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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极品娘 (奶油泡芙酱)


  她拧着眉问:“马师傅,为什么这些人配上武器?长刀长剑都是很好的武器。”
  马师傅一个高壮大汉,被桓翕这问题问得一愣,几秒钟后就大笑出声,接着才是摇摇头。
  道:“夫人不知道,如今这些东西等闲是买不到的,各地都控制得严呢,去哪儿买谁敢买?不信夫人眼下出去唤一声要买刀,恐怕下一刻就要被官府的人抓去,按照一个造反的名头,便是即刻杀了都无处申冤,所以夫人,以后这些话还是莫要再说了。”
  桓翕又不是被吓大的,看别人讳莫如深的样子觉得好笑。
  她轻轻哼哼一声,然后拖着长调子懒懒道:“明着不能买,难道暗着还买不成?”
  马师傅一惊是没想到一个瘦瘦弱弱的内宅妇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桓翕给人的刺激还在后头。
  “按照马师傅的话,这世上人除了官府别的所有人竟是都不会有刀剑了不成?那么,你可知,那些流寇匪贼的兵器都是打哪儿来的?”
  悠闲懒散的声音传来,竟一时噎得马师傅说不出话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买不到的东西,就像桓翕刚才说的,明面上不行,私下总能做一些交易。
  马师傅只是没想到桓夫人是认真的。
  “但是,夫人,我们需要吗?”
  不过是在这乡下地方做下护院,怎么会用上利器兵刃。
  桓翕听出来了对方话里的未尽之意,一下子笑了,反问:“为什么不需要?”
  马师傅说不出话来。
  是的,谁能保证一定不需要?他不能。
  桓家家大业大,这样一个富户最容易被有心人盯上,若没有丁点的自保能力,只会被人分吃入肚的份。
  如今世道早已没那么太平,在京城呆过的马师傅知道得更清楚些。
  桓翕也愁,她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也是一个试探,不过看马师傅的意思,那些刀枪之类的兵器就算是能买肯定也不好买就是。
  更别说桓家一点这方面的关系都没有,她的本意是看马师傅能不能认识什么人知道一些私下的渠道。
  马师傅的反应还算正常。
  任凭那些男人不会把一个内宅女人的话当真,所以桓翕才会又多说了后面那一句。
  后面如果真想买些刀剑兵器来,还得让桓老爷出门说上一说。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桓翕并不是马师傅的主子。
  *
  天已经很冷了,桓翕回了宅子把身体披风脱下来,立马有丫鬟接过去抖雪,然后挂好。
  屋子里烧了好几个炭盆子,一进房里脸上就扑过来一股热气,放下厚重的帘子,挡住外头的风雪。
  桓翕搓了搓冻得冰凉的手,采荷端过来一盆热水让她洗热,又递上一条帕子,桓翕擦干净了才在暖塌上坐下。
  采莲来回话说:“太太,老太爷让把东边田地这半年的账本子送过来了。”
  桓翕轻应了一声:“知道了,先放着,我晚些时候再看。”
  桓翕是桓家唯一一个孩子,更早些的时候,桓老爷不是没想过把家里这些家业要交到女儿手里让她管。不过当时桓姐儿不懂事,并不愿意学这些,桓老爷就没勉强她。
  之后女儿嫁人了,还生下孩子过继会桓家,桓老爷更不好让女儿操心这些事。
  其实这些年,他年纪渐大,而三个孙子却还这般小,说桓老爷心里不着急不可能,只是没办法,我也盼望着自己那个活长寿一些,能等到孙儿长大。
  谁知道就是到从今秋起,女儿不知是生了一场大病通透看开了,还是什么的缘故,开始越发懂事能干心思灵活。
  桓老爷惊喜不已,前几月慢慢跟女儿说些家业田地上的事,桓翕是一点就透,愿意帮她管些事,桓老爷几乎没高兴得老泪纵横。
  矮塌旁边放着一个熏笼,有小丫鬟沏了刚烧好的滚茶上桌,采莲又拿过来一个巴掌大的暖手铜炉过来,让主子握在手里。
  等身体回暖了,她喟叹出一口气,才问:“大少爷可在家?”
  采荷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花绷子,回说:“在李先生那边呢,说是要问李先生一些功课。”
  桓翕心想李先生学问是不错但人家灵通的是偏门学科,贺致从小学的就是正经学问考科举的东西。
  不过她也没大惊小怪就是,对他来说这些已经不奇怪了,最奇怪的是。贺致从给他父亲办了丧礼,来了桓家之后就一直住在桓家,一直没离开。
  桓翕那时才叫懵,还以为贺致怎么了呢?
