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面对老婆的冷暴力和别人的闲言碎语,心理逐渐不堪重负,便把殷勤热情的李雅兰当做了知心姐姐,心事一股脑的讲给她听。
后来,原主在一次受伤住院期间,李雅兰前来探望,他在病房里向她倾诉心中的痛苦,迷迷糊糊中竟然睡在了一张床上。
潘明月带着自家大哥潘向军前来探望,刚好撞上这一幕,捉|奸|在床,原主百口莫辩,潘明月成功离了婚。
原主因为生活作风有问题,被撤了团长的职务,这时李雅兰跳出来,举报原主强|奸,生活作风不正加上强|奸罪,两罪并罚,原主锒铛入狱。
老家的父母泪眼婆娑的前来探望,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成了千夫所指的流氓,原主母亲一口气没缓过来,就在探视时去了……
原主在多重压力下,郁郁而终。
他死后才知道,原来李雅兰只是潘明月的帮手,那天在医院病房里失控,也是因为李雅兰在茶水里下了药……
当然,这些都是书中背后的故事,而读者所看到的,不过是女主受不了原主婚内冷漠和出轨而正常离婚,男女主之间的惺惺相惜正是读者们大呼甜蜜的地方。
系统的声音从脑海中跳出来:“本个世界主线任务,还原事实真像,搞垮男女主。”
“……”这个措辞,也是十分粗暴。
如果说上个世界是了却感情遗憾,那么这个世界,就是重生虐渣。
“咚咚咚。”这时响起一针敲门声:“贺团长,我是来给你换药的护士小芳。”
“进来。”贺存在知道对方身份后,示意对方进来。
给他来换药的是个年纪约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扎着两根麻花辫,眼神里都是仰慕。
“贺、贺团长,该换药瓶了。”小芳见贺存盯着她,话语间都有点结巴了。
她们这个医院是军区医院,接待过不少的军队领导干部。贺团长跟别的很多军人不一样,一本正经,从不会花言巧语逗小护士开心。
也正是这样的性格,成功的引起来小护士们对他的仰慕,纵使知道他结了婚,也不影响她们在心里花痴。
当然,这些贺存并不知道,他公式化的点点头:“好。”
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挪动,打在手上的留置针松动了,换了吊瓶仍然不进药。
“贺团长,要给你换个针头,可能有点疼。”小芳关了药,将他手上的透明胶撕了下来,抹了碘酒,又用消毒棉花摁住,贴上医用胶布。
也许是因为紧张,新扎留置针时,小芳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扎准血管,越是扎不准,她越是慌,越慌,手就抖得更加厉害。
小姑娘都急哭了,低低的抽泣:“贺团长,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这时,潘明月和潘向东刚走到病房门口正欲推门,潘明月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病房里女人嘤嘤的哭声,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个李雅兰,不是说了事后再来反咬一口的吗?怎么在床上就哭上了。不过早两天晚两天都无所谓,只要能把他送进去,什么都好说。
“你们在病房里做什么!”潘明月尖着声音大喊着,毫不含糊的冲了进去。
第23章 负心薄情的男人[八零]
潘明月这一声吼,小芳更加慌乱了,手肘一抖,把放在床沿的药|具盘也打翻在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哐当’声。
“出去吧,换个经验老的来。”贺存不会因为她的一个小失误生气,但也受不了自己的手背一直被当做试验品。
小芳如释重负,连忙端着盘子站起来:“谢谢贺团长。”
“等一下。”潘明月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刚刚你在哭什么?”
如果李雅兰没有成功把贺存弄到床上,那么,有个小护士混淆视听也是不错的。
潘明月从小便是在大院长大,又是家中最小的,说起话来娇纵霸气,小芳成功被吓哭了。
要知道,她还只是个实习护士,若是得罪了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医院自是不会留她的。
“我、我刚刚在扎针的时候,有点慌张,一直没有找准血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芳把头低着,已经有了哭腔。
“你刚刚在哪里给贺团长扎的针,是不是在床上?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潘明月咄咄逼人,颇有几分要屈打成招的意味。
贺存没几天就要出院了,错过今天的机会,再找下一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而且今天李雅兰没有得手,还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这一问,小芳直接就吓哭了,这事也怪她自己,本来给贺团长换药的护士不是她,因为对方请了假,她便自告奋勇要来换药,就是为了近距离看看大家夸赞的俊颜。
这下美色是看了,却惹了一身大麻烦。
“我、我没有,我跟贺团长什么也没有……”小芳已经语无伦次。
潘明月哪里肯罢休,“我可什么都没问,你就急着解释,你们俩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了。”
贺存看着气势凌人的潘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很快就转化为无奈:“明月,在你心里,我这么不堪吗?”
