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蔓蔓,其实有个事我有些疑问。”
他胳膊一用力,搂着她欠起身体,随手在后面塞了个枕头,搂着她一起靠在枕头上,然后看着她,表情暧昧地笑笑。
“蔓蔓,你是姑娘。”
郁蔓蔓的表情:昂?不然呢,我是男的?
“我是说,你是第一次。”他笑,“在今天之前,你还是个姑娘家。”
“简单说,就叫老处女呗。”郁蔓蔓斜眼看他,“怎么,你有处女情结?还是你什么意思?”
“傻孩子吧你。”陶越轻笑,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我还不许高兴了?”
他翻身过来,动情吻住她别扭的小嘴,贪婪眷恋地深吻,吮吸,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不关什么处女情结的事。”他说,他心里只是有点奇怪,蔓蔓前男友,是笨蛋保守还是无能,跟蔓蔓这样一个姑娘交往好几年,婚期都已经定了,两人之间居然从没有突破那道防线。也或许,是蔓蔓根本还不够爱吧。
毕竟,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他怀里的姑娘,是多么美好诱人,他早就知道的。
当然,这些话他可不会说出来,只会自己一个人美滋滋地偷着乐。
陶越说:“我只是觉得不解,你们之前,既然根本没同居过,你一个姑娘,怎么会去检查不孕不育的事情,这好像不合乎常理。”
郁蔓蔓纠结着,要跟他说清楚吗,要怎么跟他解释……却又听见陶越接着说:“要不要,我陪你再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管要不要孩子,总是要身体健健康康才好。”
“啊,不,不用。”郁蔓蔓一听忙说,“就是……婚检,婚检发现的。”
她一转身,撅着嘴嗔怪道:“哎呀我不想再说这些事,华子哥,你能不能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破坏气氛。”
“不提,不提了。是我不好。”陶越本能地赶紧道歉,这不是她一副要跟他好好谈谈的样子吗,陶越赶紧哄她:“蔓蔓,这不是闲聊吗,我们不提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那我们商量一下,回去是不是跟老爷子承认了,正大光明公开,我们订个婚,正好趁着过年,也好给亲戚朋友一个交代。”
“急什么呀。”郁蔓蔓撅着嘴巴撒娇,“我们给谁交代呀,我们需要给谁交代吗?这个世界上,除了陶蓝和爷爷,谁会真的关心我们。华子哥,我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就是……这也太快了,你都没好好追过我,我自己就……我们两个,就不能先好好谈个恋爱吗。”
陶越想说,公开关系也不影响他们谈恋爱呀,不过见她很不赞成的样子,转念又想,也真是有些突然了,毕竟之前毫无预兆,这姑娘还是有些害羞。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公不公开对他们来说也不代表什么,她想好好谈恋爱,两人先悄悄甜蜜一阵子也好。
陪她好好谈个恋爱,这话听着就让人喜欢。可怜他这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喜欢的心神向往。
陶越原本知道,蔓蔓有了正常交往的男朋友,要结婚了,他原本还打算着,那就一辈子把她当个小妹妹,原本他也是这么想的,当亲人,用兄长的身分守护她,看着她过得好就好。
他甚至打算着,他现在有钱,要用什么合适的方式,给她送一笔像样的嫁妆。
结果,突然一下子,蔓蔓取消了婚礼,分手了,并且很快回到家乡,重又回到他的生活中。
彼时陶越默默地想,是不是,在他们都已经成年之后,他未婚,她未嫁,命运,终究给了他一个机会。
他原本打算着,他可以陪伴她,兄长也好,朋友也罢,或许温水煮青蛙,慢慢来,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连告白都不是可以轻易告白的。
世事沧桑,他们分开了这好几年,蔓蔓长大了,他甚至无法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喜好,更不知道她的心思。毕竟,随着一声告白,两人就没法再毫不介意地回到兄妹之情了。
可是,在那个寒冷的冬夜,他等在火车站外面,看着她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出来,蓦然回首,小脸上满是惊喜激动地叫他:华子哥,是你呀。
