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四喜之后便要嫁入柳家,虽然时间未定,但是两家都觉得四喜还是住下比较好,毕竟日后也是一家人了,也可以趁此机会熟悉熟悉增进感情。
四喜吃惊过后表示也能接受,毕竟自己一定会在成亲前就离开,至于她离去后,这个原主四喜会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让她最为诧异的是叶落松,他死活不想走,竟然说要留下来陪着姐姐,叶夫人以为她们姐弟关系已经亲得分不开了,自然是高兴得哭了好多天。
四喜不知道这个混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也实在没精力再去理会他。
☆、大喜之日
柳婓大喜之日一大早,全府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天还未亮就开始着手准备了。
这嫚红不是云遥城的人又是孤身一人,自然无法从娘家出门。可是毕竟是成亲的大事,于是柳婓决定从后门出,巡游个大街,再从柳府的正门进。
新娘子一早就起来开始打扮了,丫鬟们围绕着屋子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
叶辛一早就去给柳婓各种帮忙,柳夫人八成一天都得黑着个脸,四喜不好乱跑,和叶落松呆在叶夫人屋内。
没多久就听见媒婆高喊着“出门咯,上轿咯!”的声音,叶落松好奇地打开了房门往外瞧着。
“松儿,你在瞧什么呢,回来乖乖地坐着。”
“娘亲,原来娶亲要这么麻烦的啊,一大早就要准备了,我想出去看看。”叶落松又像个孩子一样的笑着。
“你这个傻小子,你还小呢,等你娶亲的时候,娘亲会帮你张罗好的。”叶夫人捂着嘴欢笑着。
叶落松还在眼巴巴地往外瞅着,恳求道:“听说要抬着大轿子吹吹打打的,走过一整条街呢,街上肯定很热闹,我要出去看看。”
叶夫人拗不过他,就让四喜陪着他上街了。
叶落松蹦蹦跳跳地走在前头,四喜不时翻个白眼,这才多大,她那个时代这十几岁的孩子懂什么呀,怎么古代的反而早熟了?十几岁就吵着要看人家大姑娘成亲什么的,就一个小色鬼。
柳府的娇子就在前头,好长的一排迎亲队伍,前头的人吹吹打打的,后面的人抬着几口大箱子。
这街上的人都听说了是柳府老爷娶二房,还用了这么大的排场,一时之间都挤到街上看热闹去了,众人各说纷纷。
叶落松这会儿子又跑去了糖葫芦的摊子,眼馋地望着上头插着的一串串糖葫芦,拉了拉钱袋子,他忘记带银子了。
四喜轻哼了声,小孩子果然还是小孩子,二话不说扔了银子买了一串。
叶落松最近对她的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变,虽然还是口口声声喊她臭丫头,倒是和她亲近了很多,四喜也不懂是为什么。
拿着糖葫芦三蹦两跳地跑到队伍前头,和街上的小孩一起看热闹去了。四喜望着前方红红的长队,思绪飘到了很远,原来成亲是这样的。
脑海中没来由地蹦出了柳玄伶身着大红喜袍掀起她盖头的样子,汗,在想什么呢!不过他如果穿起这身衣服一定更是好看得紧。
这一圈走下来也花了不少时间,这大花桥再次来到了柳府的正门,媒婆正搀扶着新娘子下轿,柳婓正一脸喜气洋洋红光满面地站在门边望着新娘子。
门口的丫鬟们拿着喜盒子给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小孩子发糖,那些小娃一看有糖吃,纷纷挤了上来,可把门口给堵住了。
四喜挤囔着上前,却没有看见叶落松的身影,这馋嘴的小子竟然没有来抢糖吃,难不成是转性了?
四喜又在外转了下,还是没有瞧见叶落松的身影,想着这小子难不成已经回府了。赶回柳府的时候,柳婓和嫚红连堂也拜完了。
宴席开始了,从没见过柳府有这么多人,柳婓摆上了十几桌,有些菜一看就是上次那个土豪一样的酒楼给送过来的,鲍鱼燕窝琳琅满目。
柳婓把方圆几百里熟悉的有头有脸的都给请来了,贺礼早已摆满了屋子,这会儿子正被这些人拉着灌酒呢。
叶家坐在了主桌,叶辛又被拉着给陪酒去了。四喜一上午在外瞎逛着实在是饿坏了,对着一桌酒菜津津有味地吃着。
叶夫人问道:“喜儿啊,这松儿去哪儿了,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
被叶夫人一提,四喜才发现,这混小子去哪儿了?发糖的时候不见他,他又一直走在队伍最前头,还以为早就回府了,这会儿子却连宴席也不来吃。
四喜放下了筷子,嘟囔着:“我以为他早回府了,是不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叶夫人摇摇头,道:“我一直在房里,没见松儿回来过。”
“那八成是在柳玄伶那儿了,这两人总腻在一块而,娘亲别急,我去找找。”四喜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满桌的菜,去了柳玄伶的院子。
真是奇怪,这老子成亲,做儿子的一天都没有露面过,难不成是心里不舒服?
