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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 (春如酒)


  辛辣的酒夜在唇齿间化为苦涩,阮苏放下杯子道:“不早了,睡觉吧。”
  翌日,她开车带兄妹俩去百货公司玩。
  赵祝升这个大个子也挤了上来,说是要去买新领带。
  阮苏不好意思拒绝,只得把副驾驶的位置给了他,载着这一家子出了门。
  百货公司也有安丰的香烟销售点,他们一下车就碰到了分厂里一位来送货的同事。对方与赵祝升打过几次照面,笑嘻嘻地打了招呼,并且自来熟地捏捏音音的脸蛋,说:
  “小姑娘长得真漂亮,瞧这大眼睛,跟她爹一模一样。”
  “爹?”
  “对啊,你不知道谁是你爹吗?他就在旁边站着呢。”
  音音回头看了眼赵祝升,很认真地解释:“他不是爹爹,他是叔叔。”
  同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干笑几声,连忙找借口走了。
  音音和安安手牵手走进商场大门,赵祝升跟在后面,脸黑成了锅底。
  中午大家去到一家西餐厅吃饭,他让保姆照看兄妹俩,自己把阮苏拉去走廊里,严肃地说:
  “以后他们在外面不许喊我叔叔。”
  阮苏不解,“为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丈夫,你的孩子却喊我叔叔,不是明摆着让人笑话我吗?”
  阮苏道:“可你本来就是叔叔呀,难道你想让他们喊你爸爸?”
  赵祝升有点不好意思,却非常坚持,“我做的事难道不配得句爸爸吗?我这个出钱出力的爸爸比他们那早死的爹有用多了。”
  阮苏的脸色沉了沉,看着墙壁上的画不想说话。
  他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难听了,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无论如何有外人在的时候别让我太难堪,好不好?家里该怎么叫就怎么叫,等以后他们长大了,不愿意叫这个了,到时换别的我也没意见。”
  阮苏纠结半天,松了口,“好吧。”
  他立刻变得欣喜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要去抱她。
  “苏苏你真好……”
  她感觉自己在养兄妹俩之余又养了一个大孩子,无语地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回到餐桌边。
  音音被隔壁桌小孩面前的冰淇淋勾出了馋虫,看见赵祝升便喊:“叔叔,我要吃冰淇淋!”
  赵祝升看向阮苏,后者摸摸音音的头发,对兄妹俩说:“别叫叔叔,叫爸爸。”
  “爸爸是什么?”
  “阿升叔叔就是爸爸,爸爸就是阿升叔叔。”
  两人已经与赵祝升相处了一年,受他无数照顾,早就当做了自己人,无所谓到底叫什么,很顺利地接受了这个改变。
  尤其是音音,本来就话多,整顿饭下来光听她爸爸爸爸叫个不停。
  赵祝升非常开心,事事依照他们的意思,就差没趴在地上给两人当马骑。
  阮苏开始听着感觉很古怪,但习惯之后就还好。看着三人其乐融融的画面,她十分感激赵祝升,因为他的确很尽职尽责的弥补了兄妹俩生命中“父亲”这个位置的空缺。
  既然如此,何必执着于一个称呼呢?
  阮苏展颜笑了起来,拿纸巾帮音音擦掉嘴角的巧克力。
  这时餐厅里又来了客人,是几个打扮低调的男人。为首那个穿一件黑色哔叽风衣,戴着一顶宽檐礼帽,帽檐压得斜斜的,遮住半张脸,叫人看不清他的相貌。
  他们就像一群不速之客,进来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他们并不停留,直接走向楼上的包厢。
  阮苏的桌子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当那些人从她身后经过时,她忙着给安安倒果汁。
  音音大叫:“爸爸,我也要橙汁!我要一大杯橙汁!”
  赵祝升年纪轻轻笑得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好,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服务员,给我女儿再来一打橙汁……”
  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肩膀碰了碰阮苏,侧脸问:“妈妈要吗?”
