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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深宅 完结+番外 (无闲和有闲)


  我伸手接过那玉,细细端量,玉真是块好玉,绿莹莹的泛着毫无瑕疵的荧光,似要将我吸进去似的,我看了一会儿,便有些头晕起来,当下不敢再看,只掏出贴身的秀囊,放了进去。
  我抬眼想跟老伯道谢,谁知老伯毫不在意,只朝我淡淡的笑起来,浑浊的双眼却仿佛有看破红尘的力量,“姑娘,自个保重,我们后会无期。”
  我有些发愣,正不知从何开口相问,身后那惹人厌烦的声音响了起来,“三爷,奴家还想去那边的铺子看看店家新进的绸缎料子,奴家好久都没做新衣裳了,三爷,陪奴家去看看可好?”
  我回头,正对上司徒陌那一双凤眼,男人眼眸中毫无情绪,只牵着燕娘的双手,转身离去。


第4章
  日子就这么忽忽过去了月余,我在司徒府里发现了一处好去处,司徒陌虽然看着挺斯文败类,府邸里却藏着一处颇具规模的藏书楼,藏书楼分上下三层,我略略计算了下,大概有上万余册,很多后世已经失传,或者不是原版的书籍,此处都有收藏,实在是人生之大幸,我初次进入此楼,便如鱼入大海,叹为观止。
  我废寝忘食的在楼里不吃不喝整整三日,最后还是因为实在饿得受不了,这才披头散发地出来觅食,可等填饱了肚肠,我又躲入楼中,继续过着昼夜颠倒的日子。
  楼里的书册虽多,但却没有非常系统的整理和码放,都是随性堆放,史记里夹着金瓶梅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
  我起了念头,也不知自己在这异世命长命短,反正我酷爱读书,索性就将这藏书楼的书读到白头,也不枉白来一趟。此念头一旦扎根,便发了性,开始着手整理书册,先按照历史传记,文人诗词,小说散文这样的大顺序分类,然后再在大类里按照首字母排列,这样也方便我日后阅读。
  一日午后,我正在藏书楼的二楼整理书册,一楼的楼门忽然被推了开来,我趴在楼梯口往下瞧了一眼,却是司徒陌这厮,穿一身墨绿色衣裳,一张脸面无表情,就像我以前每次见着他时的样子。
  司徒陌不知要找什么,在书架前来回翻看,找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却还是没有寻见,我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下楼去帮他,毕竟,我这儿有查书索引,按照索引来找,可省去不少的功夫。
  谁知我念头刚动,楼门又被推开,一件鹅黄色的衣裳慌慌张张的扑了进来,人刚进门,就反手带上了楼门,日头西斜,楼里顿时暗了几分。
  秋红的声音响起,“三爷,三爷……”
  司徒陌一脸的淡漠,“你来做什么?”
  “奴家,奴家……奴家错了还不成嘛?三爷,爷,您就原谅奴家吧。”
  我听着秋红的声音十分地楚楚可怜,含羞带怯,心下不禁恻隐,可司徒陌的声音依然冷清,“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秋红再开口的时候已经含了哭声,我想象着她的圆圆脸蛋,不知她犯了什么错,谁知她这会儿说话却十分顺溜,再不磕磕碰碰,“奴家不该忤逆三爷的意思。”
  男人的声音又响起,“秋红,你就是个妾,得我的宠/幸,本就是你的福气,你自己要分得清楚,弄得明白。”
  “是,是,三爷说得极是,秋红知错,秋红下回再也不敢了。”
  “既然如此,那你这就过来,让爷看看你的认错态度,值不值得爷原谅。”


