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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予我手术刀 完结+番外 (繁华歌尽)


薛妙妙是有些看不懂他阴沉沉的眼眸是为何。
说话间快步走过来,陆蘅一手扶上她的肩头,“时辰紧迫,教我如何做。”
“很简单,深吸一口气,用嘴包住病人的口部,用力吹进去,第一次要连续吹两次,然后松开,停顿片刻,重复如此,直到他的自主呼吸恢复。”
每分钟12次的频率最适宜。
陆蘅面色有疑惑,“还是薛大夫先来示范一下。”
薛妙妙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那你看清楚了,时间紧急。”
说着就要去低头,然后陆蘅却打断她的动作,自己坐在床沿,凤眸噙着微光,“就在我身上做,如此可以感受吹气的力度。”
而此时心思纯洁,一心想着救人的薛妙妙,根本没有多想,从前下急救时,男女老少人工呼吸是常有的事,每每过后,都觉得脑袋充血地发晕。
总归三人都是男子,这属于医学治病范畴,抱着科学的示教态度,薛妙妙一本正经地做示范,鼓起的小脸渐渐凑了过来。
这过程中长大这眼,手儿按住陆蘅的两颊,“就这样打开。”
陆蘅放在膝头的手,在手套下微微收紧,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触摸脸颊。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感到荒唐无比,为什么会有种想要触碰的欲、望。
薛妙妙歪着头,一双清纯的眼睛不夹尘垢,毫不迟疑地含住了他的唇,软软的两片蠕动着,艰难地全部包住。
就像是百蚁腐心,从骨子里都传出了酥麻。
陆蘅的身子紧紧绷了起来。
她气吐如兰,陆蘅只觉得那股微热的气息,从柔软无比的口唇上传入他的四肢百骸,打通了一路经络。
一口、两口,可他觉得非但没有补氧的充实感,反而有点缺氧的眩晕。
这极短却深的触碰,让他浑身感官都集中到一个濒临爆发的点上。
此是三年来,再没有过的感觉…
不知试了多少次,当年的催欢散撞上那女子给自己下的毒,催发了强烈的毒性,以至于面对环肥燕瘦的美人,他都丝毫无法产生欲念。
这边薛妙妙教学式的标准动作终于完成,用放开他,然后向身体另一侧吸气,完全没有发现陆蘅异样的神态。
“就是这样的节奏和力度,你比我力气大,应该做的更好。”她很快就离开了陆蘅的身体,不带一丝别样的意味,顺手搭上傅明昭的颈动脉探了探,轻盈迅速地回到手术区域,净手换器械,准备缝合胸壁,放置引流管。
然而,此时的陆蘅却是心不在焉。
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是黏在了唇齿间,绵密如丝,挥之不去。
岂料,陆蘅缓缓起身,“我明白了该如何做,这就去传个最有力气的家仆过来。”
薛妙妙手上一顿,张大了眼抬头,早说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害我白白给你做示范…”
陆蘅抿了抿唇,挑了挑眉,“倒也不算白费。”
忍不住回味方才的滋味,幸好没有让她给傅明昭做。
但这种邪恶的念想,从心底里滋生出来,越发膨胀。
难道自己真的如外界传闻那般,对女人无法动情,却在不知不觉间,有了龙阳之癖?…
可面对其他男人,也不曾有过动念。
这突然的状况,让他陷入了深刻的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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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夜色之中,和抢救病人的紧迫形成鲜明对比,客栈尽头守卫森严的一间上房内,软香帐暖。
喂过奶的娃儿在襁褓中熟睡,宛平已经在隔壁卧房歇下。
净身沐浴过后的美人,身着烟罗罩衫,在点了炭炉的房间内,并不觉得冷。
徐怜目光幽幽,隔窗望了一眼,那边屋子内,正在替傅明昭治病,陆郎也始终没有出来。
那个薛大夫的医术,自己是领教过得,能在危急之时破腹取子,医术的确令人叹服。
坐回床榻之上,缓缓打开手中的桃木匣子,只可惜,薛大夫再厉害,也只会救人,并不懂得控制人命。
手中的桃木匣子精巧,只有手掌大小,上布满奇异的纹路,相传乃是凤凰谷蛊脉图腾,流传千年。
这东西,她一直贴身携带,就连宛平也从不知晓。
夜深寂静,依稀能听到不远处忙碌的动静。
徐怜眸光一凝,随着一阵奇异的幽香散发出来,银色的细长的虫体,顺着匣子的纹路爬上她的指尖,诡异而艳丽。
这便是她自小种养的蝶花蛊。
养蛊需要世间最毒的毒物相杀相食,四十九日之后留到最后的活物便为蛊。
然而凤凰谷的千年蛊术更为精纯,她们可以根据原始的蛊虫,提炼出符合需要的各类凝蛊。
徐怜的蝶花蛊,是将最厉害的毒蝶王蛊和百种奇花、千中药草养在一罐,聚日月精华,历时数年才育出的品种,极为上乘。
放在手臂上,银色的蛊虫顺着脉络,爬上了那道替陆郎挡刀落下的伤疤上。
伴随着极细微的疼感,银色的蛊虫埋入肌肤之中,忽进忽出。
不一会儿,原本两寸长的疤痕,就已经变得极其浅淡,看不出来。
蝶花蛊还停留在手臂上,徐怜轻轻挪动身子,将里衣掀起,露出平坦的小腹。
当初剖宫产留下的绳子般凹凸不平的伤疤,此刻也消平了大半,只剩下一道细痕。
银色的蛊虫轻车熟路地钻入小腹上的伤疤中。
夜半,宛平进来探视,只觉得满屋异香,见床榻上的母子二人安稳睡着,才放了心。
另一端也有了动静,薛大夫带着一干仆从,正在清理现场,换下来带血的衣衫被单等等,都要送下去清洗。
而兰沧王亦从房内走了出来,宛平想不通,这个小大夫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能让兰沧王替他当助手?