四喜总觉得柳玄伶对这个家都是淡淡的,好像没什么感情一样,对叶落松这个外人看着还亲近些,实在奇怪的很。
柳玄伶果不其然依旧坐在院落中,寒梅绽放在他身后,寒影如冽,幽香阵阵,倒是把他的气质衬托得越发清冽俊美。
柳玄伶坐在摇椅上,依旧半闭着双目,一杯清茶在桌上散发着热气,茶香悠远,沁人心脾。
四喜嗅了嗅,反而不忍破坏这片宁静,不过她知道柳玄伶一定知道自己来了。
轻咳了下,道:“不好意思啊,我没想来打扰你,只是想看看叶落松这小子在不在你这儿,显然好像不在。。。”
柳玄伶睁开了眼,眉目清明,眸色透彻,淡淡道:“他今儿可没来过。”
“哦。”四喜转身就想走,却又回头道:“你怎么一人在这儿,不出去跟你爹说说话,喝一杯?”
“没这个必要。”柳玄伶又闭上了眼睛。
四喜本想再问一句你不冷吗,可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摇摇头打算撤了。
“等下,你怎么突然找起叶落松了?”柳玄伶目光里闪过一丝冷厉。
“早上的时候,我和他一起游大街,回到柳府的时候就没再见到他,也不知他到哪儿去了。”四喜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为何她突然害怕了起来,这小子不会消失不见了吧。仔细一想到底是在何时没看见他人影的也当真是不清楚。
柳玄伶目光停住了,半晌,他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在柳府找找,你和我清楚说下经过。”
四喜的不安越演越烈,这叶落松是真的不见了吗?从柳玄伶的神色来看,感觉是出了大事啊!
柳府的人此刻全集中在前堂这里大吃大喝,别处倒是清静得很。这府里府外走了好几圈,怎么也没找到叶落松的人。
四喜仔细地把一上午的事说了一遍又一遍,叶落松在长街上时还在自己的视线里,到底什么时候不见的?
长街上?柳府正门?还是进府后?
四喜心里头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她这是把一个小孩弄得不见了吗?叶落松到底是自己玩着玩着跑去了别处,还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这个年代不知道有没有人贩子,其实这孩子模样长得挺好的,被人贩子拐走的可能性很高啊。
四喜一慌乱就往前堂走去,柳玄伶一把拉住了她,沉声道:“先别惊动他们,你再仔细想想,这一路上可有发生什么怪事?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没有!我就只给他买了串糖葫芦,我连和陌生人说话都没有。”四喜急得快哭了。
柳玄伶松开了她,眉头皱起,道:“你先别惊慌,再看看情况,你回宴席上去吧,等我消息。”
四喜再也没有胃口了,即使坐在席上,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时地望了眼叶夫人,如果她知道儿子不见了会怎么样呢?
这全是自己的错,虽然潜意识里不停地说这和自己没有关系,也许真的是叶落松溜出去玩了,但是那隐隐的坏念头一直缠绕着她。
那个柳玄伶也不说清楚,到底让自己等什么呢?四喜越想越烦,拿起酒杯猛喝了几口。
那些宾客似乎是喝高兴了,嚷嚷着让新娘子出来敬酒,早些敬了酒可以闹洞房。柳婓早已满脸通红了,这几十杯几十杯的喝,酒劲也是不小的。
柳婓先去了新房完成一些例如掀盖头,喝交杯酒等等的形式,完罢便拉着嫚红出来敬酒了。嫚红一身大红喜服,画着新娘浓妆,越发的艳丽撩人。
宾客纷纷举杯道贺柳老爷好福气,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娘子。嫚红倒是进退有礼,浅笑着一一碰杯,浅抿一口,倒也没喝多少。
来到她们这儿时,四喜还想着叶落松的事,心不在焉地和嫚红碰了杯,随意祝福了几句。
嫚红走了一圈意思意思,最后被丫鬟搀扶着进房了,这些宾客还是留着柳老爷不让他喝个百杯的就不给走。
四喜不停张望着,也没瞧见柳玄伶在哪儿,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突然新房里传来嫚红大喊的救命声,这声凌厉的惊叫声似让这般喜气洋洋的气氛嘎然而止了。四喜一拍脑袋,不会又出什么事儿了吧,随着纷纷跑去的人流往新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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