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真的不是草民干的,草民从未想过动人人命的念头,草民请他喝酒只是想让他开心一点,最近大伯家出了太多事,星月人还小需要安慰,草民才把他叫出来喝点酒开导他,可草民真的没有想动手杀他的念头!”
“小子你还嘴硬,那沈星月不是喝了你的酒中毒那是咋的?”
“我怎么知道他为何中毒,谁能肯定是我的酒中毒的?”
“你们喝酒的地方有别人去过吗?”
“没有,就湖心亭,那里没什么人。”
燕寻忙施礼,“大人,属下已经去查过回来了,这小子在狡辩,他喝的杯子没有毒,可沈星月喝的有。”
“不,不可能,我真的没有毒杀星月,大人,大人您明察。”
谢君越只觉得头嗡嗡响,抬手捏了捏眉心,“好了,今日审讯到此为止。”
他离开后,死牢里还传来沈文轩大喊冤枉的声音,谢君越顿了顿停下步子看向燕寻,“把那白狐带去死牢看看可认主?”
“大人放心,属下一会就去办。”
谢君越出死牢的时候,天边划过一道金色曙光。
好久没见的暖阳划破阴霾撒向大地,地面上积聚的白雪嗷嗷也已经渐渐融化,突然,一只鹦鹉扑闪着翅膀朝他飞了过来,谢君越伸出手,那鹦鹉便乖巧停靠在他掌心取暖。
“你怎么来了?”
“媳妇来了,媳妇来了。”
燕寻见此捂嘴忍不住想笑,可碍于谢君越在不敢笑出来,外面,那白雪嗷嗷之处,一红衣女子在侍卫的带领下缓缓而来。
“大人!”
“青姑娘,原来鹦鹉说的媳妇是你啊。”
青子衿:“……”
“燕大哥,这鹦鹉是傻鸟,你也是啊……”
“这……
燕寻抓了抓头尴尬一笑。
鹦鹉拍打着翅膀更叫的欢乐,“媳妇来了,媳妇来了!”
谢君越却不生气,只是淡淡看着青子衿,“怎么了?”
“我连夜去过他们喝酒的地方了,那里很少有人去,就只有沈星月喝沈文轩。”
“青姑娘,这一点我也查到了,我已经和大人禀告过了。”
青子衿闻言有些尴尬,“原来如此,那我来晚了。”
谢君越见她有些失落忙宽慰,“不晚,如何了,你不是去找裴学询问解毒之法吗,可有线索?”
燕寻见两人在这说话自己也不好意思,忙恭敬施礼,“大人,属下先去办事了。”
他走后,青子衿正想说点什么,外面小虎子急匆匆而来,“不好了大人,沈万户中风了!”
一听这话,青子衿和谢君越相互对望一眼,谢君越拧眉,“怎么回事?”
“大人,属下和几个人听您的命令守在沈星月房间门口,可今天早上一早听见管家来禀告,说他家老爷倒在了祠堂里,大夫去看了说是中风了!”
沈家一门接连出事,沈家老爷中风,沈碧青夫妻新婚之夜惨死新房,二公子沈星云疯疯癫癫,最小的三公子沈星月也没有幸免于难被人下毒至今生死未卜。
此事一出,整个锦城哗然一片,有说书的把沈家的事编写成了狐妖作祟,大概的意思是说沈家之所以一门都遭遇不幸,是因为林家隐藏林娇娇的生辰八字而引起的,此事一出,那些迷信的百姓更加不敢乱给孩子配婚,凡给子女配婚者,都要仔细问清楚对方生辰八字和属相,若犯冲就使不得。
比如,沈家沈碧青本是属狗,林娇娇属鸡,鸡犬不宁就是沈家如今的下场。
不可一世的首富沈家家门口的牌匾突然掉落下来,差点砸到了人的脑袋上,大家都在猜测沈家已经败了。
青子衿和谢君越一早便来到了沈家,青子衿懂点医术去看沈万户了,而谢君越则在沈家门口查看那牌匾的事。
“大人,这牌匾估计是时间长了才会掉下来,老奴一会让人重新挂上去。”
沈家主子都出事了,管家忙里忙外指使着下人办事,正说这话,不远处一个女人趾高气扬朝着这边走来,看着管家他们就是一顿臭骂,“你们几个磨磨唧唧作甚,快点把这牌匾扔了,看着晦气。”
说完这话,白梨花这才对谢君越微微施礼,“民妇白梨花拜见谢大人。”
谢君越瞥了白梨花一眼,见她今日着一袭水红色衣裙显得很是妖艳,“白梨花,你家老爷才中风你穿成这样合适?”