  阮苏愣了一下,摇头,“不用。”
  他扬着嘴角,笑眯眯地说了声好。
  客人走上楼梯,宛如一阵风,不留痕迹。
  阮苏陪着兄妹俩在外玩了一天,简直比上班都累,回去后往床上一趴,动也不想动了。
  然而还没歇息多久,就有电话打过来,说是苏茉珍拍广告时闹脾气,不肯化妆,要她过去帮忙。
  难得放假居然要去伺候耍性子的大明星,阮苏想想就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赵祝升听说这事后,主动提议让他去处理,她在家好好休息。
  阮苏不想事事依赖他,强撑着下了床,换衣服化妆,开车去拍摄地。
  苏茉珍说坏不坏,只是性格娇气,之所以不肯化妆,是因为化妆师给她用得胭脂不是她喜欢的颜色。
  正巧阮苏包里有她要的那款,拿出来给她用了,她便转怒为笑,开开心心地去化妆,还邀请阮苏一起去喝咖啡。
  阮苏没想到自己开车穿过半个晋城,就只是为了解决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无语又疲惫,推脱自己还要回家陪孩子,挥挥手下了楼。
  回到车上,她点了一根烟,打算攒些精力再开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下班的职员们匆匆往家赶,黄包车夫比赛似的拉着车跑,街上十分热闹。
  就在这片热闹中,她看见一个让她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的身影,愣住了。
  离她大约百来米的路灯下,穿黑衣的男人静静站着,清冷苍白,宛如一尊雕塑。
  那是……段瑞金?!


第71章
  灯光将男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失神地望着前方,双眸没有焦距。
  阮苏看了他好久,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画面,把眼睛揉了又揉,几乎揉红了眼眶,定睛再去看,他依旧站在原地!
  是段瑞金!真的是段瑞金!
  阮苏做生意时的所有理智,面对赵祝升时的所有冷静全都在此刻灰飞烟灭。热血在她胸腔里燃烧着,与喜悦一同冲进大脑,使她完全忘记自己所在何处,整片天整片地,整片视野中只剩下了他。
  她冲出车门跑过去,冲到他面前,想立刻抱住他,死死抱着他,让他融入自己的血肉里永生永世不分开,偏偏没有勇气抬手,生怕她一触碰,他就会像水中月镜中花似的,消失不见。
  热泪早已在奔跑时挂满了脸颊,她狂喜又悲痛地看着他,一张脸因激动扭曲成滑稽的模样,再也不复以往的镇定优雅。
  她把唾沫咽了又咽,嗓音沙哑地问出一句:“你……还活着?”
  对方微微抬头,视线却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看着她旁边的地面。表情也是淡淡的,眉眼间透出一股迷茫,长久地沉默。
  这让阮苏无法接受。
  分别这么多年,他难道不想见她吗?他难道……已经不认识她了吗?
  肯定是不认识了,她变化这么大,一眼认不出情有可原。
  自我安慰着,她急切地握住他的一只手,“我是阮苏!阮苏!”
  对方仍然没什么反应,甚至有些抗拒的把手往外抽。
  重逢的喜悦渐渐退下,阮苏的心陡然凉了半截,但是不肯放弃,执着地问:“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太太啊!我们拜过天地的!”
  她的话令两个过路人频频侧目,虽说如今大家都追求摩登,追求西洋化,可大街上女性说出这种逼婚似的话,仍然是罕见的。
  对方抽出手,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语气疏离。
  “小姐,你认错人了。”
  阮苏道:“怎么可能?你是段瑞金,你是我丈夫!”
  他的眼睛仍是不看她,对着地面客客气气地说:
  “抱歉,你真的认错了,我没有结过婚。”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长相、身材……都跟段瑞金一模一样,还有这熟悉的气息,她就算大头朝下摔他个十七八次,也绝对不会忘记。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这些年都在哪儿过?”阮苏问完看看周边黑暗的街道,再次拉住他的手,“走,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说!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谁知对方再次抽手,声音已经称得上冷淡了。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放屁!”
  阮苏忍了那么久,这时爆发出来,歇斯底里的像一个疯子,“我找了你那么久,我为你哭过那么多次,我所受的苦难都是为了你,你凭什么不认我?我不允许!”
  悲痛的哭喊在街道上回荡,她难过至极,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座雪山,苦苦捱过了寒冬,却在春暖花开万物生时无法阻挡的迅速消融,濒临崩塌。
  她蹲下身抱着膝盖无声痛哭,斜上方递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是她最喜欢的栀子花香。
  阮苏红着眼睛看向他,他的目光没有对焦,眼中却分明倒映着她的影子。
  “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她不相信,他们曾经那么相爱,对方看着她能无动于衷。
  可那人平静地望着她的方向,双眸散漫得有些古怪。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小姐,我办不到。”
  阮苏这时才察觉出不对劲,缓缓起身,盯着他的眼睛问:“莫非……你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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