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甘道北拿此说事儿,那么道北哥即便娶了她,也将永远活在旁人的耻笑中,这会令他自卑难堪,与他仕途不利啊!
可是道北哥是个负责的好男人,又不可能去抛弃她,为了这份情意,她也不该让他陷入为难之中,
道北哥,惟有来世,能做个干干净净的女人,风风光光的嫁给你……
下定决心后,敏儿朝着王健魅惑一笑,“王好厉害,戳着花儿心了!可否再来一回?”
“妹妹终于得趣了?”被她夸赞的王健沾沾自喜,“且容我缓一缓,再弄几回都没问题!”
“不嘛!”紧拽着他胳膊,敏儿撒起了娇,“人家等不及了!”
可他才软下去啊!想到一种情形,王健十分期待,“要不,你帮哥哥吹一曲?哥哥立马推倒你!”
敏儿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温顺羞涩地点了点头,抑制住自己的恶心,敏儿俯首埋于他身侧,心道王健!我要你生不如死!
屋外,暖阳映大地,绝望的人心,等不来救赎,正在享受的王健突然一声沉呵!挣扎已是来不及,灵魂都在发颤!
一直不见敏儿归来的甘道北有些着急,听丫鬟说,她的舅娘将她带了出去,迟迟未归却是为何?这个舅娘,究竟带她去了何处?
他曾听敏儿说过,她的舅娘对她并不和善,不放心的甘道北在傍晚时分出去找人,打听到她舅娘的住处,打算上门接她回去,却不见敏儿,只有她的舅父、舅娘在家,
敏儿舅一见敏儿的未婚夫婿来要人,不由纳罕地看向自家媳妇儿,“你去找过敏儿吗?怎的没告诉我?”
那妇人午时得了银钱,便悄悄揣了回去,背着丈夫将银子埋于地下,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料人会找上门来。
在甘道北威逼利诱恐吓之下,她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实情,“有个男人说是敏儿的……旧相好,让我带敏儿去一个地方,带去了就给我好处。”
一听这话,甘道北便知,她说的应是王健无疑,遂迫着她带他过去找人。
敏儿竟被王健盯上,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赶去的路上,甘道北忐忑不安,宁愿她不在这屋中,至少还有希望,一旦她在……后果不堪设想!
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敏儿,心口被刺入一把匕首,唇齿带血,美目圆睁,那死不瞑目的模样,震得甘道北心痛难耐,
“敏儿!敏儿!”甘道北扑跪在地,紧拥着她,无法接受这意外!“我们都要成亲了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那妇人还以为那个男人只是想占敏儿便宜,怎料竟出了人命,吓得捂住嘴,半晌回不过神来,!怕惹官司的她趁着甘道北痛哭的空隙,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话说敏儿去世当天晚上,面色苍白的王健坚持到约定地点等着收银子,未见丁侧妃,来的是她身边的丫鬟芹儿,给他剩下的一百两,他却不接,面色苍白道
“情况有变,这一百两根本不够,我要五百两!”
芹儿当即变了脸色,收回那袋银子,“怎么?难道一个女人你都杀不死?”
提起来王健便觉人生无望,悲愤异常,“她是死了!但是老子废了!被她弄断了!”
“吆!”芹儿掩唇讥笑道“你们这是多快活啊!都能把那玩意儿玩儿断了?”
“少在那儿说风凉话!我是为了替丁侧妃办事才出此事故。”王健怎能不为自己打算,“往后我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只能自己养活自己,我要五百两!”
他还真敢开口,凭什么?瞥了他一眼,芹儿轻蔑道“说好了一共两百两,现在是你自己没本事,害了自己,凭什么要我们主子添银子?”
“别跟我讲道理,都是狗屁!“瞪着芹儿,王健恶狠狠地威胁道”不给我就把这件事抖到王爷面前!”
“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咯!”
眼看着芹儿恶毒一笑,王健觉察到四周有动静,暗骂丁紫媛过河拆桥,不守信用!跟着便有杀手向他刺来……
听闻婚事取消,叶箫竺深感惋惜,久难平静,“那个王健,究竟图什么?若是图敏儿的美貌,又为何要动杀机?”
亲自将敏儿下葬,在木碑上刻下了甘刘氏,这几日的甘道北颓废却又眼神坚毅,誓要为敏儿报仇!
“娘娘说的对,王健再无耻,也应是为色,不会图命,恨不得敏儿活不长的人,大约只有她!丁侧妃!”
张云雷一听到事关那个女人,顿时炸毛,“你的意思是,丁紫媛指派王健去杀害敏儿?”