白梨花一愣,立刻扭头怒骂身边的丫头,“你这臭丫头,我说不要穿这件你说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大家猜猜真凶是谁,猜对的都有红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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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别打扰我验尸。
专门看守死人的李昭雪一直有个心愿
她想成为一名仵作,验尸听骨语,为亡者说话
终于,她等到了衙门招收仵作的告示,可一句不收女子让她彻底发了火。
神马,还瞧不起女人?
李昭雪提起验尸箱,怒气冲冲去找新上任的提刑官理论。
初见,顾今朝一脸鄙夷:一介女子会验什么尸,不要!
后来,属下一脸犯难过来禀报:大人,那无头女尸甚是棘手,咱们衙门仵作验不了啊。
顾今朝:这点小事还用本官操心,去请李姑娘来啊!
属下:“……”
大人, 就问你打脸疼不疼?
顾今朝:别问,问就是真特么香。
小剧场
顾今朝:姑娘,我有件终身大事要跟你谈谈。
李昭雪:大人,别打扰我验尸
第三十四章 他们有奸情
丫鬟吓的脸都白了, 哆哆嗦嗦想解释,这是姨娘自己要穿的和她有啥关系?
啪啪……
白梨花狠狠一巴掌打在丫鬟脸上,恶狠狠道, “臭丫头,你是不是故意的, 老爷都躺在床上中风了, 你还让我穿这红色的,你是不是成心想让大家觉得老娘很高兴?”
这一巴掌打的丫鬟嘴角流血跪在了地上, 她惊恐的看了看谢君越, 捂住自己被打的红肿的脸,本想解释, 却是收到了白梨花警告的眼神, 想起家里面还需要她的银子过活, 丫鬟咬碎银牙和血吞了下去。
“奴婢知错了, 奴婢知错了。”
“你这臭丫头!”
白梨花打了丫鬟这才觉得解气, 而后才朝谢君越施礼,“都是丫鬟的错让大人见笑了,民妇这就去换衣裳。”
说完这话她狠狠瞪了一眼丫鬟, “珠儿, 你还杵着干啥, 还不滚回去, 别在这丢人现眼。”
白梨花气匆匆离去,那叫珠儿的丫鬟也快速起身追了上去, 管家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我呸,老爷和三公子还没死呢,什么时候轮到这小妾作威作福?”
谢君越见管家对白梨花很是厌恶, “管家,你们这姨娘一直都如此嚣张跋扈?”
刚刚他都看明白了,那个丫头明明就是受害者,白梨花还恶人先告状。
管家叹气,“哪能啊,从前在府里她屁都不敢放,她怕老爷,也怕几个公子,现在老爷和三公子都躺下了,她就狐假虎威使唤我们,哼,还真当自己是夫人了,不过一个不入门的小妾罢了。”
谢君越拧了拧眉,正想说什么,突然他看到了……
那牌匾那里有几个木介子脱落了,眼尖的他立刻看出了问题,“等等。”
“大人,怎么了?”
“把这坏的牌匾放下。”
当他检查完毕牌匾后却是明白了什么,抬眸看了看高耸的门楣,“管家,把这牌匾留下一会送到大理寺去,你带本官去祠堂看看。”
管家不知他要这牌匾作甚,“大人,这都坏了拿来何用?”
谢君越却是没回答管家的话,“先去祠堂。”
沈万户在祠堂中中风了,这祠堂位于沈家风水宝地的湖边,那湖里就是捞起林娇娇尸体的地方,谢君越来的时候这里却是空无一人。
“没人?”
管家忙施礼,“这祠堂一般都没人,只有主子一家会去拜祭。”
谢君越打量那祠堂,一间屋子里面摆放了很多排位,虽然是艳阳天可透露着一股子阴森气息。
他阔步走进了祠堂,目光打量四周,一阵风吹来吹拂着一些挂在墙壁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他环顾四周,“管家,昨晚你家老爷独自一人来这里?”
“是啊,老爷最近很奇怪,这干啥也不让下人跟着,这来祠堂就更不会让人跟着了。”
“那是何人发现你家老爷中风?”
“是白梨花发现的,他见老爷很久都不回去歇息就来寻他,哪知道……”
“白梨花?”
谢君越想到了刚刚白梨花那一副主母的模样,而后看向那些祖宗牌位,很快他理清楚了这里的关系,这上面摆放着沈万户的爹娘,爷爷奶奶,还有他的兄弟们,不过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有两个牌位竟然是空的,上面没有刻字,什么都没有。
“管家,这两个牌位是?”
管家微微施礼,“启禀大人,老奴听老爷提过,好像是他当初恩人的排位,老爷从前是个小厨子,受了恩人的帮助才有了沈家今日。”
“恩人,你可知是什么恩人?”
“这老奴便不清楚了,老爷没有告诉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