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回去,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道:“你怎么了?有不舒服的地儿?”
“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李显蹙眉,垂下眼帘,嘴角崩的紧紧的。
胡满也蹙眉,不高兴的推了他一下,“你什么呢?最起码的面我不会给?你是我朋友啊,为你做点事不应该吗。”
这就是没有生气。李显嘴角上扬,又强调:“我不要做你朋友,呵呵呵,你不生气就好。”他趁机,又把刚才的事儿拿出来,“你想用什么法收拾一金?我必须参与。”
这就是典型趁热打铁,顺竿爬儿。
他失落在先,胡满顾及他的心情:“你想怎么着吧……”
两人扎头了一会儿,看满点头,李显满意了。
“你们在干嘛?”二宝猛地出声,吓人一跳。
“你怎么没个动静,”李显以为他听见了,就扳着二宝的肩膀吧话又了一遍。
“好,好主意,带我一个。”二宝鼓掌,一脸不带我,我就告状的样。
“好好,带你还不行。”李显对他这个跟满张了差不多面孔的弟,从来没脾气。
他被劝走了。坏点等到过了明天才干,还被逼着发了誓言。
人一走,胡满立马反口:“这事听听就行,我不同意,你别跟着李显瞎搞。”
“为啥?咱们这是报仇好吗,我大姐也不是个圣人啊!”二宝嬉皮笑脸中带这认真。
胡满为那句圣人失笑:“你个屁孩儿,好的不学,我能同意吗?”
“不管,我就要整一金。”二宝不听,拿腿跑了。
结果嘞,二宝睡到半夜爬起来,蹑手蹑脚的出去了。防着他的胡满鬼似的飘在他身后,没阻止,也没让他发现。
他开了锁从后门出去,带跑带颠的一路来到城北,轻车熟路的在自家‘花满楼’铺,的隔壁晃荡。
二宝有点儿记不清这三家铺里那家是卖酒的了。不过这特别容易,爬到房顶看看就知道。
干就干,他把肩膀上装工具的布口袋甩到肩后,撸了袖,手脚并用的就爬。
农村娃的好处多,爬树爬房不再话下,况且,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身体也是被精神力锻造过的,爬个房不再话下。
不放心弟弟的胡满双臂环胸靠在墙上,笑看二宝笨拙的动作。她将精神力放进去,击晕了里面的人,要不然就二宝这不到家的功夫,早让人发现了。
趴在房上掀开瓦片,用根绳吊着蜡烛放下去,能看见一片的屋内情况,这足够了。二宝狞笑数下,收起得意,从包里又拿带钩的麻绳,很费了劲儿才把那酒坛上的塞勾起来。
勾完了还不能放下,他把绳夹在腋下,又从包里拿出几只死老鼠,用绳放进那反射这月光的酒坛里去。
“噗通”掉进水里的死老鼠荡起几声响。
“哈哈”几声,二宝得意了,为自己聪明的脑袋得意了。这样一来,买酒的喝出了死老鼠,一金的生意还想好好做?名声坏了不,那买酒的还得讹他银。
这与一金找让人找他们麻烦是一样的,真是,一报还一报。
生来谨慎的二宝简单收拾了自己留下的痕迹,拿好作案工具,从屋顶上下来,脚一踩到地上,心‘忽通,忽通’的跳,腿一软,坐在地上。胡满下意识的一动,赶紧把想去接二宝的精神力收回来。
坏事干完了,二宝做贼心虚,贼头贼脑的朝附近看看,站起来后拔腿就跑。
这时,胡满从角落里走出来,让二宝迎面碰上,他的鬼叫声还没落下,满就将手放在他满是汗珠的额头上。
“二宝,你今夜出门了吗?”胡满轻声问道。
“没有——”被精神力控制的二宝回答。
“好,你一直都在睡觉,从来没离开过房间。”
胡满将这种潜意识给二宝听,将他往一金铺里投耗的事情抹掉,以免二宝心里有负担。他这个年纪正是树立价值观的时候,满希望他能是个勇敢,光明磊落的男汉。这种幼稚的报复行为会让他洋洋得意,进而胆更大,以后惹出麻烦来就不好了,作为家长,满不觉的他这种有仇报仇的行为有什么错,但该约束还是的约束,让他不记得,这很稳妥,省的在心里留下不好的影响。
短短几秒,二宝就变成木头人,闭上眼,任由满拉着走回去。
次日,这天风不和日很丽。简单点儿就是他妈的特别热,跟近来天气没啥区别。
然而很不幸的是今天就是开坛求雨的日。胡老爹一出了房门就蹲在地上唉声叹气,直呼完蛋。
就这样的天能下雨是出了怪了。
蚯蚓也从它超大号的房间里爬出来,瞅着胡老爹,又瞅瞅清晨就不留余地热起来的太阳,它恨不得也叹几声疏散疏散这郁闷的心情。
正发愁,有人来了。
来人是钱捕头,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抬肉块儿的人。
正文 251祸事
蚯蚓忽然生出这是最后一顿的错觉,食不下咽,拒绝吃饭。
胡满也不劝它。
胡老爹被叫走这样那样的嘱咐一番,总体就是让他看好蚯蚓,不能拉后腿拆台啥的。
等到后半晌,先是锣鼓开道,两队穿黑灰色服侍的汉敲锣打鼓的来到后院,个个庄严肃穆,神色严谨。
然后,噼里啪啦的敲了大概五分钟,出现几个穿黑蓝色官服,带官帽的中年男人。
胡老爹站在蚯蚓旁边,悄悄对胡满道:“中间那胖就是巡抚大人,后边跟着的那几个是周边城的县官,来的特别全乎,难得一见嘞。你爷爷我活这么大,这一辈见识的官儿加起来,也没这几天多,我上辈真的拯救过世界?”
