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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我的夫君是傅恒 [金推] (小香竹)



“姐姐有这个艺,就帮一帮王爷呗!”

弘庆倒也不客气,顺水推舟,朗然一笑,“颜色我不挑剔,姑娘来定即可。”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芸茹不便拒绝,唯有勉强答应,从他接过坠子,迟疑片刻,她才道:“烦请王爷在此稍候片刻,大约一刻钟就能编好,等会儿我再给你送过来。”

弘庆感激笑应,“不着急,姑娘慢慢来便是。”

担心他久等,芸茹没再耽搁,拿着玉坠儿匆匆回房去。一路上芸珠都在她耳畔念叨着,

“姐姐,我觉着那位王爷举止优雅,说话慢条斯理的,实乃谦谦君子的典范呐!”

妹妹这结论未免下得太武断了些,“才见过他两回,你怎知他是君子还是小人?”

弯眉一笑,芸珠想当然地道:“看他的面相也不像坏人啊!”

芸茹自认看不出来,愉郡王的表现的确无可挑剔,但她不会因为这两面而定义一个人,“表象可以伪装,谁晓得他品行如何?咱们与他不熟,不该妄加评判。”

“姐姐你也太理智了吧?反正我就是觉得愉郡王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彬彬有礼……”

她是把自个儿所知道的所有好词全都拿来赞美愉郡王吧?芸茹摇头笑嗤道:“小丫头片子,你才十岁,竟已晓得欣赏男子?”

“看看而已嘛!姐姐放心,我不会跟你抢的。”说着芸珠朝她眨了眨眼,笑得意味深长。芸茹登时面染红晕,警告她不许胡说,

“那可是王爷,我才不会不自量力的去肖想,咱们还得参加选秀呢!结果未定之前,万不能有旁的心思。”

她这位姐姐太过胆小,特别守规矩,芸珠生怕姐姐又要给她讲一通大道理,适可而止,不敢再提,“我知道,只在姐姐面前说一说嘛!”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闺房之,芸茹在桌旁坐下,挑了根若草色的绳线,将坠子重新穿好,再编上几个结做装饰。

芸珠乖乖的坐在一旁看着,再次感慨姐姐巧,她总是眼睛会了,却不听使唤,且力道使得不够匀称,编出的绳结不是太松就是太紧,不似姐姐编得这般精美。

等姐姐编好之后,芸珠催促她快些去给王爷送过去,芸茹却觉得由她去送不合适,毕竟外边儿还有其他宾客,方才几人说了那么多话已是不该,这会子她若再拐回去找他,被人瞧见难免说道四。

思量再,她并未亲自前去,而是差了名丫鬟将东西送过去。

安排好此事后,芸茹便带着妹妹去往前厅,亲戚们皆在场,她俩不便在闺房待太久。

当她们来到前厅时,未见小外甥福灵安,一问二姐才知,原来福灵安睡着了,被嬷嬷给抱至厢房。

芸茹正如姐姐说着话,那边厢,帮她送东西的丫鬟走了过来,一脸难色地望着她,没敢明言。

看样子是出了状况,于是芸茹跟姐姐交代了一声,起身行至丫鬟身畔,但听丫鬟道:

“奴婢方才过去送东西,没瞧见王爷,只有一名咱家的小厮守在那儿,小厮说愉郡王临时有事得先行一步,等不及拿玉坠儿,交代他传话,说是把这玉坠儿先留在姑娘这儿,等他得空再来取。”

这怎么可以?她怎能收男子的东西?芸茹顿觉不妥,一时又想不到旁的法子,只能暂时收下这玉坠儿。

东珊看她神情恍惚,问她这是怎么了。

现下人多,不便说私事,芸茹也就没提。期间她一直在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若是等着愉郡王再来取,肯定会惊动兄长,兄长若是问起,岂不尴尬?

直等到宴席结束,午后众人皆去听戏,芸茹趁着二姐身边无外人时,将方才之事如实告知,末了她又道:

“我寻思着自己不能派人去送还,以免惹人非议,还请姐姐帮我想想法子,我该如何处理?”

妹一向谨慎,她不愿惹这些是非,东珊身为姐姐,自得帮她。沉思片刻,东珊提议道:

“不若你将坠子交给我,我不便见愉郡王,但你姐夫可以见到他,可以让他帮忙转交。”

如若姐夫愿意帮忙,那自是再好不过,商定好之后,芸茹便将那坠子给了姐姐。

东珊很想继续留在娘家,奈何规矩不允许,昨日她已住了一夜,今日不便再留下,听了会子戏,约摸申时之际,东珊拜别家人,带着孩子与傅恒一道回府。

路上东珊与傅恒说起此事,傅恒甚感诧异,“愉郡王来贺寿?却没坐席,送完礼就走?这可真是怪事!”

