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连枝:“劳烦你准备好解约合同。”
周婉静默了很久,恼羞成怒,“你现在是过河拆桥吗?你别忘了是谁给你走到今天的机会,是谁当初陪你一个剧组一个剧组地去试戏,你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想解约就能解约的吗?你别太天真了宋大小姐,一个家里破产又被丈夫抛弃的女人,没资格和我闹,你去公司里打听打听,我手下的艺人有谁能成功解约的?”
宋连枝不反驳她说的任何话,只是回:“那你就,等着看吧。”
论撕X她才是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 鹿鹿来了
谢谢大家的喜欢
厚脸皮求一个专栏收和专栏里下本文的预收
《女配下岗后再就业》的卢
陆茴勤勤恳恳在各大言情小说里扮演被虐的女配。
没有尊严,没有底线,步步退让,为他们要死要活咣咣撞大墙。
替身文里的男主让她给白月光捐肾,她说好。
甜宠文里的男主让她给女主顶罪,她也点头。
赘婿文的凤凰男丈夫为了青梅竹马抢夺她的家产,她毫无怨言。
修真文里的男主要为心上人剜去她的心做药引,她红着眼说愿意。
每本小说里陆茴不是死在男主手里,就是被男主虐的得了不治之症。
她次次都能顺利拿到be剧本,业绩NO.1。
然而。
系统翻车了。
强大的怨念和偏执,让书里那些男主们,都穿到了她的世界。
男人们悔不当初,眼眶温热望着她,说话嗓音颤抖,“茴茴,你还活着真好。”
陆茴:我只想退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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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宋连枝在洗手间里和周婉打完电话, 重新回到包厢。
饭局中,宋连枝和傅越没怎么说话。
傅越被灌了小半瓶红酒,清冷面色不变, 酒量看上去还不错。
宋连枝滴酒没沾, 身侧是傅越投来的幽沉眸光。
她抿了一小口白水,高中的事, 她好像都忘得差不多。
这会儿,这个节点,又一下子想了起来。
傅越酒量确实不错, 高考结束, 毕业不久后,同样的班级庆祝聚会,平时高高在上性格冷漠的学习委员,喝的面色微醺,提前离场, 偷偷握紧了她的手把她带到自己那个简陋的小房子里。
热火朝天亲吻她。
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悱恻。
宋连枝舔了舔唇,说她也想尝尝酒是什么味道。
傅越本来不答应,后来熬不过她的央求,“好。”
他以唇渡酒, 把她灌的醉醺醺。
“宋宋,吃完饭我们再一起去唱歌怎么样?”班长的声音将走神的她拽了回来。
宋连枝没什么事要忙, 也不想扫兴, “好啊,可以。”
班长看了看她身边的男人,问:“傅越,你去不去?”
傅越点头, “可以。”
宋连枝觉得她和傅越当年保密工作做的真好,谁都不知道她曾经和正经的学委谈过恋爱。
吃过晚饭,男性同胞主动承担起开车接送的任务。
临转场之前,班上的同学都一一与宋连枝和傅越合了影。
宋连枝在酒店门口,又碰上了江榭。
酒店经理客客气气把他们几个得罪不了的公子爷送到大门前,屈膝卑躬。
江榭从烟盒里抽出了根烟,吐出的烟圈随风吹散,他站在暗处,安静盯着她的脸看。
像特意站在门口等她一样。
宋连枝何曾得到过他这般郑重相待,好像她这个前妻很重要一样。
她往前走,江榭撇开身边的好友,朝她这边走来拦在她面前。
江榭掐灭了指间的烟,晦暗双眸的视线紧抓着她不放,忽然,他的嘴角轻轻上扬,“聚餐结束了?”
