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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教我谈恋爱[快穿] 完结+番外 (粉桔)


反手握住清欢的手,虔诚道,“这辈子没能娶你为妻,若能重来,你愿意嫁于我吗?”
清欢从无声流泪,变成嚎啕大哭,拼命点头,“我……愿意,侯爷,我愿意嫁给你……”
哭泣使得她的话断断续续,弱的几近听不见。
李牧之执着的问道,“我听不清楚,你大点声告诉我,你愿不愿嫁给我?”
清欢又拼命点头,使劲忍住哭腔,一字一字认真道,“我,愿,意,嫁,给,你。”
李牧之激动的将被子一掀,匕首也随着被子被抽走,起身抱起清欢,雀跃道,“可不许反悔了,我现在便去帮你赎身。”
清欢原沉浸在巨大的悲恸中,被这变故傻傻的愣住,下意识摸上李牧之的胸-膛,完整结实,没有伤口。
先是一喜,随后意识到自己被骗,小粉拳使劲锤起来,恼怒道,“你吓死我了,你个骗子……”
李牧之傻笑着受了几拳之后,不顾清欢的挣扎,大力将人箍进胸-膛。
***
云舒前脚进了书房,沈昭随后便接到了消息,亲自去膳房装了些糕饼点心,送来到书房。
云舒听江宝来报,沈昭来了,眉头不自觉皱了皱,随后淡道,“让她进来吧。”
沈昭进了书房,打开食盒,将茶点摆在一旁小几上,见云舒仍沉浸在公务里,恰砚台里的墨也不多了,便识趣的不知声,默默拿起一块墨团,放进砚台,用墨锭细细研墨。
许久,手都酸了,也不见云舒给自己一个眼神,心中有些急躁,捏着墨锭的手不自觉便大了写,等反应过来,墨块的棱角已经划到了砚台的内面,几道明显的划痕分外刺目。
尴尬的放下墨锭。
连砚台都和我作对,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云舒见火候也差不多,放下公务,抬头不轻不重道,“无妨。”
从四方椅上起身,邀沈昭坐到小几旁,拿起茶点,咬了一口,皱了皱眉,复又放下。
沈昭刻意放柔了声音问道,“母亲说您喜这九江茶点,可是膳房做的不合胃口?”
云舒咽下茶点,又珉了口茶,道“九江茶点讲究,‘香不见花,甜不顶口,皮薄馅酥’此道茶点最是难做。我与母亲自小清贫惯了,于膳食,府中下人的规矩,都未曾好好约束过。”
顿了顿,掩起眉目,肃道,“如今你是一府主母,后院井井有条,我才能无挂无碍专心仕途,你懂我的意思吗?”
沈昭脑门微微渗出薄汗,这是借茶点,敲打早晨的事呢,手中帕子一紧,道,“相公,早晨的事……”
还未解释明白,云舒打断道,“早晨的事已经过去了,乃是春喜奴大欺主,嫉妒姨娘,暗自戕害,与任何人无关,我省的。”
沈昭一噎,张了张口,最终又把话咽了回去。
云舒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早上的事他已经揭过,但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否则,定是她这个主母失职。
这样痴情的云舒,若是心里一直是她多好!
这样一想,心里又急切了几分,六个月,好漫长。
但这样温柔专情的云舒,值得她忍气吞声去等。
总归,自己才是那最后的赢家。
这样一想,笑容真诚许多,点头道,“相公,我明白了。”
云舒见她明白,欣慰许多,毕竟她们是亲姐妹,他希望两人能和睦相处,更希望后宅安宁。
沈昭见云舒脸色缓和,恢复了谦谦有礼的君子风度,越发柔和了声音娇道,“相公,一会来绿芜院用餐可好?”
云舒起身坐回案旁看公务,淡说:“今晚去汀兰院。你别乱想,你是正室,该给的体面,我自会留给你,我明晚去你那儿。”
男人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有特殊情分。
女人,也乐于成为男人的第·一次。
沈昭不自觉紧了紧手。
她十分确定,自己想成为他的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and收藏
阿古:你想得真美!


