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此刻有什么感觉?晋灼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口口。
刚进去的时候, 一口气都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
横冲直撞的时候, 勒得他疼, 好在后面终于湿润。
晋灼低头看着她, 浑身雪白透着粉红,鼻翼边还有阵阵余香,耳边是她的呼吸声,一阵一阵的,挠得他心里直痒痒。
他两手抱着她,眼神愈发深邃骇人,动作未停, 反而逐渐加力。
薛芸婷已经快没意识了,她紧紧抓着晋灼的肩膀,求饶似的叫他,“别......不来......不来了,晋灼,不来了......”
不叫还好,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晋灼的脑子轰的炸了, 唯一幸存的理智瞬间淡然无存。
“不来?”他轻笑一声, “不可能的。”
薛芸婷如在云端,发丝都被汗水和眼泪沾湿了, 紧紧地贴在脸颊上。
晋灼疯了。
“你太紧了,薛芸婷。”
“薛芸婷,你真让本王欲罢不能。”
......
深更半夜, 那屋里的动静始终未停。
守夜的凝雪凝红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脸红得就跟猴子的屁股一样,两人对视一眼,尴尬之余,倒是还有些欣慰之意......
这夜晚,过得极其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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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灼箍住她的月要用力几下,终于发出了一声极其口口的叹息。
而薛芸婷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软得不像话。
晋灼将人打横抱起,入了不久前才备好的香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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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已亮,晨光绚丽。
薛芸婷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她恢复意识的那刻,就觉得浑身腰酸背痛,难受至极,除了疼,就是疼。
待她迷迷蒙蒙睁眼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晋灼侧着身手撑着脑袋,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双眸里满是柔情,腻得很。
昨日折腾了差不多一夜,晋灼才放过了她,想到昨夜的疯狂,薛芸婷脸一红,抱着被子就盖在自己头上。
接着她就听到一声轻笑。
薛芸婷把脑袋露出来看他,“你笑什么!”声音有些嘶哑。
叫了快一晚上了,嗓音能不嘶哑吗?
闻言,晋灼皱了皱眉,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就下去倒了杯水,然后又举着水杯走过去,“先喝点水,你这嗓音怎么哑成这样了?”
薛芸婷又羞又气,羞的是,晋灼身上的抓痕都是她昨日留下的成果,气的是昨夜晋灼的不节制,她接过水杯,愤愤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晋灼又低笑出声,自然而然的接过水杯放到一边,低头看她微红的小脸,模样可爱又娇娆,忍不住伸手去抱她,“怎么,为夫我昨日表现得不好吗?”
薛芸婷咬咬牙,羞愤道:“闭嘴闭嘴,不准提昨晚的事!”
“哈哈哈哈哈!”晋灼不要命的一阵狂笑,然后又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又吻了上去。
接而,又是一阵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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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灼起身的时候,薛芸婷还躺在床上,她愤愤的瞪了一眼精神头十足的晋灼,想掀被子起床,身上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晋灼这个禽兽!
薛芸婷艰难的坐起身,疼得抽了口凉气。
晋灼伸手拉住她,蹙眉问:“很疼吗?”
薛芸婷气得要命,瞪了他一眼。然而她眼波含水,压根没有任何威胁之意,反而满是春光。
晋灼眸光一沉,倒是勉强把持住了。
他知道昨夜是自己过分了,但是那种情况,他怎么可能停下来?况且,他根本就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但他也知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哄她!
他抓着她的小手,含笑道:“是我不好,是我冲动了,下次我一定小心点。”
薛芸婷咬唇,又瞪了他一眼。
“还想着下次?!”
晋灼现在自然是不敢让她更恼,什么都依着她, “行行行,你说什么时候可以,咱们就什么时候来”
薛芸婷更气了。
而晋灼轻啄了她一口,就叫人进来伺候。
门被推开,首先进来的是九王爷府里威望最高的嬷嬷。
高嬷嬷领着丫鬟们进来,齐齐跪下,“奴婢拜见王爷,拜见王妃!”
“起来吧。”
高嬷嬷起身的时候,眼风一扫,就见到她们的新王妃容貌生得极美,实际上,昨日她们就已见过,可今日再一看,昨日的明丽之余还多了几分世家小姐的端庄大方。
高嬷嬷和丫鬟们过来服侍薛芸婷起床洗漱时,只见她们的新王妃正红着脸,走过去,那床榻上沾了血的白喜帕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任谁都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高嬷嬷见过几次到还好,就是府上的小丫鬟们见了后,那小脸个比个的红。
高嬷嬷赶紧吩咐丫鬟们将床单被子都换了,又吩咐了下人们摆上早膳。
凝雪三人伺候着薛芸婷更衣,昨日战况激烈,薛芸婷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瘆人。
凝雪凝红眼中含泪,小声说:“小姐,昨晚您受苦了。”
薛芸婷脸一红,不想说话。
晋灼穿戴好,就接过方玲手中的外纱,自己亲自给她穿上,“饿了吗?”
