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殴兴致恶劣,明老板可当真确定苏老板聚众斗殴,将明越瑜打残?”于湖州这时也是一股脑站在了苏白这一边,帐篷里还坐在几位大人物呢。
“当然确定。”明丰站起来,很坚定地说着,心里却飘到了鞭刑上,这得想个法子让着少年名正言顺地死在鞭刑下,这样他便可高枕无忧赚钱了。
“苏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可否承认聚众斗殴?”
于湖州按着顺序询问。
“白大师,花大叔,不知你们可否愿意做证人?”苏白向两人微微鞠躬,笑着询问。
“自然没问题。”两人少人的默契。
明丰这才看到帐篷之下一直在看戏的白家二小姐和陌家大小姐,花无叶还未能入他眼,只是仅凭白月羽一人,就足够让他胆颤的了。
似乎这几人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回大人,我这十几位伤残的家丁才是重要证人呢,我都使人抬了上来,请大人允许。”
明丰不甘落后,他也将那十几个伤残的家丁搬上来,那一个个裹着各种板子,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如此甚好。传。”于湖州很随意,虽然深知有可能就是明丰大少爷闯祸先闹的事,但谁受伤睡占理,这是亘古不变的。
“请大人开审吧。”苏白看着那十几个伤残家丁,露出邪魅一笑。
“请原告明越瑜先陈述案发过程。”
“大人,请恕草民打断下,为了节省大人您的时间,草民认为在这案件里无论是原告明越瑜,还是被告草民都不能作为案发过程的陈述人,因为我们都是当事人,我们的证词必然有很大的偏差,不如让旁观者,白大师作为陈述人,大人觉得如何?”
苏白并不是怕明越瑜歪曲事实,他只是不想多做纠缠,这拖久了,损失的可是他的钱,这怠工半个时辰,分分钟损失上百金币。
“草民认为不妥,不是当事人又岂能理清案发过程。”明丰虽然不知苏白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他觉得白月羽与苏白关系不差,这偏差得可就大了。
“而且草民认为白二小姐不适合当这陈述人,因为草民认为白二小姐与苏老板关系匪浅,怕有失公允。”
“明胖子,你这是诽谤老娘偏颇吗?老娘现在就告诉你,苏白,这小子,老娘罩着了。”白月羽听着明丰那不善的话语直接拍桌而且,花无叶拦都拦不住。
“大人,你看这……”明丰无视白月羽的辱骂,他并非有意开罪白月羽,但儿子和白月羽这不着关系的强者,他还是选择自己的儿子。
于湖州脑瓜疼,这白月羽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暴躁。
“大人看我来做这陈述人如何?”牧离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一副温文尔雅的公子做派,他作揖说,“我乃是牧家小公子,牧离渊。我五年不曾出府,与苏老板也是萍水相逢,和明大少爷更是无冤无仇,而且我也算是这事件从头到尾的旁观者。”
苏白有些意外,怎么也想不到这第一位顾客竟会站出来替他说话,而且好像好事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我拽住苏白的手,在脑里传音说,“苏白,腰背挺直了,咱也是有大佬们撑腰的人了。”
“对,大人,牧公子他老早就来了。苏老板第一份香肠还是卖给他呢。”一排队无聊的青年插嘴说。倒也没人喊住他。
“明老板,你觉得牧小公子可否有所偏颇?”于湖州看着那病态少年拿出的腰牌,暗暗地埋怨了一番自己眼拙,这还有一大人物蹲守着呢。
“这个……”明丰虽然还是不乐意,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了,“大人做主便是。”
“那好,请牧公子来陈述一遍案发过程。”于湖州作揖请牧离渊讲话。
牧离渊点头示意,将事件娓娓道来,“先是明大少爷闻言有大娘夸奖苏老板的鸡肉肠里的鸡肉是她吃过的全天下最好吃的鸡肉,他就生气扬言说这世上最好吃的鸡肉是明丰酒楼的醉香鸡。”
说到这牧离渊顿了顿,继续说。
“然后就是两人起了些争执,随后就是明大少爷恼羞成怒伸手就像捉起小姑娘阿蛮打,苏老板护妹心切就还手了,把明大少爷给胖揍了一顿,那是明大少爷还认错了,这应该不算是案发过程里,我还是将后来发生的。”
明丰越听脸色越沉,这明显就是打他脸,而且这口供说得就是他儿子起的头,他恨呀,挑拨生事不如人,还跪地认错,这明家脸都丢光了。
“对,我也看到了,明越瑜那道歉的脸,哎呦喂,真是好生有趣。”陌嫣茹欢快地拍着掌,看牧离渊的眼神没那么凶狠了。
“我也看到了,那打不过人,还想拿一小姑娘撒气,太不要脸了。”
“就是,就是,都是一群不要脸的家伙,儿子打不过,找老头子来,真不是男人。”
“呵呵,我说这明家早就没落了,就冲这鸡,我就觉得苏老板这鸡肉肠无敌,就这美颜祛斑的效果,哪家鸡能这般强大呀。”
。
第105章 无厘头闹剧
“都安静,且听牧公子将事件娓娓道来。”
于湖州声音一出,那些围观的民众瞬间就合上了嘴,一声不敢讲。
“大人,按这牧公子陈述的,岂是我儿先动的手,我儿不过是不小心把手伸向了那小姑娘,这不还没碰到就挨了一顿揍,还在暴力的威胁下被迫认错道歉,这如何解释过去?”