宋连枝以前都没发现江榭是这么烦人的一个人。
江榭以前沾花惹草和送上门的年轻姑娘逢场作戏,还觉得她大题小做不识体面的时候,她也畅想江榭跪地求饶后悔这么对她的一天。
但是,没意思。
宋连枝想要报复的心逐渐被世界的美好感化,报应都在路上,江榭这种不珍惜别人真心的人,将来自有天收。
两人站在原地,无声僵持。
傅越结完账从酒店里出来,目光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傅越沉默,无声抿直嘴角,他当然认得江榭,回到傅家之后,他和江榭在一些场合上碰见过,打过招呼。
傅越抿唇,迈开步子朝宋连枝走过去,“不上车吗?”
身边的男人用低低哑哑的嗓音问她。
这是傅越今晚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宋连枝本来不想撘前男友的顺风车,当着江榭的面,她点说:“要上的。”
江榭使了个眼神,他带来的黑衣保镖就挡在他们跟前。
江榭笑的不那么诚恳,眼尾淬着冷刀,笑眯眯同傅越说:“傅少爷,虽然我与你长兄私交甚好,但我也是很欣赏你,你不要找我的不痛快,免得我去还要去和你家里人算账。”
掷地有声的威胁。
言下之意就是你在傅家还没站稳脚跟,惹怒了我,就别怨我和你哥一起搞死你。
傅越侧着半张脸,眼神专注只看着宋连枝,他说:“走吧。”
从头到尾,忽视江榭的威胁。
江榭开始佩服这个年轻人的胆量。
他的小妻子,招惹的都是不同寻常的男人。
江榭也不是正人君子,雷厉风行的手段也不介意用在她身上。
保镖得到授意,正要动手,宋连枝抬起双眸,客气的称他一声:“江总。”
她这人心眼小,别人对她的不好,她记得清清楚楚,很难忘记。
江榭那些伤人的话语,她闭着眼,都能记起来他当时说话的神态、语气、字眼。
宋连枝又对他笑了笑。
江榭难免一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他笑过了。
宋连枝说:“江总,你今天开车来的吧。”
江榭没有作声,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宋连枝直视他的双眼,“车里有镜子,你去照照看。”
她的声音娓娓动听,“你现在这幅无理取闹咄咄逼人的模样,很不体面。”
江榭找包养小情人的时候,告诉她要大气,要体面。
如今同样的话,她异曲同工的奉还。
江榭面上血色全无,攥紧的拳头无力松开,宋连枝口中每一个字的力度,比千斤锤还要重,从他的眉心砸了下来。
耳朵两边嗡嗡嗡的乱响,有好长的时间,江榭说不出话来。
宋连枝往前走了两步,离他更近,方便他听得更清楚,“江榭,离婚的时候,法院给你发的那张文书我以为你看过了,那上面写的是夫妻感情破裂。”
她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也许这六个字说的不够直接,那我今天就跟你说的简单明白一点,我不爱你了。”
“走廊上我和季承行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你给我的回忆,只有恶心,至今想起来也只有想吐。”
她说这话不骄不躁,说的不是狠话也不是为了故意气他。
用最平淡的语气,平铺直叙最真心的话。
江榭的嗓子眼像是被人灌了一把的钉子,张口呼吸喘气,都被喉咙破碎的伤口割的鲜血淋漓。
他的心肺、其余的内脏都被人用铲子挖了出来,放在滚烫里的热水里,煮了一遍,翻涌冷却切成一片片。
酒店大门前的两束冷光照在江榭发白的脸上,男人气色惨淡,像个雕塑一样站在原地,花了很长时间,他才将这些刀子话吞进肚子里。
恶语伤人六月寒,原来他曾不以为意对宋连枝说出的那些话,皆为冷刀。
江榭问:“你对我只想说这些吗?”
宋连枝毫不犹豫点头,“是的。”
她翻了个白眼,“你还想我跟你说什么?我爱你?我喜欢你?我原谅你?别天真了江总。”
不要天真,也是江榭曾经对她的原话。
还想听她乖乖的语气?做梦去吧。
没上去给他两巴掌,都是她有家教了。
宋连枝冷哼了声说:“而且我现在很忙,五十个多个男人排着队等我去挑,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