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哑着嗓子,“你刚才又问我喜不喜欢你,又让我保证只准喜欢你一人。不就是要嫁我吗?”
“我不看,谁看?”
“你这个无赖!我账还没跟你算完呢!”
秦川却一直盯着那双长腿,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
觉得喉咙越来越干燥,像要燃烧一样。
“什么账?”他心不在焉的问。
“你多久偷看我洗澡的?”
“十七岁。”秦川坦然答。
“你……”
陆澄澄还没开口又听着他说,“反正你都要嫁我,早看晚看有什么区别?”
“混蛋!”
却见秦川一把抓起她脚踝,将她长腿分开。
“你做什么?”她惊呼。
“做混蛋的事。”他毫不知耻的答。
“不行!!”
而秦川眼底再次泛红,呼吸变得急促,那双黑曜石对着那能让人疯狂的快乐桃源。
陆澄澄脑子一炸。
整个人像煮红的虾,想用脚去踢他,他却紧紧抓着自己脚踝。
想伸手去打他,又不得不紧抓身前的布。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泪都给她逼了出来。咬着牙全身颤抖。
秦川不怀好意的眼扫了她一下,“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秦,秦川……求你,别看了。”她基本是哭了出来。
“那你选。”
“选什么?”
“你把那布取下来,让我看看,还是就现在这样。”
秦川坏起来。
真的没其他人什么事!
陆澄澄眼泪水都给他气掉了下来。
他松开她的脚踝,长腿一跨,骑在她腿上。
捧起她的脸。
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脸,漫不经心。
认真的道:“陆澄澄,我秦川对天发誓,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若有一日对你不忠,我不得好死,魂飞魄散。”
陆澄澄松开手中的碎布,将手穿过他的脖子,将他按向自己。
吻在他的唇上。
这是他又回复了一如既往那个龙傲天,天赋异禀,如狂风暴雨。
而那风雨中的娇花,随风战栗。
“陆澄澄,你什么做的?”他声音沙哑。
“嗯?”她声音颤抖,但随即明白他在说什么。
“紫,紫光玉吧。”她迷离又认真的答。
长期佩戴紫光玉皮肤像软玉,毫无瑕疵,洁白细腻。
“嗯,好东西。给你是对的,造福我自己。”
他从喉咙里吐出这段话。
他全身青筋暴起,努力克制住将手中那朵花揉碎的恶念。
直到在风雨中找到桃源的入口。
陆澄澄猛然清醒。
“不成!”
“成,真的成。”他厮磨她珍珠般的耳坠。
她迷离中坚守理智,“真不行!仙君若看见我手上红莲不见了。我们怎么办?”
秦川停顿。
对了,她还有那该死的红莲,袖子一掀开,就能看见。
在师傅眼中自己与她差了辈分,绝不会轻易接受他们的事。
他从正心台上下来,将百年功力给自己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不能再让他因为自己动怒伤身。
妈的!
他真的是要给活活憋死了!
秦川长长的叹了口气,嗖一下把自己的上衣御到手上,给她裹上。
然后还在她脸上亲一下。
他本是想亲得狠一点,但是又怕她留痕迹。
她那皮肤吹弹可破,稍微用劲都得起印子。
又叹了口气。
真是这也不能那也不能。
他盘腿而坐,运了灵力自己调息,生生将一身的欲念逼了回去。
妈的!
真的要憋死了!
他站起来后用仅有的碎布,和自己的衣服将陆澄澄扎成一个粽子。
深怕露出一点点春光被别人看了去。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飞回客栈的房间,快得像道黑影,根本看不清上面的人。
他很自然的从陆澄澄的背囊里选了一件他喜欢的樱粉色长衫,拎起来走向陆澄澄。
“我帮你换。”
“滚!”
被陆澄澄轰出来后,他站在门口守着。
感觉等了一个世纪,陆澄澄才吱嘎一下把门打开。
他发现自己只要每撩拨她一次,她就会更加娇媚几分,身上的香味就浓几分。
像一朵渐渐绽放的花朵。
温柔粉色的长衫衬得她越发柔嫩妩媚,看得他心中一荡。
不知彻底花开之时,是怎样醉人景象。
抵着她把她挤进房间。
“让我再亲下。”
“滚!”
“我说你怎么那么小气?”
“滚!”
