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挤眉弄眼的强烈明示,只可惜她这才遇到的是个无比抠门的家伙儿。
“不要,谢谢,还有,问问厨房剩下的菜做了没,要是每做就不要了,去吧!”
小丫头变了脸,没好气的走了,嘴里还嘀咕道:“切,就你这样还肖想武林第一美人呢,就是老娘都不稀罕,呸,穷鬼。”
老娘有钱的时候你丫还在想屁吃呢!
方枸杞对着她的背影直翻白眼。不过她此刻的任务是盯玉秋砚,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少年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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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魔教妖女被算计
玉秋砚毫无察觉, 从方枸杞的角度去看,能看到他俊美的侧颜。
那酒沿着下巴滴漏在他的胸襟上,显得他那么颓然, 几分凌乱之意下, 更具侠气。
只是不知这如玉般的少年此时正在愁什么, 让人想要亲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方枸杞支手托腮, 拿着筷子在菜上戳,她瞧着半天对心里玉秋砚所有的揣测都是凭空臆想出来的。
忧愁也好, 失意也罢。
说到底,玉秋砚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实际上她也知道玉秋砚不可能单为了她而失魂落魄的借酒浇愁。
她与玉秋砚,终究说深了不过是好感使然,恐怕,她对玉秋砚的好感度要比对方对自己的要多上那么一丢。
哪里有脸当什么恋爱脑的玛丽苏偶像剧女主, 做人还是要实际一点的要好。
方枸杞拍拍脸颊,继续盯梢。
不知不觉, 玉秋砚倒是将两坛酒下了肚,带着些许稚嫩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如墨如漆的眸子熠熠,像误入尘世的鹿一样迷离。
此时天色将晚, 盘算着时间, 莲青悠也该回来了,事不宜迟,方枸杞去了柜台结算饭钱,又在三楼开了一间房。
好巧不巧, 正在莲青悠房间的隔壁。
“啧, 还真当我会听墙角呢。”方枸杞收好钱袋,拿上房牌。
系统给的药剂药效显著, 本来千杯不醉设定的玉秋砚竟然一头倒在桌上。
方枸杞不疑有他,只觉得事情发生的异常顺利。
也许是剧情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吧。
方枸杞假装偶然路过玉秋砚的身边,指着玉秋砚大惊道:“呀,这不是那谁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啥?你说你醉得不行了?哦哦,我这就带你上去歇息。”
起先还有点心虚的紧张,没想到没有人发觉她拙劣的演技,甚至小二还帮着她把玉秋砚给扶了上去。
小二把人放在床上,挥袖擦了擦汗,对方枸杞谄媚的笑笑,“客官,原来你和这位公子是一起的,麻烦把酒钱结一下好伐。”
方枸杞:“.........”
看了眼瘪瘪的钱袋,方枸杞咬咬牙跪在床沿,在玉秋砚身上摸索半天,看有没有银票之类值钱的玩意儿。
“哎,原来客官好这口呢,啧。”小二小声嘀咕着。
方枸杞不耐烦的睨他一眼,谁知这小二用漏着指缝的手掌捂着眼睛,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清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唔,好难受。”
好死不死,玉秋砚此时吟咛一声。
小二眼底的笑意更甚,像是勘破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似的。
方枸杞平复暴躁的心情,从钱袋里摸出仅剩的碎银子递给了小二。
“客官,你倒是松手啊。”
小二一把将碎银子从方枸杞手里抢过去,展露出一个职业假笑:“客官您就好生歇息,有事只管吩咐,我随叫随到。”
说完,小二贴心的关好门。
“我的钱啊,呜呜,心痛死我了。”方枸杞气得跺脚。
“尼玛,吞了我的一千两银子这么快就花光了?玉秋砚你是魔鬼嘛?”
亏大了,伐开心!
躺在床上的少年一脸潮红,额头上薄汗岑岑,似有难受之意,一只手抓着领口的衣襟撕扯着。
嘴里还呢喃着“蓝伽......要杀了你.......可恶.......”“唔,好热啊。”之类的。
“呵,蓝伽?感情是打输在这儿发泄呢,好,玉秋砚你真是好样的,你这种死直男最好单一辈子,去死吧!”
