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 完结+番外 (黑糖鹿丸)
岑春秋:“……”
最后,岑春秋落荒而逃坐着马车里飞奔出去一条巷子,丫鬟才战战兢兢提醒她:“小姐,咱、咱今天没吃韭菜。”
岑春秋气得鼻孔锃大,牛似的喘着粗气:“叫府外养的那些人去给我查,看那女的到底什么来路!”
绸缎庄这边。
伙计把银子送去银号了,苏蕴小心翼翼的将那西旗云锦仔细包好,万般不舍的交到宝莲手里。
许流深让宝莲从后门坐着马车送回府中,这边对着鹰大哥行个礼道:“请问这位大哥,我该把这人情记在谁身上?”
鹰大哥回礼:“我家主子说,只是路见不平,不足为谢,不过那岑家小姐想必不服气,小姐若不介意,请上我的马车,在城中兜两圈甩掉盯梢再说。”
“行,带我去见见你家主人。”
“这……好吧。”
光天化日,许流深倒也不担心,随着人上了马车。车夫一顿灵魂漂移,直至鹰大哥掀开帘子看了眼说“甩掉了”,才放缓到正常速度,不多时就在一处茶楼前停下来。
一路从后门进茶楼,上楼七拐八拐之后走到了最里面最隐蔽的一间,没有房牌号。
鹰大哥推开门后让到一边,朝里面说了句:“主子,许小姐到。”
许流深前脚一进去,后脚门就悄无声息的关上了。
许流深皱皱眉,绕过屏风走进去。
屋子临江,白日里江上画舫人头攒动,热闹扰攘悉数自窗外灌入,屋内生着火盆驱散寒意,这让许流深顿感轻松。
客室矮脚桌前,一个男子侧对她盘腿席地而坐,银冠束发一袭白衣,腰间坠着一块玉佩,金黄色穗子垂在地上,好似还刻了字。
男子分明是知道她进来了,却淡定的将手中茶杯暖过后添了茶,才悠然抬头招呼道:“许小姐,绿茶。”
许流深:“……”
绿茶你大爷绿茶!你大爷才是绿茶!
她在男子右手边垫子上坐下来,掂起碧绿通透的茶杯啜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抬头对上男子的视线,这人温润如玉唇红齿白,面部柔和目似春华,若生为女子,也是人堆里一眼能挑出来的貌美。
许流深一秒钟就确认,
不认识,没见过,这谁啊。
“去年的雨前龙井,味道不是太好了,小姐莫怪。”男子看着她几乎未动的茶说道。
这左一个小姐,右一个绿茶的……许流深要不是惦记那价值三千两银子的好贵一人情,非把桌子给他掀了不可。
“小女子不敢,多谢公子今日相助,还请公子告知名号,明日我差人去府上还钱。”
许流深也不是不馋小鲜肉,只不过多年沉浮鱼圈的经验告诉她,事出反常必有妖。
眼前这位,不是故人,不是她的什么爱慕者,身份尊贵,也不像是需要她爹帮衬的。
可这人不单知道她的身份,连在绸缎庄跟人赌气抬价都清清楚楚,若说没半点儿居心,她绝对不信。
“还请公子如实相告,小女子向来不爱欠人什么,否则我就在这里等家里来送钱好了。”
白衣男子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清浅的笑了起来,“许小姐多心了,今日我的家仆路过街市时,听说有两位姑娘争一块名贵锦缎,便凑热闹去看,结果认出了许相府中的丫头宝莲。”
“我猜想宝莲近身伺候的,就只有许大小姐了,当然要出手相助。”
许流深不明白:“可我与公子……素未谋面……”
“确实未曾谋面,”那人为她换了杯热茶,“不过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噗——”许流深一口茶差点没忍住喷出来,这不会就是她那个爱逛窑子的便宜老公吧?
那人并没抬头,场面也就稍稍不那么尴尬。许流深正考虑按现在这阶位她是不是该跪一跪,直接认亲好像挺唐突的,毕竟……不熟。
思谋间,那人一盏茶泡完,用一方白色丝绸手帕蘸去手指上的水渍,取下腰间的玉佩,背面是一条雕刻栩栩如生的麒麟。
许流深眼前一晃,玉佩摆在她面前,晶莹润泽的羊脂玉正面,刻着一个“七”。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我不逛窑子!
许流深: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合作
七?
金黄色穗子,玉麒麟,是皇室?
那这位是七……王爷?
