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容和岑氏通气之后的结果。
宫宴这样既能长见识长脸面又能落下促进和太子殿下感情发展的好事,她岂会让岑氏落下?
因此她早早的就和岑氏打过招呼,让她务必要想尽办法让太子带着她一起进宫。
因为要进宫,少不了有场硬仗要打。沈容这几天在府里都是在鼓捣她的新技能。
沈容发现她自己还并不是能十分熟练掌握这项技能,就像有的时候应激反应,她的身体能够很自然的做出反应。
可是有的时候她却又跟一个普通人一般,一招一式也不会。
沈容想过原因,觉得可能还是练习的太少,因此这几天每天都在练习她的武艺,希望能早点熟练使用这项技能。
进宫那日,沈家的马车在宫门口遇上了太子府的。
本来太子是邀请沈容一起前往宫宴的,但被沈容无情的拒绝了。
沈容并不想往太子那儿凑。
她在府中练武的这几日,她天天能看到贡之在她家墙头上,谁叫来的不言而喻。
在她心里,能和太子少见面就少见面吧,反正朋友是做不成了。
她决心就做个有用且好用的下属。
正当沈容决定就在窝在马车里坚持不下去时,就听到前面马车传来一声疑惑。
“咦,这不是世子的马车吗?”
前方苏浙带着疑惑的声音传进了沈容的耳朵里。
沈容简直怀疑苏浙是不是故意的。
她此时也不能再装作不知道,只得下车向太子问安。
“请太子安。”
秦顾坐在车上,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问安声。
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身边坐着的祁渊和苏浙皆面面相觑不知怎么了。
良久,秦顾出声道,“上来。”
沈容很想勇敢的并有骨气的说声“不”,但事实就是她动作迅速且一言不吭的爬上了太子的马车。
沈容上来之后,马车的空间骤然变的逼仄起来。
“祁渊、苏浙,你二人不觉得挤吗?”
祁苏二人,“?”
挤吗?
还行。
但有一种挤叫太子殿下觉得你挤。
祁渊苏浙两个人不用太子再说话,面无表情的手脚麻利的滚了下去并顺带爬上了沈容的那辆马车。
沈容,“?”
作者有话要说: 撩什么撩!全部上车!发红包了!都留下来收红包!
什么姿势有些不能具体描写出来,你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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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心一意想搞事业容:谈什么恋爱,给老娘搞事业。
秦只想谈恋爱顾:我不,我不想。我想谈恋爱。
第19章 小骗子
沈容完全不知道现在这叫和什么事儿。
几天前,秦顾把她端起来摁在墙上亲,然后被她一把推开。
现在两个人却面不改色的同处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沈容觉得尴尬。
但太子殿下并不这么认为。
太子殿下几天没见着自己的心上人了,十分想念。
“明德这几日可好?”秦顾语气平静问道。
沈容听了这话也不知是回答好还是不好。
她这几天自然过得不好。
因她算是被太子殿下强吻了,这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但是她瞧着太子殿下的脸色并不敢这么说。
“这几日过的并不大好。因是思虑殿下大业,这几日都在拼命练武,有些疲累。”沈容眼睛眨也不眨的扯道。
秦顾知道她这几天都在练武,贡之每日去她府上墙头,回来都是详细报告给他听的。
只是刚谈恋爱的太子殿下不明白,他只是一日不见她就觉得想的很,为何她几日不见他都无甚感觉?
“你这几日可有想我?”太子殿下轻轻握住沈容的手,低声问道。
沈容的心跟着一颤,心里直突突。
又来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为什么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总是做些奇怪的事说些骚话?
“想了。三皇子庆功宴,陛下许要刁难殿下,因此我一直在想该如何帮助殿下解围。”
这并不是秦顾想听到的答案。
他眸光幽深,盯着沈容白皙的右脸往下瞧,待看到她依旧不明显的喉结时,皱了皱眉,“怎的还是这般?”
