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V,V,V,V。
两个V字形墨印一左一右的扣在了婷的脚腕上,拘束着他动弹不得;而腰的两侧也清楚的感觉到了桎梏感;最重要的是——
百里不言的目光落在自己没有握剑的左手上,一个V字正紧紧的扣在那里,压着他的手腕不能旋转。
“什么时候!!”百里不言怒呼。
郑笛儿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当然是你在歧视女性的时候啊,你这个直男癌的人渣男!”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直男癌的人渣男啊!”
“你给我闭嘴!”
百里不言不知道是被戳中了什么痛脚,几乎炸毛一样抓起了自己的剑,硬是在墨线彻底落在他身上之前后退一步,躲过了这一下。
墨线没有反应过来,直直的冲破民房的屋顶,轰的砸到了地上。
“你这个女人。”百里不言咬了咬牙,没去管墨线的情况,拎着剑就朝着郑笛儿冲了过来。
剑在内力的作用下划出一道长长的光弧,在民房的屋顶上划出一道裂纹。
郑笛儿的脸色开始严肃起来,握紧了笔杆准备迎击。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意料之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叮咚,玩家羌笛悠悠,百里不言在城镇击杀NPC一人,造成恐慌,莞国朝廷正式对两人发布通缉令。”
两个人的动作立刻停滞下来。
郑笛儿用余光扫向下方,穿过百里不言造成的裂缝,正好看到一个贵妇装扮的女人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家伙!”百里不言咬了咬牙,连头发都快炸起来了,他张开嘴刚想唾骂,下一句系统提示却是到了。
“叮咚,经检查玩家羌笛悠悠身份特殊,莞国通缉令取消。”
百里不言的脸色在这句公告之后更加漆黑“你是故意的吧!”
郑笛儿也有些懵,她隐约的猜测到应该是她世俗身份的原因,但是这种事情不好说出口,于是只是摇了摇头,捎上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猜啊!”
话音刚落,百里不言的又一声剑击就已经到了,郑笛儿面不改色,伸手继续划拉下去一个符号。
他们两个的时间不多了,百里不言是离被抓住不远,而郑笛儿则是……离她的赏金,时间不多了。
——————
与此同时,庆国皇宫。
司君刚刚切换到世俗身份就接到了这两个连续的系统提示,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额头“羌笛悠悠这又是在搞什么?”
算了,不管对方在搞什么,别把他们几个皇帝皇后也是玩家这种事情抖出去就好,这点他对羌笛悠悠还是有点信心的。
“娘娘,妍嫔有事来见。”
就在司君那么一晃神的功夫,丫鬟琉璃缓步走了上来,凑在司君身边小声的说话“似乎是关于昨天夜里陛下赐下的牌子的事儿。”
司君:……
他不想回忆起这个事情!
“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咬了咬牙关,司君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来。
琉璃一个福身“毕竟现在,娘娘您啊,还是宫里地位最高的娘娘,这些个小妃嫔啊什么的,有些事还是得拜托娘娘您来断决的。”
“这也是个拉拢人的好机会啊,娘娘您可千万不能错过。”
“咔。”司君握在手中的茶杯爆出一条浅浅的裂纹,他的脸上阴晴不定的变换了好一会,最终呼出一口气。
“行吧,让她进来。”
“欸。”
琉璃喜悦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往门口走,通知了另一个婢女“快,请妍嫔娘娘过来。”
留的司君坐在原地,按压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我还是要快点断决,到底是要保留这个世俗身份,拿到任务奖励,还是别的什么。”
再做宫斗任务下去,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还没等司君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泪眼婆娑的妍嫔就已经到了。
“娘娘,嫔妾请娘娘为嫔妾做主啊。”
妍嫔脸上满是哭花了的妆,看起来丑陋极了,她却没有在意的只是拿手绢拭去泪水,使得脸上的图案越来越花。
看起来确实是可怜极了。
司君挑眉惊讶,扫了眼对方身边跟着的小太监,开口询问“这是怎么了?”
“娘娘……”
妍嫔矮身哭泣,边哭边不停的打着嗝,半响才指着身边的小太监说话“就是他,他,他告诉我,昨个晚上,和我同住一个宫里的月美人,偷偷的换了我的牌子,将我的翻牌换走了!”
那么说着,妍嫔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了司君面前。
“要是没有这回事,没有这回事,嫔妾说不定昨天晚上就能坏了孩子,今天,咱们宫里就有大皇子了。”
听到这句话,司君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这话似乎有哪里不对,明明是在卖可怜,怎么还夹枪带棍的?
