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去西郊花圃看看。
西郊花圃,白喜儿跟乐无忧转了三圈,仲冬来临,花圃养殖的花都被放在室内,白喜儿花了大把银两好说歹说,花农们才愿意放他们进去参观半个时辰。
“卿卿,前面没路了。”
白喜儿看着前面的栅栏,嗯了一声,袁员外说,袁瑶身上香囊发出来的味道很少闻,但是又清新,说不上来什么味道,可就是挺吸引人的。
那是一个什么味道,白喜儿闻着花丛里的味道,这些味道都很普通啊。
花圃里的仆人是不喜白喜儿进来,但白喜儿交了银子,仆人看见银子份上也就放他们进来了,这不,仆人进来催人。
“快出去,一会东家来人查了,要是看见你们,我们可没办法交代。”
仆人脸色不耐烦,打算去拉他们,乐无忧一下挡在白喜儿跟前,眼神凶狠盯着他们,都给他们银子了,怎么还这般凶。
“好好,我们这就出去。”
白喜儿拉住乐无忧,乐无忧被抓住后衣角,瞬间就像个平息怒火的狼狗,乖巧退回站在白喜儿身后。
白喜儿乐无忧出去,仆人看着他们二人身影渐远,面色才平静下来。
不一会,一个穿着稍微华丽的中年男子出现,走进花棚,在里面不过停留须臾,就出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
“无忧,我们悄悄跟上他。”
乐无忧感觉自己一下在探险某种未知的神秘事情,满脸的兴奋,脚步放轻,跟在白喜儿跟上,白喜儿无奈摇摇头。
二人猫着腰偷偷跟上去,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站在她们先前无法通行的栅栏前,中年男子不知摸了什么,那栅栏奇迹般的打开了。
白喜儿眼神半眯,果然那栅栏里面有鬼,乐无忧在旁边带着包含深意的笑注视着白喜儿。
他们二人偷偷跟上,进入栅栏里面,白喜儿发现里面很大,白喜儿怕乐无忧乱跑,一会丢了,下意识就抓住乐无忧的手。
乐无忧看着跟前的白喜儿,再看看握着的手,他嘴角浮起笑容,嗯,卿卿的手可真滑,跟鸡蛋似的。
突然,乐无忧闻到一股浅浅的香味,他嗅了嗅鼻子,舒展的眉眼瞬间皱在一起......他不喜欢这样的味道,于是他拿另外一只手捂住口鼻。
随着她们走的越来越深入,白喜儿头开始眩晕,她闪了一下身,乐无忧在后面担忧小声叫了句:“卿卿?”
这味道...白喜儿觉得有些熟悉,她转身去看身后的乐无忧,乐无忧那张俊朗无双的脸在她视线里开始扭曲,她的心里泛出躁热。
白喜儿只能使劲咬住唇瓣,死死压抑心底的那片燥热。
倏地,从旁边伸出手来,放在了她的唇瓣之下,白喜儿顺着看到乐无忧干净纯洁的眼眸含着深深的担忧。
“卿卿,别咬,会疼,咬我吧。”
白喜儿只觉得心脏被重击,他可真好看呀...白喜儿像是陷入某种迷幻之中,乐无忧察觉出白喜儿的不对劲,又唤了一声:“卿卿。”
作者有话要说: 面契:专门为女子养的男妓
叮叮叮】一篇小甜文送达:文名《亲爱的将军大人》by宋姑姑。
文案:江姜悬梁自尽无果,醒来后发现是有人蓄意谋害。
于是她苦心寻觅幕后的凶手,却在这途中相遇了一个人。
从此,她心里的愿望又多了一个,那就是拽紧冯舟的后衣领,往地上摔,狠狠的摔!
冯舟穿越了,
来自21世纪的直男课代表用生命在诠释,什么叫追妻火葬场,一直追,一直爽!
在冯舟的课本里,怜香惜玉?呵呵,不存在的。
冯舟语录:喜欢她!就要调戏她!
那么调戏的方式是什么?当然是惹怒她!!!
作为冯舟的救命恩人,江姜表示:“这恩人,我不当了!”
冯舟默默无言,他哪里错了?
喜欢的小天使搜作者名书名均可~
第20章 罂粟花香
白喜儿眼眸里像是在隐忍什么,乐无忧只跟白喜儿对视了一眼,随后白喜儿便不再看向乐无忧,而乐无忧又担忧白喜儿,一手抵在白喜儿嘴唇之下,一手扶住白喜儿的肩膀。
之前浅淡可以说无的香味越来越浓厚,钻入二人鼻孔之中,很快乐无忧也开始头晕,一股热感朝心底升起来。
卿卿...乐无忧担心的去看白喜儿,白喜儿狠狠咬着自己唇瓣,眼神晦暗不明,乐无忧眨了下眼,他仿佛又看见那夜他所梦到的那样。
卿卿慢慢褪去一层外衫......
