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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恶毒后娘的亲儿子 [金推] (糖崽儿)


  这边他们二人在为谢青云着急,却不知张祭酒也注意到他二人,实在是这两人频频朝一个地方投去目光的次数太多,张祭酒想不注意都难得很。
  讲书也不知讲了多少次数,张祭酒几乎不用思考便能张口就来,因此也分出了点心神顺着他二人的视线看了几次,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若是只李庸一人如此便罢了,可唐老与张祭酒可是一辈的,向来持重,这还是第一次讲书见他有如此异样,心里便更加好奇。
  张祭酒又朝谢青云的方向望了好几次,终于好似发现了一个不怎么认真的监生,又确认了一下,唐博士和李博士的确看的正是那学生,脸上还时不时流露一丝心焦。
  莫非这二人是见那监生走神,不好直接打断自己,才频频朝那边望,试图引起自己的重视?张祭酒面上端的一派严肃,心中却早已胡思乱想。
  唐老此时也注意到张祭酒好似看见了谢青云,便看向张祭酒,两人眼神对上,唐老尴尬的点头。
  张祭酒立刻悟了,看来自己所思果然没错,唐老真是一如既往的对监生负责任,见不得有一丝的不认真。
  如此想着,张祭酒回了唐博士一个“我明了”的表情,在唐老不明所以的时候,讲书停下来。
  众位监生听的入迷,就连一边在脑海中记笔记的谢青云也是瞬间意识回笼,抬起头想看发生了什么,便一眼撞进了张祭酒那深沉的眸光里。
  唐老和李博士还不知自己的动作给张祭酒造成了多大的误会,以为张祭酒也如同他们般看见了谢青云走神。
  心里戚戚,期盼在祭酒的询问下,谢青云不要太过丢面,毕竟他们还准备六十四卦全部解读完后,集结成册。
  “这位监生,你站起来下。”张祭酒肃着一张脸。
  谢青云确定了他的确是在与自己说话,便也就站起作揖行礼,“学生谢青云见过祭酒。”
  张祭酒点头,还算懂礼,便开口问了,“你且说说《大学》的三纲八目是哪几种。”
  这个笔记自己记过,谢青云丝毫没有停顿,道,“三纲为明德、亲民、止于至善,八目乃是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张祭酒抚着胡须频频点头,看来是自己与两位博士错怪,这名学生或许认真时的表情就像走神,这样的人也不是没见过的。
  不过见谢青云回的快速又不免多问几句,“何为格物致知?”
  “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谢青云又道,这都是方才张祭酒说的,谢青云在记笔记的同时,也将这些知识记在了脑中。
  “嗯,甚好,坐下吧。”张祭酒满意,偷空丢给唐老一个“可安心了”的眼神,便让谢青云坐下。
  接下来的讲书便十分顺利,只至到了午时,去掌撰厅用过饭,下午又是讲书,不同于在县里那短短几日的学堂课程,大儒的讲课让谢青云不断的吸取知识,并受之无穷,压根分不出别的心思。
  直到要点灯时,今日的讲书才算是结束,谢青云还有些意犹未尽,甚至期待起下次讲书的日子。
  压根就没把自己下午被叫起来的事放在心底,只是今日讲书祭酒单只叫起他,还是许多人看在眼里,被迫搬出号舍的程进更是恨的牙痒痒,凭什么谢青云只是个小三元,却事事出风头。
  谢青知也难得惊讶,算是知道谢青云如今在几班,不过也没有寻过去的意思。
  这边张祭酒也将唐老和李博士独叫了过去,也没准备问什么,只提了堂上叫起谢青云的事。
  唐老与张祭酒虽官阶相差大,却是往年同窗,私下里也是常饮茶作乐,便少了拘束。
  且唐老还知这张石山年少时起便有了一毛病,总是喜好胡乱揣测别人的心思,且越猜越离谱,好在张石山也有自知之明,在外人面前都是端着脸,只那些熟识的老朋友多少知晓他的德行。
  如今成了祭酒,便更能稳住心思,知道的人少了,都以为张祭酒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儒。
  “我还道你为何叫起谢青云,原来又是犯了毛病。”打发走李博士,唐老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张祭酒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直接饮了起来。
  张祭酒端茶的手一顿,不过这些年下来,早已打磨了在老友面前的厚脸皮,随即便不客气,“那若是我想多,也是你故意为之。”
  唐老知道他德性,不想扯皮,本来就想寻个时间来与他说说谢青云的事,只现在突然,手中也没带谢青云做解读的《周易》前十卦,便只提了提。
