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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极品娘 (奶油泡芙酱)


  桓翕不在说什么,点头应下。
  周氏家里东西都给备好,桓翕就让把贺致叫过来,提起贺衍生忌这事,说自己同去,贺致没什么反应,但面上似乎好看许多。
  趁着还未用午膳,桓翕贺致两人坐车出了门。
  贺衍葬的地方是桓老爷帮着选的,是个好风水的位置,贺家是外来人,在泰安县贺衍既无父母,这边自是没有贺家的祖坟,只能重新立一块。
  天还下着雪,一路走来,天地间雪白的一片,这周遭百里田地都是桓家的地方,现下农田都掩藏在皑皑大雪之中,桓翕瞧了一会儿,脑子一下子就蹦出小时候课本上学的那句“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的俗语来。
  如此看来明年该是个丰收年。
  坐在另一边的贺致意见,瞥过眼睛多看了桓翕两眼。
  这个世界是没有这个俗语的,桓翕见贺致看自己,捏了捏手指,意识到她把这话说了出来。
  她不是沉闷不爱说话的人,实在是跟着贺致一起坐车无聊得紧,换做一般人,可能早就聊上了。
  但贺致……还是算了吧。
  桓翕在心里吐槽,这人比外头的雪天都更冷、更不近人情,桓翕也不想自找没趣,她宁愿掀开窗口的帘子看外面。
  也是巧,这条路正经过小河岭山,桓翕不自觉就往上面张望,不过雪天也看不出什么,想着之前桓老爷让人弄了一批果树上去,别叫冻死才好。
  她正胡思乱想,牛车内突然有现一道声音。
  “母亲,您记得父亲离开几年了么?”是贺致。
  他眼神刚从外头收回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桓翕茫皱起眉头。
  贺衍?她怎么知道?
  不对,原著里好像说三胞胎没出生时就出去了,算算那不得有七年了?
  但是贺致问她这话什么意思?
  说实话,桓翕觉得贺致这人真让人烦,他尊敬他爹这没错,但也没必要一直这样阴阳怪气对待自己娘不是?
  虽说桓姐儿以前对贺致是没那么关心上心,但站在桓翕角度上想想,桓翕从成了亲没多久贺衍就经常外出,后面还直接失踪,有丈夫跟没丈夫都差不多,后面仨孩子都是自己生自己养,就冲这个,作为儿子也该稍微体谅一下吧?
  桓姐儿是没当好一个母亲,但看起来她自己也没幸福得哪里去,不然不会时常古里古怪对贺致发脾气。
  母子两个何必相互为么为难呢。
  桓翕幽幽看着贺致,半晌,吐出几个字:“七年,你问这个做什么。”
  贺致一下子又转过头去,语气淡淡:“没什么。”
  桓翕受不了他这样子,要不就不阴不阳,要不就冷冷淡淡,从来不好好说一句话。
  她本来也不多愿意去祭拜一个同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做这样奇怪的事,她心里那些一直压着的不顺的繁杂的郁躁气一下子就氤氤氲氲地全往上涌了出来,瞬间就充斥了她的胸腔。
  于是勾起唇,嗤嘲一笑,“怎么,致儿怕我改嫁不给你爹守节啊。”
  贺致脸陡然一变,桓翕看冷冷淡淡的挑着眉梢看他,就像贺致从来看她的那个神情一样。
  原本以为贺致该要发脾气又阴阳怪气讽刺她两句,看着人一只手都捏了起来。
  但很快,却又放开了。
  桓翕看了他一瞬。
  贺致垂下眼眸,说了一句让桓翕诧异的话,“母亲改嫁,孩儿不敢置喙。”
  桓翕对人的情绪很敏感,一下子就听出了些话里语气的不同。
  像之前贺致也说过这样的话,可那时就是完全的讽刺,今日却有着奇怪,平平静静的,似乎说的是真心话。
  桓翕觉得奇怪,但神色很快又平复下来。
  她别过眼睛,心道,想不想要不要改嫁那时桓姐儿自己的事,贺致就算是她儿子也不该这样,凭什么桓姐儿自己的事就不能自己做决定?还要看别人的眼色受别人的气?
  贺致难道以为能答应让桓翕改嫁就是桓翕就该高兴?就该感恩戴德么?