方枸杞拖着玉秋砚,一路拖到莲青悠的门前,推开门,费了好大劲把玉秋砚拉扯进去,然后扔在地上就不管了。
接着方枸杞装作无事的样子下了楼,她在街道上随手拉了个小乞丐,花了三个铜板让小孩把她一早写好的信交到莲青悠手上。
原著里,陈青坞是以自己的名义把莲青悠骗上钩的,可方枸杞也知道自己在‘莲青悠’心里几斤几两的重量,所以这次她是假借了仇紫阎的名义。
“呼~都是为了完成任务,都是为了完成任务,都是为了.......”方枸杞双手合十,不断自我催眠。
“喂,听说没,绿珠山庄那位被急召入宫,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了。”
“你是说那个石樱晟?不是前段时间离城的金谷楼被魔教给屠了吗,都不见绿珠山庄派人来管呢。”
“可不是,绿珠山庄哪里顾得上管哟,这主子都被困在宫里了,绿珠山庄里面早乱成不知什么样了。”
“离城的金谷楼被屠了?谁干的?”方枸杞忍不住插了一嘴。
正八卦的几人吓了一跳,见方枸杞满脸的求知欲,这才告诉她,“唉,你还不知道啊,听说离城被魔教那个叫什么长安的护法闹得天翻地覆,别说他屠了金谷楼,就是天下第一楼的玉楼主都是被他整疯的。”
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抠了抠肚皮说道:“好好一个天下第一楼顷刻之间荡然无存,你们说这魔教一个护法就这么厉害,这教主得多厉害啊!”
“厉害也不管我们的事,那都是上面人该管的,哎小兄弟,看你这装扮你是风录门的吧,听到的内部消息应该比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多吧,可你咋啥都不知道。”一儒生打扮的男人用胳膊肘顶了顶方枸杞。
“我这不是才进门派吗,当然什么都没听说过了,哦,那个长安就是前几日闹俺们掌门寿宴的那个吧!”方枸杞厚着脸皮占了个座,强势加入群聊。
胡子大叔神神秘秘的小声说,“说到这个长安啊,真是丧心病狂,我家隔壁的那个汪二财不是放着老婆在家出去喝花酒了吗,这长安就在他粉头的床上把他给切了.......”
“这事我也听说过,城里都发生好几起了,都是男人晚上睡情人床上,然后那玩意儿就被切了的。真不知道哪里惹了魔教的疯子,搞得现在大家人心惶惶,花楼都不敢逛了。”儒生连叹几声。
方枸杞跟他们聊了一会儿,花生米都磕了一盘,这才想起了自己还要干正事,赶忙起身拍拍身上的花生皮。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有事,下次再聊,下次再聊哈!”
马上就是关键剧情了,她哪里还顾得上听那个疯子的八卦,她得赶紧回房准备听墙角。
嚼着花生米,一推房间门,吓得手里花生米全掉地上了。
卧槽,玉秋砚怎么还在她的房间,她刚才不是把他拖到莲青悠的房间里了吗
“哦,shi|t!”
方枸杞双手在衣服上抹了个干净,然后架着玉秋砚的隔壁往外拖,这时的少年衣襟已经大开,露出白皙的肌肤,看得方枸杞直吞口水。
“好在,我知道你和女主没裹上床单,不然还真不想把你推入火坑,哎呀!好重,砸我脚了!”
方枸杞喘着气,把玉秋砚拖到莲青悠的房间,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正准备抽身。
“哎,门怎么关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门还是开着的呀,方枸杞慌了,她推了推门,发现门被人从外面给锁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难不成是季清陵那个家伙儿?他疯了吗?
“喂,开门啊,有没有人?给我开开门啊?”
方枸杞拍着门,心里焦躁的不行,连带着手都是抖动的状态。
她也不敢大声喊,要是让人看见她和玉秋砚在莲青悠的房间里,可真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唔——”
情药发作的厉害,躺在床上的少年不断扭动的身子,眼眸水汽氤氲,眼尾发红,十分的‘诱人’。
舔了舔发干的唇,方枸杞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拎着茶壶,来到床边。
真是对不起了,要怪就怪万恶的系统吧!
为今之计就是将陷入情欲的玉秋砚泼个清醒,方枸杞正欲一壶茶泼下去,就摔了个趔趄扑倒在床,茶壶也给磕在地上摔碎了。
手忙脚乱的想要撑起来,却一阵天旋地转的从‘上位’变成了‘下位’,方枸杞瞪大了双眼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玉秋砚。
“你,你能不能先让我下去?”
少年星眸猩红,身体泛红滚烫无比,他目光灼灼似乎在仅有的意识里描拓身下人的轮廓。
“不.......”少年带着微醺的醉意,在勉强看清眼前人之后变得异常偏执,他禁锢住方枸杞的手腕,将至拉过她的头顶。
“原来是你!”
少年炽热的气息贴近方枸杞羞红的娇靥上,他立领马甲的衣角戳在她的脸上弄得她不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