昨夜折腾了一晚上,薛芸婷早就饿的不行,点点头,“饿。”
恰好这时有丫鬟们摆上了饭菜。
因为晋灼他们起得晚,所以饭食以午膳标准做得,菜色尤其丰盛。
等薛芸婷吃饱了,晋灼跟她介绍起府上主要管事的几个人,又将印章账本等全权交给了薛芸婷。
“夫人,以后就麻烦你了。”晋灼笑着将印章交到了她的手上。
像是将自己的一生,都交到了薛芸婷手里。
握住那印章,她忽然有些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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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三刻:
按理说,新妇理应对婆母奉茶,但因为惠静师太遁入空门的原因,这道礼节算是免了,不过,却免不了要去皇宫谢恩。
但实际上,说是谢恩,倒不如说是去吃顿饭?
马车早早就在九王爷府前候着,晋灼领着薛芸婷就上了马车内,行驶了好一会才到了宣德正门前,而门前早已有太监在等着。
太监一见到晋灼的马车,赶忙就迎了上去。
“奴才参加九王爷!”
马车里一阵悉悉索索,然后归于平静,接着就听到晋灼的声音。
“公公,免礼。”
喜胜公公:所以你们刚才到底在干嘛???
马车又动了,薛芸婷愤愤的瞪了眼正在给她理领口的晋灼,小声说:“你怎么能这样!”
“怎样?”晋灼柔声问着,又帮她带好了首饰。
想到刚才令人面红耳赤的那一幕,薛芸婷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你个臭流氓!”
“谢夫人夸奖。”
“我没有夸你的意思。”
晋灼想了想,快速低头亲了她一口,“那又怎么样?”
薛芸婷,卒!
马车到了麟德殿大门,晋灼牵着薛芸婷就进去了,大殿内金碧辉煌,十分气派,主位之上,坐着位身穿明黄皇袍的中年男子,他身边坐着皇后,右边坐着刘贵妃,天家威望尽显。
薛芸婷随着晋灼跪下行礼。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晋彦语声温和,“朕早早就等着你们过来了。喜胜,快赐座。”
“臣和新妇让皇上和皇后娘娘久等了,还望皇上恕罪。”
晋彦大笑两声,“这有何妨?新婚夫妇这几日自然是要忙些的,朕当年也是过来人。无罪可恕无罪可恕。”
晋灼颔首:“是。”
薛芸婷眼风一扫主位那边,就见皇后毕元霜还是如之前一样,面无表情,对眼前的事物毫无兴趣,甚至和皇上并无互动。
而与皇后相反的刘贵妃,却言笑晏晏的和皇上谈笑风生。
随后喜胜公公高喝一声,接着十几个宫女端着御膳一一呈上来,每道菜分量不多,但胜在精美。
晋灼看了眼桌上的御膳,转而看向薛芸婷,“够吃吗?”
薛芸婷瞪了晋灼一眼。
您还是闭嘴吧!
两人之间的小互动,殊不知被晋彦右侧的刘贵妃瞧个一清二楚。
刘茹婧一笑,“皇上您瞧,九王爷和九王妃的感情可真好。”
被刘茹婧这一说,晋彦和毕元霜下意识看过去,晋彦笑出声,“若是不好,九弟当初怎么会跟朕请旨赐婚呢?”
“也难怪,薛小姐生得好看,莫说是九王爷了,就连臣妾看了都很是欢喜。”刘茹婧看着薛芸婷好奇道:“本宫听闻,薛小姐自己本身就很会养肤,自己还做了不少东西,甚至还开了间店铺?”
薛芸婷忙道:“回贵妃娘娘话,那都是臣妇闲来无事,自己找了几本医术瞎捉摸的,上不得台面。”
“薛小姐谦虚了,要是真上不得台面,哪值得上京那么多命妇口口相传?”
薛芸婷闻言正要说些什么,倒是被主位之上的那人抢过了话,“九弟妹倒是谦逊之人,不过,能让上京那些个权贵命妇这样夸赞,那便是有过人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