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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心机的她[重生] 完结+番外 (四酥五斤)


也只有在谢小姐面前,少爷才会这般的开心。
也许是夜深了,露水重空气骤降后,容观的肤色又苍白了些,笑谈着甚至忍不住重重咳嗽了几声,白了脸色,叫人升起怜惜之情。
“容大哥你怎么呢?”她的语气充满了紧张。
徐汉林更是担忧的上前,却立马被容观挥手止住了脚步。
他缓缓吸了口气,勾起抹笑意:“没事,最近感冒了而已。”
“那吃药了吗?”谢挽皱了皱眉。
他笑得有些虚弱,却在宽慰着她:“别担心,只是小问题而已,吃饭。”说着又伸手夹了菜放在她的碗里,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温柔。
顷刻间就让人想沉溺其中。
不免有些心疼。
“真没事?”见着他苍白的脸色,她还是忍不住再问了句。
他抿了抿泛白的唇,顿时染上了些颜色,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了几分精神:“没事,等会饭后我再吃些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那就好,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谢挽忍不住叨叨两句。
容观一副拿她没办法的爱怜模样,笑着道:“好好好,听挽挽的话。”这语气里的宠溺就像是阳光落在山顶的冰峰上,猛地化成了水似的。
“容大哥,你也吃。”说着还给容观夹起了菜。
*
而此时大洋彼岸,平城祁家。
清晨的阳光丝毫没有任何的温度,面对着冰冷着面庞的亲生父亲祁国厚,祁赫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他妈尸骨未寒,就窜出了一群小三小四....
更让他吃惊的是,还有只小他四五岁的私生女出现。
这不得不证明,平日里父亲祁国厚对于母亲的宠爱,都是假话。
所谓圈内的模范夫妻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而已。
坚毅的脸庞冷酷不已,眼眸深邃幽黑,嘴角露出了极为嘲讽的笑意:“所以,是想怎么样?”
面前跪着的许玫跟女儿许悦。
“阿赫,是小妈不对,但是你妈妈已经走了,我这些天该道歉的也诚心悔过了。还希望你能不计前嫌。”
“哥,大妈的死,我母亲也很伤心。”许悦说得是一脸诚恳。
“继续编。”祁赫坐在沙发上,冷冰冰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母子俩。
祁国厚则是老泪纵横:“祁赫,爸知道对不起你妈,但.....”
祁国厚这番惺惺作态,并不是真相让许玫进门,只是那许玫做炮灰,真正心底里爱着的是尚未出场的周雅。
不过是拿许玫当靶子,缓解儿子祁赫的怒气。
况且对于周雅这些年他也是亏欠的许多。
这样方便到时候周雅进门,姿态也好看点。
祁赫冷哼了声,盯着人面兽心的亲生父亲,心底说不出的愤恨。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妈还没有入土为安,想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是不是吃相太难看呢?”眼如利刃割在了母子俩身上。
“祁赫,爸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处理好你母亲的丧礼再谈行吗?”
见着儿子态度强硬,祁国厚毕竟有错在先,还是得给祁赫几分面子。


第96章
  祁赫冷冷扫了眼与往日慈爱面孔截然不同的父亲, 冷声道:“张妈送客。”
  张妈是祁赫母亲肖明月家里的老人,一直伺候着小姐肖明月, 直到白发人动黑发人,尤其是这一摊子闹剧摆在面前, 张妈心底确实不好受。
  她心里清楚,明月是下嫁给祁国厚的, 这些年在祁国厚家里吃了不少委屈暂且不说了,没想到祁国厚早就跟别人暗通款曲,早早就辜负了可怜的明月。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请吧, 祁先生。”
  目光又落在跪在地上的许玫母女, 毕竟是军区大院伺候惯的老人, 身上的气势绝不输给他人,强硬的态度无疑在传达着这场丧事并不欢迎此刻到场的人。
  祁国厚皱了皱眉,瞪了眼不知道规矩的张妈。
  张妈可不认祁国厚的账, 口气越发冷淡:“祁先生,这里毕竟是肖家的老宅, 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张妈,你!”
