玄铁,许流深又转向苏蕴道:“没事儿苏姨,我总是一个人出来玩儿,怕遇到歹人就装扮装扮。”
苏蕴放心下来,“也有道理,走,上楼喝茶聊。”
许流深抬步跟上,关叔还在身后提醒:“阿深小姐待会儿下来记得教我那个摇花手的功夫啊。”
许流深回身比了个“OK”的手势:“包教会,不会不收钱。”
关叔在身后一脸狐疑,要三,三,三十两?
太贵了吧。
“阿深,你可真是个小福星。”苏蕴拿来一本账簿,翻开指给她看,“你瞧瞧,刚开始零星有几位夫人小姐来订衣服,你没来的这几天,瞧瞧,预定量暴增。”
许流深惊喜的顺着她手指处看去,除了上次来时已经订出去的六件,下面又多出来十几行不止。
已经远远超出许知守与她打赌的数量。
“哇这是谁一口气订了四件……”许流深往前去找名字,“眉公子?”
叶眉!
我去,自古酒桌成大业啊!
得空了必须再跟大姑姐喝一顿!
许流深按耐住心中狂喜,“豪客啊,这怎么也够得上黑金级别了!”
“那是当然,你说奇不奇怪,这还有另一位公子,也定了四套,这年头公子出手比千金小姐还大方。”苏蕴翻过下一页。
“没留真名,就画了个圈。”苏蕴说,“我拿黑金会员的竹牌给他,他也说不需要。”
许流深脑洞炸裂,难道古代也有女装大佬,不愿暴露身份?
“那这名字也不留,到时如何送货上门?”
“送货?不需要啊,他要的尺码刚好都是店里的样衣——当初照你的身量做的,有些小姐介意是样衣,大部分是根本穿不进去,那位公子要的刚巧就是样衣尺码,也不介意摆了一阵子,爽快付了银子就拿走了。”
诶?这是个什么情况。
“无妨,也可能身份尊贵特殊,不便示人,”苏蕴笑着宽慰她道,“关叔把上个月的帐合完了,等下去柜上取你的分红。”
“分红?”
“对啊,上月的结余已经超过我们苏式任意一家店铺的利润了,这其中不少都是你设计的衣衫赚得的。”
这就有收入了?
许流深开心不已。
“也别高兴太早了,”苏蕴提醒,“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没人订,而是人手不足出不了活儿,就这些下了订的已经排期到下个月才能交货了。”
“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小鹦鹉,她有来吗?”许流深想起来这茬。
“有,自己来的,可怜巴巴的借银子,我叫关叔支了二十两给她。”苏蕴犹豫了一下,“不过别太抱希望,这年头穷苦人家太多,多得是借了银子就再也找不到人的,这钱就算苏姨的,我也是实在看那孩子可怜。”
就算小鹦鹉再不出现,许流深也不意外,天地不仁万物刍狗,被生活逼到绝境就无所谓守信的人,海了去了。
“嗯,没事,我还有别的路子,放心苏姨。”
苏蕴对她有信心,点头道:“第二批货也加紧运了来,照最近每天的经营状况还可以撑一段,对了,昨日店里一整天都没卖掉一匹锦缎,我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伙计出去一打听,原来姑娘们全都跑去看太子殿下大婚巡游了。”
“对了阿深,你是哪日办的婚事?”
许流深呛了口茶水,狂咳不止。
“都当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这么毛躁。”苏蕴一边说她,一边在她背后拍了几下。
“我啊,二月、二月初一。”许流深回。
“啊,难怪,”苏蕴向来不爱凑热闹,、
二月初一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大户人家娶亲,她也不清楚,“对了,阿深的夫君姓什么?”
许流深背后冒汗,道道都是送命题。
她突然灵光乍现。
“苟,我夫君姓苟。”
“姓苟?”苏蕴问,这姓氏太罕见了。
“对,就是‘苟利国家生死以’的苟,我夫婿家是晋南过来的。”许流深说的煞有介事。
苏蕴对晋南一带并不了解,不疑有他。
许流深在傍晚之前回到垚园,丫鬟太监们在偏厅里围坐一桌,闷头剥瓜子,乍看有种无照无牌小黑作坊营业的即视感。
瓜子仁用油纸包成八小袋,纸绳打上蝴蝶结,许流深又找了个双层食盒,整整齐齐放进去,还盖上张红纸,颇有仪式感。
“看到了吧,人靠衣装马靠鞍,”许流深满意的检查一遍食盒,一边对大家说道,“普普通通的瓜子仁,这么一打扮,就成了宫廷瓜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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