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种田种田,想做工做工,都会有工钱。”
老徐头儿白捡了一条命,还有住处和工作,跪在地上又是一顿磕头,额头上沾满了沙子。
早有伶俐的看门小兵跑过来,道:“我送你去安镇!”
“哎!哎!”徐老头颤颤巍巍的起来,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码头上的船,想起那船已经卖给木哲文了,不由得神色黯淡的低下头。
木九久道:“放心吧,船还是你的,码头很安全,不会被偷更不会被风浪吹走。”
“哎!哎!”徐老头是个不善言辞的,连连答应着又要跪地磕头。
陆乘风给了那伶俐小兵一个眼色。那小兵立刻揪住了徐老头儿的脖领子,“快走吧!一会儿雨下大了。”
“哎!哎!”徐老头儿回头看了一眼跟云沐风、木哲文一起走进呼啸山庄大门的木九久,转头跟着小兵朝着内陆走了。
海岛毕竟同陆地不同,气候风物新奇之极,不论是彩色贝壳铺成的甬路,还是珊瑚礁垒起的假山,还有那几棵椰子树,都引得木哲文几人多看两眼。
木哲文赞叹道:“本王也算是游历四方,自认为是见多识广了,可还是第一次到如此美丽、特别的地方。”
他为了调查自己的身世和寻找稀有草药也去过不少地方,神州大陆几乎也要走了个遍了,与云沐风这曾经的游方和尚倒是有的一拼。
云沐风淡淡道:“这里的山上有很多你我都不知道的草药,呃……”他把自己中招的事省略,“最近我从一个土人的巫师嘴里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草药知识。”
“哦?”木哲文眼睛一亮,“都有什么效用?快与我说说!”
云沐风背负双手,毫无表情的道:“这要等治好韩潇之后。”
木哲文立刻一脸的愤愤不平,嚷嚷道:“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很快,众人就到了三楼的会客厅,分宾主落座。
木九久本来想跟木哲文打听一些锦城的情况,谁知木哲文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岛上的草药和韩潇的眼睛手术上,别的话题根本就听不进去。
木九久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给云沐风一个眼神,就出了会客厅。
韩潇守在门口伺候着,不似以前那么沮丧,因着木哲文的到来娃娃脸上也有了神采。那神采恍了一下采诗的眼,让她的心尖儿颤了颤,但她马上就又压了下去。
木九久意识到采诗的微妙变化,心中叹息:这个傻丫头啊,快乐着人家的快乐,悲伤着人家的悲伤,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怎么着也得帮帮她,让她了解自己的心意才是。
回了房间,想等云沐风回来,好了解一下锦城的形势,木家、安王府现在都怎么样了。
虽然对安王木九久也没什么感情,但毕竟安王冒着生命危险过了血来救她。她求他帮忙离开云沐风的时候,他甚至不问理由,毫不犹豫的帮她。
可是一等云沐风不来、二等不来,连晚饭都是木九久一个人吃的。
这两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谈的?就是钻研医术也得吃饭休息吧?想起木哲文一大把年纪了竟然没结婚生子,而且他的徒弟是男女通吃的苏文清,莫不是他也是……
卧槽!西邵皇族的人都邪门儿的很,性取向都不正常。不会看中云沐风了吧?
毕竟云沐风的长相可是天人之姿、人神共愤啊!
木九久侧卧在软塌上给煜哥儿喂着奶胡思乱想,越想越是那么回事。木哲文和云沐风还真有那么点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意思。
“尼玛!连男人都觊觎我的男人!不行!我得去看看!”木九久猛地坐起来,粮袋子便强行从煜哥儿的嘴里揪出来。
煜哥儿见老娘突然把自己的粮袋子收了回去,不知道怎么回事,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半晌没看没明白,果断发了脾气。
“哇,哇!”婴孩嘹亮的哭声叫住了正穿鞋要去“捉奸”的木九久。
“儿子哎!别哭了,你老爹都要被那老头儿给攻了,老娘得去救他!”木九久手足无措的开始哄儿子,这会儿就是打死她也不能再继续喂奶了,只能委屈儿子吃个半饱儿。 可惜煜哥儿哪里能够理解自己必须饿肚子的缘由,扯着脖子哭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了。
☆、第五百七十四章 妻奴是这样练成的
就在此时云沐风掀开门帘,快步走了进来,关切的问道:“煜哥儿怎么了?”
