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紧要关头,她只来得及捂住脸,生死当前脑中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宁死不能毁容!
就在几近绝望时,许流深突然腰上一紧,脚下一轻腾空而起,双手下意识去抓身边一切够得到的实物——
是个人!男人!
许流深被那手臂钳得快断气了,依然凭着抓在那人胸膛上的手感确认——是个身材不错的男人!
大抵是被他小鸡子一样提了起来,周身骤然被那人的气息包围,许流深敏锐的捕捉到一丝浅淡的白茶气息,就像是从前她卧室里助眠的白茶香氛,在这危险又陌生的世界里油然而生出些踏实来,哪怕只是一丝抓不住的味道,都让她倍感心安。
飞速天旋地转了一通后落到实处,屁股下面突然有了支撑,手腕被大力抓着胡乱套上缰绳——
“不用怕,它自己会停下!”耳边匆忙留下一句,许流深背后一空,只听“驾”一声,她就被一匹黑马驮着狂奔出去,勉强抓牢了缰绳后,许流深艰难的回头看了一眼,捞她上马的人一身玄衣几乎融进夜色中,只隐约可见他飞身跳上那匹受惊的马,往岔口的巷子里跑了。
黑马驮着许流深跑出一段,许流深试着勒紧缰绳,“停停停停停!”,黑马灵性十足,呦呦叫着在原地兜了几圈后稳稳当当的停下来。
许流深喘着粗气,小心翼翼抱着马脖子滑了下来,颠得有点想吐,她弓身抚着胸口缓了缓,黑马懂事的站在一旁,用前蹄刨着地。
“谢了小黑,”许流深缓过劲来,摸摸黑马,“小朋友很聪明嘛,就是我没、没怎么骑过,有点晕马。”
不远处,车夫提了灯等在巷口,许流深四下看看,又拍拍小黑马,“替我谢谢你家主人,有缘再见定有重谢,我走啦!”
说罢,她趁着夜色做掩护,跟着车夫闪身进了小巷,直奔自家马车。
“殿下。”扈从上前禀报。
“疯马呢?”玄衣男子问,单手扶着腰,袖子被扯破一只。
扈从颔首:“制住了,许是挨了殿下掉下时顺势一脚有些迷糊了,属下没费多大力就制住了它,他们几个已将马送至衙门查实主人去了,并未伤及路人。殿下的伤……”
“不碍事。”玄衣男子背过手。
扈从犹豫:“那咱还是去合欢楼?”
“侧腰挨了一蹄子,去个屁的合欢楼!回府!”
“是,殿下城外狩猎归来又勇擒疯马,自当早些回宫歇息,”扈从环顾,“穿云呢?”
玄衣男子一愣,“刚救了个姑娘,它驮着跑了。”
扈从伸出小指屈起放在嘴边,吹了个响亮口哨,不一会儿,黑马就出现在两人视线里。
玄衣男子拍拍黑马问道:“人呢?跑了?”
黑马呜呜两声,低下头蹭蹭主人,只听“当啷”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同辛。”玄衣男子唤道。
扈从蹲下,从地上捡起一个物件,呈到主子面前:“穿云身上掉下来的,许是那姑娘身上的。”
太子殿下接过一瞧,是个穿着红绳的铜铃铛,做工不错,倒并不值钱,他把玩来两下听听响,“小家碧玉,玲珑有致。”
同辛并不惊讶,太子殿下向来对姑娘不吝赞美,顺口接话道:“殿下可是属意那姑娘?给属下一炷香时间便可找到。”
太子未置可否,脑子里闪过头先惊险的一瞬间,样貌没看清,只记得那姑娘乌发雪肤,腰肢纤细柔韧、身轻如燕,像受惊的幼猫一样胡挠乱抓伏在他胸前。
“算了,我一个即将大婚之人。”最终,太子叶枢沉沉甩下这样一句,面无表情翻身上马。
同辛撇撇嘴,倒也不意外,只是心说这话怎么听着都与“算了我一个将死之人”有异曲同工之势。
许流深回到府中,懊恼的发现铃铛丢了,皱着眉嘟着嘴回到静园,发现许知守正等在院子里。
“爹,您怎么来了?”许流深霎时阴转晴,这几天都在忙着跟亲妈搞好关系,也没顾得上去跟亲爹联络一下感情。
“才听下人说你性子沉稳了些,怎么又是好几日早出晚归?”许知守严肃的问。
“呃……街市新开了家绸缎庄,阿深想,大婚前后来拜会的人不少,就想做几件新衣裳……”
许知守恍然,默了默,温声道:“那也不能一个人跑出去,至少多带几个人,安全至上,遇到事情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还真是……
许流深的思绪飘到了不知在何方的白茶味儿男子身上。慌乱间没看清五官,但被徒手从地上拦腰捞起的感觉……实在是太苏了!