“卿卿。”乐无忧无意识去叫白喜儿,身体朝白喜儿涌去。
白喜儿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抱住乐无忧,乐无忧身上的体感让白喜儿舒服的想要靠近,白喜儿在乐无忧身上蹭了蹭,乐无忧身体瞬间僵硬,可随后便是欣喜若狂。
他不受控的反向抱住白喜儿,紧紧将白喜儿拥在怀里,身怕白喜儿跑掉一般。
少年得心爱之人热烈拥抱,心情早已按压不住,在心中一遍遍唤着卿卿,卿卿啊,那是他最想得到的姑娘。
少年趋于身体的本能,开始寻找怀里姑娘的唇瓣。
然而,当少年扒开怀里姑娘时,少年欣向所之的表情戛然而止。
怀里姑娘眼睛通红,嘴角带血,她像是在努力克制某种感情,手指死死掐住自己小腿。
“乐...乐无忧...不可...不可以。”
那浓烈的香味使少年沉迷在新的情|欲之中,可当他看到怀里姑娘快要哭的模样,他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情一下被熄灭。
“卿卿,我...”少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空巴巴叫着怀里姑娘的名字,可他心里燃着无名的火,烧的他难受,烫的他只想去碰怀里的姑娘。
“无忧啊,真的...不可以啊!”
白喜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气逐渐丧失,她说着说着眼角溢出眼泪来,似乎这种感受勾起少女某种疼痛的回忆,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少女接近歇斯底里呐喊。
少年一下慌神,连忙跟白喜儿拉开距离,可少女啼哭的声音开始慢慢放大,花香之味越发浓烈。
少女绝美的脸颊很快留下两行泪痕,她的神志越发不清楚,说出来的话都是断断续续:“无忧,这花香…有古怪,捂住口鼻。”
少女艰难的拿出两条手帕,少年听话的给二人带好。
可手帕丝毫没有减少少年身上的燥热,少年一睁眼,眼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欲。
白喜儿瞳孔一下放大,嘴里发出轻呼声,乐无忧他...
白喜儿连连后退,“不!不可以!”
眼看着高大身影过来,她下意识闭眼,可是,她等了等,没有想象中的猛烈拥抱,是发生什么了吗?
白喜儿睁开眼睛,一滴鲜血从她头顶之上滴下来,滴在她的左脸颊上,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少年眼眸清明,缓缓蹲下来将少女圈在怀里,而左手手臂上划出一个口子,一滴滴鲜血从口子之中冒出来。
“卿卿,别怕我。”
疼痛让少年身体里的燥热被压制住,少年眼眸再次是朗朗如月,清尘出人,白喜儿不知为何眼泪掉的更凶了,少年声音温柔的像是三月春水。
少年又道:“卿卿呀,别怕我,我这就带你离开。”
少年的力量总是惊人,少年单臂抱起她,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现在要尽快走出去....少年掂了掂背上晕过去的姑娘,目光坚定行驶在树林之中。
孤月高挂,远处的灯火闪烁不定,少年背着他心爱的姑娘到达彼岸。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大叔,大叔打量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后目光有所闪躲让他们进来,之后便是无尽的黑暗朝他涌来。
……
“卿卿,卿卿!”少年似乎像是从梦中挣扎过来,蒙头大汗,将旁边准备拆绷带的姑娘吓了一跳。
姑娘看着少年醒过来,脸上一下欣喜:“乐公子,你醒了,你先不要乱动,我在给你换药。”
乐无忧眼里闪过疏离,后下床往旁边挪了挪,他不喜欢除了白喜儿之外别的女人靠进他。
昨夜的事情慢慢清晰过来,奇异的花香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采用自伤的方式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而白喜儿却忍不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只能尽力和白喜儿拉开距离。
那时的白喜儿头脑发晕,脑海里充斥的是她狠狠压在心底的那段厌恶至极的回忆。
匕首转到白喜儿身上,白喜儿迷离的眼有一瞬间的坚定,握着匕首的手直直朝她自己左胳膊而去。
乐无忧眼疾手快夺下白喜儿匕首,白喜儿满脸潮红,眼角泛红,声音接近哭音:“无忧,给我,我…我…不要…失控。”
少女努力在他怀里挣扎,他耳边全是少女痛苦的音调,终于,乐无忧闭眼,做了一个决定,抬手落在少女光滑的后脖颈上。
少女一下晕倒过去。
人一晕,花香的迷幻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白喜儿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后背上。
他可以伤害自己不去碰卿卿,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她学他用同样的方法伤害她自己。
他把白喜儿打晕之后,单臂背起白喜儿,寻西北方向走,他走啊走,身上的力气渐渐丧失,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