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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别寒)


  他单手撑着下颌,一脸无趣地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群。
  “怎么还不开始?这都等了快半个时辰了吧。”
  时间慢慢在流逝,尘渊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问道。
  谢远捋着胡子,抬眸看向了天边。
  几只仙鹤踩着云彩正缓缓往这边飞来,它们嘴里衔着兰草。
  那兰草如柳条纤细柔软,随着风悠然摆动。
  仙鹤落地,还染着晨露的兰草被放置在了一旁童子拿着的白玉盘上。
  “开始吧。”
  老者的声音并不大,却在开口的瞬间如擂鼓一般在整个日月台里回响。
  下头有人组织着弟子们排好队,依次有序地站在台阶处。
  “月清峰,太岳真人门下弟子,林辰。”
  绥汐听到童子念到了林辰的名字后往对方身上看了过去,他穿着素净,低眉垂首着从台阶处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而后跪下,太岳真人将白玉盘中的兰草蘸了另一只碗里盛着的水,如挥拂尘一般洒了些在林辰身上。
  流程和顾长庚之前告知她的一样,可亲眼瞧见的时候还是觉得莫名神圣。
  “顾师兄,那白玉瓷碗里装着的是什么啊?”
  “那是静心池的水,寓意着修行之路清心寡欲,莫入歧途。”
  顾长庚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旁的白羽然便先解答了绥汐心头的疑惑。
  “原来如此。”
  她摸了摸下巴,还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
  前面童子唤到了白羽然的名字。
  “到我了!长庚师兄,师姐,那我就先过去啦。”
  白羽然说着便提着衣裙快步往里面过去。
  从这里进去并不算近,得小跑着过去才成。
  谢远在高处能够将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他余光瞥见了从外场匆忙跑进来的白羽然。
  他皱了皱眉,却并未开口说什么。
  “这姑娘就是宗主你新收的徒弟?”
  沈亦安眯了眯眼睛看去。
  “听说是个双灵根,资质上乘,真教我羡慕啊。”
  “哎,不像我那不成器的徒弟,什么都不会,只会窝在丹炉房里炼丹,实在无趣的很。”
  尘渊听后扯了扯嘴角。
  “哟,随随便便就能炼出五品以上丹药的徒弟叫不成器?如此这般,这种徒弟给我一打我也愿意照单全收。”
  对于沈亦安日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把戏,他已经戳破了几百年。
  今日也不例外。
  尘渊语气虽不好,可里头的酸溜溜沈亦安自然是听出来的。
  他笑眯眯地往后一趟,对于尘渊五百年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的现状深表同情,所以今日少有的没有与其计较。
  尘渊黑着脸不耐地啧了一声,见在沈亦安身上讨不到什么好。
  于是将视线又落到了下面刚赶到内场的白羽然身上。
  “这丫头资质虽好,却不懂规矩。”
  他眼皮一掀,语调淡淡地对谢远说道。
  “宗主得空好好教导下吧,免得日后在各宗门前失了分寸。”
  “……”
  放心,整个青霄凌云没人比你更没有失分寸。
  谢远已经习惯了两人每一次哪一方吃瘪便会在自己身上找回场子,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作为长辈,他不会与小辈们计较。
  白羽然在敬了茶后正打算回去,却被谢远唤到,让她和林辰他们待在一起不让她再乱走动。
  她知晓刚才自己失了礼数,虽心里有点儿不愿,却也没敢说什么,乖乖去那里待着了。
  拜师大典从清晨开始一直到晌午,这才在最后一名上去拜师的弟子下来的时候结束。
  绥汐站在外面脚都站麻了,她揉了揉小腿肚。
  “总算是结束了,这种形式主义真是太繁琐了。”
  她这么低声吐槽了一句,而后看已经结束了便想要回去休息了。
  谁知周围人都没有动作,她如果一个人离开的话反而一眼就被瞧见了。
  “……师兄,难不成之后还有什么后续吗?”
