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抱着枕头做出各种做那事的姿势,吓死小的了。”
木哲武凌厉的望着迈着小碎步蹭进来的三七,怒问道:“你不是说府里没有妻妾、通房吗?怎么今天冒出两个来?”
三七低着头偷眼打量着木哲武道:“那不是府里的啊,王爷俊逸出尘、秀美无俦,粗衣陋屋也掩不住那一身风华,有几个爱慕者实属正常啊。”
张丹白了三七一眼,道:“那到底有几个?你得告诉我家将军啊!”
三七讪讪的笑道:“以前不少,现在就有数的几个,和王爷有肌肤之亲的就只有那个颖慧姑娘,您也看到了,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那样的女子。”
木哲武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心里盘算着还是尽快离开这里。
三七忙道:“我家王爷说了,这些女子,您看中了直接享用就是,他回来会处理好。”
“胡闹!”木哲武的胡子都吹掉了半边,“张丹,我们走!” “别啊!”三七利落的跪到地上,双手抱住木哲武的腿,哭道:“二老爷,您不能扔下我家王爷不管啊,您刚见了皇上,就这么一走了之怎么可以?再说我家王爷也曾冒着危
险在军营里替您挡着南月皇上的人,也曾替你接了圣旨赶回锦城,路上被无数次刺杀!呜呜呜……”
是啊,木哲文确实是救了整个木家,而且在做他的替身期间,未曾因为自己是西邵的福王而做出不利南月的事。
木哲武叹了一口道:“好吧,本将就替他把福王旧部整合起来,以便统一号令,然后不许再阻拦本将离开!”
“是,多谢二老爷,呜呜呜……”三七叩头,感恩戴德。
张丹却翻了个白眼道,看着房梁,不屑的缓声道:“行了,别装模作样了!”
三七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眼角一点泪痕都没有,笑道:“多谢二老爷,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木哲武略一沉吟道:“通知那些旧部来福王府饮宴,先试试他们的态度。”
“是!”三七立刻下去安排。
……
西邵皇宫里,苏文清议完事揉着眉头看看皇宫上方那四方的天。叹息一声,整日处理那些枯燥繁琐的政事,都不知道外面是何年了。
回到寝殿,一个身穿翠绿锦袍的美少年正在优雅的煮茶,氤氲的水汽朦胧了他俊美的脸庞,让室内一片温馨。
门口伺候的宫女见到他来,屈膝行礼:“皇上!”
少年闻声抬头,见他进来,纯净如小鹿般的眼睛一亮,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皇上回来了?”
“嗯!”苏文清那狐狸眼露出亮光,唇角扬起,“玉茗儿可想朕了?”
“自然是想的,”玉茗儿没有起身,直接拿起小炭炉上的茶壶,为他冲泡了一杯茶,“皇上快来尝尝,玉茗儿的手艺可有进步?”
苏文清在他身边坐下,握住他端着茶杯的手喝了一口茶,“嗯!有一股桃花香,是用桃花煮的茶?”
玉茗儿用手指点了一个苏文清的心口,“错了!是用桃花上的露水煮的上好的寒烟翠。”
苏文清又喝了一口,赞道:“味道果然不同凡响。”
“皇上喜欢就好!”玉茗儿又给他倒了一杯,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闲适优雅。
明眸情意绵绵的看向苏文清,发现他脸上难掩的疲累之色,关切道:“皇上可是有烦心事?累到了吧?”
苏文清静静的看着他,舒心的一笑:“见到玉茗儿,朕的心都化了,一切烦恼都会抛到九霄云外!”
玉茗儿比女人还白皙嫩滑的手拂过他微皱的眉头,“玉茗儿何其有幸,恩公竟然是皇上,玉茗儿愚昧不能为皇上分忧,只愿能给皇上开心解闷儿。”
“朕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位置,真正的孤家寡人,”苏文清握住他的手,叹息道:“师傅回来了,朕觉得哪里不对,似乎他也与朕疏远了。”
苏文清把玉茗儿如玉般完美无瑕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吻着他每一根手指。
玉茗儿倒在他怀里,另一只手缓缓伸进他的衣襟内,“皇上还有玉茗儿~” 苏文清惬意的眯起眼睛,这个玉茗儿到底是谁的人?这么长时间,竟然安分守己的在后殿伺候他,除了去御花园采点露水、花瓣,没去别处。就是去御花园也是有宫人和
暗卫跟着,没有任何异动。
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也派人调查了玉茗儿的身世来历,果然如他所说,自小就被卖入百花楼,有很多人都知道。
不过说起来百花楼调教人的本事不同凡响,玉茗儿伺候人的手段真是让人欲仙欲死。 玉茗儿的手一路往下,苏文清身体微僵……
☆、第五百七十七章 苏文清有后了
玉茗儿的手一路往下,在苏文清耳边吹着气道:“让玉茗儿猜猜,皇上为何烦恼?”