没等他说话,边上观察到他脸色的琉璃就开口了“您在说什么呢妍嫔,如果没有人祸的话,柔妃娘娘生下的孩子才会是大皇子呢。”
您啊,怀不怀的上还是两说。
这句话琉璃没有说出口,但是司君总觉得自己的耳朵听到了琉璃在这样说。
忍不住忽然就冒出来的笑意,司君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妍嫔。”
“我问你,你那么说,可有什么事实依据?没有证据的指控,可是要出事的呢。”
这个问题似乎正中妍嫔下怀,她又擦了擦眼泪,瞪着有些红肿的眼睛和司君解释。
“昨个陛下送牌子来的时候,嫔妾正好不在。”
“这个小太监说,陛下送过来的时候,牌子上盖着的是红色绒布,而等嫔妾到的时候,牌子上盖着的却是一块黄色的绒布,这难道不就是给人动过手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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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绒布?”司君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扭头看向琉璃。
昨天牌子送过来的时候还是NPC管理柔妃这个身份, 他并没有见过装饰的样子。
“是。”琉璃点头回应道。
“昨个送来的时候, 确实是一块红色绣金纹的绒布盖着的。”
听到琉璃那么说, 妍嫔的双眼顿时闪闪发光。
“实际上我今天也把那一块绒布给带过来了。”妍嫔道, 从口袋里翻出来一块布料递了过来。
琉璃不动声色的接过, 也从前厅的后面取来了他们昨天拿到的那块绒布, 两厢对比之后发现两个绒布上面的绣纹一模一样。
“妍嫔,这种事情可做不了证啊。”注视着两块布料半响,司君开口问话。
“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证据能够证明这是假的呢?或者你需要证明这块布不是你自己私下里偷偷换掉的, 而确实是另一个人所为。”
“柔妃娘娘。”妍嫔垂眸,声音中又不自觉的带了些许哭腔“您想一想如果不是有人私下里特意把这一块布换掉了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专门准备有这样一块绣纹的布呢。况且这种事情撒谎撒多了, 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这倒是让司君想到了另外一面, 他伸手扣着桌面,开口缓缓说道。“那么同理, 另一个人又是怎么知道昨天送过来的盘子上所盖的布料会是什么样的花色的呢,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嫔妾就不清楚了, 但是我说的真的句句属实啊, 你一定要相信我。”
然而司君的话还在继续, 他勾起嘴角, 嗤笑一声,目光冷冷的注射在妍嫔的脸上。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他真的只是想偷换掉牌子的话, 为什么还要把绒布也换掉呢?这不是在故意给你线索吗?”
妍嫔的身体忽然狠狠的抖动了一下, 似乎现在才想起这一个简单的逻辑一样,有些错愕抬头朝着司君望来。
“要么是你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诬陷故弄玄虚,要么就是她故意做出了这样的姿态来欺骗你,让你跑过来告状,以此扫了你的脸面。”
“我,嫔妾……”
“妍嫔。”司君终于停下来了,敲击着桌子的手,他从桌面上掂起一只茶杯,往嘴边凑了凑,一股浓浓的普洱香沁入身心。
“琉璃,我的铁观音呢?”
“是,奴婢这就去拿。”
司君话说到一半,忽然转移了说话的人以及话题的内容,反而是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把妍嫔给落到了一边。
这显然的让妍嫔有些气急,她几乎要失去理智的站起来,一跺脚就走,可是理智提醒着他,是她自己过来请求别人帮助的,并没有资格说走就走。
然而如果说要她开口重新起话题的话,她又落不下那个脸面来。
对于妍嫔来说,过来低声下气的求人就已经是非常艰难的了,还要再更低一步,那几乎是办不到的。
司君在妍嫔的眼里轻而易举的读出了那剧烈波动的自尊心,他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琉璃新送上来的铁观音,忍不住笑了笑。
“看起来真的不是你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么你们宫里除了那一位月美人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存在?那种一旦你们两个人相争,就会渔翁得利的人。”
妍嫔一怔,缓缓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那是她自己所居住的宫殿所在的地方。
“您是说……苏答应?”
我想是。
这句话堵在司君的嘴巴里,但是却被琉璃的疯狂眼神暗示给按压了回去。
他只好默不作声的,像是默许一样的点点头,眯起眼给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
“你觉得是谁,那就有可能是谁。至于具体究竟是谁做的,那得看你自己去追踪探讨了。”
妍嫔擦了擦脸上被她哭花成一坨的胭脂水粉,好好的站直了身,点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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