  顾长庚摇了摇头,对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他们这个时候应该是可以离开了。
  而他们现在之所以没有动,是因为宗主并没有让他们离开。
  至于后面还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凌云峰,剑祖容予真传弟子,绥汐。”
  高台之上那个宣读着新弟子名单的童子声音洪亮,远远的便传了过来。
  日月台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一时间整个场内都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清。
  林辰和白羽然他们,那些曾与绥汐一同出过晨功的师姐师兄们震惊地朝着她所在的方位看了过来。
  绥汐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万人瞩目的压迫感。
  她咽了咽口水,半晌都没有迈出一步。
  “顾师兄,宗主不是说我师父还在闭关吗,怎么……”
  “不慌。”
  顾长庚声音放低了些,面上淡然。
  “你先过去再说。”
  众人都在等着她,绥汐心里虽然十分疑惑和紧张,却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
  绥汐其实也想要跑着过去的,只是因为之前在外头一直站着没怎么走动,腿麻的厉害。
  而她这样一步一步怕走太快脚麻摔倒的谨慎,却在众人眼里更像是遇事从容不迫的淡然。
  不愧是剑祖的徒弟,这气度着实不凡。
  上面一直还慵懒散漫坐着的尘渊和沈亦安也在听到绥汐被唤上来后,而一惊,猛地站了起来。
  “宗主,是名单出错了吗?剑祖尚在闭关,这个时候绥师侄上来谁来受她敬茶?”
  剑祖容予的地位在整个修真界都举重若轻,在拜师大典上如若他被其他人替了位置受了自家徒弟的茶。
  就算他自己不介意,可放在剑宗也是极不合适的。
  正因为他的地位无人能代替,哪有人敢替他受绥汐的拜师礼?
  哪怕是平日里不正经的沈亦安也觉得不妥。
  尘渊只最开始时候反应激烈了些,此时情绪已经平息下来。
  他本身就对周遭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听到沈亦安这话后只淡淡地瞥了谢远一眼。
  “宗主不是剑祖的师兄吗?他代替剑祖受礼也未尝不可。”
  “这不是胡闹吗?他千年才得了这么个独苗,连拜师礼都是别人替他受着……”
  “够了。”
  谢远见他们两人又有要争吵起来的趋势,他沉声开口制止。
  威压似山,一下子压制住了。
  “不是我,我不会替他受礼。”
  “不是你,难不成是这小子?他有什么资格代替……”
  沈亦安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一旁的尘渊也反应过来,他眼眸闪了闪,视线往后面看去。
  屏风之后,一抹月白衣衫显露出了一角。
  那人衣衫整洁,腰间衣袖有云纹绣着,更衬得他如云中花,海上月一般可望不可即。
  “剑祖。”
  “剑祖。”
  绕是高傲如尘渊,在见到了容予的时候还是低下了头。
  沈亦安也少有正经地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还是你能治得了他们。”
  谢远揉了揉太阳穴,从刚才到现在被他们两人吵的脑仁都疼。
  下面的弟子们尽管依旧保持着和原先时候一样的肃静,可仔细一瞧却还是能掩面上的兴奋。
  毕竟容予常年深居简出,能见到他一面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绥汐走到台阶处,她一直低着头。
  和之前拜师的弟子一样,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她还不知道容予已经出关了的事情,周围静谧,没有人说话。
  绥汐也无从得知丝毫信息。
  等到走到高台之上时候,绥汐跪下,垂眸静静地等着,心下也不免有些忐忑。
  她只能瞧见下面一部分。
  不一会儿,绥汐看到一抹月白映入自己的视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对方走过来的时候,她还隐约嗅到了一丝清冽如泉的沉香。
  很淡,悠悠地浮在空气之中。
  而且,绥汐莫名觉得很熟悉。
  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容予将兰草蘸了静心池的水,春风细雨一般轻柔地洒在了少女的发上。
  有几滴落在她的脖颈,冰冰凉凉的。
  惹得绥汐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很凉?”
  头上那男人的声音温柔,似清晨落在身上的第一缕阳光。
  可绥汐却被这如灵魂深处回响的声音给惊住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容予的声音和林深一般无二。
  她心下一悸,想着天下声音相似的人千千万,这才压下了心头的情绪,抿着唇点了点头。
  “忍一忍,这静心池的水是要比平常的凉些。”
  容予像是话家常一样,很自然地攀谈了起来。
  这让绥汐心头的紧张慢慢消散了许多。
  “那个……请问您是?”
  她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声音都有些不稳。
  容予刚把兰草放下,在听到绥汐这个问话后一顿。
  他指尖还沾了些水,因这一顿的动作而滴落在地。
  “时间太赶,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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