  张祭酒能成大儒,也是个醉心儒学的,既唐易都如此夸赞,那肯定是好了,便起了兴致,非要去看。
  唐老无法,便带人回了博士厅,将自己珍而重之的一个小册子拿出去,交到他手上。
  且不说张祭酒看了如何叹为观止,谢青云这边却遇见了一个麻烦,还是主动找上门的麻烦。
  谢青云与关玉和、王子久用过晚饭便要回号舍,却走到一处拐角,便被人挡住了去路。
  王子久走的比谢青云二人快些,还不时的侧身说些话,便不小心与其中一人撞在了一起。
  “你长没长眼睛,路都看不清?”王子久本想道歉,那人却张口就是一句带着嫌恶的训斥。
  “这位兄台,某也不是故意,何必出口伤人。”王子久也冷了脸。
  却见对面的一群人,不像他们一般,只穿了符合归制的秀才儒裳,个个锦衣华服,一眼便能看出是外班的那些走后门进来的监生。
  并不是说高官子弟没有学识和才能,恰恰相反,他们从五岁便请了专人启蒙,至今身上连秀才的功名都没有,却是还未下场。
  可以说这班人在国子监的监生中是食物链的顶端,除了率性堂里的监生他们不敢招惹外。
  其他五堂的内班监生又如何,能不能取得进士功名都难说。
  且主掌绳愆厅的监丞都是对他们半放任的状态,毕竟家中长辈至少三品,个个都是开罪不起的小祖宗。
  “哟,爷今个儿是碰到个有性子的了,着实有趣,快些报上名号,爷倒是要瞧瞧,你有什么底气敢和爷叫板?”那人话语调笑,脸上却闪过寒光。
  王子久也知道他们这些人,心里就怵了,他家中虽也小富,却无权无势,与这些人根本比不得。
  “怎地不说话,这么软蛋,可真是没趣。”那人对着身边的同伴大声调笑。
  同伴们也给面子的笑了起来,王子久脸色涨红,却不敢说些什么。
  谢青云皱眉,也没有强出头,自己如今还无权无势,强行站出来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左不过调笑几句,早些过去也就罢了。
  “包兄,你瞧这小子眼熟不眼熟?”突然有一人指着谢青云道。
  引得其他人的目光都望向这边,有人嘁了一声,小声嘀咕,“是有些眼熟,这是在哪见过?”
  那叫包兄的却是仔细瞧了谢青云,随后冷笑,“这哪里是眼熟,却不是今日在博士厅才出风头的那小子嘛。”
  “程进,你躲在后面作甚,他们不是与你一个班的吗?”随后又有人朝后面喊了一声。
  谢青云悟了,怎么说哪里就这么巧的无端祸事,原来是有人在里面挑拨所致。
  程进本来还想安生的躲着,到底在谢青云身上吃了几次亏,出头的事交给这些纨绔就行,
  却不想一下子被人喊破身份,为了不怯场,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
  王子久也明白了情况,终于怒了,“原来是你这小人,我道是怎么得罪,才让你如此惦记,不依不饶。”
  程进有些心虚,但一想到自己这边站了这么多人,顿时也有了底气,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如何惦记了,不过是有缘撞见,又与我无关。”
  王子久简直火冒三丈,都想跟程进直接来上一场,却被谢青云和关玉和拉住。
  谢青云皱眉,“你们要如何?”
  包子江大笑,被长辈强送进国子监,只过了几日便觉得索然无味,没有任何乐趣,直到程进搬来他们号舍。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这小子故意讨好之后,话里话外就给那叫谢青云的人上眼药,正好今日谢青云被张祭酒叫了起来,吃饭时程进又说了几句。
  程进的这点子小心思,在他们看来不过是笑话,左不过寻个乐子,陪他玩玩也不错,反正国子监也没什么他们包家开罪不起的。
  “什么如何,你那舍友既撞到了我,自然要磕头赔罪。”包子江满脸张狂。
  王子久简直要气怒冲天,“你做梦!”
  谢青云也是反感,看来程进还没吃够教训,被当着崇志堂内班的面当众赶出号舍,遭受羞辱,还不能让他安分。
  “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你执意,那咱们就去监丞论论道理。”谢青云冷声。
  包子江丝毫不在意,威胁起来,“去了又如何,你既这么仗义,不如替他跪了,不然等到休沐,别怪我找上门来,到时候累了无辜人可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更。


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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