“只是属下猜测,暂时并无证据!卑职恳请王爷准卑职追查此事,为敏儿报仇雪恨!”
“看来修业寺也容不下她了,”说是清修,到底还打着诚王侧妃的旗号,干着草菅人命的事,他都嫌丢人!必须严查,“若然真是丁侧妃主使,那就追查到底!”
道了谢,甘道北暂时修假,开始寻找罪人王健!
东昌太后的丧礼终于结束,梁夏至只觉自己是最倒霉的新娘子,成亲后还未来得及享福,每日都得往宫里跑,皇宫那么大,又不能坐轿,只能来回不停奔波。累煞人也!
回府后,她打算沐浴后便入睡,晚膳也懒得用。
没多会子,浴房水烟升腾,散了发的梁夏至依坐在木桶边,将长发散在木桶外,泡着浴,总算能解解乏,闭眸稍憩片刻。
这些日子她时常跪着,有时在殿中,有时在空旷宫外,地上寒凉,冷风常袭,肩膀脊背感觉十分僵硬,遂唤着丫鬟过来,
“小糯,帮我揉揉肩,酸痛得厉害!”
“是。”小糯应声过去。
眯眼歪在浴桶边,梁夏至任由小糯撩开她背后的长发,为她按捏,力道似乎比平日重些,但她竟然不觉疼,看样子是真的太疲惫。
迷迷糊糊间,按肩膀的手开始慢慢下滑,滑至她藏在水下的丰耸。
梁夏至顿时打了个激灵!丫鬟不可能这么放肆吧?
“小……”愤怒回眸,却对上一双盈满邪笑的凤眸,
“爱妃最近辛苦了,本王特来安抚补偿。”
118襄王出手!
这个奕王,什么时候进来的?受惊的梁夏至本能地避开他,潜于水桶中逃往另一端,美眸警惕又愤怒,“这是浴房!你也不避讳?”
摊了摊手,段豫璜甚感可笑,“我的王府,我的浴房,我的女人,为何要避讳?”
怕遮挡不住羞位,梁夏至伸手在水下挡得严严实实,借口警告道“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洞房,你是不是该尊重些?”
说得很有道理,事实上他正在照做,微俯身,双手撑在木桶边缘,段豫璜低眸略一打量,她只顾遮挡心口,却忘了,底下芳草萋萋,恼人的漂浮着,看不真切,越发惑心,
“男人对美人最崇高的尊重,就是上她!代表欲罢不能的爱恋!”
意识到他放肆的目光,梁夏至立即腾出一手去遮掩,面含薄怒地斥了句,“歪理!”
“管他歪还是正,本王的话,就是真理!”
说着,他已褪下外衫,果着身跨进了浴桶,毫不避讳的显现自己的形态,吓得梁夏至啊得一声,双手伸出水面,捂住了脸!
刚才那一幕,力太强,原以为他不是壮实之人,可呼吸间脉络尽现,昂扬之物也惊人!
头一回见识男人的紫龙,她有些不能适应,为什么那么奇怪,一点儿都不好看!捂着脸忍不住嫌弃地斥着,
“好丑!”
“你说谁?”
段豫璜怎么能容忍旁人说他丑?你可以说他多情残暴,但是不能说他不好看!脸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你的那个!”
原来是说他的宝贝!初次见识,接,也属常情,段豫璜阴着的脸总算晴朗起来,笑容依旧,
“它丑,而且它也不温柔,等会儿你就会爱上它!”
强行拉开她的手,他希望她能大方面对,毕竟,天地已拜,他是她的男人。这是每个女人该经历的时刻,他忍到现在,已是极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他的语气温柔,却又似命令一般,
“睁开眼,看着本王。”
仿佛你不照做,下一秒,他就会变脸似的。最终,梁夏至还是睁开了眼,还好,他已坐入水中,但离她太近,大手在水中一滑,荡起波纹,下一瞬,他已揽上她柔背,倾身贴近,深埋颈间,嗅了嗅,心神微荡,“你很香。”
“废话!总不可能是臭的!”梁夏至略感不耐地推拒着,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耳畔一阵温热,传来段豫璜的轻笑声,
“不是花香,是你的体香,触子之香,你可真是个小呆瓜,什么都不懂,皆需。”
居然嫌弃她笨?这个男概有毛病!梁夏至反噎道“难道你喜欢被别人好了的?”
这个王妃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抬起沾着水珠的长指,段豫璜轻抚着她那红润的唇角,“你这张嘴,很不老实,喜欢呛我,实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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