贺存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整个房间的每个人听清楚。这一句话,有无奈,有心痛,更有一种低到尘埃的痛楚,一如原主。
潘明月终于噤了声,看向那个坐在病床上的男人。
也许是身体的不适,整个人看上去比往日脆弱了不少,就连一向精神的面孔都沾染了些许疲惫。
她终于是换了一副笑脸:“存哥哥,你说的哪里话,我这不也是因为在乎你嘛。”
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她再闹就有点过了,潘明月转过头瞪着小芳:“你出去吧!”
小芳忙不宜迟的点头,出去时连房门都忘了关。
潘向东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妹妹,从小被捧在手里娇纵惯了,今天非要把他拽来捉|奸,他实在是拗不过跟着来了,原来不过是没有由头的吃醋。
“妹夫、妹子,没有什么事,哥就走了。”潘向东冲两人挥了挥手,走出病房,体贴的给两人关好门。
等病房里只剩两个人,一时间安静得可怕。
潘明月见贺存没有如往日般关心她的饮食生活,不禁心里有一点虚:“存哥哥,你都不说话,可是生气了?”
以往,原主最爱听她软软的唤他‘哥哥’,每次,只要她撒个娇唤上两声,他都会消气。
今日,当然也不会例外,因为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我没有生气,不过是有些累了。”贺存轻轻的握住她的手。
不期然的见到她不自在的一躲。
“既然存哥哥累了,那我便把一件大事早早的和你商量了吧。”潘明月搬了旁边的凳子,在贺存的床前坐下。
她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我把张团长秘书的职务辞了,我想进文工团,已经跟我爸说了,他答应了。”
这哪里是和他商量,明明是通知。
“你会唱歌?”贺存没有如原主那般立马给予支持的回应。
潘明月明显有些不高兴了:“我是不会唱歌,但是我会跳舞啊,我以前可是学过芭蕾的,你以为像你一样从乡下来的,连交谊舞都不会。”
在他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办了个酒会,原主和她作为新人要跳一支开场舞,纵使原主已经练习了许久,但是动作仍然生疏。
舞跳到一半,还不小心踩到了潘明月的脚,这件事,一直被她记到如今。
贺存听了她这句话,好看的眼眸里充塞了失落:“是的,我是乡下来的,都忘了你们大院里的姑娘,人人都练过芭蕾了。”
潘明月丝毫没有把他的悲伤放在眼里:“是的,我们大院里出来的姑娘都会跳芭蕾,而且当时,可就数我的舞跳的最好!”
“而且,思哲说了,青春和梦想不能辜负,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做的事就是尽情跳舞,可不是天天和文件打交道。”
贺存在心底冷笑一声,思哲?这都在他面前直呼其名了,不知道是原主太能容忍,还是潘明月被娇宠过度,脑子太简单。
他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状似不经意的问:“思哲?以前没听你说过,你的新朋友?”
“他、他是文红团的一位歌唱家,歌唱的可好了,他还会写诗。哎呀,跟你说这些文艺上的事情,你也不懂啦!”潘明月再迟钝,也不会在贺存面前再多说马思哲的事,马上转移了话题:
“说了这么多,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今天来看了你,见你恢复得不错,我晚上就能安心睡觉了,隔天再来看你。”
来看他?这时候正是午饭时分,连一口热乎的饭都没带,怕是一门心思来捉|奸的。
贺存也没有点破,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好。”
第24章 负心薄情的男人[八零]
贺存在医院里修养了半个月,终于点头答应出院。
这半个月里,潘明月是一次也没来过了,这个女人心真狠。
都说男人变了心,心就狠了,但这女人变了心,心狠的程度也并无差别。
要知道,原主会伤得这么重,完全是因为潘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