许流深单手一撑,由侧坐变成跪姿,头低得不能再低,“见过七王爷,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王爷勿怪。”
叶锦颇有兴致的笑了,这混不吝的小丫头反应倒是机敏。
“在下叶锦,下个月九弟大婚,许小姐就是我的弟妹了。”七王爷微微颔首。
许流深脸上姹紫嫣红的甚是好看,差点认错了未婚夫,这可还行?传出去的话,她这“京中恶花”怕是要变成“京中笑话”了。
“臣女谢王爷慷慨相助。”
“许小姐请起,本王今日并不是以王爷的身份来帮你。”
“那……那就……谢谢七哥?”许流深又是一拜。
“你和老九没成亲,我也还算不得七哥。”从叶锦的角度,刚好看到许流深头上那支流光的青玉簪。
“那……”许流深不解的抬头,“那王爷为何帮我?”
“听来觉得场面有些意思,再者许小姐是父皇指定的太子妃,我怎么也不能让皇家人在区区一个尚书庶女面前失了颜面。”叶锦看着她的眼睛温声说道。
听起来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许流深心说,那前几日送去府上的夜明珠,又算怎么回事?
许知守并未对她提起,可丫鬟都是小喇叭,宝莲尤其是个广播站,她也很想吃自己的瓜,奈何与这七王爷从前还真是素不相识。
只不过……一个大伯哥这么关照弟妹?
别问,问就是压岁钱。
结合古装戏里那些个夺嫡桥段,阴谋阳谋明争暗斗的。
许流深细细一琢磨,有内味儿了。
天上掉的都是毒馅饼。
“不论如何,今日都多谢七王爷及时出手,不过王爷说了,我与太子殿下尚未完婚,万不敢打着殿下的旗号欠下这么大的人情,这三千两银子,我明日差人送到王府。”
叶锦似毫不意外:“早就听闻许相对千金宠爱至极,能用三年俸禄来为许小姐买下一块锦缎,确实是爱女如命……”
什么?三年俸禄?
许流深大惊。
她快速换算一下,搁以前如果许知守知道她花了百八十万买个包那是什么场面。
不行。
如果宰相爹拿的出这么多银子,明显超过了俸禄和赏赐的合理范畴,这可是个大把柄。现今七王爷知道这档子事,无事则已,万一有朝一日二人政见不合,七王爷反手告他一个贪赃之罪,那可真是自掘坟墓了。
还,亲爹授人以柄。
不还,未来夫君授人以柄。
怎么穿来以后总遇到这里外不是人的选项?
今天什么日子?
古人也水逆吗?
许流深烦躁的挠头,一抬手碰巧打到簪子,她只随手挽了个松垂发髻,这么一碰,簪子松了,一头及腰长发流云一般倾泻而下,许流深心里跳漏一拍——簪子!
许流深猛然回头,叶锦探到她身后一晃,动作快得她都看不清,叶锦就已经收回手臂坐正,摊开手掌,那支青玉簪完好无损的躺在他手心里。
许流深正要伸手拿,叶锦突然攥住玉簪,“我看这青玉簪成色十分完美,单是上面这满绿老坑蛋面就已价值连城,许小姐如能割爱,不如就用它来抵了吧。”
欸?
许流深心中一喜,这不就解决了吗,虽然是娘给的,可他们穿回去的时候也带不走,还真不如……
高兴归高兴,许流深还是拿腔作势道:“这簪子对我……意义非凡……”
她抬头看叶锦,叶锦也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父亲清廉正直,阿深私房钱有限,不如先将簪子抵给王爷,等我凑齐了银子再去跟王爷换回来,可以吗?”
“可以吗”三个字她说的轻,小心翼翼的,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了,要不是为了留个退路,许流深也不想用这么绿茶的招数。
叶锦眸光一动,笑得春风拂面,“可以。”
“那就谢过七王爷了。”
从茶楼出来,在门口吹了一会风,许流深都还觉得这一天过得特别不真实,应该说,自打她穿越过来,每一天都特别不真实,心里没着没落的。
三楼最西北角的一扇窗后面,叶锦垂眸看门口的人,一袭白貂绒斗篷,乌发雪肤,不开口就是个清丽脱俗的美人,偏生一举一动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
许流深浓密乌发在寒风中上下翻飞,像雪夜里的女妖,站了一会儿,大概是冷了,才躬身上了马车。
叶锦掂掂手中玉簪,反手藏进袖中。
许流深一回府,宝莲早就等在门口,心急火燎的直跺脚,“大小姐您可回来了!谢天谢地真被您说着了!路上果然有人暗戳戳的跟着,我跟车夫好一顿闲逛,最后我从一条小巷子里下来,车夫把人引走,我才偷偷溜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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