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和李老板没有什么不一样。
看来他并不喜欢精明的。
而让她强行转变,太容易掉马了。
姜欢也不泄气,她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机会。
顾望书还在看着笔记本。
但令她稍稍欣慰的是,顾望书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发着蓝光的屏幕,眼镜片顶上的微光都没有改变过。
姜欢凑近一看,是些关于炒股的东西,反正她看不懂。
应该…真的很忙。
因为长期看人眼色生活的惯性使然,她看起来仍是一副害羞的小姑娘样的,像是什么也不知道。
那边坐着的林明芬暗暗瞪了她眼,李老板也接收到了,心领神会的扯了扯姜欢的衣袖,提示道:“小姑娘,这是大学了,大学生可不比高中,要多会和别人打交道,多和别人交流。”他端起酒,“来,拿着酒,给我们投资力度最大的顾总敬酒!”
姜欢扯出一抹笑,含羞的举起手。
李老板乘机放开手指,装作不经意的抹了一把她的细腻的皮肤,滑到她有些薄茧的手掌再抽回来,吃了这么多油,做这种事情反倒快得很。
她面色未改的接过,这个世道,对女人很难。不好看逃不开别人恶意的评头论足,好看的躲不过上位者或多或少的揩油,当然了,甚至是更多。
姜欢习惯了。
她抬着青春美丽的脸站直,对着顾望书说:“顾总,谢谢您对我们资助六年。”
“都给顾总敬酒!”李老板喊了声,他自己站起来,肥大的手指握着杯子。
周围的人也都站起来,端起手中的杯子,都是贫困生,珠市是他们见过离家最远的地方,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站起来也扭扭捏捏的齐声喊道:“谢谢顾总。”
顾望书蹙着眉,仰着头,露出副斯斯文文的模样,长长的睫毛掩藏着疑惑:“你们这是干什么?”
旁边的李老板讪笑着解释道:“孩子们很快就要放假回家了,站起来给顾总敬个酒。”
“不用了,”顾望书眉间皱起,“我们就是不搞这些形式主义才不办酒会的,现在费劲心思搞这些,又和当初有什么区别?”
姜欢沉默,顾望书一直是个好人,他保护着这些资助的孩子们,不让他们丧失了自尊。
“是是是,”李老板舔着笑脸,伸开手往自己脸上呼了一巴掌,声音响,却没出印子。“我对不住顾总,是我疏忽了。”
但他显然还没放弃这一项选择,咬着牙道:“不过孩子们也不是搞形式主义啊,他们是真的崇敬您啊,表达心意一下不行吗?你们说是不是啊?”
反应过来的学生们立即附和道:“是啊。”
“那心意,我心领了。”他冷淡道。
姜欢保持着端着要僵的笑脸,手也慢慢开始转凉,可是顾望书神情淡漠的望着她,眼神透着几分趣意,仿佛直将她看做是什么玩笑。
她冷住心肠,接下来她要要维持一个虽有点小心机,但是仍然是青涩天真的形象。
姜欢颤着说道:“那、那我喝了,就当以茶代酒,来感谢您了!”
她低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住一愣。
是她用来钓凯子的失/身酒four loko。
感受着李老板和林明芬紧张地目光,姜欢只愣了几秒,随后抿了口。
反抗,不可能的。
这两人把握着她之后所有的命脉,她要借着机构贷款钱。
况且…她扯出一抹微笑,和前世一样,这正是勾搭眼前这位男人的绝好机会。
第2章 求情
酒过三巡后,气氛终于开始热闹。
贫困带给人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眼界。
这帮穷学生当然是没有普通的学生一样,和别人来去自如的说话做事的性格,大多数还是有些羞涩。
可李老板是个谈话的高手,说了好几个暖场的笑话,才让这些人放下心中的防线。
贫困生们开始带着紧张地和他们开始攀谈,开头也是吞吞吐吐的,后来好歹有些性格活泼的开玩笑,场面一时很是欢乐。
林明芬则是时刻注意着姜欢,见姜欢似乎快晕过去了,便急忙的开口:“我看姜欢应该是没喝过酒,要不然怎么好像很晕?”