说着,太子殿下的手摸上了沈容的脖颈。
沈容被他的动作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但她的手却牢牢地被太子拽住,秦顾微微用力将她扯进怀中。
沈容撞进一副温暖的胸膛里,身上有着淡淡的熏香味。她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胸前的面料柔滑软嫩,沈容怔了怔。
秦顾将她的下巴抬起,右手摸进她的脖颈处,上下摸了摸。
“该寻宫里的太医瞧瞧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看向她的眼睛。
太子是好看的,他的眼睛盯着你瞧的时候,你只觉得整个人都是置身云雾,不知身在何处,想任他所为。
在沈容心里,太子就是持帅行凶。
且太子殿下的颜她觉得没一个人会不吃。本就生的俊朗如玉,五官的线条也是立体冷削,周身的皇家贵气更添高贵。
可偏偏太子殿下右眼处生了一颗泪痣,那泪痣勾人的很,直叫姑娘看的春意横生,心神皆乱。
沈容无数次被这颗泪痣勾去心智,如上次秦顾吻她时,如这次秦顾拦她入怀时。
秦顾知道沈容在看他,他也不止一次发现沈容会盯着他的脸出神。他知道,沈容喜爱他这副皮相。
正当秦顾的头越来越低时,马车停了下来,贡之掀了帘子。
“殿下,宫殿已到......”
马车里的两人皆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看着贡之。
太子心里想的是,好你个贡之,又是你。
沈容则是心里羞的无地自容,偏表面又假装若无其事。
贡之此刻突然好想辞了这份差事,为什么每次都是他?
他看着太子殿下的眼神,觉得他今晚不一定能活着回去。
宫宴定在晚上,几人到了宫殿已然是月出云,星点幕。
残缺的月亮从云中探出,漫天的黑幕上繁星点点。恢宏的宫殿如同画卷一般展开在沈容眼前,雕栏画壁,红墙绿瓦,一步下去仿佛踩在金银万珠之上。
秦顾被皇帝那边的人叫走了,祁渊、苏浙、沈容三人先行前往宫宴。
祁渊和苏浙去的是左案,沈容的位置设在右案。
文武百官设左,宫廷侯爵设右,沈容在心里轻轻念道。
她四处环视了一番,上首还有一些位置,是给宫里头一些有脸面的娘娘坐的。帝后的位置在中,东宫太子席案就设在帝后下方。
这样的位置无形之中拉开了皇家和百官们的距。到底是皇家威严,便是开席宴会也是讲究的。
待沈容坐下之后周围的一些自以为是窃窃私语的声音便传进了沈容的耳朵里。
“那便是齐国候世子”
“国子监后少再见沈世子,没想到他都没怎么变。”
“是啊。瞧着还是当时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世子如今年岁不小,怎么也无亲事传出?”
一声又一声的,四面八方传进了沈容耳朵里。
沈容目瞪口呆。
她端着酒杯看了看四周坐的皆是权贵公子们而非是贵女们,她没想到这些高门子弟也这般八卦,且不输给女人们。
她自得其乐的喝着酒,看向祁渊苏浙那边,见他二人皆在与同僚攀谈,整个宴会上只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突然就觉得寂寞起来。
沈家这样的情况确实大多都唯恐躲之不及,又怎么巴巴的凑上来呢?
沈容叹了口气,又为自己倒了杯酒。
“沈世子。”
头顶有人淡淡的称呼道。
沈容觉得这声音颇为耳熟,一抬头发现,这不是探花郎陈光赫吗?
他怎么来找她搭话?
沈容还在疑惑,就听刚刚八卦过她的那些贵公子们就又忍不住在旁边小声讨论起来。
“是陈光赫啊。我就知道他肯定忍不住要过来找沈明德。”
“怎么说?”
“这陈光赫年纪轻轻得了探花郎,却总是被说,若是沈家世子沈明德参举,哪有他陈光赫的事儿。”
“还有这回事儿?怪不得陈光赫要找上沈世子,我估计是心里早有不愤。”
......
这群贵公子富二代们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她这个看过书的都不知道沈明德和陈光赫还有这档子事儿,他们这么清楚。
沈容心里默默吐槽,但面上不显。
她带着礼貌的笑容,抬头看向陈光赫,笑眯眯道,“陈大人有事吗?”
陈光赫看了看沈世子,果如传闻那般,少年风流俊美。
但怎么这般女气?陈光赫皱眉想道。
沈世子的相貌过于精致倒让人觉得有些女气,只是眉宇间的英气却又不容忽视,两者气质结合造就了京中无双的沈明德。
“听闻沈世子才学冠绝京都,特来向世子讨教。”
这话一出,四周都静了静。
祁渊苏浙那边也停了声,宴会众人皆往沈容陈光赫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