这么清新的吹牛,出自胡满之口。她依旧厚脸皮的点头,“爷爷不但拯救过世界,你都快要拯救宇宙了。”
“那我呢?”胡有水激动的浑身冒汗,眼瞅着当官儿的来了,他噗通跪下就是几个响头。
胡老爹比他慢一步,诚恳的态度却一点儿不比他差。
平民见了官身是要叩拜的。
胡满的膝盖值钱的很,她在那之前就快速签到蚯蚓身后,藏的那叫个严实。
而蚯蚓这个外强中干的货,挺着没地儿藏的身,扎着脑袋,假装看不到,它真对锣鼓声不适应。
巡抚是个留胡的中年男人,他面目肃然,对着怂包蚯蚓恭恭敬敬的拜上一拜。
念叨了许多通灵物怜悯苍生,降下福雨拯救黎民百姓的话。
他态度很诚恳。
也了,拜了拜了。巡抚又屈尊降贵的对胡老爹道,“今日一切全看大蛇神得,万不敢出了乱,有劳胡老先生看顾,其余的由本官罩着。”
“是是是,不敢,不敢。”他了啥?胡老爹懵逼,梆梆扣了几个头。
胡满扶额。
巡抚大人让人把他扶起来。
胡老爹强自镇定,偷眼瞅向胡满。
她已经躲在廊下的大柱后面,偷偷对爷爷挤眉弄眼,故作轻松。
胡老爹深吸一口气,摩挲这蚯蚓的厚皮,沉着道,“蚯蚓,走——”
早被洗脑一万遍的蚯蚓抬头,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他,慢慢的蠕动身,把巨大的身展开。吓的一种吹吹打打的人一下乱了,噼里啪啦的成了噪音。
由胡老爹领着,蚯蚓跟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又开始吹打,巡抚几个当官儿的顶着太阳走在中间。
初一出现,门口早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嗡嗡嗡的场面蚯蚓一露头,立马安静的连根针都能听见,齐齐的,众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胆儿的,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就晕了。
求雨,自然要求水神,府城没有龙王庙,便在城东的高地上开了祭坛。
从衙门内出来,蚯蚓就上了超大号的马车,那马车尽可能的大了,却还是盛不下它。
它昂首挺胸,将身一圈一圈盘起来,高高的凌驾于众人头上,一双拳头大的眼睛不时看向路两遍围着的人群。
左右都站着人,男女老少,孩被爹顶在肩膀上,就是为了一睹大蛇神的风采。
人头攒动,似乎全城的人都出现在这里,乌压压一片,喧天锣鼓吹打这走过,人们就变得寂静无声起来。
他们的表情无一不是肃穆崇敬,胆的,被蚯蚓吨位的身吓晕是在所难免的。它们一走过,就是哭声一片,没别的,就是被吓的。
一路上有走到哪里,哪里是人。胡满与大宝他们跟着胡有水身后,走在队伍的中间。
人群里有人冲她挥手。
“满——”朱修不敢太大声,招手示意她过来。
满跟胡有水打了声招呼走过来,被朱修揽住肩膀在耳边话。
“一金的酒铺出事了,你知道吗?”他这样道。
“出什么事儿了?”胡满一眉,装作不知道。
“酒缸里出现了一窝死老鼠,正在被打酒的人找麻烦,我来时一金那个老东西正在嚷嚷着查呢。这显然是人为的!”
“何以见得呀?”
“酒缸里淹死一只老鼠可能是意外,一下死一窝,难道是老鼠们排队自杀呀?”朱修顿了顿,声音压的更低了,凑在她耳边咬耳朵,“前天一金那个老东西刚找过你麻烦,今天他就倒霉了,你,是不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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