李老板与她一张一合,唱着白脸赞同道:“姜欢一看就是好学生,乖孩子啊,怎么会喝酒?小芬,赶紧带着孩子去休息啊。”
顾望书难得从屏幕的视线,撒到了她的身上。
他说:“你们安排好了,宿舍应该送不进去,去附近宾馆休息一晚上吧。”
他说的这句话岂有不应,简直正中两人下怀。
之后姜欢就这么带走了,但对整个场面没造成任何影响。
李老板又继续拉着他们讲带着趣味的人生哲理,还有人鼓起勇气去问顾望书问题,仿佛没有人在意一个女同学会被带去哪里。
顾望书最近有很多生意忙,只是恰巧晚上有空,答应出来吃个饭,顺便见见自己资助的贫困生。
结果对着一张张求知若渴的稚嫩脸庞,心中一片柔软,耐着性子为他们解了很多题,还阐述了自己的很多想法。
一时宾主皆欢。
晚上,他泛红着脸,浑身酒气的解开自己的领带,正准备回去。
李老板笑着说:“要送吗?顾总,喝酒了不能开车回去啊。”
“你说什么?”他意识有些乱,一把扯过束缚着自己的领带,露出结构分明的锁骨。
李老板再说了遍,又试探的发问:“这么晚了,叫人来代价,怪麻烦的。我正好开了个酒店,要不您将就的住一晚上?”
顾望书眯着眼睛,没想多久,就点点头。
等去到酒店,他感叹了句确实不差,脚步迟缓的走到安排的房间里,甩开皮鞋。又走到床边,快速的脱去碍事的毛衣,像个回家放下防备的普通人,这时,手腕徒然被一只手抓住。
他感觉到被抓的有点痛,停顿了自己脱毛衣的手,蹙眉转过身,发现有一个姑娘看着他。
姜欢见他注意到了自己,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硬生生的摆出一个笑脸。
顾望书刚想问她,然后见她放开手,露出血淋淋的手掌。
他往下一瞥,见到自己袖子沾着的血,到姜欢血肉模糊的手,顿时失了恼怒的心思,一下清醒了不少,赶紧转身翻动抽屉,拿出紧急的医药箱,有条不紊的为她包扎。
姜欢压住欢喜,没白白让手受罪,这种有的是人投怀送抱的总裁,偏好反其道而行之的。
他皱眉问:“你怎么在这里?”
倒是没有当时普通人下班回家的感觉了,姜欢叹气,不愧是长期的上位者,问话就和要骂人似的,询问像是责骂下属ppt没做好。
她努力睁眼睛,好让人看清她眼眶要垂不垂的泪珠。
从而侧面印证:她是一个倔强又清纯的小白花。
“我喝了酒就好晕,有点害怕,就用碎玻璃掐着自己。”姜欢梨花带雨的说,“我真的好害怕,女孩子大晚上的很危险的。”
她咬着唇低下头,装作一幅楚楚可怜、不韵世事的乡下小姑娘。
顾望书往下看,果真见到放在床边,带着血色的小块玻璃。
他叹了口气,“下次还是要小心一点,还是花点钱买防狼工具,这样太危险了。”
姜欢应了一声,然后埋着头,等着接受他的注视。
顾望书神情莫测的打量着她,最终,满脑猜疑化为一声不知其意的赞扬:“你这点很好,小姑娘出门在外就是要注意一点。”
姜欢受到鼓励,忍不住抿嘴笑了。
她露出乖巧的神情,但她清楚一点,这样说话是长辈对晚辈说话,并不是男人对女人说话。
再不采取行动,估计等她的下场就是礼貌的请她回去,或者是打电话给谁让她住在酒店旁边,两人不会再有其他的交集了。
就和前世一样。
于是姜欢在他包扎时发出细细的喘息声,她很有技巧,只在他碰到受伤看起来很重的地方,才发出似痛苦又似快/感的叫声。
而在只是沾着血的地方,她就会露出像是猫叫的细声,惹人想要顺一顺洁白的纯毛。
而她下着番功夫也没白费,顾望书显然也是很久没有女人了,用钳子取完里面的碎玻璃后,他的包扎的速度马上快起来,细长的手指灵巧的反动起来,飞快的为她打上蝴蝶结。
顾望书诧异地看她一眼。
“不好意思,”她面色潮红的夹着腿,“我、我好像不太好。”
“等下你就好了。”
姜欢心下一喜,这男的,也太好攻略了吧。
她抬起头望着他,可他眼中没有她想象中的情/欲。
相反,里面只有公事公办的冷漠。
在他抛下这句话的下一秒,直接伸出手抱住她,大步跨过浴室,更是毫不留情地将她扔进水里。
姜欢努力睁开眼往上看,男人精致的下颚角满是克制,他冷静地打开花洒,有回音的浴室才响起喷出的水声,冰冷刺骨的水淋到她的身上。
冷,好冷。
但一股冷漠而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姜欢舒服的张开了脚趾。
她感觉到满足,又有些地方欲求不满,不禁怒着声:“你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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