明丰捉住了重点,他那臭小子可是讲了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可他很确定没有碰到那姑娘,这牧公子明显维护苏白。
“大人,草民欲问那小姑娘,我儿是否碰到她?”
于湖州对明丰这老狐狸很是不悦,对小姑娘动手,打不到只怪他儿没本事,这还揪着当借口,可恶。他抬眼看向小姑娘,问,“小姑娘别怕,明越瑜可曾对你动手,可伤着你了?”
我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早就练就得刀枪不入,我在于湖州刚问的时候就大声地哭了出来,摸着泪,这俨然就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孩模样。
“哇哇哇,大坏蛋想摸我,我没躲过去,哥哥说陌生男子不能摸女孩的,摸了就是猥亵,就是非礼,呜呜呜……。”
我说着说着拉着苏白的手,两眼泪汪汪地看着苏白,“哥哥,阿蛮被那坏蛋摸了是不是嫁不出去了,阿蛮不要当老姑婆,阿蛮不要……”
这哪里还是刚刚那个心智成熟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这就是个撒泼的小姑娘。
苏白也被阿蛮这动作吓得一愣,这小戏精,说得有模有样的,他也不认输,赶紧把阿蛮抱起来,安抚着说。
“阿蛮别怕,阿蛮乖,哥哥一定会为阿蛮讨一个公道的,相信大人也不会人心看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被非礼了也不管的。大人你说是不是?”
明丰和于湖州都傻眼了,这斗殴瞬间升级到非礼了?
“大人明鉴,小儿并非有意触摸,兴许只是无意的触碰,还请大人明鉴。”明丰有些慌乱,却依旧暗着脸解释着。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阿蛮,那阴鸷的眼神看得人发慌。
“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啊……”躺在担架上的明越瑜大声地喊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他还真不认,至于后来的调戏,那都只是调戏,他又没恋童癖,这放着前凸后翘的他不要,找个小屁孩他是嫌自己太轻松,要哄人吗?。
扯痛的伤口让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
“爹爹,我没有碰她,我发誓,我要是碰她了,断子绝孙。”
“你闭嘴。”明丰回头呵斥了一句,若非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还真想对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混蛋儿子不管不问,他什么品行当老子的很清楚,三头两天往青楼里跑,这断子绝孙他还真承担不起。
明越瑜看着明丰那狠绝的表情,心咯噔一下,脖子缩了缩乖乖地闭上了嘴。
“大人,小儿这番毒誓都起了,这小姑娘才四岁,就是一个心智身体都未发育的小孩,这年纪还未分性别呢,你看这乡村里孩子们都一同下河呢,这不都一大锅乱炖。”
明丰继续说着,这是原本没什么就是一个小孩子可能被摸了下脸,这放着在帝都也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这会还摊上了揪着不放的苏白,还有那一个个撑腰看着戏的大人物。
“帝国律条里虽然规定着,这非礼良家妇女轻者杖责十下,重者鞭刑五十,这我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连她脸都没摸着,就被暴打一顿,这顿打我们认了,就是他犯错的付出,帝国律条从未说过调戏未遂要受刑的。这理也说不过去,大人,你觉得此事合理吗?”
于湖州也觉得扯淡,一个孩子而已,碰一下脸,哥哥维护一下,这事确实不该由官衙出面管制,何况就明越瑜那激动样,估计就是这小姑娘太鬼精,这道理摆在这,他也不好深究,目光投向阿蛮。
“小姑娘,速来班,你觉得明老板的提议如何?”
我见明丰这老家伙话说到这份上了,得了便宜卖卖乖就算了,我搂着苏白的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