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白梦蝶和夏侯离“坦诚相见”过后,某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就整天想着“为爱鼓掌”的事, 而且狗男人知道她害羞,容易脸红,还一个劲儿逗她, 仿佛很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
一想到这点,白梦蝶就气得像想一脚把夏侯离踹下床去。
这天, 白梦蝶在房中吃着冰奶酥, 夏侯离差人给她送来一条腰带, 金丝线绣的花纹华丽不失淡雅,做工极为细致,看上去还不错, 挺好看的。
白梦蝶看了一眼,想着夏侯离平时送她的东西颇多,就没有放在心上, 叫锦儿收下扔柜子里。
谁知送东西来的太监一开口,差点让白梦蝶被口中的冰奶酪给一口呛死。
那太监极其淡定说着:“太子妃,太子殿下说那晚一时手快,弄坏了您的腰带,特意从御绣坊觅得条材质极好的,就当是赔您的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周围的宫娥震惊ing。
锦儿接过托盘的手抖了一下。
白梦蝶:!!!
马德,夏侯离!
这种让旁人浮想联翩的话他居然让太监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
她的面子就不是面子吗!她不要面子的吗!
那太监抚了一下手中的扶尘,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补充道:“对了,太子殿下还特意嘱咐,请太子妃不要整日待在房中,适当出去走走,骑骑马什么的,不至于体力不济。”
周围宫娥再次震惊ing。
操!
白梦蝶“啪”地一掌拍到桌上,恨的牙痒痒。
“去,你回去告诉你家太子殿下,这礼我收下了,我这宣若殿他也别来了,最近身体欠佳,不宜侍奉殿下。”
那太监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这……”
白梦蝶直瞪太监,心中的火气早已郁结于胸,正愁没地方发泄:“这什么这,照说!太子的话你就照传不误,我的话就不是话吗?”
太监无奈,顶着巨大的压力乖乖回去传话。
等人走后,白梦蝶蹙眉看着托盘里乖乖躺着的腰带,极其嫌弃:“锦儿,把这腰带给我扔箱子最底下,金闪闪的花里胡哨,看着窝心。”
然而事实证明,白梦蝶放出去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当天夜晚夏侯离还是来了。
白梦蝶困了,打着呵欠赶人走:“我累了,要沐浴休息,殿下自便。”
谁知夏侯离伸了个慵懒的懒腰:“我也乏了,一起吧。”
白梦蝶:!!!
大哥,你没搞错吧!
“谁要和你一起,想多了。”
一副白眼送您,不谢。
白梦蝶转身就走,留给夏侯离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夏侯离突然抱起白梦蝶,脚下突如其来的腾空感吓得白梦蝶失声惊叫,下意识挽住夏侯离的脖子。
小手挥着,不停捶打夏侯离的背,又像一只小野猫一样挠他:“放我下来,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澡。“
“不放!”夏侯离抱着怀中不安分的人直奔浴池。
夏侯离掂量着怀中女子的分量,不由眉心一皱:“怎么这么轻,多吃点,太子府亏待你了吗?”
说完,已到浴池边,然后,以一种白梦蝶怎么也没料到的方式将她送入浴池中。
夏侯离像扔石子一样把白梦蝶扔进水里,水花溅了一地。
白梦蝶吐水:???
她严重怀疑夏侯离是故意的,借机报复,绝对是借机报复!
===
天气正好,不冷不热,很适合在家中窝着。
夏侯离正好没有公务,在踏上半卧着看书,房中退去一干奴才,只有他们两人。
新婚小夫妻刚成婚不久,如胶似漆,整日就喜欢黏在一起。
夏侯离单手拿书,另一只手环过白梦蝶纤细的腰肢,紧紧把她扣在怀中。
白梦蝶枕在夏侯离的胸前,能够清楚听到他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响亮又强烈。
“你真的在看书吗?”
白梦蝶在夏侯离怀里待了许久,却很少见夏侯离翻书,一时间开始怀疑起是不是这男人打着看书的幌子趁机吃她豆腐。
夏侯离淡淡“嗯”了一声,突然低头,下巴枕着白梦蝶的脖子,弄得她直痒痒。
真在看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白梦蝶才不相信夏侯离的鬼话,腹诽他千百遍,沉着脸把他的手拨开,起身准备去拿塌桌上的糕点。
夏侯离不放:“干嘛去?”