苏文清眼睛眯着,体会着那双滑嫩小手的触感,“说说看。”
玉茗儿一脸的懵懂无知,“是不是子嗣?”
“你怎么看?”苏文清伸出手指在玉茗儿的腰间轻轻一挑,玉茗儿的袍子开了,露出白皙如玉、线条美好的肌肤。
玉茗儿纯净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伤痛,道:“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自然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后嗣是安邦之根本,皇上应该、应该广纳后宫、开枝散叶。”
“哈哈哈!”苏文清开怀大笑,当初云落也是如此说的,捏了一下玉茗儿的脸蛋儿,“你真是个体贴懂事的,让朕好好疼你!“
玉茗儿羞赧一笑,“皇上,你龙体贵重,还是让玉茗儿来~”
“哈哈哈!我们轮流可好?”苏文清大笑,抱起玉茗儿走向床榻。
可是没等二人尽兴,就有宫人,在殿外战战兢兢的小声禀告:“启禀皇上!”
“皇上”玉茗儿脸色泛红,“有、啊、人……”
苏文清也不遮遮掩掩,直接叫人进来回话,“何事?”
那太监垂着头,闻着满寝殿浓郁的栗子花味儿,小心的禀报道:“启禀皇上,上官夫人要生了。”
“哦?”苏文清这才想起,大牢里还有个怀着他孩子的上官彩蝶,“叫太医和产婆了吗?”
那太监回禀道:“都备好的了,可是上官夫人哭喊着要见您,不然她就不生。”
苏文清嗤笑一声:“这个女人,临死了还要耍手段!”
早就诊断中她肚子里的是个皇子,这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子嗣,苏文清还是重视的,让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去了大牢。
大牢内上官彩蝶的房间布置的与普通闺房一样,窗明几净,生活用品应有尽有,若不是窗子上的铁棂子,真的不会相信这里是牢房。
上官彩蝶孕期保养的不错,又白又胖,此时躺在床上冷汗淋漓,但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大半年的牢房她没白坐,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和不可一世,她现在只求能活下去,能保住一条命。
她的孩子是皇上的长子,或许还是皇上唯一的孩子,就是她什么都不做,这滔天的富贵也跑不了了。
“你要见到朕才肯生产?”苏文清的声音无波无澜,脸上仍然是那招牌似的似笑非笑。
其实他心里也是不忍的,上官彩蝶是他的表妹,自小跟在他身后,嚷嚷着要嫁给他,如果不是他喜欢男人,她肯定是他的宫妃。
可是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她的野心太大了,大到她自己承受不了。 “表哥~”上官彩蝶知道苏文清重情义,直接称呼他表哥而不是皇上,如注的眼泪汹涌而出,“表哥,求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留下我的性命!我知错了,哪怕以后让我在
这牢狱里度过余生我也认了!”
苏文清神情微动,但随即又冷硬起来,若是未来的储君有一个野心勃勃的母亲,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冷冷道:“你罪无可赦!”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上官彩蝶哼了一声,咬牙忍了忍,哭道:“表哥,我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魂魄,我知道很多你们想都想不到的事,农业、工业、武器,我可以帮到你
和孩子!”
苏文清想起她的炸药炸了他的行宫别苑,有些东西是好是坏,要看被谁用,用在何处。
“既然是许多年以后才有的东西,还是没必要在这里出现,逆天而行,必遭报应!”
“表哥!你就不能看在我也曾帮过你很多,对你情深义重,还怀胎十月要为你产下麟儿的份儿上,饶了我一命吗?”上官彩蝶饮泣而求。
苏文清眉头微蹙,嘲讽的一笑:“你到现在还不是在利用孩子在与朕谈条件?一切都是你达到自己目的的阶梯,包括孩子!”
上官彩蝶眼中滑过绝望,脑子中灵光一闪,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是木九久不想嫁给你,让我代替她入洞房得来的,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有我!”
谁知不提这件事还罢了,一提让苏文清想起更多不堪回首的往事,若不是她,也许他早已和此生唯一动过心的女子结成伉俪,也许现在木九久就是这西邵的皇后了!
可是,如今木九久在哪里呢?她为何要偷那巫医的手札?她的身上有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