只是薛大夫的手术器具,从来不允许任何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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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州城已经住了三日,当日傅明昭清醒过来时,就见薛妙妙和陆蘅同时站在床边。
而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好梦,睡得沉沉舒服。
麻沸散中的曼陀罗花,具有致欣快的效用,经过麻醉后的病人,非但没有痛觉,还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幻觉。
然后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裸、露的胸膛,包好纱布的伤口上面,竟然留了一根羊皮软管,就从身体里面接了出来。
心头一跳,含着浓浓的疑惑,他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顺着软管往下看,那软管的另一头垂到床下,正埋在一盆水中。
后来薛妙妙只是简单给他解释,怕胸膜损伤产生血气胸,术后才置放的引流管。
当然,她没有告诉傅明昭,此还有个书面名字,叫做闭式引流术。
傅明昭在床上躺了三日,除了胸部微微疼痛之外,一切都恢复的很好。常年征战在外,忍耐力的确超乎常人。
第三天晚上,薛妙妙准时过来拆管子,消毒过后,仔细缝合住开口端,又将他扶着坐起来,打算在这里观察片刻。
傅明昭享受着薛妙妙的关照,再见她似乎不再计较从前那出往事,心下便畅快起来,想来这伤受的也是值当。
从前在军营中见过受箭伤的士兵,大多数都会留下不同程度的后遗症,甚至感染而亡,但自己不但状况恢复的稳定,就连胸口的伤疤都被缝合的细致规整。
手术后,陆蘅似乎一直很忙,不见人影,唯有一次来探视傅明昭时遇见过,仍是冷然地让人不敢靠近。
傅明昭多次提议,说可以启程,或者留自己在霍州城内,莫要耽搁。
但陆蘅对此没有表态过,只说让他安心休养,其余的事情不必操劳。
然而细心地薛妙妙发现,自从他们来的第二天起,城中的卫兵就多了起来,偶然听市井街坊说起,城外有兵马集结,不知因何。
傅明昭的胸外伤,需要平卧护理大约七日,替他叩诊检查,患区清音,应无大碍。
“因为存在肋骨骨折,所以你途中不能骑马,需改为乘车。”她端来消炎药汤。
傅明昭躺在床上,精神头已经恢复,只是微微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总是受恩于薛大夫,这份人情是要欠下了。”
薛妙妙替他换好药,打上绳结,“这本就是我的职业,况且卢公子出手阔绰,你算不上欠我什么。”
一提到卢公子,傅明昭的脸色有微微的异样,“主上性情偏冷,不喜欢有人打扰,尤其是那母子二人,薛大夫尽量不要多有瓜葛。”
这些话,傅明昭的确是实心实意,但目前还不能点透身份。
薛妙妙不再多说,一双清纯的眸子垂了垂,“消炎和止血化瘀的药米分,是从清远带来的,路上还毁掉了许多,不够用了。”
傅明昭明白她言下之意,这些天同庆客栈被他们包下,看守严密,出入都有人负责盘查。
想了想,将腰牌塞到她手中,“我信得过薛大夫为人,但最好一次买够,速去速回。”
看了看那枚状如柳叶的令牌,上面除了刻有傅字,别无其他。
真诚的和软一笑,傅明昭却总觉得心中仿佛有些对不住他。
但,既然薛妙是兰沧王要用的人,所以也只能认命,以他的能耐,绝对不是陆蘅的对手。
除非有朝一日,他失去了作用。
握住这难得的机会,薛妙妙自然不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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