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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嫂子[穿书] 完结+番外 (撇醋酱)


  还得着了那礼制规定的钿钗礼衣才行啊!
  ……
  傅箐在宫内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裴晏,最后竟还是在寝宫的贵妃榻上找到他的。
  傅箐:……
  裴晏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很是不耐:“说了不吃!谁要是再敢来问我,直接发配去那掖庭宫!”
  傅箐盈盈下拜,双手奉上执壶,语气诚恳:“殿下,我在此给您赔不是。这露酒,现下赔给您喝可好?”
  裴晏一听傅箐的声音,眉头痕迹更深了些,不去理会她。
  “都是我的过错。这露酒,虽已经过了吉时,但殿下这般人中龙凤,来年定是能顺遂。从十五起,我吃素一月,每日拜佛祈求殿下安康,殿下只消生我的气,莫要折腾自己的身体才是。”
  裴晏不为所动,依旧闭了眼假寐。
  傅箐无奈。自己道歉也道了,行礼也行了,她又没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能将那时光倒流转回到酉时三刻。自己是有错在先,可裴晏不承这情,就算自己在这里把膝盖顶破了,也无济于事。倒不如赶紧离开,省得惹这位大爷心烦。
  “谁许你起来了?”她起身起到一半,裴晏倏地睁开了眼。傅箐还本是垂首轻拍膝间的尘土,听闻此话抬眼望了望裴言,见他似是认真的,不是在寻自己开心,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复又跪下了。
  “我伺候殿下喝这露酒可好?”
  裴晏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傅箐有些恼了。她最烦的就是冷暴力,吊得人心七上八下的。也不顾旁的,伸手够来案桌上的酒杯,慢慢挪至裴言身边,将执壶里的酒倒进酒杯,递到裴晏嘴边。
  这大爷终于肯动了动,略直起身,轻飘飘地掠了一眼傅箐,才端起那酒杯,举头饮尽了。
  也是,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讨个彩头,喝了总比没喝要好吧。
  傅箐心里清楚,裴晏这是有些松动了。她又赶紧宏声道:“一愿社稷安康,二愿君颜长欢,三愿君身长健。”
  裴晏饮完露酒,将酒杯塞与她手中,给了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傅箐估摸着是让她快快请起,一点不客气,一咕噜就从地上摸着站了起来。
  “信王妃伤势如何?”
  啧,还是不忘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傅箐心道,如果自己是跑到别处耍了,只怕脑袋都会不保,幸亏是去看望赵宁蓉的。这么说来,她还承了赵宁蓉的恩。
  “已经看不出痕迹了。御医拿的清火膏疗效甚好。”
  “为何去了那么久?”
  傅箐自己心里也气得很,但又不能跟裴晏言说,只捡了好话道:“宁蓉甚是天真烂漫,我自觉与她亲近,不多时,便留久了。她还特意送了我府上江南厨子做的糕点,说要带与殿下享用。虽是比不上尚食局做的,但胜在做工精致。听闻殿下还没用晚膳,起身和我一同去尝尝那糕点可好?”
  “信王可在府上?”
  傅箐没由来地心慌,有一种被裴晏抓奸在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幸好裴晏一直没投给她个正眼,她只慌乱了一瞬,又恢复回来。
  “听宁蓉说,信王确乎是在府上的,但我未曾见过信王。”
  裴晏没再问话,俩人皆默了一瞬。
  东边的窗子开着,晚风徐徐灌了进来。已是四月,风夹杂着暖意,吹在身上很是爽利,不如凛冬那般刺骨,也不如夏日那般黏腻。可傅箐现下实在无心感受这清风霁月,她又饿又累,小心翼翼提了话头:“殿下,这晚间风大,莫要着凉了,我去关了东窗可好?”
  这种事随便传个宫娥来做便好,可傅箐偏偏要自己去做。但凡听懂一些人话,都知道这是开溜的借口。
  “你去便是。”
  “好嘞”二字都快到了傅箐嘴边。“那我先下去准备明日归宁用物。”
  “明日不回傅府。”
  裴晏甚是云淡风轻。
  傅箐却要跳脚了:“为何?”
  “今日太子妃不守约,害我在殿中苦等一个多时辰。那我也不尽守约,已差了人告与傅府,太子妃得了风寒,不便归宁。”
  好哇!在这儿留了一手等她呐!