白梦蝶指着肚子:“饿了,吃东西,你快放开我了。”
最近几天,白梦蝶食欲大增,但老是饿得快,用罢午膳没多久,她又饿了。
夏侯离把书扔一边,先白梦蝶一步,端过盘子:“我喂你。”
白梦蝶吃了一口,觉得索然无味,兴致缺缺:“不好吃,太干,我想吃李子,酸酸的好吃。”
不知道怎么回事,白梦蝶一下突然想吃酸的东西。
夏侯离把玩着白梦蝶的秀发,淡淡说着:“现在快初冬了,哪有什么李子,橘子吃不吃,酸酸甜甜的。”
“我叫人去厨房拿着橘子来。”
夏侯离正准备叫宫娥端橘子,白梦蝶觉得进进出出太麻烦,就此作罢:“算了,也不是很想吃。”
夏侯离重新躺下,这次他手中哪里还有半分书的影子,单手撑着额头,单手抱住白梦蝶,静静看着她。
白梦蝶问:“你不看书了?”
夏侯离答:“不看了。”
夏侯离撩起白梦蝶的一小撮头发把玩:“放着如此动人的娘子,为夫哪还看得进入书。”
白梦蝶:“……”
狗男人,撩死人不偿命哈。
突然,白梦蝶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就像是吃了某种腐烂的食物一样,恶心想吐。
白梦蝶捂住胸口,一把推开夏侯离,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光脚去找痰盂。
她端着痰盂“哗哗”吐着,好不容易吐完觉得心里舒服了,下一秒,强烈的恶心感再次袭来。
夏侯离慌了神,给白梦蝶顺着背,以为她是吃多东西,吃坏肚子了,责备起来:“看你以后还多不多吃。”
白梦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惴惴不安,仔细算了下时间,发现自己大姨妈竟然推迟了两个月。
妈呀,她该不会中彩了吧!
这才成婚多久?就……就有了?
白梦蝶吐完,抱着痰盂,显然还处在震惊中:“夏侯离,传御医,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周质柯挎着药箱风风火火来到宣若殿,细细为白梦蝶诊脉。
“怎么了?”
白梦蝶很想确认自己的第六感准不准,热切得想从周质柯口中得到答案。
须臾间,面色一改凝重之状,喜笑颜开:“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有喜了!”
白梦蝶:!!!
真的中了??!
天哪,这么太快了!
想比于白梦蝶的震惊,夏侯离也是笑意连连,唇角上扬,都快和眼角平起,小心翼翼抚上白梦蝶的平坦的小腹,很难相信那里居然藏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有了?有了!!”
“快快快,躺着,不要乱走动。”
夏侯离像是个吃了一大块糖的小孩子一样,激动的不得了,兴奋不已,生怕白梦蝶就磕着碰着,赶紧把她扶到塌上去躺着。
周质柯写好药方,收拾药箱准备离开:“太子殿下不必过分担心,太子妃脉相平稳,胎儿二个多月,平时有些胎动迹象实属正常,臣开了一副安胎药,可以缓解孕吐之状。”
夏侯离:“有劳周太医。”
周质柯临走时提醒道:“太子妃这一个月不要太操劳,多多休息。”
送走周质柯,夏侯离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坐在白梦蝶旁边,双手轻轻摸着白梦蝶的小腹,一脸傻笑。
白梦蝶突然想起一件事,从塌上惊坐起来:“呀,我还说明日叫你陪我去街上选礼物,下月初三梁兰和周质柯不是要成婚了吗,得挑一个称心的礼物。”
夏侯离眉心一皱,按住白梦蝶的肩膀,让她不要如此激动,呵斥她道:“这几日你就给我乖乖待在府中,哪也不许去,挑礼物让锦儿去。”
白梦蝶反复强调自己可以,弱弱伸出一截小拇指在夏侯离比划:“就出去一下,没事的。”
“不行,这事没商量!”
“夏侯离!”
夏侯离抱起白梦蝶,把她放在床上,被子盖好:“我在呢,叫我作甚。”
白梦蝶:“……”
===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白梦蝶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钻心的疼痛掠夺她全身,她已经痛得没力气再喊叫。
“太子妃,用力,头快出来了。”
都生了快四个时辰了,孩子还在腹中,稳婆在一旁干着急。
“啊!”白梦蝶撕心裂肺喊着,指甲快嵌到床栏上去:“夏侯离,这孩子我不生了!!!”
夏侯离在门外来回踱步,听着白梦蝶的喊叫,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好好好,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隔着一扇门,夏侯离应声附和着,想进去却又进去不了,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又过了一个时辰,随着一声婴孩的哭啼,夏侯离悬着的心终于也跟着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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