她窃喜了一下,转念又耷拉下嘴角,苏有什么用,很man又有什么用,她一个期货太子妃,哪儿有选择的余地!
没饭吃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前摆着满汉全席却被绑住了双手,还得被旁人喂口饲料!
许知守还在喋喋不休的输出:“……这样吧,叫听叔安排一下,以后前院鸡糊、地糊、天糊就跟着你,他们三人身手不错,为你所用。”
“有他们三个跟着也不要回来太晚,二月初二龙抬头之日,为父得把你好端端的送出相府,送入东宫……”
“知道了爹。”许流深听老父亲这么说,心里暖呵呵的,哪怕原主都那么作精了,老头儿还是跟从前一样可爱。
许知守前脚刚走,后脚三个家丁就来报到了。三人身型相差无几,精瘦干练,一齐向着大小姐行礼。
“鸡糊,地糊,天糊,”许流深说道,“三元、四喜、五福……”
整整齐齐的,还押韵!
这三人初到府上时,她和许光尘还没有闹翻,同样是在牌桌上灵光乍现取的。自打兄妹反目之后,许光尘怎样不清楚,她是再也没打过牌了。
“宝莲,你安排一下,让他们三人学学在我这静园伺候的规矩,学明白了、考核过了再跟着我吧。”许流深对着宝莲眨眨眼。
宝莲点头:“就三元、四喜、五福,你们一人教一个吧!最后我来考核。”
想通过是不可能的,大小姐还有重要的事,带着这几位行走是万万不行的。
敲定了合作,许流深就不急着天天去绸缎庄了。毕竟就算是凭记忆画草图,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她得一边画出个大概样子,让宝莲依她的尺寸量好,调整比例后再抠细节,中间画废的草图数都数不清。
画好几幅满意的成品后,许流深才去了一回,她的设计让苏蕴频频点头称赞,而她也渐渐发现,母亲天生的经商头脑是放之各个时空而灵光的。
苏蕴早在望州时就建立了熟客分级制度,按来客购买数量与频次分为三个等级,级别越高,享受的价格越优惠,稀有的锦缎也会优先供应。
“……我觉得啊,苏老板是不是还可以这样,”许流深笑吟吟的支招,“刚在京城开张,可以重新建立一个会员制度,划定各个级别的入门标准,把这标准放在店里,提供的服务也要明显一级比一级更加优越,除了您先前定下的价格优惠啦、优先供应啦这些,还可以有来店茶歇、专人接待、送货上门、代客泊马之类的软性服务,成本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非常容易博得这帮夫人小姐的好感……”
关叔:“这……不太妥吧?咱们之前这级别都是私下里订的,店里伙计丫头知道,不外传的。这、这就把标准贴在店里,万一被人指责是见人下菜碟儿……”
“不会的,放心吧关叔,”许流深自信的说道,“这绸缎庄来的绝大部分都是女客,女人么,特别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女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啊?”
关叔试探答:“爱美?挑剔?……话多?”
许流深扑哧笑了:“这这、这也没毛病关叔,但还有一点……”
“是虚荣。”苏蕴悠悠接过话,对着许流深点点头,“我懂阿深的意思了。”
标准就堂而皇之摆在店里,来客一目了然,那些泊马送货什么的,不光是为高级别的会员做的,更是给旁人看的,一来二去,那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夫人小姐,自然都想被店家重点关照、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
“……平日里穿戴用度都不甘比人差,更何况是在京中最贵的绸缎庄里,谁都不甘心被压了风头,还不得铆着劲儿来买买买啊!”
许流深说完,关叔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要说这最懂女人的,还得是女人……”
苏蕴:“阿深你接着说,我看你在经营上的天赋不比设计衣服差。”
许流深心虚的笑笑,这不就是她以前常逛的那些店里最基础的服务吗,照搬就够用了。
“会员身份不是永久的,至多一年,需得每年达到同样标准才能保留身份,否则就降级,这些贵妇千金入了会,为了保级,就要时不时的来转转买些东西回去,这样就有了一批稳定的客源。后面再叫人在城中大肆传扬一番,让人都知道,能做咱们家绸缎庄的会员,那就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咱们家?
这丫头,苏蕴淡淡笑着看她说得眉飞色舞口若悬河,越看越是有几分喜欢。
“……再有,等如此吸收一定的会员之后,就可以适时组织一些只针对会员的活动,赏花赏酒相亲交友什么都行,当作是京中上流人士结交的一个平台,如果运作的好再配合推广造势,假以时日,保证但凡京中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女眷,都挤破头要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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