  被驳了面子的祁国厚老脸通红,支吾着也就说出了这句话,但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要是摆着架子只怕是闹得这个家鸡犬不宁。
  只能递给跪在地下的许玫母女个眼色后, 痛心疾首般朝祁赫道:“祁赫啊, 爸知道你看不起我, 但事已至此,咱们都是一家人都流着相同的血脉,亲情是不能割舍的。”
  只可惜祁赫并不打算搭理,冷着脸一言不发。
  直到张妈上前将祁国厚等人赶出了大宅子,周遭的喧闹才恢复了平静,祁赫睨了眼灵堂上母亲的遗容,眉头紧皱,咬紧牙关,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久之后,通红着眼眶,泪水颤颤而下,重重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张妈瞧着这幕,心底难受极了只能劝慰着:“赫赫,你妈走得时候很安详,就是没见到你最后一幕有些遗憾。”
  “我妈最后说了什么吗?”他的声音发颤,微微带着喘息,将自己的泪水全都逼了回去,克制到极致。
  张妈心底难受上前拍着祁赫的背部,柔声道:“小姐只希望你成家立业,一生顺遂就好。”
  “嗯。”祁赫点了点头,浑身却难过的发颤。
  接过张妈递来的纸钱,一张张分开放入了火盆中,张妈陪了会儿他,又觉着小少爷性格坚强,虽然为人冷漠,但内心细腻,只怕也需要独处的时间缓和情绪,想了想便道:“赫赫,我先去安排明天的葬礼的事宜。”
  “嗯,张妈你也注意休息。”祁赫道。
  等着人散尽了,灵堂前只有祁赫一人的时候,也许是烧着的纸钱未燃透,烟熏火燎的呛得人眼泪直流,睁不开眼。
  通红着眼眶,盯着火盆里旺盛的火焰。
  他久久不能挪开视线,似乎回忆起了过往的种种温馨瞬间,泪水如关不上的闸门似的汹涌而出,可却哭得异常冷静。
  烧着纸钱,火盆里的香灰越来越多....
  过了许久他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沉着,朝着遗像磕了几个头后,站了起来咧开抹笑:“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
  当夜容观便病了,来得非常的迅猛。
  甚至软在了谢挽的怀里,苍白的脸通红着,半眯着眼浅棕色的瞳孔里布满了瞳孔,整个人虚弱至极,如同温哥华阴雨绵绵的天气般的让人觉着憔悴。
  在两人的搀扶下,容观躺在大床上,柔声宽慰道:“我没事的。”
  谢挽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皱眉问:“什么没事,都怎么烫了。”
  他咧开虚弱的笑意:“都是小问题,习惯了,汉林帮我把药拿过来。”
  徐汉林早早就备好了热水跟药递给了谢挽,她搀扶着将他喂了退烧药后,又让他多喝些热水有助于退烧。
  浑身冒着虚汗,短发都润湿了大半,他的唇瓣泛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除了眼眸依旧是温柔的,那里还瞧得见平日里的精气神。
  奄奄一息,让人心里揪着疼。
  “还是叫医生吧。”她提议。
  “挽挽,我没事你陪我聊会天,我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他显然非常乐观,甚至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她皱了皱眉,对上了不远处关切的视线,似乎在让徐汉林拿主意。
  徐汉林自然知道,自家少爷虽然平日里温润和气,但是他做得决定无论谁也改变不了,只能在旁道:“谢小姐,不用担心,这是少爷的老毛病了,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老毛病?”她闻言心底有些发慌,视线挪到病容之上,问得有些犹疑。
  他点了点头笑着说:“没事的。”
  她犹豫了会儿,又见着徐汉林已经将空间留给了两人,见着不像是非常担心的模样,心底的担忧才松懈了些。
  “那行,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我陪着你。”
  “嗯,好。”他的声线孱弱。
  躺在大床上,半瞌着眼,棱唇发白,纤长的睫毛投射的阴影,将原本男性的坚强的一面晕软了大半,他勾着笑意,浅浅呼吸,就便是这副病容,都好看的有些过分。
  她伸手从浴室打了些热水,拧了热毛巾给他擦了擦细汗。
  静静凝视着他,心底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挽挽。”
  “嗯?”
  他睁开了眸子,直勾勾对上了她的视线笑着说:“你真好。”目光澄澈,带着些许的矜贵,让人有些愧不自如。
  擦着汗的手微微一僵,她嗡声:“应该的。”
  所谓撩人不自知,她刚才差一点沉溺在他温柔的眸子中。
  短暂失神后,迅速擦干了他脸上汗,柔声道:“我去换盆水。”说着端着水盆转身的姿态似乎有些慌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的心意她也是有所察觉的。
  见着她离去的背影,容观收回了视线,勾起抹自嘲的笑意,说不上什么感觉,万事他从不敢轻易纵容自己,活得小心翼翼。
  如今想纵容自己,却不知道从何开始,思虑再三却怕伤害她,只能闭着眼陷入了平静之中。
  逐渐变好的体质不知道为啥仿佛是失去了防设,弱的不成样子,所谓病来如山倒,他闭着眼,只觉得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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