  不过人家要住在这里,没说要走,桓翕也不能开口问他你怎么还不走是不。
  本来他俩就没啥母子情,要真说了这话怕不得当场翻脸。
  之后又觉得管人心里怎么想,索性男主又吃不了什么亏,桓翕就懒得去费神分析了。
  翌日,桓翕跟桓老爷一起出了趟门,一起的还有马师傅。
  他们是去坤州府。
  原是上次的事,桓翕跟桓老爷沟通了一下,她爹经过一番思考同意了,接着就找了马师傅商量。
  马师傅的确认识一个人,做些暗处的生意,不那么正派明面,偏偏这样的生意其实最不愁没客人。
  几人在一处茶庄见面,大冷天一边喝着滚烫的热茶一边说话。
  桓老爷是惯常跟人谈生意的人,又有马师傅在中间应和,双方相谈甚欢,最后分开时,对方已经允诺卖给桓老爷五十柄刀。
  桓老爷也利索,当时就付了一半的定金。
  谈好了这桩生意,桓老爷又带着桓翕去了他一个友人家中。
  等吃完饭的时候,桓翕就明白桓老爷为何要让自己一起来了。
  原来是打着给自己说媒的主意。
  这家有一个儿子,比桓翕大上三岁,一年多以前妻子病逝。
  之前贺家给贺衍办丧礼,这家人也是去了的,那时这位老夫人就对桓翕留了意,见桓翕品貌气度一样不差,而桓家在泰安县是有名的人家两家人知根知底的,心里就很愿意,想着要能结为亲家岂不很好?
  而且让那位老夫人尤其满意的一点是,桓翕会生儿子,只两胎就生了四个儿子,实在让人喜欢羡慕得紧。
  想她之前的那个儿媳,最是会矫揉造作装模作样,偏他那个儿子是个眼瞎的,弄得最后非她不娶,老夫人对人是一样看不上眼,可是有什么办法,儿子铁了心要娶,她不愿意跟儿子闹僵,最后只能妥协。果不其然等那苏氏进门后,她就没过过一天的痛快日子。
  老天开眼,去年终于叫那苏氏一场病去了,老夫人一点都不伤心,只恨对方白白耽误自己儿子这么多年,三十好几了,如今膝下竟然还只有一个和她娘一样病歪歪心眼多的女儿。
  如此,老夫人便想着给儿子续弦,看上桓翕之后,她就叫丈夫先跟桓老爷通了通气。
  桓老爷爱女,心疼女儿身边几年都没知冷知热的人陪着,老友一提这事,他就动了些心思,又跟周氏商量了下,最后还是决定看女儿自己是什么想法。
  正好因为五十柄刀的事要来一趟坤州府,桓老爷顺便就叫上了桓翕。
  崔家宴客人在暖厅里,热乎乎吃着饭,开着一扇南窗又不闷。
  也没讲究什么避嫌的,总归不是什么年轻儿郎小姑娘了,再说两家关系不错,都十几年的交情了。
  桓翕不是傻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没相过亲那也知道有这么回事啊。
  席间那位老夫人对她言辞热切,频频拉着她说话,接着又一次次把话题引到他儿子身上,桓翕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桓翕随着老夫人的话顺着往对面看了几眼。
  的确是和长相仪表堂堂俊朗非凡的男子。
  然而,那人却对桓翕冷着一张脸,眼神丁点不往她身上看,好像桓翕父了他多少钱一样。
  桓翕心中就一下子冷笑开,怎么的都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不成?是个女的都想嫁啊?
  桓翕自来烦透了那种自以为是对自己摆脸色的人。
  平白无故来的这个地方,白给了一个日日对她使性子的儿子也就认了,谁叫自己现在是人家娘。
  但别人,恕她真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瞬间,桓翕脸上就收了刚才对老妇人摆出来的笑容,变得冷冷淡淡,垂着眼眸,不再看人,专心挑着桌上的饭菜吃去。
  夫人一见就知道也不好,连忙给儿子使了一个眼色,又狠瞪了他一眼。
  崔怀瑾表情淡淡,不好让母亲难堪,只好开口随意问了一句:“不知桓小姐可有读过书?”
  桓翕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慢条斯理的喝完一口汤,才半掀眼皮,语气轻轻,“不曾呢。”
  崔怀瑾看她这样不以为意的神色,似乎并不觉得不读书能如何,不觉眉头皱了皱。
  而若不是有人在,崔老夫人真想立刻给自己儿子一巴掌,这讨债的东西哟!怎么这般不会说话。
  怕再叫儿子说话会更桓翕印象更差,索性又把话头接了回去,自己同桓翕说起话来。
  桓翕对老人态度自然不会恶劣,又恢复了一个笑模样。
  这天,桓翕和桓老爷留宿在催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又吃过早饭,才坐车回了泰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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