  ……
  傅箐嫁进宫中来后,最大的盼头就是归宁。按照这边的风俗,即使裴晏贵为太子,也得陪着媳妇儿在娘家住三夜。从大婚之夜开始,她就开始暗搓搓期待。这会儿却被裴晏一句话打入地牢,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反正裴晏已经放出话来,说太子妃得了严重风寒,这个借口是不用白不用。第二日晨起,裴晏差吉娘替傅箐去皇后那里告了假,又以怕传染的由头谢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其实这便是禁足。傅箐只得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尸一整天。
  正巧闲着无聊,她想从架子上找本书看。裴晏的书房另在别处,这寝宫剩下的,除了四书五经六艺以外,剩下的只独独一本。
  《嘉永志》。
  这听着倒像是一个地名,傅箐没听过这个地方,便取了来倚着贵妃榻翻看。
  原来就是一地方治水志,记录了两朝年间嘉永地区的治水情况。因都是繁体字,傅箐看得有些吃力,还有几处不认识的,连蒙带猜,总算是把大致内容给理清了。
  这嘉永原来是江南一带常遭洪涝之灾之地。先帝从贞元年间开始,由朝廷拨款,修堰治水,赈济灾民。可因嘉永正处于涣水入河处,那堰是年年修年年塌,百姓为此叫苦不迭。年轻青壮力,渐渐地都搬出了这嘉永之地,剩下的,多为鳏寡孤独之人。先帝年年派重臣亲莅嘉永督查,可都没能止住那洪涝。
  然而,在贞元三十六年,一大臣上奏道,只消稍引涣水河道,甚至都不用设堰,便能止了这洪涝之灾。先帝将信将疑,按这大臣所说之法照行了一年,那一年竟真的躲过了天灾。俄后,经过将近三十年的治理,嘉永现已成了江南一带的富饶之地,是方圆百里之内的商贸重心。
  仅凭高中一点皮毛地理知识,傅箐大致判断,这嘉永之地应就是位于入海口三角洲之地。若是处置不好,冲击水流不断,土地都难以成型,更别说由当下水平建造的堰了;可若是处置好了,冲击水流带来的泥沙堆积,自然便是种地的沃土。改河道,乍一看是贸然之举,实则应当是对地形做了多方考察,慎重考虑后才提出的一计。
  待傅箐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方才醒悟过来。裴晏无聊,把这种书放在床头翻看也就罢了,只自己怎么也跟着琢磨上了?
  真真是无聊得紧了,才会躺在这里看这种无聊的地方志,还想着如何修水。


第20章
  裴晏晚间在宫中设了简单的家宴以庆诞辰。古人并不热衷于过生日这种仪式,如若不是老人的整十寿宴,民间都不会设宴,皇室也是如此。帝后从不参加这种皇子间小打小闹的聚会,可见这本就不是什么正式的宴席,傅箐也便以不慎“染上风寒”这一理由推脱。
  南下的消息是夜间宴席结束后,裴晏带与傅箐的。
  “我也要去?”懒癌发作了一天,待裴晏回来后,她终于有点事可做。正站在他背后帮他更衣,听闻此言,一顿,停了手上动作。
  裴晏听得身后人惊愕的语气,不由得好笑:“人人都传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感情正好。新婚燕尔的,我自然是要带你去的。”
  傅箐听出了这话中之话,绕到裴晏面前,奇道:“这是殿下自己要求的?”
  裴晏面无愧色地点头称是。
  傅箐背过身去,将手中的常服交与宫娥,同时翻了个大白眼。好事情轮不着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偏偏要想着她。
  她整理表情,转过头来复对裴晏说道:“殿下,我身子骨弱,因幼时得过一场大病,一直没能好全,落下病根,时不时就会患上风寒。若是跟随殿下一齐南下,只怕会给殿下带来更多负担……”
  裴晏奇道:“你生过什么病?我看你身子骨倒是好得很。”
  傅箐本就是想寻个由头躲过这次出行,闭着眼瞎编:“幼时因家仆看管不利,曾不幸落入那护城河中,大夫说是落下了哮喘的病根,一直没能好全。”
  她自觉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这前半个月,不确实落入水中了吗?
  裴晏凤眸微眯,语气悠悠:“怨不得太子妃这几日也得了风寒。”
  行吧,裴晏净说反话,傅箐就知道他一个字都不曾听进去。她本身也就不期望裴晏能改变心意,只不过是存着侥幸心理多问几句罢了。
  “太子妃也不必泄气,路上还有信王妃与你作伴,太子妃且当是我带你去江南游玩便可。”
  裴晏每次说反话的时候,都是以“太子妃”来戏称傅箐。这本身是男友力爆棚的金句,由他这嘴说出来,一点旖旎的遐思都没有了。
  裴桓要去她自然是知道的,这本就是他自己挑下的担子。
  可那赵宁蓉竟然也要一同前去?原书中的安排可不是这样。原小说里,待裴桓归来时,已是四月中旬了,信王府不久便传出喜讯,说这赵宁蓉怀胎二月有余。这当然是男主裴桓的一大胜利,奉查私盐一事有功,心爱的发妻又争气为他开枝散叶,真可谓是事业爱情双丰收。作者还连续撒了好几章小糖饼,将这俩小夫妻“小别胜新婚”的你侬我侬之情渲染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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