“不、不知道!”木九久仔细打量云沐风的神色:双颊微红,唇角带笑。
“你脸怎地这么红?”这么想着木九久就脱口问了出来。
“给我抱一下!”云沐风从木九久怀里接过煜哥儿,“喝了两杯。”
木九久微微一愣,云沐风一向很少喝酒,除非推辞不掉,今天也不是什么重大场合,非喝酒不可,看样子还挺重视和木哲文的情谊的。
难道这是要被木哲文掰弯了的节奏?或者说已经被掰弯了?
云沐风熟练而稳妥左手托着煜哥儿的小屁股,胳膊肘垫着煜哥儿的背颈,右手一动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做工极精致的拨浪鼓晃了起来。
“梆!梆!”欢快的鼓声很快就引得煜哥儿喜爱,他伸着小胖手极力想要抓住鼓柄,大眼里满满都是欢喜,嘴里的奶泡儿吐的比金鱼都熟练。
云沐风眼里带着无限宠溺,小心把拨浪鼓塞到煜哥儿肉肉的小手里。大手握着小手,小手握着拨浪鼓,有种难言的静好幸福。
木九久看呆了,云沐风如此俊美无俦,煜哥儿如此漂亮可爱,幸福美满的家庭绝对不能让别人破坏!
云沐风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觉得她今天甚是怪异,看他是眼神让他起鸡皮疙瘩。
蹙眉问道:“怎么了?可是有话要说?”
“咳咳!那个……”木九久组织了一下语言,“看起来木哲文跟你关系处的不错啊?”
云沐风继续逗弄着煜哥儿,漫不经心的道:“嗯!我们兴趣相投、脾性也合,算是忘年交吧。”
“哦!忘年交啊,”木九久一手摸着下巴,连连点头,思索着怎么问才合适。
云沐风诧异抬眸,“嗯,怎么了?” “我在想他堂堂福王,长得也属于出类拔萃的,为何没有成亲生子呢?”木九久说着,眼神条件反射的瞟向他的屁股。转念一想,他那么威武雄壮,应该是攻才对,于是又
瞟向他的前面。
她如此邪恶的小眼神儿,云沐风再不明白真是白在皇族圈儿里混了,他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叫来陈氏把煜哥儿抱走。
他伸手捏住木九久的下巴,让她那闪烁的眼睛直视着他,咬牙道:“小脑袋瓜儿想什么呢?”
“呵呵!没、没有!”木九久干笑,打死也不能承认老娘怀疑你被掰弯了!
“为夫看你就是欠收拾!”说着这话就把木九久压到软塌上。
木九久一阵心跳加速,忽觉小腹一阵绞痛。
神色顿时一僵,坏了!大姨妈来了!
云沐风发现她不对劲,作祟的手顿住动作,关切道:“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可是不舒服?”
木九久面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汗珠,声音也虚弱:“没事的,好像是来癸水了,我说怎么这几日腰酸背痛,还以为是抱煜哥儿累的。”
她自从生产完,这还是第一次来大姨妈。
云沐风皱着眉头拿出帕子给木九久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怎么回事?以往不是没有感觉的吗?也没见你痛成这样。”
想了想又道:“许是出事那天淋了雨的缘故,刚出了月子。”说着就去脱木九久的裤子查看。
“哎呀!你干嘛?”木九久忙揪住裤腰。
云沐风一脸荡笑的看着她道:“有何害羞的?你哪里为夫没见过?”
天哪!这个男人没羞没臊的程度也真的没谁了!
没等木九久反对,云沐风已经利落的检查了她的身体,无不遗憾的道:“是来了,为夫还不够努力么?怎么没怀上?”
木九久表示无语,就是母鸡下蛋也没这么快吧?
云沐风让采诗用牛皮水袋装些热水过来,让木九久在小腹上捂着,这样好歹也能缓解一些。
然后给木九久把了脉,写了方子,让采诗去熬药。
云沐风吩咐完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来洗洗。”
尼玛!木九久大囧。
“不要,我自己洗!”木九久几乎连想也不想,就直接反对。
别说在这不开化的古代,就是在现代,也没几个男人在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乐意给女人洗。
何况在古代女人的经血可是污秽之物,在女人大姨妈期间,男人都是去小妾房里或者和媳妇分床睡的。
云沐风却十分固执,“是为夫无能连累你,夫人病了,夫君来照料,天经地义。”
二话不说霸道的将她从榻上抱下来,仔仔细细的给她洗干净了,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从柜子里取出布巾,仔细的叠好,叠布巾这样的事在月子里时他倒是经常干,如今已经做的非常熟练了,将叠好的布巾放在月事带里给她垫好,又取来干净的里裤给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