秦川看着她用树枝绾的发髻。
陆澄澄爱美,喜欢买衣服,因为衣服不贵。
同理因为首饰贵,她不舍得买,所以她首饰少之又少。
唯一带出来的白玉簪子也给自己燃成灰了。
“你等等。”
他消失不见,再次回来时手中拿了一大把野花。
“你觉得什么颜色和衣服配?”他问。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这些他真不懂,他选的,陆澄澄必然会嫌弃。
于是他把所有颜色都摘了几朵。
陆澄澄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选了
淡紫色,白色,和粉色的花枝。
只见秦川将她选出来的几朵花掐了枝,一脸认真的给她插到发髻里。
突然间变得生气勃勃,娇美不可方物。
“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陆澄澄问秦川。
“师傅说地缝已快全部合上,差不多可以回去。”
突然想到自己清心诀还没抄完,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陆澄澄想起什么,向叶无尘房间走去。
果然房门大敞,叶无尘喜欢关门,必是有人在里面,他才开门避嫌。
果然,文思敏还赖在叶无尘房中。
她缓缓走上前,为叶无尘的茶杯里注茶。
叶无尘眉头紧蹙甚是不耐烦。
门外的秦川翻了一个白眼。
文思敏以等陆澄澄回来谈亲事为由一直赖在叶无尘这里。
每与他多呆一刻,她都是觉得开心的。
这时陆澄澄与秦川一起进了门。
叶无尘看到秦川不由得脸色一凝。
秦川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徒儿知错,自领三百遍罚。”
文思敏看见进来的陆澄澄,不仅抽口凉气。
生机勃勃,至柔至媚。
难怪这些男人一个个为她神魂颠倒。
让文思敏尽然生了一丝妒意。
但随即想起她的出身,又不免抬了抬下巴,端了九州第二仙门夫人的架子。
居高临下的道:“我儿欲娶你过门,你把生辰八字抄张字条给我,司徒家自会定一个良辰吉日。”
叶无尘神情冰冷,秦川正欲拔剑。
陆澄澄拦住秦川,上前一步,“谁告诉你我要嫁你司徒家了?”
文思敏听她语气不恭,正色厉声道:“放肆!”
一身尽是婆婆训儿媳的威仪,那是把威风给做足了的。
陆澄澄继续冷着脸道:“我又不是你司徒家的人,你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
她性格怂,得过且过,不爱结仇,就怕多生事端。
但今天文思敏在叶无尘这里胡言乱语是让秦川误会的□□,她却是咽不下这口气。
文思敏把手中茶盏往桌子上重重一搁,“你这青楼出来专勾引人的脏东西!竟敢如此放肆!”
陆澄澄继续拦住青筋暴起的秦川,却不知一旁广袖下的叶无尘已黑气涌动。
“我可比你干净多了!你已为人妇,却日夜惦记他人,你可敢把你在漓槡苑养的那些人拉出来遛遛!”
“白乳娘也根本不是什么寿终正寝!你觉得司徒文昊不与你亲近是因为白乳娘,偷偷毒害了她!这些事你敢不敢认!”
“你浪荡□□,心胸狭窄,心肠恶毒!与你相提并论,我都觉得恶心!”
陆澄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觉得自己无比畅快。
见文思敏双目圆瞪,面色惨白。
知道自己又超常发挥了,自己真棒!
只听房外又响起一个成熟却森冷的声音:“母亲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文昊被秦川打下山谷后,本是准备回来找他算账,却不想听到了这些。
文思敏对叶无尘求而不得,这两百年在别苑偷偷养着貌似叶无尘的小白脸,老了一个又换一个。
对于白乳娘她真是恨透了,亲儿子司徒文昊不与自己亲近,必然是因为受了她的挑拨!
司徒文昊居然将无比珍贵的延年丹给了她一粒又一粒!
她区区一个普通老妇,尽然活到了一百七十岁还没死!
司徒文昊却有要一直让她活着的意思!
她怎么能让一个出身低微的乳娘这样浪费着自己家的仙丹苟活于世!只要白乳娘活着活着一天,司徒文昊就不可能与自己亲近!
而且她早该死了!
能活到一百七都是司徒家对她的恩赐!
可是这些事自己做得隐密,这姓陆的小蹄子怎么可能知道?
看过剧本的陆澄澄有什么不知道?
而且因为文思敏这个角色让人恶心,她记忆深刻。
她一开始只不过是怕徒生是非,懒得拆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