东珊只当这是巧合,并未觉察出哪里不妥,“哪里怪异?”

“那日在西郊,芸茹的金鱼风筝被踩坏,今日愉郡王便带着金鱼坠子前来,那么巧合的丢了玉坠,又那么巧合的被芸茹捡到,你不觉得太蹊跷了吗?”

傅恒这么一提醒,东珊也觉不对劲,悠长的小山眉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难不成愉郡王有什么阴谋?”

愣怔片刻,傅恒笑嗤道:“你可真是不解风情,他能有什么阴谋?无非是少年怀春,对芸茹有意呗!即便真有事赶着要走,大可让自家小厮留下等玉坠儿,但他并没有,足以证明此乃他的刻意安排。”

东珊对感情之事本就迟钝,并未想到这一茬儿,感觉他说的有些不切实际,“不至于吧?西郊才见了一面,他堂堂王爷,会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

“感情这种事从来都不遵循常理,往往都是一种奇特的感觉。”饮了些酒的傅恒晕晕乎乎,但头脑还很清醒,微醺的感觉刚刚好,身子后仰的他背靠软垫,惬意自在的歪着头,握着东珊的,轻轻摩挲着,拉长声调轻笑道:

“当然我只是瞎猜,至于弘庆究竟是怎么想的,是心怀爱慕,还是有其他企图,我不能确定。”

原本东珊只当这是巧合,傅恒的话反倒令她隐隐生忧,“我私心里并不希望芸茹对愉郡王有什么感情,毕竟她还要选秀,将来的归宿尚是未知之数,这么早将心交付,只怕明年会失望。”

这一点,傅恒倒是不担心,她们两姐妹都很理智,不像是为情所困之人,

“我瞧芸茹这态度,应该对弘庆没什么想法,但凡有一点情意,她便会留着玉坠儿等他来取,既已将玉坠儿交给你,就证明她并不想与弘庆过多来往,这姑娘很有分寸,你尽管放心。”

那倒也是,她这位妹妹,的确比她更让人省心。

东珊交代之事,傅恒格外上心,这东西还不能让下人去送,得他亲自过去一趟。

弘庆听闻傅恒来访,颇觉惊讶,还以为他是为公事而来,未料竟是为芸茹。他还打算得空去一趟芸茹家,而今傅恒已将坠子送来,他便再无过去的借口。

芸茹此举着实出乎他的意料,弘庆不禁在想,难不成芸茹对他有什么不满?道谢过后,弘庆试探着问了句,

“她……可有说什么?”

看愉郡王这情状,似乎很期待,又似很担忧,傅恒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看来这声谢并非发自真心啊!弘庆应该是想借再见芸茹的,然而芸茹并无此意,让他来送东西,他倒成了讨人嫌的,兀自琢磨着,傅恒笑应道:

“玉坠儿是夫人给我的,我并不曾与芸茹打照面,夫人没让传话,芸茹应该没说什么。”

道罢此事,傅恒未再耽搁,起身告辞。弘庆留他在此用膳,傅恒婉言谢绝,就此离去。

人走后,弘庆怔然回坐于椅间,眸光一片黯然,深叹一声,久久不语。

长随丰奇不忍见主子这般颓然,故意夸赞,“芸茹姑娘这绳结编的可真精巧,云纹结不大不小,与王爷您这玉坠很是般配呢!足见姑娘她为您编绳结时很用心,对您也很上心。”

这小子一向嘴甜,可弘庆却无法自欺欺人,嘴角的那抹笑噙带着几分苦涩,“她若真有意,也就不会这么着急的让人将玉坠儿归还,分明就是不想让我过去。”

“兴许姑娘是看王爷如此费心的寻找玉坠,以为那玉坠儿对您很重要,这才尽快托人送还呢?”

丰奇的猜测令弘庆眸光顿亮,忽觉还有一丝希望,“难不成是我误会了她?”

“肯定是有误会,”丰奇好言劝慰着,弘庆这才好受些,沮丧的面上转阴为晴,眸间笑意明显。

自那年出事之后,主子便将心锁了起来,不再与任何人亲近,难得见他对一个姑娘如此上心,丰奇也替主子高兴,只盼着主子能够如愿以偿。

近来这段日子,各家尚算平静,几乎没什么矛盾,转眼已到荷花初绽的盛夏时节,四夫人提前半个月临盆,平安诞下一子,傅根据儿子的生辰八字找人算五行,而后为之取名为明芳。

东珊不大明白为何一个男孩子要取这个名儿,在她的印象,这应该是姑娘家的名字才对,问过傅恒才晓得,原来“芳”字五行属木,寓意为美好的品德,男孩儿亦可用。

四夫人坐月子期间,钰娴得空便会去陪陪她,这日她过去时,瞧见五夫人刚从四夫人屋里走出来,优哉游哉的摇着团扇,看样子似乎心情颇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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