第6章 一条迸跳的鱼
汀兰苑内,长长的烛蕊,扰的烛火跳跃的欢快,连带着捧著书卷,坐在玫瑰椅上的云舒也分外燥郁。
频频侧目,往净室撇去。
暗搓搓下了决心,这等苦差事,以后还是亲自来做,就不劳累小丫鬟了。
时间像被无限拉长,某一刻,突然净室的门又毫无预兆的“枝呀”一声被打开。
阿古额前有些湿气的碎发,随着开门带动的细风轻轻晃动,眼帘不自觉眨了下。
玲珑身姿在月白寝衣中晃荡而来,瓷白的肌肤,随着烛火的靠近愈发染上惹人的光圈。
失神的云舒,手中的书啪嗒掉落在地。
绿萝退至屋外,关上门。
云舒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如玉的脸庞,低头急切到爆裂的吻上菱唇,灼热的手抚上腰-际烫的人心惊,迅速撩起一身的燥热。
轻解罗-裳,地砖上有凌乱的衣服一件件落地交叠在一起,墙上有缠-绕在一起的身影,纱账轻摇,金钩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随着最后一抹粉色摘下,云舒想,他大概见到了世间最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色,爱不释手的一寸寸由上而下摩挲,宽大的手掌被极尽的柔软撑满时,门外忽的传来喧闹吵嚷。
男人在兴头上时,启能刹得住,不自觉拧住眉头,只想不管不顾的肆意揉弄濯取激情,偏外面的人冲破阻拦,戚戚然又焦急的喊起,“少爷,少爷,少奶奶绣鞋遗落在池塘里,偏又找不到,您快去看看呀。”
饶是云舒再急切,此刻也做不到正妻有生命危险,自己在这春-宵一刻,立刻拉过锦被将人盖好,边穿衣服边安慰道,“外面风寒露重,你就别起了,沈昭不会有事的,我去看看。”
阿古“嗯嗯”应了两声,乖巧的裹在被子里,看着云舒出门,神识跟着去看戏。
沈昭真的淹死才好!
只是,大抵是不可能的。
云舒三两步便行至门外,免了画眉的礼,脚步生风并沉声问道,“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画眉是早晨沈昭刚提上来的贴身丫鬟,此刻使劲跑着才跟上云舒的脚步。
喘着气道,“主子用完膳,去园子里消食,见池塘里的锦鲤游的欢快,想喂鱼,便让奴婢去取些鱼食,谁知奴婢取了鱼食回来,主子却不见了,只剩一只绣鞋飘在池塘里。”
“你确定那鞋是沈昭的吗?发现鞋子多久了?”云舒问道。
“确定,整个府上,只有主子的秀鞋上镶了珍珠。时辰约有一盏茶了。”画眉顿了顿又道,“我第一时间便已寻了最近的小厮下水寻找,可惜一直都没找到。”
话毕,两人也到了池塘边,几十个丫鬟婆子举着火把,将岸上,池塘里照的灯火通明,池塘里,十几个小厮在潜水,时不时冒出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继而又一头扎进水中,漾出一圈圈水纹涟漪。
云舒拿过绣鞋,放进火把下细细查看,鞋底有些湿漉的泥泞,鞋面珍珠完好干净无水渍,鞋尖无凸起。
云舒复又向池塘撇去,火把倒映在池塘,水中像开出了数盏灯火。
小厮们此起彼伏的冒出头,又沉入水底,冰冷从皮肤渗进四肢百骸,进而是五脏六腑,无一不是嘴唇发紫,感官迟钝,体力消融几乎殆尽,。
云舒肃眉敛目,从身侧一丫鬟手中拿过火把,出乎所有人意料,丢下一句,“不必找了,都上岸吧。”之后,亲自往池塘后排的房子而去。
丫鬟婆子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相互对视之后,确定少爷说的是真的。
主母已经失宠到,少爷不管她死活了?
祠堂的长明灯经年不熄,进了院门,远远瞧着似有模糊人影,快步走进。
沈昭正跪在蒲团上,面色惊慌,双手合十,虔诚请罪,“儿媳沈昭不慎在池边歪了脚,湿了鞋袜裙锯,唯恐是这日生了歪心思,惹了祖宗厌弃,突降灾祸于我示警,心中难安,特来此向祖宗告罪。”
“我本不愿抢嫡姐沈念的正妻之位,实乃事出有因,不忍婆婆愁眉不展,相公被人非议,云家门楣被辱,才不得已嫁之。”
“如今相公与姐姐如胶似漆,伉俪情深,作为妹妹,我为姐姐高兴。只是作为妻子,不得相公喜爱,酸涩意难忍,竟起了善妒之心,明知不对,却因太过倾慕相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此举实在有违宗妇贤惠大方之德,特来此请罪。”
“求祖宗宽恕,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个合格的主母。另望保佑婆婆长命百岁,相公仕途顺遂,姐姐身子安康,早日为相公诞下子嗣,延续云家香火。”
云舒脸色渐缓,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对沈昭太过无情了?
代嫁一事,是沈念提出的,母亲和岳母同意的,沈昭也无辜,自己又一心偏着心中的人儿。
谁说齐人之福是福?这才第二日,便头痛不已。
不自觉推开门,声音里带了一丝柔情,走近道,“怎么来祠堂了?画眉急坏了,教她一顿好找。”
沈昭一脸的讶异,抬起头道,“相公怎么来这了?画眉找我?我在池塘边遇见了一个灶上的小丫鬟,让她去绿芜院告知画眉了呀。”
云舒不欲再说这事,见她只着一只秀鞋,另一只玉足光着,脚踝处有些红肿,裙摆上都是水渍,未加思索把人抱起,往绿芜苑而去,轻轻道,“以后离池塘远些。”
沈昭不加掩饰的爱慕眼神看向云舒,嗫嚅道,“相公是特意从汀兰苑赶过来的吗?”眼眶微红,有些哽咽道,“我太坏了,不值得相公和姐姐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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