时光重叠,一如最初。
那一刻,他觉得,几年分别的时光,根本无法阻隔他们十几年相伴长大的感情,他的蔓蔓,回来了。
所以,急什么,虽然人生有坎坷挫折,虽然世事变迁,可他的蔓蔓,注定是他的。
被时光错过的爱情,终究回来了。
“好,我们好好谈恋爱。”
陶越动情地抱紧她,深吻,喘息渐渐粗重,他用唇,膜拜她的每一次肌肤,缠绵缱绻地流连,厮磨。此刻,只想拥有。
奔腾的□□和交融的战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某种火热的东西被他引燃,灵与肉都酥麻激荡。
郁蔓蔓忍不住弓起身体,不自觉发出低软细碎的嘤咛,汗湿碎发,无意识地跟着他动,让闷哼的男人受了刺激鼓舞似的,越发粗重疯狂。
这一次,比上午两人第一次更要顺畅,欢愉一次次传导,燥热一次次升高,两个人,在这个安宁的冬夜,只有彼此,尽情相拥。
☆☆☆☆☆☆☆☆
腊月二十四,小年,一大早陶越醒来的时候,很是哀怨地把她揉进怀里说,真有些不想回去了。
此间乐,不思蜀。
两人黏黏糊糊地嬉闹了半天,起床后先去跟房主和中介把买那房子的手续签了,定金交了,余下的琐碎手续都交给中介先去跑腿,两人便买了些年货,开车回家。
出门三天两夜没回家,回到家里老爷子正在忙着。不知为什么,郁蔓蔓看见老爷子就莫名有些心虚,总觉得老爷子会看出来什么似的。
“爷爷,我们回来了。”
“回来啦?”老爷子直起腰,笑呵呵拎起手里一条两尺多长的花鲢鱼,“爷爷把鸡杀好了,牛肉炖好了,这是咱村后头那水库里刚捞出来的花鲢鱼,一早你五叔给我买了送来的,爷爷正琢磨着你们也该回来了呢,咱们好好过个年。”
老爷子倒是坦然,对那个家伙到底有多放心,关键那家伙他没让人放心啊。
郁蔓蔓跟着陶越,出门两三天没回来,老爷子居然都没细问一句,郁蔓蔓来的路上还打了腹稿,寻思着老爷子要是细问,该怎么回答呢。
“对呀表爷,咱们好好过个年。”陶越两手拎满了东西进来,跟老爷子交代着,“表爷,烟花鞭炮什么的,我跟蔓蔓都买了,春联来的路上也买了,您看看家里还缺啥,趁着现在,我们赶紧置办。”
“没别的了,啥都不缺。等逢集咱再上街买一杆青竹子,要做摇钱树,别的都齐活了。”老爷子一个劲儿乐呵。
这都小年了,郁成富一家也没来过,二叔一家更是影子都没见到,更别说来陪老爷子过年了。
从奶奶过世以后,两个儿子都不靠前,过年时候就只有爷爷和蔓蔓,这会儿家里多了个陶越,热闹了很多。老爷子看着两个孝顺孩子,大过年心情真的很顺畅。
三个人忙忙碌碌,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电视里开着音乐,三口人说说笑笑过小年。
老爷子把藏着的茅台酒也拿出来一瓶,说过节高兴,要跟陶越喝两杯。
“无酒不成席,咱爷俩整两盅,大过年反正你也不开车出去。蔓蔓,这白酒劲儿大,你少倒一点,一起喝,少喝点儿没事的。”
“爷爷,我不想喝。”郁蔓蔓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发誓,往后再不敢逞英雄乱喝酒了。
“表爷,别给她喝白酒了。”陶越看着郁蔓蔓那小表情,笑得格外愉快,“蔓蔓,咱们买的东西里头不是有葡萄酒吗,你去拿来,大过年陪爷爷干一杯。”
“不要,我不想喝。”
“葡萄酒,跟果汁差不多,还能把你喝醉了不成。”
陶越笑着拿了红葡萄酒来,郁蔓蔓坚持不肯喝,最后小心小心地倒了小半杯。
她怕万一要再喝醉了,在家里发起酒疯……谁知道她会在老爷子跟前说出什么来。
在郁蔓蔓的想法里,两人在沂城,毕竟是在外边,酒店那间客房里留下多少缠绵情动,疯了就疯了,那是在外头。
可现在回到家里,就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别说两人还是地下状态,就算公开了,农村人毕竟还保守些,尤其老爷子这个年纪。
所以,回到家里,起码表面上,就会回复正常状态。两人住在一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事情陶越当然也明白。他现在还“妾身未明”,别说没公开,就算正经订婚了,他再猖狂,也没有跑到人家女方家里,搂着人家姑娘睡觉的道理。
所以,吃过晚饭之后,老爷子在屋里烤着小火炉,陶越和郁蔓蔓在院子里放了一会儿烟花,当地人有小年夜晚上放烟花的习惯,村庄里此起彼伏,随着夜幕加深,渐渐才停歇。
村庄平静下来,老爷子早就暖被窝睡了。郁蔓蔓回到自己屋里,泡了会儿脚,烤着取暖器脱衣上床,把枕头垫在床头刚躺下,手机便滴滴响起微信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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