  桓翕突然不想说话了。
  牛车随着呼呼的北风到了地方。
  母子二人依旧默默然,一直到祭拜完毕,也没怎么交流说话。
  然等回去的时候,贺致没有再跟桓翕一起坐车回去,他只跟桓翕说了句:“母亲,孩子就先回贺家了,母亲代我同外祖父祖母说一声,我过些日子再去看望二老。”
  桓翕淡淡应了一声“嗯”,就让车子赶走出发了。
  回到桓家已经过了中饭点,采莲立马去厨房一趟,叫厨娘重新做些吃食送过来。
  左右今日穿得整齐,她也不窝在屋子里了,吃了中饭就去了一趟在练功夫的别院,马师傅正带着他们从后山回来,说是大雪天正好捉山鸡野兔。


第二十四章
  桓家没苛待这些人,吃食都是统一厨下安排好,还是桓翕给的建议,省得每日临时去想吃什么,索性先列了个单子出来,轮着来,省了厨娘不少事。大鱼大肉没有,饭却是管饱的。
  这样的年头,能吃饱饭活下去,大家已经是十分知足,觉得自己遇上了好主子,故而每每练功都十分卖力。
  桓翕过来巡视一番,见并未有人偷懒耍滑,效果看着还不错,心里高兴,觉得自己这算做成家一件事。
  过了会儿,马师傅过来跟桓翕说话,交流了半晌,说:“夫人,你看是不是寻个机会,让他们练练手?一直呆在家中,这把式耍得再好看,却不一定是真功夫,这东西,可非得见个真章才行。”
  桓翕听懂了,可是也为难,皱眉,“马师傅,却是去何处寻真章?”泰安县这四里八乡,眼下看着还挺太平,没出过什么事儿。
  马师傅想了想,说:“主意倒是有一个,端看夫人愿不愿意。”
  桓翕下意识挑了挑眉,全然不知这副面貌这样的动作,娇弱中透着几分妩媚。
  她开口:“什么样的主意,你先说说看。”
  马师傅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不算个稀奇事,大家也知道,咱们西南边界那边,挨着一片沼泽迷雾之地,据说里头万分危险,从没人能安全穿过去过,以前倒是有好事的人闯过,可结果无一不是死在里面出不来了。不过却没人怕,反而渐渐的还传下来一件事,就是每逢开春,边陲那边的军营,总会招募一些人进那迷雾沼泽之地……”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桓翕打断了,桓翕道:“知道是去送死还有人去啊?”
  马师傅对这事有所了解,便解释道:“是这样的,军中招录有志之士,谁报名被选上就可得一百两银子,若是最后能或者回来,那赏赐奖励更是不用提!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帛动人心不是一句假话,故而虽知有危险,但愿意去的人还是很多。单就两银子,都值得不少人拼命了。”
  桓翕一边听,一边捏了捏自己手指,然后偏头,问:“马师傅想咱们家这些人去试一试?没必要,我家养他们不是为了这个,只为保家宅平安,不值得冒险。”她摇头,拒绝的干脆利落。
  马师傅却是手掌一拍桌子,摇头憨憨一笑:“不不,夫人误会了!我并非是这个意思!怪我话没说清楚,我想说的是,等开了春就会有许多人会去西南边境,那种去博富贵的,又或是穷得活不下去的,总之不少人都会过去凑一凑热闹,每年都是如此,夫人可让咱们这些人也去走一遭。等边界军中贴出布告选人,报名的人中不乏功夫不错会打的,让我们的人去正好,听说还要和那些士兵对打的,如此不正是锻炼的好几回,只要最后不参与就是了。”
  桓翕这才听明白。
  沉吟了半晌,开口问:“去那地须得几天?”
  马师傅回:“快些走的话,马车过去约莫得五六日的功夫,来回就是十几日。”
  也不是不可……
  但五十人都去就有些不合适,桓翕折了个中,道:“全去就不必了,这些日子你观察观察,挑出二十来人,到时再细看。”
  马师傅应下。
  谈完了事,桓翕发闲,便准备去骑会儿子马。
  她的马也是桓老爷给买来的。
  桓翕挺感兴趣,让马师傅教着,两三次就会了,眼下能自己上马溜达。
  她本身就是个大胆的性格,骑马难不倒她。原先的桓姐儿倒是有些娇弱胆小,有着很多富贵人家小姐的通病。
  桓翕骑了两圈,直看着天有些晚了才回家。
  晚上桓老爷回来,告诉桓翕,说袁崇栽了。
  “栽了?怎么栽的?”桓翕讶然。
  桓老爷眯着眼睛一笑,说:“被人骗去赌坊,一夜就把家当输了个精光,更在赌坊那里借了一千两,有还不上,就被赌坊里的扣下,打得鼻青脸肿。就今天早上,听人说,袁崇已经被卖到黑煤窑里去。”
  “这么惨?”桓翕真没想到袁崇会是这个结局。
  “怪只怪他心思不正,自作自受。”桓老爷道。
  袁崇出事对桓家来说应该算件好事,背后没了总盯着惦记的人,舒心不少。
  桓翕也把白日马师傅说的事给桓老爷说了说。
  桓老爷没什么意见,当初他将这五十人拨给桓翕,就算是给了她的,随她想干什么自己都不会多加干涉,她想怎么训人都由自己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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