第5章
  楼下的响声充斥着耳膜,我从起先的羞愤,慢慢地安静下来,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秋红窸窸窣窣地整理完衣服,又听司徒陌开口,“你先退下吧。”
  门开了又关,良久之后,一个声音戏谑着逼上来,“滚下来吧。”
  我心脏一阵狂跳,不知哪里露了马脚,但却再也躲藏不得,便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地走了下去。
  司徒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边眉毛斜挑上去,带着他素来的玩世不恭,“听得可还舒坦?”
  我咬了咬牙,心里暗自盘算,其实我并不怕死,死对我来说,是种解脱,但我怕怎么死,我虽然已经知道此时是何年何月,但我还不清楚大户人家的家法宅规。
  所以当下,我认命地低头,“三爷,我不是故意的。”
  司徒陌笑笑,寸步不放,“没听清楚我的问题?”
  我不知他意欲何为,也不知如何回答才能合他心意,但却知道不回答是决计不行的,索性把心一横,“听清楚了,听得不舒坦。”
  司徒陌低低地笑起来,似乎是被我逗笑的,“那你想要怎么舒坦呢?”
  “回爷,我不想要怎么舒坦。”
  司徒陌笑笑,他伸出手,手掌向上,朝我招了招,“跟着我。”
  我不敢忤逆,也知道没有退路,只能跟着此人,一路出了书楼,往他房中而去。
  我还是第一次到司徒陌的房中,分里外两间,外面是个类似于现代客厅的所在,里面是个卧室,陈设十分简单,却都是上好的红木打造,在我眼中,实在是古色古香。
  司徒陌进了房,便往床上一靠,脚抬得高高的,“你别整天一副清高模样,我知道你看不上秋红和燕娘,可她俩有伺候我的福气,你却没有,别指望我会碰你,养着也是白养,过来,给我洗脚,服侍我睡觉。”
  我将司徒陌的靴子脱去,为他擦洗了身子,泡了脚,又服侍着他睡下,这才转身轻掩房门离开。
  谁知屋里又传来司徒陌的声音,“我让你走了么?”
  我恨的牙痒痒,却又拿这厮没法,只得重新开了房门,垂手站在他床边,“三爷还有何吩咐?”
  “今夜我的通房丫头病了,我不习惯一个人睡,床下有个地铺,你摊开了睡在地上。”
  我几乎把牙龈咬断,可也只能将被褥铺好,在司徒陌的床边躺下。
  窗外的月色从窗棂中洒进来,我想,这一弯月亮不知有没有照到我的故乡和父母,忍不住眼中酸涩,我别过头,去看床上的司徒陌,谁知这厮也没有睡着,脸朝着我,一只手支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我闭上眼睛,不去理他,很快便沉入梦乡。
  不知什么原因,今夜十分好眠,连梦都没有做一个,沉睡中,突然感觉有一双手,不停地重重拍我,我被拍醒,惺忪着一双眼望去,是燕娘,她将食指抵住自己的嘴巴,示意我收声。
  只听这燕娘说道,“好妹妹,你回自己房里睡吧,我找三爷有些事。”
  此时明月西垂,被乌云遮住,房中一片漆黑,燕娘估计是将我错认成了通房丫头,这才好声好气地与我商量。
  我朝床上看了看,捏着嗓子,劝她,我与燕娘无冤无仇,对她竖不起敌意,“三爷都睡了,你回去吧,我们女人家,别做让人轻贱的事。”
  可这燕娘听不懂人劝,或许还觉得我故意为难她,“你一个丫头,我好声好气跟你打个商量,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滚出去。”
  我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衣裳,抬脚准备走人,谁知床上响起似笑非笑的说话声,“什么是让人轻贱的事?你跟燕娘都上床来吧,让我来瞧瞧谁比谁轻贱。”


第6章
  今日真是在劫难逃。
  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我正准备豁出去,大不了命不要了,也不受他这胯.下之辱。
  谁知燕娘却在此时开口道,“爷,燕娘不愿与此人为伍。”
  司徒陌笑笑,“好吧,听燕娘的,”转头又吩咐我,“去把秋红叫来。”
  我一直到从司徒陌房里出来,用背合上大门,这才长出一口气,暗道好险。
  去秋红房里喊她,她已经睡下,着实不愿,可也没法子,生而为女人,便是原罪。
  我看着她蹒跚远去的身影,头顶有落英缤纷,不知不觉中,秋来了。
  冬日里,司徒府上又迎来了一桩喜事,司徒陌这厮左拥右抱,还嫌不够,又新纳了一房妾,名唤“宝瓶”。
  我原以为那燕娘算是个泼辣货色,谁知与这宝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宝瓶初入府上,便霸道蛮横,将司徒陌那厮视为私有物,专房独宠,夜夜笙歌。
  说来也奇怪,如此卖力灌溉,肚子却不见动静,不要说宝瓶如此,饶是那秋红、燕娘也是一样,都是些不下蛋的母鸡。
  明朝的天气不比现代,数九寒霜,十分寒冷,我终日躲在藏书楼里,足不出户,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此言不假,我像只鸵鸟一般,将自己埋入书海,前生后世,只想忘得干干净净,再不做他想。
  谁知天不遂人愿,即便隐忍至此,却还是被人算计。
  司徒陌新纳的宝瓶说是要过十八足岁的生辰,她正当宠,司徒陌竟答应了她的这般胡闹。
  不仅要过生辰,还要几房妾室各出节目,给她助兴。
  秋红和燕娘本是互不顺眼,谁知宝瓶如此拿乔,她俩竟然结成了同盟,我心底好笑,换做是我,却是断断不能,只要想起对方晚上跟我的丈夫同床共枕,同赴云雨,不要说结为姐妹了,就是说上句话,都嫌恶心。
  宝瓶生辰那天,府里张灯结彩,倒是好生热闹,院子里搭了一个戏台子,请了几个唱戏的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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